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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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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戎马生涯使得他筋骨强健,不畏艰险,再加上有高杰在陕北这主儿可是拉足了李自成的仇恨,因为李自成的原配老婆就是叫这个当年一起造反的兄弟给拐跑了,此仇在当时是不可饶恕当然在后世也是不可饶恕的大罪,所以,在知道高杰流窜到陕北后,李自成亲点大军,大约是七万人左右,没有带刘宗敏,而是带了一只虎李过等人,开始过河狂追高杰。

  在十一月,历史在这个时间发生了一点变化秦中二帅,也是大明现在唯一可用的重臣孙传庭没有死在渭南,也并没有去西安,更没有独自督兵而走。

  相反,他却带着自己的两千督标兵马,一路撵上了高杰。

  在开始的时候,高杰还吓了一跳,以为孙传庭追上来是要拿他法办毕竟在潼关时是他先逃,然后白广恩那厮也逃,把孙传庭闪在了身后。

  当然,这也是时势所迫,高杰知道,任何人都能投降,但他是没有办法投降的。大明要是亡了国,李自成真得了势,成了开国皇帝,那他不要说保不住性命,他老高家的祖坟能不能保住都成疑问所以他是除了李国能外最死硬的反水义军将领,他的部下也有几千忠勇将士,颇堪一战。

  但如果实在是打不过的话也就只能逃跑了,对怎么逃跑,高杰实在也是很有一些心水。

  毕竟干过几年流贼,对这种事,高杰远远强过一般的官军将领。

  在知道孙传庭是来找他搭伙计,预备一起逃走的时候,高杰也是颇为感动果然是孙军门,能者无所不能,他是怎么知道俺打算一路逃到徐、淮一带?

  在李自成的狂追猛打之下,高杰和孙传庭两人很不要脸的望风而逃,先从陕北窜到山西,再从山西窜到河北,再从河北流窜至河南,然后经由传统的漕运路线,从临清一路南下,终于赶至了徐州落脚。

  ―――终于安全了。

  历史上的高杰就被李自成一路狗撵兔子一样,从陕北一路逃到苏北,虽然几千里长途,跑的那个鸡飞狗走,但奇迹的就是基本实力犹在,在徐淮等地修整整编之后,又摇身一变,成为江北四镇中实力最强的一镇

  至于现在,高杰军中还有一个保存着实力的孙传庭在历史终于因为朱慈?这只小蝴蝶的存在而改变了既定的轨道。

  不过在李自成这边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孙传庭虽然很猛,对李自成的吸引力还不如高杰,两者加在一起,也就使老李多追了三百来里。

  实在追不上,也就罢了。

  后来的发展倒还是和历史记载的一样,李自成北上,夺下自己的米脂老家,衣锦还乡,然后攻州掠府,除了在榆林城下遇到退休总兵尤世威等明军将领的抵抗外,其余各州县都是不战而下,沿途官兵或走或降,无有一合之敌。

  十二月中,李闯回到西安,到处巡行,每天看士兵校阅操演,新朝未立,当然还是以武事为先。

  只是在李自成身后已经有他的御营官兵,已经要黄沙垫道,而行走之时,身后也有小黄伞相随虽未称帝,但已经是实际的帝王仪卫了。

  而此时的京师,已经啧有传言,闯王将在新年正月初一正式定国号,只是暂且不行登基大典至于到何处登基咳,还用多说?

  大局如此,眼看大明就要溜檐儿,人心原本就是不定,偏偏城中流言突然猛增,而且民谣也是一天比一天唱起来了。这玩意儿,其实就是民间的小道消息和民心的体现,所以历朝历代,犹重民谣。以前李闯还在河南挣命的时候,就有什么“十八子,主神器”的话头出来,现在眼看就要得成正果,京师之中厂卫的威风又不比当年,所以这谣言就越发多起来。

  原本就是风雨飘摇的末世景像,再加上满城的流言,所以虽然临近年节,这整个北京城,却是一点儿过年的味道也没有。

  满街上全是一脸凄惶的百姓,还有威风大减的官员,至于原本嚣张跋扈的皇亲和内监,更是过街老鼠一般,虽然没有人敢打,但自己就自觉溜了墙根,不敢再惹事生非。

  至于京营官兵,更是能溜号就溜号,实在不走的,也就是图一天一百个铜子的军饷但凡有点门路的,也是绝不肯再吃这碗可能掉脑袋的断头饭!

