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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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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七天前才会接我进宫的,听说是宫里没有我住的地方。提前七天进宫,我在太后那里住几天没问题,要是再早些专门收拾一宫殿的话太麻烦。等收拾出来怕是连五天都住不了,而且也不能在太后那里住太久。”
    白名鹤抓了抓头发,似乎有理。可是,又隐隐感觉可能有什么不对。
    正要再问什么,就见怀玉拉着自己往床下钻。
    就是怀玉的床下,怀玉点上了一支蜡烛。然后指着其中一块木板说道:“你看这块的颜色与其他的不同,下面我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木板并不重,连小刀都不用就被移到了一边。
    下面有一块正方形的框,然后有九个数字,一至九,摆得很整齐,最上一排是一、二、三,中间是四、五、六,最下面是七、八、九。
    怀玉一脸期待的看着白名鹤。指了指那数字九格。
    “果真有趣,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秘密。唉莱克!”白名鹤来在大明这么久,除了第一次遇到了那神秘的盒子,然后就捡了怀玉这个公主之外,竟然又发现了很神秘的东西,比如眼前这个九宫格。
    这是一把钥匙,怀玉请得非常清楚,金英来见她的时候告诉过她。对白名鹤的引导只限于这里。如果白名鹤在这里止步了,那就是白名鹤没有这个缘份。所以怀玉很期待白名鹤能解开这个。
    白名鹤伸手试了试。这似乎是铁块。
    每一块的重量都有三四斤重,只需要用小刀撬起一点点,就有下手的边角了。取出一块,后面的就可以直接用手拿。
    拿着手上,白名鹤才看清楚,这是铜不是铁。而且下面的长短并不一致,可相差的也并不大,最长一根与最短的,相差都不到半寸。
    “姐夫!”怀玉在旁边轻呼了一声。
    白名鹤摆了摆手:“这个不难,只是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会不会有危险。”
    “这里是很久没用过的太子府,又是不是东厂的牢房或者密库!”怀玉咧了咧嘴,对白名鹤的谨慎有些不屑一顾。
    九块铜柱飞快的在白名鹤的排列之下重新摆好了,很明显的长短不一,再不是一个平面了。白名鹤伸手轻轻一按,只听到咔嚓一声,九块全部陷了下去,然后旁边的地板裂开一道口子。
    打开那个地板,里面是一个铁制的把手。用力一拉,可以清楚的听到有铁链卷动的声音,在床靠墙的那个位置出现了一个洞口,然后就是台阶。
    白名鹤用蜡烛往洞口里试了试,里面有些微风,显然是有空气的。
    “不,这不好玩,里面会不会有蛇!”怀玉只是往后退,无论她找什么样的理由,她绝对是不会进去的。因为金英有过交待,为了她的性命,为了白名鹤的命。她绝对不能进去,这里通向那里,怀玉是知道的。
    男人没有不爱探险的,白名鹤盯着那洞口实在是忍不住其中的诱惑。
    带上了几只蜡烛,然后拿了两把短刀。
    就在白名鹤往洞口里钻的时候,怀玉却飞快的将一个纸卷塞到了白名鹤手上后,飞快的从床下钻了出去,然后从外面将房间的门给锁上了。
    这一瞬间白名鹤似乎反应过来,怀玉似乎知道些什么。
    在烛光下白名鹤看到信封上写着:出来再看,落款是金英。
    这只是一个地道,上下全部是石条加固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而且也非常的短。出口处依然还是台阶,台阶旁有一个绞盘,几乎不用费力气头顶上就可以看到光亮了。
    当白名鹤走上台阶之时,却看到一个大约二三岁的小姑娘正蹲在地上盯着自己。
    “啊!”一声尖叫,然后是铜盆掉地之声,白名鹤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正飞奔着往外跑。白名鹤隐隐的可以感觉到这是那里,先是从口袋里拿出几块糖。倒不是白名鹤喜欢吃糖,这还是在船上的时候,从朱见深那里没收的。
    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
    白名鹤这糖可不普通,先不说原料是雪糖,而且混入了来自南洋的果汁、香料。所以这几块糖五颜六色的,小姑娘喜欢的不得了。
    然后小姑娘施了一礼,很正宗大明皇室内宫的礼节。
