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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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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说起这话,烽寂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话音一落,夜风都变得有些凉了起来,丝丝凉意吹拂着袂央的脸颊,她又是一颤,烽寂的话语使得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比魔鬼还可怖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八岁那年?”袂央怯生生地说着,手都有些颤抖,激动之下,她不禁抓住了烽寂胸前的衣襟。
见胸前传来细碎的麻痒,烽寂微愣,但仍旧淡然地继续道:“过去之事,现下提起也是过往云烟。”
袂央哑然,本是听得兴起,眼下烽寂却又不想说,心中不由得一沉,有些不满地说道:“还真喜欢吊我胃口。”说到这儿,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眉头舒卷,咳嗽了一声,道:“不过往事不提也好吧。”
烽寂沉默半晌,抬起眼帘,看着夜空皎月,以及那闪烁的寥落星辰,变态没说话。但袂央可以感受到,此时此刻的烽寂不似平日那般冷傲,而是有种别人无法体会到的痛楚。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又有着什么不想令人得知的过去呢?袂央在心中默默地想着,但也不敢对烽寂说起。月光如轻纱一般洒在两人的身上,借着微风,水池面上泛起的波纹向四处散去,轻轻荡漾着二人的倒影。
轻盈的萤火虫悄然地飞舞着,一直萦绕在烽寂和袂央的身旁,它们像是盯着这依偎的两人,有些依依不舍的模样。
见烽寂不说话,袂央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夜越来越深,袂央的身子愈发觉得有些冰凉,她情不自禁地往烽寂的怀中蹭了蹭,当下也后起脸皮的伸出手换上了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烽寂身子微微抖动,“你的毒又发作了么?”话音不冷,反而多些淡淡的责意,这种隐隐的责备之中又带着说不出的爱怜。
三番两次听见烽寂提起中毒之事,袂央细细琢磨之后也猜到了自己中了什么毒,此刻听烽寂这么一说,她也将错就错,颔首道:“好像真的是发作了。”言毕,加重了手的力道,紧紧地箍住烽寂。
“你”烽寂哑口无言,似乎袂央快要将他勒死一般。低眉看向怀中的袂央,她双目紧闭,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使得烽寂呼吸一滞,头脑突然变得有些空白。
靠在烽寂怀中的袂央听见他加快的心跳,紧接着她又觉得环在腰间的那双手又搂紧了自己几分,袂央使坏地笑了笑,“凤笈公子,你眼下是怎么了?难不成也是中了什么毒不毒的”
烽寂闻言,深吸一口气,便松开了手,歪过头去,故作冷冷道:“中毒的人是你。”语气怪怪的,像是在生气。
袂央觉得有趣得紧,嘿嘿一笑,又道:“凤笈公子你这是害羞不成?难道心中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见烽寂重重地呼着气,想必是被袂央微微气到了,袂央依然厚着脸皮笑道:“鸟人啊,其实你易容后化为凤笈公子的时候蛮和蔼可亲的。”
“和蔼?可亲?”烽寂眉头一挑,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这好像是形容老人的。”

第二百零二章 还会再见

袂央哑然失笑,看着眼前这个轻轻搂着自己的男子,她忽然之间有些恍惚,思绪飞转,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烽寂易容成凤笈的模样,那时在灵丘小镇上,两人夜中对饮。而后便是红莲渡,花灯节
“为什么你要易容呢?”袂央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烽寂或许早就算出来袂央迟早会这般询问,当下也立马回应道:“东海之行,为了方便些,便随意易容了。”
听他淡淡的回答,袂央柳眉微微一蹙,满是不解地问道:“那么你们到东海到底是为了什么?”
烽寂眼神稍作流转,低眉看向袂央,沉吟片刻,“为鲛珠而来。”
话音一落,袂央脸色微变,“鲛珠?那是什么?”
烽寂微愣,一时间眼神中也掺杂了不少的疑惑,“怎么?你们作为海澜国的帮手,这一点事情都不知道的?”
“我不知,我们云玑派只是帮助海澜国抵抗海妖的力量罢了,至于什么鲛珠,我倒是没有听到他们提起过。”袂央眉头拧作一团,对于烽寂所说的鲛珠实在不解。
“如此。”烽寂淡淡一言,抬眼又看向水池上的白莲,月光之下,那些水中的白莲像是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
“为什么会告诉我这些,你们和我们不是正魔冲突的么?”袂央怯生生地问了这句,话一说出口之后,又有些后悔。明明现下两人能这般相处本是不易,为何偏要提起正魔相对之事。
烽寂忽而扬起一丝浅浅笑意,俊逸非凡的脸庞变得令人迷恋万分,“你这般问,我便如实说了,有什么不好的?你们正道保护好你们的海澜国,我们魔门中人取得我们想要的鲛珠便可。”
袂央倒吸一口凉气,听烽寂这么说,似乎很是毫不在乎的样子。想了又想,袂央紧皱着眉头,攥着烽寂衣襟的手也加重了半分,“那么鲛珠又是什么?眼下它又在哪里?”
