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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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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心事就好。”宁完我森然道:“老洪你独掌一军,可是九王爷对你的信任,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
  听了此语,洪承畴只是呵呵一笑,也是拱手答应着。
  见他无话,宁完我才满意一笑,退后一步。他和范文程都是在禁城里头就够资格骑马,不过此时步行,是等着在宫门外的轿子。
  “既然如此,九老请。”
  “是,学生给两位老先生告辞。”
  洪承畴神sè潇洒的一拱手,满面春风的转头走了,看起来,也是对今天多尔衮对他的安排十分满意,非常高兴的样子。
  倒也难怪,从一个谋臣策士,而且没有显职的策士的身份,一下子就能出外独掌一军,一路杀到西安,立的军功当然不会小。
  他原本在明朝文官里头就以知兵和能带兵出名,现在放他出去带兵,难道不正是九王信任?
  “岳老,”等洪承畴走远了,宁完我才微微一笑,道:“看来洪享九真的乐心带兵,对出征之事,没有什么话说了。”
  “嗯,看来也是。”
  表面看来,也确是如此。
  不过,范文程对洪承畴太了解了。这个南人汉官,心机多的简直叫人嫉恨,不用多接触,就能知道这姓洪的太聪明了。
  南边的地理山川,河流堡寨,各军镇的历史沿革和战略要点在哪里,随便一想,就能说个大要出来。
  历次进兵,能打到哪儿,是否能分兵,还有这一次入关,这洪某人出的力岂在小处?
  现在不用他了,这厮心中岂能无怨望?
  不过,最少在表面看来,洪承畴是服气了,认输了,服软了。范文程其实和这人有点sī交,九王对洪某人的嫉恨,他也十分清楚。
  剃发和进军这两件事,也确实是十分招忌。
  现在既然无事,他便点了点头,向宁完我笑道:“如此,就给九王爷回话,洪某人没有什么话说,甘心领军就是这样吧。”
  他资格比宁完我老的多,虽然都是内三院的大学士,不过说话是也是情不自禁的带了命令口wěn。
  “好,我知道了。”
  好在宁完我并不介意,到了宫门外,两人互相拱了拱手,就此道别。
  等到了自己府邸,下人们一路掌灯将范文程送入书房,点燃灯烛之后,才一个个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不过今天范文程没有动笔的意思,坐在椅中,看着研好的笔墨只是发呆。
  姓洪的真的转变看法,他究竟是不忍南下攻伐故君,还是南征之事,确实还没有到时候?
  思之良久,心中也是踌躇不安。
  等到了黎明时分,一夜不曾安睡,起身之后还犹自疑huò,但宫中很快派人过来,一个佐领骑马赶到,向范文程打千行礼过后,便朗声道:“摄政王请范先生及早入宫王爷等着先生写给明朝的檄谕咧!”
  “哦,我知道了!”
  九王xìng急,而且决定了的事,绝不可能更改,剃发一事,已经是九王心中一事,范文程十分清楚。
  若是皇太极,他心中有了疑huò,一定会相机陈说,然后君臣推敲商量,总要再有一个结果再说。而且,皇太极有了错处,总会爽快承认,不会觉得难堪。
  就算剃发一事,在关内时,皇太极唯恐天下未得,国人就习安逸,所以不准改衣饰,入关之后,以范文程sī心来见,若旗人习汉装,天下几乎是可以传檄而定,若留明人服饰,南京有崇祯,尚有几分机会。
  若是现在强令剃发,诚为不智之举。
  当然,这种话他绝不会说,也不会胡乱参与意义,此等国俗大事,自己一个汉学士,入旗又如何,岂不是自己找死?被哪个王公贝勒惦记上了,现在九王用他,若是将来弃用,恐全家都得上杀场了。
  当下就是对着一个佐领,也是面带笑容,立刻答应下来。
  然后自然是换衣袍,传轿夫打轿子预备进宫,至于洪某人所思所想,立刻便是抛诸于脑后了。
  洪承畴与范文程和宁完我对答如流,当时笑容满面,等回到自己书房之时,才感觉到汗透重衣。
  他是十分重享受和舒服的人,就算是在军中,洗沐和换上干净衣服也是不可免之事。到了自己房中,自有俊俏健仆上前来伺候,给他擦头洗脸,换上干净舒服的衣服。
  一切折腾完了,他才挥一挥手,着令下人们都出去。
  半倚在太师椅上,他也是长长出了口气。
  九王相疑猜忌之心,昭然若显了。
  宁完我明显是来看他反应,也是亏他应对得体。就算范文程再有什么疑忌,没有明证,想来他也不会穷究下去。
  如今看来,多尔衮权势越来越大,几个月间,就变化的十分之快。
  想来日后会越来越难伺候,而自己心中还有很多话,现在看来,也是不必再多说了。
  原本,清朝在他看来确实有开国气象,虽是夷狄,不过自古夷狄入华夏则为华夏,这一层不必多管。
  但现在看来,九王太过刚愎,而且在衣饰服制上太过坚持,将来怕要出大乱子。
  而英王骄横,郑王软弱无用,其余如尼堪之流,无甚大用。开国诸王,多半暮sè重重,身体也多半不好,十年之内,多半要陨落。
  现在看来,清朝就算能得天下,也会横生bō折,十分困难了。
  大好局面,何至如此!
