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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月落大地-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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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一呆!收力停身,他想不到对方重伤之下,竟还能遁走。暗暗一叹,转身一看,“沧浪神刀”与“铁面飞卫”欣喜地奔过来,道:“公子总算是胜了!”

  罗成叹道:“若非这老匹夫得意忘形,岂会中我之算,下次再碰上,就不知谁生谁死了。”

  “沧浪神刀”笑道:“下次再碰上,可能已变成一个瞎子了!”

  “铁面飞卫”也接口道:“打一个瞎子,胜利总会多些!”

  罗成沉重地道:“无论如何,今天总算重伤了强敌,此去太行,已无阻碍,咱们就开始埋葬冷老丈吧!”

  牛钊早已在动手以震山作挖土,四人动手不消片刻,就做成了一堆新坟,“沧浪神刀”砍倒了一颗巨木,劈成二半,在光的一面写上了姓氏,墓碑插于坟前。

  罗成悲枪地拜了三拜,才怀着苍凉的心情离开。

  本来预计午后就可到中州府,经这一耽搁,四人在掌灯时光,才进了中州府城门。

  虽是大寒天气,在这掌灯时光,中州府的街上仍是熙熙攘攘,行人来来去去,热闹非凡。

  罗成与牛钊先上了一家酒楼,吃喝个饱,然后下楼,想找个客栈,刚出酒楼门口,倏听得一声银铃般的叫声:“罗大哥!”

  罗成一怔,循声而望,只见一名穿着水红披风的少女,急匆匆地奔来,竟是冷秋婉。

  “啊,秋婉姑娘,你怎么在这儿!”

  冷秋婉嘻嘻一笑,道:“罗大哥,你想不到吧!这么久,你也不去看我一次,好狠心!”

  罗成在看到冷秋婉这刹那,心中不由想起已死的冷老丈,心头有说不出的凄苦滋味。但此刻他不得不强装笑容,道:“一直没空过,不过我本盘算好了,过年一定去拜访你们,想不到你竟出来了。”

  冷秋婉幽怨地道:“哼,你见了我才这么说,若我不碰上你,说不定你早把我跟我爹忘得一干二净!”

  罗成讪讪道:“不会的,令父女再生之恩,我罗成这辈子决不会忘。”

  冷秋婉恢复了天真的笑容,道:“罗大哥,你别认真,我是逗着你玩的,是我整天磨着爹要出来逛逛,他经不住我一再穷磨,就在六月里带着我下山了。”

  说到这里,倏急急道:“我爹打听到你这几天会到中州,一大早就出门,临走说要看看你来了没有,你怎么没见到他?”

  罗成心头沉了一沉,点点头,岔开话头道:“秋婉姑娘,我先为你引见几位生死同伴,展大哥与钟大哥,还有牛兄弟,这就是冷老丈掌上明珠秋婉。”

  从话中“沧浪神刀”等早已知道秋婉身份,忙抱拳齐声道:“见过冷姑娘!”

  冷秋婉笑了笑回礼道:“三位大名,我早已久仰。”

  却对罗成娇嗔道:“我叫你大哥,你却称我姑娘,许久不见,看来你对我生疏多了。

  罗成一窘,忙道:“婉妹,我只是……只是一时疏忽。”

  冷秋婉吃吃一笑道:“这才像话,走,我与我爹已在六福客栈住了五天,你们到那边去,等爹回来了大家好好谈谈!”

  罗成黯然一叹!他心中益发难过,这样天真的少女,还巴望着父亲回来,当她知道父亲永远不能回来的时候,将会怎样悲伤呢?

  他不敢想,又忍不住想立刻把噩耗告诉她,但当见她一路又跑又跳,高兴的笑容时,话到喉边,又咽了下去。

  到了六福客栈,就在冷秋婉住的院中,订下了房间,四人就在冷秋婉的房中坐下。

  待小二侍候了茶水退出,冷秋婉道:“听说你与天星宫言和了?”

  罗成道:“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冷秋婉得意地笑道:“当然,这三个月江湖不是白跑的。”

  嘻嘻一笑,道:“不过,这些都是我爹打听来告诉我。”

  罗成倏向“沧浪神刀”等了一个眼色。

  “沧浪神刀”及牛钊、“铁面飞卫”等三人立刻领会,齐齐起身道:“罗公子,我们先告退回房休息。”

  等三人退出房间,冷秋婉怔怔道:“你把他们支退作什么?”

  罗成脸色沉重地道:“婉妹,我有件消息要告诉你?”