烽寂一时无语以对,袂央见他变得沉默,不知道她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道:“还有,你又是怎地把我从东海救出来的?”
“你就这般好奇?”烽寂两眼绽放了些许光芒,眼前这女子,倒是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好奇。须臾,烽寂又道:“这一系列的行程太过复杂,不好说。”
袂央脸一沉,又道:“不就一天的时日而已么?”
“说起来麻烦得很。”烽寂侧过头去,之前的他是不喜言语,袂央这般让他陈述一些过往,倒真是有些难为他了。
袂央细细思忖,眉头缓缓舒卷开来,轻声笑道:“我也不为难你这个平日寡言少语、高高挂起的神风使了,我也知你本是不怎地喜欢说话的。唯独我一直在这叽叽喳喳,也不知道你嫌不嫌弃我聒噪?”
烽寂眼光一闪,低下头来,视线再一次落在了袂央的脸上,“你既然有这厢自知之明,那便再好不过。”话音故意变作冷冷的,其实内含些许柔意。
“你”袂央有些气结,不过转瞬后心中微微怒气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笑意重现,“我不同你计较,你就和我说说吧,我很想知道。”袂央还是抵不住内心的好奇之意。
“好罢”本想闭口不言,但是不知为何,烽寂在袂央面前总会一直失了自己的原则,往日冷言冷语的他只要在她的面前,便会有所改变。
烽寂停顿了片刻,便道:“此行东海便是为那深藏在海澜国皇宫中的鲛珠而来,那鲛珠可是我师父一心想得到的。”他双眸寒光不经意掠过,又缓缓道:“可那鲛珠的主人你可知是谁?”
袂央不由得茫然起来,不禁摇头道:“既然鲛珠深藏海澜国,那不就是海澜国的么?”
“不是。”烽寂不温不热地说了起来,“若那鲛珠属于海澜国,那么这些年来东海海族作何要与海澜国拼命?”
“啊!”袂央花容一变,仿佛想了什么似的,双肩微微颤抖,惊奇道:“如此说来,那鲛珠是那群海妖的?”
烽寂听她这般推测,当下也颔了颔首,“便是这样,那鲛珠在五年之前被海澜国夺了去,至此他们双方才会因这鲛珠争执了五年。”
“什么”袂央忽而低下头去,眼神变得有些黯淡,“若是这样,这端战争是因海澜国而起,我本以为是海妖霸道不讲理,一心想侵略海澜国罢了。”她不禁又摇头起来,“要是这样,那我们云玑派出行这般多弟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烽寂双目微阖,故作嘲讽地道:“你会不会这般想,是不是帮了海澜国做坏事?”
袂央又是一怔,胸口有些起伏不定,“为什么为什么原来海澜国与海妖交战的原因是这个,作为云玑派弟子倒真是好生为难。日后的战争,我们到底要不要继续执行我们背负救助海澜国的任务?”
袂央一时之间变得无比的怅然和迷茫,千里迢迢,从云玑派赶到东海,到头来竟然得知这战事还是海澜国挑起的,隐隐之间袂央突然有一种无形的罪恶感。
“世事无常,人生总有一些矛盾重重的事情要面对。纵然身为正道,有时候也会生不由己地做出些魔道中人才做的事。”烽寂这句话不知是安慰还是什么,他环在她腰间的双手不经意间也收紧了些。
袂央轻声叹了叹,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烽寂,正要说什么,又听烽寂道:“只不过我们虽然找到了鲛珠所在,但也无法破除鲛珠周身所设下的禁制。彼时经过思忖,心中想念着或许这鲛珠对主人有些感应。至此我才入了东海,将鲛珠一事告知那海妖之王,与此同时我也打算同她做了一桩买卖。”
袂央不禁感到疑惑重重,蹙眉道:“你们不是为了取得鲛珠么?将此事告知那海妖之王,不就是更难得到鲛珠了么?还有你所言的买卖又是什么?”
