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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 (合欢宫记事第二部全本+番外+特典)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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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如失禁的反应激发起男人们的好奇心。到底这雌雄同体的男子,是如何排泄呢?尚在不断濡湿著吐出些汁液的小口被再次拉敞开,王慕探头细细打量,片刻後发现花蕊小口上,有一个细小的密闭孔洞。他探出指头细细摸索,却发现这孔洞似乎完全密闭,细小的管道夹得死劲,即使拉扯两旁肌肤,也无法使之张开。
  王慕心中一动,命亲信下去找出一排从大至小的细长银针来,取出细如发丝的最小一枚,对准那处就是一刺!
  “!!”男子顿然昂首、无声地尖叫,双手舞动著全然挣脱了束缚,然而双腿却牢牢贴著地面丝毫不敢动弹,只一抖一抖的肌肉看出他此刻是多麽的痛苦。
  王慕待他静止下来软瘫如泥时,拔出小针,换上一枚更粗更长的新针、再次插入。
  不过几枚下来,花蕊处的小孔便与尿道打通,再次拔出针时,一缕血丝和著大股黄色液体,潺潺流了出来
作家的话:
看看就罢。严禁在论坛、博客、空间等公共的地方传播转载。
本章很暗黑,千万别被虐到心了。自己把握看是不看哦。
正式故事里不会有NP的插入,投票决定的。



无责任端午特典 无限NP之俘虏(上)
  头戴青面獠牙、身穿暗黑甲胄的将军,被一群封泰兵士押解回营。当那面目可怖的面具被取下时,年轻的将军仍能维持一副平静神色毕竟,被俘虏,就已经意味著结局。
  然而当一脸君临天下的单於淳维,探出如夹子般的手捏住他下颌时,明显感觉到了男子的微微颤抖。很显然,数年前那夜晚璀璨的一幕,虽然因著黑夜的遮掩而不为人所知晓真相,但留给这男子的深刻印记和刻骨恐惧,是无法磨灭的。
  如五年前一样,乔云飞被关押在淳维私下的营帐内,而非如其他俘虏般囿於刑牢。只是这营帐遮盖之下,四壁的铁栏杆牢牢围拢,也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特殊牢房。
  如五年前一样,淳维发现,自己日思夜想、恨深入骨的面貌,竟然没有什麽衰老的改变,除了眼色更沈静、更宁定之外,清俊依然、更添一股将气。
  几年来的忍辱负重,费劲千辛万苦将此人掳来,自然不是光看看就算的。淳维早已想好了千百个法子,来一雪深仇,来“疼爱”这名让他铭记在心的男子。
  沈重、坚实、冰冷的盔甲慢慢被一件件取下,那人便如剥开了冷硬外壳的石榴一般,露出了白洁的亵衣亵裤。修长挺拔的身形,在薄薄衣衫之下若隐若现,似乎比往时更加矫健。
  在他双手猥亵地抚上腰胯之间时,勉强以雪白脚尖垫地的男子,终於忍不住踢腿横扫。然而被抽干了的力气,使得这一挣扎显然是徒劳。
  淳维一手便架住了男子的袭击,被高举的长腿绷紧了肌肉,无法放下。火热的虎口如钳子般夹著小腿肌肉,重重捏紧;另一只手掌则盛满了贪婪的欲望、抚摸上白皙纤细的脚裸。
  那只腿,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顿时让淳维更加大乐。手掌贴著腿部绷紧的线条、慢慢向上摸索,直至将近腿根之时,男人的腰部扭动如豹,每一下都带著巨大的力量!然而虎落平阳、羊入虎口,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一下下不可抑制的本能挣动,实乃强弩之末,不过是为征服者提供更多的愉悦罢了。
  那炽热的手掌顺著腿根一直滑向两腿之间的缝隙,带著一股灼热的气息,隔著一层脆弱的布料、反复摩挲著会阴。乔云飞紧咬了下唇、闭上双眼竭力忍耐。“嘶”地一声,胯间亵裤被轻而易举地撕裂了道口子,薄薄的布料垂落下来,半遮不掩地挡在那处,却刚刚好露出了整个私密。
  男人好整以暇地细细抚弄著数年来渴望的肌肤,麽指按压著柔软的会阴,时松时紧,带著坚硬指甲的小指若有若无地探入镶著金环的後庭菊蕾,轻轻地刮搔著内壁。
  不一时乔云飞已抑不住地瑟瑟发抖,一条腿被完全地悬挂起来,与高高吊起的手腕束在头处,整个密缝便如直线般拉扯得绷紧,随著每一次猥亵而不自禁地颤抖。
  忽而淳维惊乍一“咦”,囊袋下嫩白皮肤阵阵紧缩,竟有一缕殷红血液自两侧缓缓溢出。乔云飞不知其故,只觉下身处渐渐一片腻湿,顺著腿根不断滑落。
  淳维拿来湿布擦拭,端起烛台靠近了仔细打量:那粘稠的血液竟只沿著两侧断断续续地溢出,似乎别有蹊跷!