  情形已经如此险恶,但还不止是谣言,普通的百姓不大清楚,但稍微有点消息渠道的都是听说了闯军拷掠营的事最早一个遭殃的是大晋商范家,然后是田皇亲家,接下来又是几家商人,大官、勋戚加起来怕是有好几十家了,遭了劫的大户人家当然不会主动宣扬其事,毕竟大家都有装穷的传统,不过各府邸的下人可就没有那么严的嘴巴,把这伙高来高去,来无影去无踪的闯军吹的神乎其神,而且随着大户人家护院力量的增强,似乎有过几次较大规模的冲突几家勋戚家里,特别是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邸,一次就搬出过二十来具尸首。

  这等事,自然也就瞒不了人了,但妙就妙在,没有一家人选择报给顺天府或是锦衣卫知道,所以官面上也是乐得装傻,不必多事。

  谁知道闯军何时能打到北京来,这个时候插手进这种事,是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所以城中只是暗流涌动,多少人高来高去,或是暗中潜伏,上演了一场又一场精采的大戏,但对很多百姓来说,只是心口相传的流言消息,究竟如何,除了少数人和局中人之外,怕是谁也不清楚了

  

  

  这一天天色晦暗,老天爷不知道是什么事不高兴,一整天功夫都不曾破颜一笑。到了傍晚,才是西洋钟上四点来钟的光景,已经很有些败家子在家中点灯照亮了。

  城门处的守兵也是懒洋洋的,这么冷的天儿,谁他妈愿意在城门口谁站着谁去站,大爷们可不伺候!一天的饷钱只勉强够一家老小的嚼谷,快过年了,想给小孩儿买点零食,给家里大人赎回当铺里的棉袄的钱都凑不出来这个差除了疯子,怕是谁也当的无精打采。

  也就是混日子罢了

  天一黑,不必管时辰,按时关门就是,就在这功夫点儿,有个守卒拢着双手,突然道:“嘿,出了奇了,你们看,有一队人往城门来了。”

  他们守的是外城的永定门,这些日子,只见驼队马队骡队车队往南走,拖家带小,举家搬迁的样子。但整队人往京师里来的,这些天来,还真是头一回。

  就算是往年必至的送南货的商队也不见踪影,眼前这一队十来人的队伍,却是打哪儿来的?

  “等近了再盘问好家伙,可多少天没开市了!”

  众守兵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也难怪,现在商队极少愿意北上,河南已经失了大半,山东也有小股游骑贼患,大局如此,平常这会子北上的人都不敢来了,总得观风望色,等大局底定了再说。

  没有人来,看守城门自然也就没有油水可捞比起成群的商队,那些小老百姓身上才几个大钱!

  看见属下如此,领队的守备官儿也只是笑,京营以前是铁打的饭碗,缺谁也缺不着他们,现在也是难了,武官都是几个月没关饷,守备家里也是没有余粮了。

  “哟,是魏爷!”

  “魏大人!”

  “魏大哥!”

  正准备狠干一票的守门卒突然喧闹起来,守备官一听声响,也是浑身一震,回头一看,果然是一个穿着六品武官的大汉从城门里头骑马过来,此人却是京营的选锋把总魏岳,官职不高,但差事要紧,选锋把总整个五军营也就八个人。武艺身手是没得说,为人也豪爽,所以在京营中人缘很好,见他过来,沿途的守兵都是点头哈腰,忙着上前打招呼。

  “大哥,是你呀。”

  守备和魏岳也有交情,上前攀住马鞍,笑道:“怎么,什么事把你老给惊动了?”

  “来接个人。”魏岳只一笑,从马上跳下来,刚往城门外一看,便是点了点头,道:“冯公子是信人,说是这个钟点,果然这就来了。”

  “嗨,原本兄弟们还想开个利市,原来是大哥的熟人。”

  “不妨,”魏岳掏出一小块银锭,笑道:“最近有兄弟发了财,兄弟有通财之谊我手头倒有点银子,这里总有七八两了,给兄弟们买点酒菜吃。”

  “好,好。”守备笑的见牙不见眼的,接了银子,又是没话找话,问道:“接的是谁啊?”