  想到这里,自然也是为自己痛心。死节之难,松山之事不必再提,自己算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因为流贼必定很难成事,就算偶尔能击败清军一两回,整个体制相差太远,迟早是败亡之局。
  明朝那边,如果清朝下了错招,可能会有反击的机会,就算不能中兴,南北朝的局面十分可能了。
  原本是自己最佳归宿之地,但松山败后投降,崇祯皇帝想来恨自己入骨,就算自己忠心犹在,在盛京时,想到崇祯可能会死在城中,死在流贼手中,不免就要下泪。
  但皇帝对自己,可是会剐之而后快的!
  思前想后,岂不唯有“惶恐”二字而已。
  灯影之下,他也是长吁短叹,很难舒怀,正在此时,外间传来击门的轻响。
  “谁?”当着自己下人,洪承畴又是十分威严,用冷诮的声音向外间道:“不是说没事不要过来打拢?”
  “是,”外头的声音也是怯生生的:“周相公来了,请老爷示下,见不见他?”
  “哦?是他?”
  周钟名声实在是臭大街了,复社主盟的才子,流贼刚打进正阳门他就去迎接,一路引人到禁宫,后来宫中起火,不少宫人投了河,当时太子和崇祯皇帝走脱的消息没传过来,周钟居然对宫禁吐了唾沫,破口大骂:“残民之贼,死的好。”
  到底是故君,还好没死,要是崇祯死了,也得被这厮气的在地下打tǐng。
  如此无耻下作,清军一入城当然又是第一个请降,多尔衮用人之际,冯铨那样的士林公敌都用了,用一个更下作的周钟也不在话下。
  这人向无交往,名声太臭,不过,洪承畴正要拒绝的时候,突然深叹口气,话一出口,却是:“请他到客厅去等。”
  这座府邸也是特赐,虽在外城,不过也算环境幽雅,格局不凡,似乎是哪个朝官故居,洪承畴一时也懒得理会,抬步出门,等他赶到客厅的时候,穿着青袍的周钟早就恭候多时了。
  “晚生见过九老。”
  “是你啊,今天没去你牛老师家?”