  “来人!宣太医!”
  不过盏茶时分,几名太医匆匆赶到,被锁链锁拿的男子,剧烈地弓起腰背、扭动挣扎“不!”
  然而众多或老或少,陌生的手指纷纷仔细地诊视著男子最为私密的所在,直至乔云飞满身冷汗,战栗的疙瘩起了一背。
  “回禀单於,此处仿佛是被药水倾盖,似有所掩。这不断溢出的鲜血,似为女子落红,并非是什麽伤口。”那处肌肤被人不断撕来扯去,时而又以细细的针头插入其中、试图挑起;乔云飞早已被吊起两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时因著这连续不断的折磨而嘶声兹兹。
  “为臣等所见,这处似是极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药水浸泡後方能解除。这後庭处的金环,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锁匠研制解法,解开那後庭深处的金锁,便能取出了。请单於静待臣等制出浸泡药水,一日後便见分晓。”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被羞辱至浑身发抖的男子,不安地放声嘶吼,一截截交错的锁链被震得!当做响。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淳维好整以暇地觑著他的羞愤挣扎,也不嫌弃那处不断溢出的红泪,极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阴险狡诈。既如此,你们且仔细诊治诊治,瞧瞧他身上还有什麽机巧关窍!”
  原来那李熙曾赐乔云飞四物,称其可治愈他日日身痒难熬之症结,实则却有几分乃为方便行军在外和保他贞节所设。
  一物乃是薄薄的龙肠所制的锁阳套,一旦戴上後紧贴於肌肤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话儿、单单将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发,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压迫,任其情欲如何高涨,却也无法排解,以防他随意纾解自渎。
  另两物乃是一层天蚕丝织就的缎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紧贴肌肤,如无密药无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缎带紧紧贴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环收口,虽则不影响平日里三急六欲,但却难以从外侵入;蚕丝缎尾根处分别两把小巧如指盖大小金锁,以机关与穴口金环相连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锁住便无法轻易取出。
  最後一样,则是紧贴会阴的一层薄薄软缎,化在肌肤上完全遮挡住秘花,使之与常人无异。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阴红来潮,乔云飞又怎会被淳维识破他阴阳双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尽、骨软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药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抬出来时涨得粉白的下体处,几片泛白的薄膜自动脱落。封泰国中一名能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时,拿了细长的金簪样的物什,如恶魔般逼近



无责任七夕特典 奴(一)
    李熙自听到永翔、永翊夭亡的消息,如一个晴天霹雳般闪了心神。留下的唯有一个念头:乔云飞,你好狠的心
    心中百般爱意,如今都化作了恨意滔天,哪里还会放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刺伤龙体、数次欺君、毒杀宫人、杀害皇子,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过?
    而德顺自锁拿了乔云飞,想著李熙的憔悴心伤、刘昌的吩咐和这将军的胆大包天,也自觉应好好的代皇上料理料理。
    所幸刘昌在走时将一水儿的绝活儿都交代了过来,连带的各种花样百出的物件儿,不愁乔云飞这回不乖乖当个若奴。
    如是德顺献计,李熙也自然是铁了心肠,这回也不必手软心慈,想到几年来的百般神伤,有意将乔云飞的自尊自傲全然摧折、将他训成最卑贱、最低下的贱奴,故而也不拘什麽手段了。
    头一日,便是命人将乔云飞锁在一张双龙座儿上,足足按著泡了好几个时辰的脚。乔云飞自然知道那热腾腾的汤水不是什麽好东西,只是脚裸上两只沈重的铁环锁著、连在这空心座椅的椅脚处、又牵了两只重重的精铁球、连带小腿被人捆在一起死死压制著。
    乔云飞勉强想要施力挣扎之时,下面插著的两只巨大男根直直戳著肠穴,成了他支撑身体的唯一来源;越是进得深、那粗糙的男势表面便摩擦得越狠,几乎要将肠子肉壁都戳烂了捅碎了一般,湿淋淋的汁液不断泌出,因而也越来越滑、越来越无法挺直身子,不过多时便腰腿发软,哪里还挣扎得开?