  “天津巡抚的公子,来京办事,当年我受他叔父和父亲恩惠,所以来接一接,不相干的”魏岳随口而答,见骑队近了,便是大步迎上前去。

 第二十八 松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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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公子!”
  魏岳倒果然是执的大礼,看来当初受的恩惠还是不小,冯大公子一行刚入城来,魏岳已经是跪在地下,嘴里只道:“门下见过大公子!”
  这就不是单纯的交谊,而是以通家世好,并且是以门下客自居。
  “不敢当,不敢当!”
  冯公子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袭锦衣袍,头戴饰着绿玉的暖帽,脚上皮靴马刺,还有跨下良驹,再加上十来人的伴当队伍这些细节无一不说明这是个出身显贵的世家公子。
  事实也是如此。
  冯公子名恺章,辈上已经有好几辈科甲得意,当了大官。他的祖父是太仆寺卿,父亲冯元飏是天津巡抚右佥都御史,而叔父冯元飙如果还在位的话就是大明的兵部尚书,一家数代,都是宦途中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冯公子身上也是有一股普通人没有的显贵之气。
  不过,冯家显然家教很好,看到魏岳行礼,冯恺章连忙从马上跳下,倒也显露了一把漂亮的骑术,三步并做两步,便是将魏岳扶起,然后才埋怨道:“魏大哥,早知道你要行这个礼,我倒不如不见你的好。”他已经是进了学的秀才,但脸上颇有英气,腰间并没有佩剑,而是佩带了一把直刀,此时和魏岳说话,也是爽利直接,不象个读书世家出身的贵公子,反而磊落有江湖气。
  “这里说话不便,请随我来吧。”魏岳见冯恺章如此,也是不觉点了点头,因道:“公子是住会馆,还是到舍下去?”
  “叫你来,自然是去你那儿住,要住会馆,何必惊扰你?”
  “好,那随门下来。”
  都是干脆爽利的人,当下便都翻身上马,往着魏岳住处而去。
  魏岳就住在前门的东河沿,顺着甬道一直向北,天冷人少,道路上没有什么人挡道,所以没一会功夫就赶到了地方。
  住的地方靠近城门,离高大巍峨的正阳门城门楼子也是很近,打万岁山到承天门再到前门,永定门,一眼看过去是层层叠叠的高大城楼,天晦阴暗,但这些城门仍然巍巍矗立,隔的老远,也是看的真真切切。
  “唉!”
  看了一会儿,冯恺章一脸郁郁,长叹口气,扭过脸来不再看了。魏岳摇了摇头,只是伸手延请,道:“大公子请进吧。”
  他虽是京营武官,住的地方却是不好,一共就是十来间屋的小院,开在东侧的门已经破烂不堪,茅草从生,院子也是不大,只是厢房和正室都刚收拾过,新砌的坑床,窗户也是刚糊好的,四白落地,十分清洁暖和。
  “好,不坏。”冯恺章进了房,和魏岳在坑上对坐了,才松了口气,笑道:“来之前父亲大人还特别交待,说是魏大生性耿介,又因为当年公案,不思上进,所以日子怕是难过,现在看来,竟是不相干。”
  “倒不是。”魏岳脸上也有点不好意思,只笑着道:“有几个过命的兄弟,这阵子不知道怎么了财,几番接济,别人银子我不好要,但他们的银子若不是要,一辈子的交情也完了所以看着还算过的去,大老爷还惦记着我,门下愧不敢当。”
  “魏大,你不要如此。”看着眼前大汉一脸于思,全身都是一股子落拓劲儿,完全就是不思进取的样子。瞧这模样,行虽然日子过的还可以,但一看就知道,眼前这人没有什么精气神,不要说功名富贵,怕是有什么激起他的怒火,也是难了。他倒不知道,前一阵子在万岁山时,魏岳被皇太子激了出来,显露出一手强悍无比的射术,但也就是如此,一射惊艳,又是自甘沉沦,或许这般强悍武夫,名声不显,就是因为心里的结打不开吧。
  两人私下对答,冯恺章便从容了许多,当下向着魏岳道:“我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武夫,受人恩惠,一点一滴都记在心里,况且当年家父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就自居门下请听我说完但你这般做态,如此模样,是愧对了你一身的武艺,还有血海厮杀出来的这条性命。大丈夫处于世,受过委屈没有什么,但万不可自居下流,今日的话,弟说的孟浪,但实在是出于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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