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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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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天下,也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谢皇太子大恩!”
  不知道是哪儿人,反正淮扬一带,口音相差仿佛,都是江淮官话的味道,先有一人,接下来十人百人,千人万人,最后啸聚成雷鸣一般的隆隆巨响,在蔚蓝sè的天空,滚滚而过。
  “这些混蛋,老子花了一百多万的银子才有现在这局面老底都掏出来了,换不来这一声喊,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
  到此时此刻,朱慈娘的脸上才是1ù出一点疲惫之sè来。
  打从南京兵变前后,他就已经决定抛弃旧有的刘泽清的余部,路振飞的抚标兵也只挑出有限的老车,打散使用。
  再加上高起潜的扬州兵,也是如此。
  加起来两千多的老兵,用来做一支近四万人的军队骨干,这些老兵的经验会帮助到新兵,而旧有的习气什么的,也会在这个新的大团体里,被dang涤的干干净净!
  听着朱慈娘的话,郑元勋眉毛一皱,想说什么,又是喟然一叹,只能shì立在一边,并不出声。其余诸将,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打从招兵安家续费,置装,兴建这军营,大元帅府行营,还有疏泼河道,兴修几条要紧官道,哪一样不要钱?
  南京户部一则是真没钱,二来对太子所需,向来勒措,与其和高弘图这老官僚打官司,还不如皇太子自己认了,所有银钱,都是打太子sī库里头出!
  全算起来,皇太子已经用了小二百万,别的不说,淮扬一带二十来个州县金部裁撤冗员衙役,由大元帅府派出人员,负责赋税征收,统计,入库,这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税并和厘金卡子的设置,也是要银子的。
  林林总总,可以说,在北京倒腾的那点银子,也是花的海落石出了。
  “殿下莫愁,大不了,俺再去”
  别人不出声,只有王源大大咧咧,信嘴就要说话,朱慈娘瞪他一眼,喝道:“你什么,赶紧带你的营头去调整休息,他们一路过来,搞到现在也是累了,给一个时辰休息,然后就给**练起来!”
  “是,是,臣知道了。”
  知道朱慈娘脾性不大好,王源也是再不敢吭声,悄没声的就退了下去。
  朱慈恨也确实是一脑门子官司,南明的那点家底,他是知道的清清楚楚。额兵四镇,加六万禁军,加左良玉额兵六万,中央财政支出就顶不住劲了,地方州县开支,还不算在内,光是军饷这一块,年入七百万,中央下属这几个军镇的军饷开支就去了六百万两银的折sè收心本sè开支,还有各镇自己乱征乱收的,还不在内!
  怪不得弘光年间,修几个殿来住就都惹动民怨,实在是穷的要当kù子了。
  南明诸臣的算盘就是再加田赋,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各府县都是加斌,驻在地方的各镇自己也是弄的鸡飞狗走,荼毒百姓,祸害地方。
  清军一来,没剃之前,包括江南一带,湖北、湖南,特别是被何腾蛟祸害过的湖南,一直到李定国来,当地的百姓还是支持清军,反对明军。
  由此可知,这些王八蛋祸害起来,是有多么不要脸和穷凶极恶!
  现在这会儿,刘泽清这一镇的开销是给这些王八蛋省下来了,但银子一样不宽省,改革京营禁军,招收新军,充实shì卫处,这几件事都是当务之急,崇祯的眼光航盯在这e头,高弘图光是支应这一项就够头大了,指望他拨给几十万上百万的银子到江北和还是不要做这种梦比较好些。
  而今年江北一带,也是不再征收折sè,所有田赋,一律按本sè支收。
  这一条,也是上报给了崇祯,对朱慈烺的决断,崇祯也无甚可说,他那里自顾不暇,实在也是顾不上朱慈恨是怎么个折腾法了。
  支出是无底洞,收入在目前为止还等于零,厘金收入不宰大头,只收中小商人的,收入也就刚够维持开销,况且现在征收不久,所得也实在是有限。
  养兵对于一个王朝来说,都是一件实实在在的头疼事,更何况朱慈恨现在手中有的,也就是淮扬两府罢了。
  以两府养他心目中的数万雄兵,这赚钱的手腕,还真的得再强一些儿才成啊
  “臣李来福,叩见太子殿下。”
  朱慈烺现在的燕息之地,实在不是什么光彩所在。墙壁上是光秃秃的,连猿糊功大都还没做,netg也是刚上过一遍桐油,还有一股子清漆味道,netg被子,除此之外,就是一张大的书案,墙壁之上,挂着军情司呈送来的各式的军用地图。
  这样的地方,不要说清简寒酸,委实连这四个字也不配用上,也唯有说是别无长处来形容,比较适合了。
  这样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对一个后世的光棍汊来说,缺乏的也就是网络和书籍等休闲的玩意儿,这个时代贵人士大夫享乐的东西,比如园林,家戏班子、清客相公、象棋马吊双6什么的,再加上赏玩古董,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架子netg、紫檀大书案、黄花梨的上等苏造官帽椅等等这些玩意,一个穿越客是欣赏不来,或者说,是没有把这些当成享受来着。
  在宫中时,崇祯爷儿几个都不是奢侈的人,不过好歹皇家的规矩还是要讲的,各种netg、椅、案、家俱,多宝搁上的古董器具,多半还是摆放齐全,看着也不是太那啥,至于到了现在,朱慈恨身边除了一netg一案,还有墙上的地图,悬挂的宝刀宝剑之外,连个放衣服的箱柜都没来得及造办!