    白名鹤更加可以肯定,面前这一位是谁了。
    大明嘉善公主,母亲是刘敬妃。那么这里就是南宫了,与白名鹤所住之外一墙之隔的南宫。这里还住着被软禁的大明太上皇,朱祁镇。
    “你是嘉善?”白名鹤小声的问道,明知这位是公主,却没有加尊敬。因为嘉善依大明礼来算,是白名鹤的晚辈。白名鹤有理由,也有资格不用尊称,那怕其他的驸马需要也罢。
    小丫头睁大着眼睛,眨了眨。打量着白名鹤,三岁的孩子能懂什么,能记得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她只是好奇白名鹤为何会认识自己。
    一个穿的很普通,身上没有一件饰品,却依然盘着皇妃发形的贵妇冲进来后一把将小丫头抱着怀中,带着一种极为警惕的眼神看着白名鹤。从白名鹤的官服上看,这个官只是一个从六品的小官。
    可一个从六品的小官,却佩金鱼袋,而且官服上还绣有蟒纹。
    白名鹤也没有再说话,而是盘腿坐在地上。
    似乎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这个南宫可不是普通的地方。又想到了那封信,金英告诉自己出来再看,那就是眼下自己到这里金英是知道的。
    那么再往下分析就是,金英知道大明皇帝也知道。如果需要事后告诉自己,那么怀玉完全可以等自己出去再告诉自己。非要事先告诉自己,却要求自己出去再看信,这其中必然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此时白名鹤都在告诉自己,无条件信任金英才是正确的选择。
    看着周边的人,白名鹤转身就往地道下走。刚转身,就听到门外有人高喊一声:“给朕站住!”
    白名鹤停下了脚步,不用猜白名鹤也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站在那里只是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来。
    那个声音再次发问:“你可知道,背对朕是什么罪名?”
    白名鹤依然没有转过身,只是原地坐下,就坐在台阶上。坐下之后,白名鹤才真正开始思考,先是从自己所了解的历史开始。记得曾经有电视演过,南宫大门上锁灌铅,周围的树木全部被砍光,连食物都是从小洞递入的。
    可眼下看来,这一段历史并不真实,至少在自己眼中是不真实的。
    以眼下看到南宫的人数,靠小洞递食物,那么这个小洞有多大。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递食物吗?如果严重的吃穿不足,那么这些人的脸色应该是很差的。至少眼下是冬天,就是冻也能冻死一半。
    白名鹤并不了解真实的历史,在后世的现代,白名鹤也不是学历史的。
    真实的历史是,朱祁钰的儿子意外病死之后,朱祁钰日日夜夜都在害怕自己的哥哥复位,同时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哥哥在诅咒自己无后。更严重的是,他自登基之后,后宫里女人不少,可他就是再无所出。
    他的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全部是作皇帝前生下的。
    所以在真实的历史当中,朱祁钰内心世界中最害怕是上天与列祖列宗对自己的责罚。
    所以真实的历史中,对这位南宫太上皇的各种压迫,事实上却是在朱祁钰自己的儿子死掉之后,却不是现在。至少眼下,朱祁钰心中多少还有些兄弟之情。(未完待续。。)

第278节 太上皇
    白名鹤还在思考着如何面对这个皇帝,现在的太上皇。
    多余的人已经退了出去,这里突然进来了一个人,而且是身穿官服的人,对这南宫中所有人来说,已经是极大的意外了。
    可以说,他们在这里已经一年多快两年没有再到这里之外的人了。
    “见到朕,不用行大礼吗?”这一次,朱祁镇的语气变的柔合了许多。
    “请陛下见谅,臣请求先一步告退。”白名鹤说罢,再次准备往地道之中走。而这时,一把长刀从朱祁镇手中飞出,就插在白名鹤的身旁。白名鹤不得不停下,如果再继续走,就是无视一位帝王的尊严了。
    先不说将来如何,就是现在这件事情传了出去,也会有文官出来弹劾白名鹤的。
    “臣再一次请求先行告退,并请求陛下恩准,深夜觐见!”白名鹤依然没有回头,他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位太上皇,三年前大明的实际掌权者,所以白名鹤只能选择先离开,他需要冷静一下。
    白名鹤有些后悔,应该在看到嘉善公主的时间就离开。