“那倒未必。禁制一破,到时候只有同东海海族抢夺了。”烽寂轻描淡写,似乎毫不在意。
“你们倒真是信心十足,或许我应该说你太过傲然。”袂央淡淡地说着,眉头终究难以舒卷开来,想着自己和云玑同门前来海澜国,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加入了两方之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难以化解的烦闷。
烽寂听她这么一说,又道:“兴许你不知道,海澜国中有我翼望之城的人,之所以能这般轻易得知鲛珠所在,一部分还是那人的功劳。”
“卧底?”袂央惊呼一声,脸色微微泛白,“你们翼望之城竟然派了卧底在海澜国,难道就是为了鲛珠?”
烽寂点头,“正是鲛珠,师父苦心经营,眼下鲛珠在望,待那鲛珠被破了禁制,到时候必定是争个你死我活。”
袂央哑然,看着烽寂发愣,不知时间过去了几许,她轻声道:“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拆穿你么?”
烽寂此刻显得很是悠然,摇头道:“这又怕得了什么?这件事终究会暴露,也许明日就便被所有的人都知道也难说。”想起袂央之前问起的买卖,他墨眉微蹙,“至于买卖,也无关紧要,本想同她达成协议,我卖给她鲛珠情报的前提是她得将鲛珠借给我翼望之城一年时日。”
“协议达成了?”
“没有。”这时烽寂眼神变得有些琢磨不定,他移开视线,看向前方,“后来变了。”至烽寂看见袂央被花丛过抓住的那一刻起,那心中定下的协议便变了。
“到时候那鲛珠只有抢了。”烽寂淡淡说了一句,袂央只能看着他的侧脸发呆。
“天快亮了。”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靠在烽寂怀中的袂央听见他这般说着,袂央一惊,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丝难以压抑的烦闷,有些不舍,有些依恋,“还会再见吧。”

第二百零三章 回去

烽寂闻言,眉宇之间浮上一丝复杂之色,他缓缓将袂央抱了起来,令她站在地上,待她站得稳了,便轻轻将手松了开去。
两人这般相对,一时无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二人之间的关系,袂央说不清道不明,敌人算不上,那么朋友可算得上?
“还会再见,一定还会再见。”袂央把话说完,转过身去,闭上双眼,心中愁绪涌向全身,犹如打翻了五味瓶,杂陈不断。
“不错,想来鲛珠之争,你我便会再见上一次。到时候,也不知道会是怎番场景。”烽寂话音变得冷淡,与其说是冷淡,倒不如说是压抑着内心情绪涌动而刻意佯装起来的冷漠呢。
离别,终究是二人要面对的,天边已然渐渐变得明亮,昨日一场瓢泼大雨,今日的日头却早已在东山边上准备好出场了,想必这日的天气必当大好,明媚不已。
随手一挥,背后的云笙剑悄然祭出,蓝光流转,袂央轻身一跃,踏在了飞剑之上,她不敢再回头,她生怕那刚刚酝酿好的决绝会因自己的一个转头而立马烟消云散。
“我走了。”袂央双眼睁开,看着前方,定定地说着,脸上的神色变得无比的复杂。
“嗯。”烽寂回应的也是干脆,清风扬起,水池上的涟漪再次泛起,白莲飘香,不经意间,袂央瞥见了水中的倒影,那一袭白影在她身后站定,水波荡漾,看不清此时他的神色如何。
蓝光再次闪烁,袂央狠了狠心,“起!”剑光一转,划破天际,一人一剑缓缓消失在了烽寂的视线之中。
每一次的离开,他都是消失在她的眼帘,然而这一次,终于轮到他看着她离开,渐行渐远,风轻轻地吹着,衣衫舞动,发丝轻扬,一道紫光缠绕,烽寂摇身一变,祛了易容所穿的白衣华服,取而代之的便是往日里所穿的那身白衣。
白衣猎猎,他黑发披肩,发丝时不时划过脸颊,这番模样,像极了画中才拥有的人。淡蓝色的衣带随风沉浮,他手中衣衫,银白色的面具便立马现身在他的手心上。
烽寂正在犹豫着这面具要不要继续戴上,耳畔间却忽然又回荡起袂央的声音,她曾说过,不戴面具的他很好看。
那么,她是否会喜欢不戴面具的他呢?烽寂眼神浮起一丝柔情,转瞬之后,便将那面具收了回去,抬起眼来,看向前方,旭日东升,金灿灿的阳光映射在他的俊脸上,光辉倾洒,举世无双。
清风席卷,他一袭白影渐渐隐匿于风声之中,随风飘摇,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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