  进来叩头之后,李来福这个锦衣卫的总旗官,偷眼打量了一小会儿,眼眶就有点儿红。
  锦衣卫好歹是几再年下来的亲军,不少人家是打洪武年号都没有就shì奉皇明太祖了,几百年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下来,说他们是帝室的走狗,鹰犬,例也是真没有冤枉他们。
  这会子一见皇太子如此居处,李来福又是在北京时被提拔重用,打从一个总旗一路加到指挥佥事,这样的升迁,承平时节是不必想了,就算现在是乱世,也是不得了的恩典了!
  由此而动一动感情,便是不足为怪了。
  “你何必如此?”见这个亲军指挥佥事难得动感情的样子,朱慈恨也甚是感慨,适才他阅军时也是乏了,此时不拘形迹,半躺在椅上,安抚这个心腹武官道:“我对那些声sè犬马的享乐,向来不怎么在意的有张netg供歇息,有屋子遮风挡雨,也就是了。”
  说罢,就又坐直了一些,向着这个前锦衣卫鹰犬,现军情司的副司正问道:“怎么样,交给你办的差事,办的如何了?”
  他们对答之时,不仅是没有那些伺候的闲人,便是刘兆辉这样的直卫指挥也是闪避到了外头,尽管天气闷热,也是门窗紧闭,不由得人窥视打探。
  关防如此严密,李来福还是情不自禁的四顾看了一眼,然后才又叩头答道:“臣是在井径以西,见着了殿下叫送信的人,臣装成了他的河南家人,说是家信,当然,信也是真的,托他家看家的老家人写的书子,递上书子后,他不疑有怪,sī下召见,臣才把殿下的话一五一十托出,当时那人的样子也是十分的震惊,半天才回过神来。不过,后来也没有为难臣,第二天早晨,说是回书写好,交经了臣就立刻打臣离开了”。
  “哦!”在李来福说的时候,朱慈恨很注意的听着,目光炯炯有神,显然是对他的办事经过十分注意。听到李来福安排见面的经过,特别是还在对方的河南老家带了真实书信过去,他这才满意一笑,夸奖道:“小李,你做事很谨慎小心,十分妥帖,办此事的经过我十分满意,十分高兴!”a。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七十二章 李岩(1)

  第二卷南方第一百七十二章李岩(1)
  “可是殿下,那人可是一句回复的话也没有说”
  “不必,不必!”
  朱慈烺心情大好的样子,站起身来,在原地转悠了一圈,面部表情也是松驰下来,他微笑道:“这人是绝顶的大聪明人,你把我的话带到了,他就有数。剩下的事,他自己会安排好的,放心好了。”
  他派这个副司正,自己麾下搞情报和内卫就指着李来福和呼延傲博,再加上一个高升,这三人都是正经的锦衣亲军世家出身,也是郁郁不得志的小人物,一身本事加上年轻有干劲,收在袖中,早就是当正经心腹来使。
  这三人,也不愧是世家出身,论忠心什么的也是没说的,能力也有,所以都是心肝宝贝似的人物,专门派一个人出去,深入敌境,潜入敌营,为的就是带自己的一些心腹话不是对方是十分的值得,他怎么舍得下这样的重注?