    就如此,乔云飞下面被戳弄著,双足被禁锢著,强泡了几日的汤药。每日泡过那药水过後,药师便轻轻捏一捏他的双脚。那脚,是越泡越软,一连三日过後,德顺命人扶起乔云飞站立,乔云飞便惊惧地发现双足软得犹如两片儿浮云,摇晃晃竟然再也站不住脚!
    乔云飞堂堂将军,受此刺激,顿然“啊啊啊”的嘶吼起来,他红著双目、嘶哑的嗓子中透露出一股绝境之中的狠辣恨意:“有本事便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让你碎尸万段、不得全尸!”
    德顺闻言笑了:“乔将军哪,老奴已是花甲之年了,也不求活过多少岁、享个什麽福了,老奴只求在临死之前,为皇上训一条狗奴,最淫贱最驯服的才好。”
    泡完足後,李熙召来宫中淫浸房中术几十年的能工巧匠,特特便是为了给乔云飞种上“灵犀蛊”。
    当初刘昌便留了一手狠的,那便是连环锁和灵犀蛊了。连环锁乃是天外奇材铸造、没有刘昌留下的唯一钥匙,乔云飞自个儿是开不开的;灵犀蛊又是苗疆奇毒,种上雌蛊之人,必要日日夜夜沈浸在情欲之中,非倚靠著雄蛊宿主而不能解脱。
    乔云飞喊哑了嗓子、在刘昌特制的迷香之中又全无气力、比一个普通男子还不如些,便被一干宫女内侍们以布条塞口、捆束了吊在房梁之上。
    男子两手两足被分别捆至两旁,由高高吊著的绳索牵引著,平行吊在半空中;乍一看去就如同一只弯曲并张大了双腿欲跳的蛤蟆动作,整个胯下一目了然,密缝更不由自主的大大张开。
    看不到身後动作,只由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围著,更令乔云飞心中极寒。忽而觉著一丝极其冰凉的寒意触上下体最娇嫩私密的花唇,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挣扎扭动起来。
    只是他全靠两手、大腿被捆吊著的地方受力,哪里挣得开来?不过徒然地添些笑柄,扭动更仿若诱惑一般了。
    那丝冰凉渐渐地拉开了原本弥合的嫩肉,只觉轻轻两点,忽而下身一痛,花唇被两只冷冰冰的坚硬夹子夹住、分别向两边拉扯开来。一股凉风霎时吹进平日被花唇小心呵护的地方,煞得他一个激灵。
    那巧匠将两只夹子用丝线小心拉扯开来,又分别捆在他大张弯曲的两只大腿根处。不一时,就连小花唇也被如法炮制,花芯洞口被全然的打开在他人眼前、毫无遮拦。
    “呃嗯!”男子忽而又是一个剧烈颤抖,沈重的闷哼就连塞口的布条也阻挡不住。
    一阵剧痛自後穴传来。原来是两只夹子竟然夹起了菊穴穴口的两边儿,依样拉扯了开来!
    不多时,前面的分身也被细丝拉扯著向前水平拉直、犹如挂在脖子上面一般。整个下身便袒露无遗、纤毫毕现了。
    心中一股惧意越来越逼近,乔云飞只觉一颗心随时就要跳出心腔。然而他既不能喊、也不能动,稍有动作几处私密之处便被拉扯得生痛,而且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他如今只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罢了!蹦躂得再欢,也只是仇者快而已;李熙最後绝望的眼神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他有一种莫名的预感,这次恐怕,再也无法逃脱这孽缘这宿命了。
    一个黏糊糊、冰凉凉的东西抵上了穴口,乔云飞被激得全然忘却了理智,激烈地在绳上蹦躂起来就如一尾脱水的美人鱼!
    但是直到他脱力得无法再挣扎,那物什始终紧紧贴著他的蕊口,并在极度的惊惧之下,慢慢向内滑去!乔云飞百般试图收缩穴口,臀瓣不断地积蓄力气收紧;然而每当他换气放松的那一刻,那冰冷湿滑的物什便瞬间进入半寸!
    眼睁睁的感觉到那恶心的莫名物什渐渐滑入了甬道,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不一会儿,那软绵绵的物什便被温暖的内壁给润得温热了起来,只是却始终在寸进。
    也未知睁大了双眼熬了多少时候,乔云飞在无尽的绝望之中,只觉那物一直钻到了最里头的花芯儿里,然後渐渐的消弭而去、再也没了踪迹。
    “嗯啊”男人又是一个鱼跃,後蕾已传来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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