  洪承畴上来便是打趣,周钟也只得苦笑了。闯军一入城,他便拜了牛金星当老师,满嘴:“牛老师爱我,牛老师知遇。”士林现在传为笑谈,洪承畴上来便说,虽是打趣,也有几分yīn损。
  “九老拿学生说笑了。”
  周钟的脸皮十分之厚,洪承畴也只一笑摇头,见此人还带着贴身伴当,捧着衣包站在厅前,因打量一眼,虽是青年,不过平常人模样,很不出sè,便背着手先进客厅去了。RO@。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二十七章 转折(7)

  (…
  “说笑归说笑,”进了屋子,在主位上坐下,洪承畴掸了掸衣袍上的浮尘,问道:“周大龘人,来寻学生,不知道有什么事要指教。”
  他这种态度,当然是意味明显
  若是周某人来攀附,套什么交龘情,可以免了。
  若无正事,及早告退为妙,免的自取其辱。
  老实说,洪承畴能接见,已经算是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了。他投降之后,在关外可以想见自己被众人痛骂的景像,入关进京,昔日的好友很好,愿和他相见或是书信往还的,寥寥无已。
  就算现在投降的,也是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若说他心里是没委屈,也是欺人之谈啊
  “九老,那学生就直说了吧。”
  周钟神色不变,坦然道:“这两天,摄政王就要给参将何拱徽带复信回去,学生已经打探明白,是叫皇上投降的檄文,以前还有南北分治的话,这一次是绝口不提“六
  他说的“皇上”当然是指崇祯,一听这话,洪承畴身形猛然坐直,眼神中也是有凌厉之色。
  周钟的话,不是局中龘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但洪承畴一听就是明白了。
  “以前”其实指的是六月,在当时,明朝派使者来,要册封吴三桂为国公,奖励将士粮抹银牌,多尔衮发布正式文告,在文告中尚且有入关是为明朝征剿流贼云云,愿明朝在南能善保江左,与本朝通好,而对自己的势力要求,只很明显的只限于黄河以北。
  而这一次,明朝有参将何拱徽在此等候正式复信,多尔衮将会在复信中正式叫明朝臣服,周钟已经知道细节,多尔衮许诺将封崇祯为亲王,给凤阳一地善养明室,给奉宗庙,明朝列帝的帝陵,也会妥善保管,派人看守。
  整个檄文,就是与明朝宣战,而此前,南京方面一直有“借虏平贼”的想法,连崇祯也不能太违拗众意,皇太龘子誓师之事,已经被有意淡化,明清之间,算是有一种微妙的平衡。
  此文一下,就算撕破脸皮,正式开战了。
  当然,檄文还只是在拟定之中,可能是七月底,也可能是八月九月复信回去,时间尚未确定而已。
  “这件事,学生已经知道了。”
  洪承畴面色冰冷,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因为此事,他由参与机务的近臣被撵出外,而且,只要九王当政,他必定就会受冷落,这一层,绝无疑问。
  现在他已经看出多尔衮的性子急燥,而且残酷无情,一旦起疑,就绝不会再回转。只要是九王当政,他就只能韬光养晦,遇事绝不能多嘴,只能从九王的心意出发来说。
  这个周钟品行十分不好,洪承畴怎么可能和他说什么?
  当下只是一拂袖,冷然道:“此是国家大政,当然是由摄政王作主。况且,自古天无二日,本朝应天景命,明朝皇帝如果知道顺应天意,就不要学元顺帝,抬棺束服而降,尚不失富贵恩养!”
  这话说舟冠冕堂皇,毫无挑剔之处,不过周钟听了,却是扬起脸,世脸不屑的冷笑。
  洪承畴忍了再忍,终究涵养功夫差了那么一筹,忍不住铁青着脸怒道:“怎么,学生的话有什么可笑之处?”
  “九老!”
  周钟站起身来,大声道:“摄政王是傻了,也是被杨方兴、金光俊那起子混账给哄了!”
  洪承畴听了,吃了一惊,斥道:“你是不是副了头了,在我这里说些疯迷了的胡话,若是报上去,你还要命不要?”
  “这是九老府邸,四周并无外人,”周钟不仅不怕,还洋洋得意地道:“九老,你会告诉我么?”
  “这,也难说的很。”
  “算了吧,九老是聪明人,知道如何取进止。”周钟笑道:“学生都知道凡事留个退步儿,九老岂能连学生也不如?”
  洪承畴板着脸不语,眼前这厮,也确实是无耻下作到极点了。
  不过他说的摄政王在南征一事上犯傻,洪承畴也是十分赞同,而且,对南征一事是被一群南方籍贯的明朝降官怂恿,也是心知肚明。
  杨方兴是河道总督,月前上疏说的清楚,其中最精警的一句便是:“不得江南,则漕运阻矣,将何以成天下?”
  金光俊则是上书:“西北粒食全给于东南,自闯乱后,南粟不达于京师,以至北地米价日腾!”
  上书请南征的人非常多,这其中满人反而很少。因为满人得这么大地盘,有这么多奴隶包衣,已经心满意足,倒未必想南下,因为京师已经够热,满人畏惧南方炎热,水网密布地方也不适宜他们居住,所以毒下之意不坚。
  就算多尔衮等王公亲贵,也有划江而治的打算。
  但请南征的汉官十分之多,这其中有些人
  是有真知灼见,多半的南官请混于一宇,还是在于自己的名声和家人上头。
  混于一宇,就算降官也是识时务,算是从龙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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