  收信的对方,也就是李自成麾下的副军师李岩,论说起来,此人就是明季之末,论起人才,智略、xiong襟气度,家世出身,文才武略,都是一等一的尖子啊
  对这么一个人,下一点重注血本,也是十分值得的。
  只是和眼前这心腹说完之后,朱慈烺也是有一点点的惴惴不安李岩这会,究竟醒悟没有,看清楚没有?
  这个人,万般皆好,就是有一点“愚”,倒不是脑子蠢笨,而是对人,对事物,对自己坚持的那一点东西,这样的聪明人反而容易钻牛角尖,叫他醒悟,真真正正的设想脱身之计,恐怕也没有想的那么容易啊。
  否则的话,以李岩之能,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触怒李自成,最终惹下杀身大祸?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恐怕这位李公子在真实的历史天空下,在临死之前,也唯有这么一点感慨了吧?
  
  
  李岩倒是绝想象不到,相隔几千里外,自己背离的王朝储君,正在满脑子的打算要收罗拉拢自己。
  自从他在杞县扯旗造反的那一天起,所有的过往一切,君上,王朝、家族、还有自幼读孔孟所学忠君之道等等,这一些,也是全部抛诸脑后。
  只有在他的妻丁氏自尽那一刻起,他才感觉到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若非如此,背离过往一切,都不致叫他后悔或是难过。
  做为统治阶层的一份子,他不是牛金星那样的落魄举人,被人欺侮也毫无办法。他也不是宋献策那样的江湖铁口,腹中有一点星相医卜的杂学罢了。
  他的父亲,曾任大明兵部尚书,正经的中央大吏,虽然比附魏阉被迫在家闲居,但好歹做过这样大官的人,地方上也是没有人敢欺负了。
  李岩自己也是举人,幼习弓马,熟读兵书,绝非那种寻章摘句的腐儒!
  这样一个人,在明季之末的时候,选择背弃过往的一切,毅然投身于流贼之中,由此可见,明末时的情形究竟是不堪到何种地步了!
  此时此刻,溃逃途中的客居极为简陋,茅舍一间,窗子的纸也残破了,吹来半夜的阵阵冷风,呜咽呼啸,犹若千百万人的感叹哭号。
  自从一片石败,然后一败再败,闯军主力已经dang然无存,只有剩下的当日留守北京的一万多人,加上刘芳亮在真定一带的兵马汇合,黄河之北,原本的二十万闯军,也是由李自成下令收缩,全部退回潼关之内。
  至于李岩曾经提起过的,由他带领少数本部兵马,前往经略河南的提议,尽管现在畿南、河南、山东几乎已经成真空地带,大顺派驻地方的官员要么被杀,要么逃走,地方已经全部糜烂,要么为明所有,要么就是无主地带,这么多的地盘,人口,州府,闯王宁愿置之不顾,也是不愿派他前往。
  以前他不明白,隐约觉得一些,但总不愿相信,那个穿蓝布箭袍,戴范阳毡帽的闯王,以前是多么的自信大度,说话时总是时不时的哈哈大笑的那个磊落汉子,现在心思居然如此胆怯狭隘了么?
  房中油灯突然一晃,沉思中的李岩也是抬起头来,他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生的十分英俊,剑眉星目,虽然长年在马上征战,披星戴月,铠甲生虮,但皮肤看上去仍然很好,白皙细腻。
  他看到是自己的族中子弟,亲兵头目李友进来,这个身形长大的汉子急匆匆的进来,差点把油灯给带倒了,此时脸上也是有一点说不出来的焦虑之sè。
  “你怎么了?”
  李岩用责备的口ěn道:“遇事不要慌张,我没有教过你么?”
  “是,标下知错!”
  岩轻轻点头,脸上1ù出一抹动人的笑容来:“有什么事,说吧!”
  “闯王,喔,不,皇上急召,叫宋军师和你一起急进见!”
  “咦!”李岩一惊,下意识地把自己膝前的宝剑一把抓在手中,惊问道:“怎么,有什么紧急敌情?”
  “没有,”李友虽然被李岩训斥,脸上是镇定了些,不过,眉宇间还是有重重隐忧的样子,他轻轻摇头,道:“只说是立等见面,没有什么别的事。”
  “喔!”李岩答应一声,振衣起身,预备离开,不过临行之际,突然想起那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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