  冷秋婉道:“什么消息这么重要,使他们都不能听!”

  罗成叹道:“我只觉得单独对你说,或许妥当一些,但你听了后,千万不要太难过!”

  冷秋婉益发惑然道:“什么事我会难过?”

  罗成道:“是关于冷老丈……”

  冷秋婉急急地道:“我爹怎么啦?”

  罗成讷讷半响,才艰难地道:“他死了!”

  坐在椅上的秋婉呆呆的,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但她只呆了片刻,娇躯倏然一倒,连人带椅向地上倒去。

  这种情形,罗成早已料想得到,慌忙上前伸手扶住,轻轻捏了她的“人中”。

  渐渐地,冷秋婉渐渐醒转,如秋水的双目中倏流下二行眼泪!没有悲泣声,但这却是悲伤过度的征象。

  罗成轻轻一叹道:“婉妹!令尊是死了,他是与金牌帝君力搏而死。他是为了卫护我而死,临死他说了一句话,要我好好照顾你,纵然老丈不是为我而死,我也要好好的照顾你,对吗?自今而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就是上刀山下火锅,我也要为你报此大仇!”

  秋婉呆呆地听着,她的眼泪如黄河决堤,滚滚流下,除此以外,她没有一点表情,甚至连惨白的脸也没有抽动,也似乎没有听到罗成的说话,她似乎听觉变成僵硬麻木,已听不到这些话,唯一可以看出她心中悲痛的,只有泪水、泪水……

  罗成轻轻一叹道:“婉妹,我知道你悲伤至极,无论要报仇要泄恨,这些终究是未来的事,人死无法复生,保重身躯,令尊已仙逝,假如你再伤痛逾恒,损了健康,我的罪就更大了,我又怎么对得起已升天的冷老丈!”

  看着她仍不听不闻的样子,罗成不由急了,叫道:“婉妹,你听到我的话了吗?你假如再这般伤心下去,令尊在天上也不会安心的!”

  冷秋婉身躯震了一震,终于开口了:“大哥,我父亲葬在什么地方?”

  罗成忙道:“就离此地三十余里,左边道旁约百余丈远的一片洼地林边。我们已竖木为碑……”

  顿了顿,歉然道:“婉妹,实在感到内疚,埋老丈时,我们没为他准备一口棺木,也没有把他遗体运来。实在因为太行山之行迫在眼前,无法抽出时间,详细准备。待太行事了,我准备再把遗体殓人棺木,运往武功山。”

  冷秋婉这次算是收泪点头,罗成徐徐吐出一口气,道:“婉妹,你也要早些安息,明天跟我们一齐走,金老贼决不甘心放弃三皇藏宝,到了太行山必然可以遇到他。”

  为了使冷秋婉安心,接着又道:“反正报仇之期不远,所以千万保重身体,不可悲痛过度,现在你睡吧!”

  冷秋婉又点点头。罗成这才放心地退出。

  回到自己房中,却见“沧浪神刀”与“铁面飞卫”仍在房中,“沧浪神刀”首先问道:“她听到这噩讯怎么样了?”

  罗成叹息一声道:“还好,总算平息了。”

  “铁面飞卫”脱口道:“谢天谢地,我一直担心她会想不开,在这节骨眼上那就麻烦了。”

  罗成道:“大家早点睡,明天还要赶路。”

  一宿无言,瞬即天明,罗成梳洗好,首先去敲冷秋婉的房门。敲了二三下,还不见动静,心中怔感不妙,立刻推门,门竟未上闩,一推而开。

  冲进卧室一看,床上哪还有冷秋婉的影子,只见桌上搁着一笺,上面写着:“罗大哥,不要挂念我,我要先去看看家父之墓,再上太行山报仇,不手刃老贼,我誓不甘心……”

  看到这里,罗成心中又焦又急,气急败坏地招呼“沧浪神刀”等三人道:“快,我们上路,冷姑娘已先走了。”





月落大地第十九章 血战太行山



第十九章 血战太行山

  冬天的阳光虽给人一丝温暖,但那澹淡的光芒却令人有死沉沉的感觉。

  此刻正是过午,太行山麓看不到半个人迹,风掠秃枝,说不尽的苍凉静寂。

  陡然,一条高大的人影自来路出现,缓缓地走近,竟是一个扛着生铁杵的大汉,正是牛钊。

  这是一条山道入口,黄色泥土的道路不过二尺宽,像一条不动巨蟒蜿蜒而上。

  一边是平坡,萎黄的枯草,染着一层薄薄浓霜。另一边却是一片人高的杂林,那些树已没有了叶子,但灰白色的树干,交错参差,目光难透五尺之深。

  一切都是那么死气沉沉的荒凉,就连鸟儿都没有一只。

  “妈的,怎么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展老儿还说金环门的鬼子们布置得如铁桶一般,飞鸟不渡,人鬼不人,莫非是摸错了方向!”