    “告诉朕,你的官职与名字?”朱祁镇开口问道。
    “陛下,臣叫白名鹤,说到官职臣现在也有些混乱。还来不及请教懂的人,那一长串的官职名称代表什么。但臣有两个身份,一是现东厂的代都督,二是永清公主的夫婿,当然大婚还需要有几天时间。”白名鹤如实的回答着。
    这怕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敢背对着一位帝皇说话的臣子了。
    听到这两个身份朱祁镇心中明白了许多事情。
    南宫相邻的园子事实上就是以前的太子府,他也住过,但只有很短的时间。两府之间,后院墙几乎是相邻。但却并不是一道墙。而是有非常密的树木,但这些树木并不是人为的,而是许多年没有人管理,越长越密集。
    虽然在这边,听不到那边真切的声音,可也知道太子府有人住下了。
    是谁。有资格住进原先的太子府。怕是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了,太子府那边传来的声音表示,真正热闹的时间并不多,沉寂了又好几个月之后,这几天才显得热闹了些。
    “永清呀!事实上,永清是我母亲近侍的女儿。”
    “怎么可能?”白名鹤猛的回过头来,因为他听到了让他最为震惊的事情。这一回头,白名鹤意识到要坏事,自己不应该回头。一回头就代表着无法离开了。
    朱祁镇年龄也不大,比起朱祁钰只大了一岁。
    是一位相当英武的皇帝,至少比朱祁钰更为了英武一些。这也与少年期的生活有关,朱祁镇没有成年就做了皇帝,年少之时也一样有大明振兴的梦想,自然是朝气蓬勃。而朱祁钰少年时,却是一个注定一生都闲散的王爷,生活自然也多了许多颓废。
    二十五岁的朱祁镇。留着短须,身上穿着的不是龙袍。只是一件普通的丝绸长袍。
    此时,白名鹤还能说什么,拿出那块玉佩双手递了过去。
    “看来,你还知道朕是谁?”朱祁镇接过,只看了一眼就还给了白名鹤:“你以为朕骗你回头吗?事实上,永清的母亲是陪着我的母亲一起长大的。我的母亲身死。我认了仇人为母。为了保护她,所以被秘密的安排了出去,这个秘密,如果经历四朝的内官或许会有人知道。”
    “金英、兴安、舒良、郝义?”白名鹤连续报了四个名字。
    “金英!”朱祁镇给了白名鹤一个肯定的答复。
    “那么,臣的猜测就是。陛下不装。也会有性命之危?”白名鹤急切的问着。
    朱祁镇点了点头:“有个人一直保护着朕,可惜他死了,但他留下了证据。”
    “王振?”白名鹤一下就想到这个陪着朱祁镇一起长大的太监。
    “是,一个太监,贪黩些钱财又如何。他对朕是忠心的,至少朕还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朕不是傀儡!”朱祁镇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一些激动。
    白名鹤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在想着自己所知道的大明历史。这话中的意思或许是指年少之时,孙太后掌握着他,少年之时三杨当权,之后呢文官集团却也没有完全的让出权势来。那么,这其中或许还有什么样的阴谋。
    “你身为驸马,大明的驸马是不能掌大权。可你掌握着东厂,这一点让朕很吃惊,也是非常的意外。当年就是王振,都没有真正掌握过东厂,你认为你能够完全掌握吗?”
    “不知道,但我掌握的不止东厂。我手下还有整个大明的水师,眼下的水师已经超过陛下所认知,仅这半年,我给水师砸进去五百石黄金,各种物资无数。我给东厂了八十石黄金,东厂用了一半训练新人。我手下还有陆战二十万人,为大明守着各处生财之地。”
    六百石黄金,白名鹤手下的军力,朱祁镇不怀疑,也不吃惊。
    军队不可能,但东厂在皇帝心中,远高于军队。
    “请陛下容臣看一样东西。”白名鹤退到角落,丝毫也不犹豫的打开了金英的信。信中没有金英的一个字,而是一份皇宫的档案。上面记录着:一份内宫的奏文。
    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皇后无子是因为身体不好,只要病一好,自然能够生下嫡子来。我的儿子怎么能够占嫡子的先呢?却没有落款,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而且没有日期,也没有任何的一点线索。
    “陛下,请帮我看看!”白名鹤一狠心,双手捧着朱祁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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