  “托塔天王”牛钊嘴里咕噜着,探头东张西望一阵,又举步向山道上走去。

  陡然他看到了一块石桩,石桩上刻着四个字!

  “上山者死!”

  石桩他是早已看见了,只是上面刻着的字由于与原色一样,他刚才并没有注意,现在走近他看清楚了,心头顿时有了警兆。

  “妈的,好横的孙子,太行山好像是他们买下来的祖产风水墓地,老子偏不信邪!”

  口中说着话,手握铁杵,向那块石桩砸下。

  轰!

  石屑纷飞,烟尘四展,一根尺半长的坚固的石桩,让他一杵砸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堆如粉般的石屑。

  就在这声巨响中,杂林中倏窜出一条黑影,如鹰鹏凌空,挟着一道寒光,向牛钊当头射至。

  来势快逾闪电,威不可挡,但牛钊早已有准备,金风贯脑,他一抡铁杵就迎空一架,口中暴笑道:“来得好,咱知道你们这批鬼孙子早晚会现形!”

  叮!

  一串火花在空际一闪即灭,那条黑影被牛钊的沉厚功力震得临空三个跟外,翻出三尺,飘然落地,牛钊却也蹬蹬倒退二步。

  这莽汉心中猛然一震,空中无法着刀,自己却是站在地上,全力一架,三十六斤杵,竟被一柄薄薄的长剑震得倒退二步,对方这份功力,至少该高出自己一筹。

  他不由停神望去。

  对方一身黑衣,胸前一溜金圈,不过脸上已不蒙那顶黑布头罩,所以看得清楚是个四五十岁,留着短须的中年人。

  “好深的功力!”

  那人已先开口了,道:“阁下莫非就是昔年名震绿林道总瓢把子‘托塔天王’牛钊?”

  “哈哈哈……”

  牛钊咧嘴笑道:“你龟孙子不但手上还有把劲,眼子也够亮,在金环门中大概不是无名小卒吧!”

  “本座就是金环门中坐第二把交椅的副门主。”

  牛钊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你,咱老牛听罗公子谈起过,听说你龟孙子确实有二手,不过还不知道你姓什?”

  副门主道:“在下长孙玉,江湖上称‘九州一剑’”。

  牛钊一怔道:“老子在绿林道上混的时候,就听过‘九州一剑’的名字,你龟孙似乎是不像!”

  长孙玉冷冷一笑,道:“你见过‘九州一剑’吗?”

  牛钊哈哈一笑道:“各走各的道儿,井水不犯河水,我何必要认识他!”

  长孙玉道:“既不认识,你怎说我不像。”

  牛钊道:“我看你的年纪不过四十多岁,以‘九州一剑’成名至今,至少也该六十出头了吧!”

  长孙玉哈哈笑道:“在下今年已五十有七,你倒会拍马屁,只要你回头走,我长孙玉破例让你安然离去!”

  牛钊立刻横脸骂道:“妈的,你龟孙莫要晕了头,谁拍你马屁?老子只想要你脑袋!”

  长孙玉脸色更加阴沉了,冷冷的道:“别人怕你这棍汉,本应却未必怕你,敢情你是要硬闯了!?

  牛钊狂笑道:“太行山是你祖奶奶买的风水地?难道老子不能上去走走?”

  长孙玉厉声道:“你王人最好把粗话收一收,太行山如今就是不准人走,除非你找死!”

  牛钊哈哈又是一阵暴笑,道:“不知道谁在找死,老子就不信这邪门,非闯闯不可。”

  话声方落,倏见长孙玉长剑一举,道:“给我射,叫他尝尝乱箭通心的滋味!”

  这番话一出,杂树中,草堆里倏然现出三四十名黑衣大汉,个个强弓硬箭;箭如飞蝗,向牛钊射到。

  牛钊知道附近决不止一个长孙玉,却想不到他来这一手。慌忙抡舞巨杵,又蹦又跳地往后退,闹得手忙脚乱。

  长孙玉泰然站着,哈哈笑道:“姓牛的,滋味如何?”

  牛钊拼命挡箭,口中骂道:“王八龟孙,有种跟老子拼一拼,搬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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