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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斯兰战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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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有这样说我啊!”

奇夫厚着脸皮接受了对方的称赞,宰相夫斯拉布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只好让视线在墙壁上的图画中游移着。然后仿佛发现到什么似地请奇夫坐下来。知道自己立于优势,年轻的乐师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对了,我有话要对你说。你的才智是众人皆知的,我可以信得过你吗?

”奇夫没有立刻回答,他把视线凝聚在宰相的脸上,用他全身的神经去感受四周散发出来紧张气氛。他可以感受到剑和甲胄的金属气势。如果他拒绝了宰相的请示,势必得和不只一个的士兵战斗吧?而且,现在他是空着手的。

他是可以把宰相当成盾牌来抵挡对方的攻势,然而,这个瘦弱的高级官员看来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明快。

“怎么样,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这个嘛……如果有正当的理由和报酬,而且有成功的可能性的话,我当然是会答应的。”

“理由就只有一个,为了帕尔斯王国的存续。至于报酬,当然会让你满意。”

“如果宰相阁下这么说,那我定当尽力而为。”

夫斯拉布满足似地点了点头。

“是吗?听到你这个答覆,相信王妃陛下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王妃陛下?”

“把你叫到这里来并不是我个人的意见,是王妃吩咐的。因为王妃陛下相信你。”

“身为一个流浪的乐师能获得王妃陛下的信赖,这实在令我感到惶恐。”

很明显的,双方都欠缺诚意。只有像猪一样的低能儿才会相信权力者的客套话。

“总而言之,奇夫,我们需要借你的力量利用秘密通路把王妃陛下送到城外安全的地方去。”

“王妃陛下要离开王都?”

“是的。”

“所谓王都是因为有国王和王妃在才有其存在意义的。只要其中任何一人不见了,叶克巴达那也就名存实亡了。”

嘲讽之意被奇夫那优美的声音糖衣包裹着,所以,宰相并没有注意到。

“让王妃逃出王都,和国王陛下一起在安全的地方证明帕尔斯的王权仍在的话,忠诚的将兵和民众们就会集结在那儿,重新建立一个新的王权根据地。

不需要一味地死守叶克巴达那。”

这倒是个好理由。

“叶克巴达那的城内有百万市民,他们又该怎么办?”

奇夫以指责的眼神看着宰相,引起了宰相的不快。由于这些话已经不光是嘲讽,而是一种弹劾了,宰相不得不有所反弹。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守护王室,没有办法顾虑到每一个平民。”

“就是这样。就因为这样,所以人民必须自求多福了。就像我一样。”

宰相没有神通,所以他没有办法透视奇夫内心的喃喃低语。他之所以能在帕尔斯王国任职十六年的宰相而且平安无事,完全是因为他能巧妙地洞悉身为绝对权力者的安德拉寇拉斯王的意思,在不招惹其不快的情况下判断宫廷内外大小事宜之故。

一切事务都由安德拉寇拉斯裁决。夫斯拉布只要照着他的决断加以实行就行了。

他也常常会藉着执行公务的时候中饱私囊,然而,和其他许多贵族、神官们比较起来,他做得还不算太过份,而高官利用地位谋利、人民侍奉权力者应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他没有理由要对像奇夫这样身份卑贱的流浪乐师说什么理由。

(四)

奇夫走在通往城外的又长又大的地下水路中。用石块和砖块砌成的水路的每一个地方都点着火炬,川流不息的水深达奇夫小腿肚。奇夫和跟在他后面,戴着黑色面纱的女人已经在黑暗的通路中走了一个多小时了。

奇夫从宰相那儿知道了这条地下水路是王室在危急时用来逃命的。每一个朝代,每一个地方都一样,都有一条逃命路线是专供王室和高官使用的,一般的平民是不能使用的。

人民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一条逃生路线。

当民众被敌兵所杀,筑成一道尸体之墙的时候,国王和王室就逃到安全的地方去。这种作法不是反其道而行了吗?毕竟没有了国家时,该烦恼的是国王,而不是一般民众。

“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太小看我了。”

奇夫嘲笑着自己和宰相。王妃是不可能在不带任何一个家臣、一个宫女的情况下,把命运交给一个四处旅行的乐师的。这种事情只存在于吟游诗人的妄想世界中。

“累了吧?休息一下吧!”

戴黑纱的女人不说话,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声音不似体形那么有把握吧?

“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因为光要扮成王妃就已是一个很累人的工作了。”

一个像是放弃了希望的声音打破了漫长的沉默。果然不是王妃的声音。

“你怎么会知道的?”

“是因为香味不同。”

奇夫用手指头指着他那形状极佳的鼻头笑了笑。

“你和王妃的体香不一样。即使你们用了同样的香水。”

“……”

“你装扮成王妃,而这期间,说谎的王妃就逃了,是这样安排的吧?”

宫女不说话。

“身份高的人就是这样。总认为别人服侍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别人为他们牺牲也是天经地义的,从严不知道要感恩。自以为是的家伙。”

“不可以随便诽谤王妃陛下。”

“哟哟!”

“不管王妃陛下或宰相大人怎么想,我只要忠实地听从命令,完成我的任务就对了。”

“这就叫做奴隶根性。”

奇夫毫不留情地批评。

“像你这样只知道一昧献身的人的存在,正是让身份高的人横行霸道的主因。让他们那些人为所欲为,结果,受苦的总是像你们的人。这种工作!哼!

我是敬谢不敏的。”

“那么,你是说你不再带我继续往前走罗?”

“我答应要护卫的是王妃,不是装扮成王妃的宫女。我已经带你走到这里来了,你没有道理挑剔我了。”

突然,奇夫闪动他的身体,避过了宫女猛然刺过来的短剑。接下来的第二击也让他避过了,奇夫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苦笑。

“喂,逃了吧?我虽然是一个不忠的人,但是,我可不想拿剑对着美人哦!”

他脸上的苦笑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用短剑做第二次攻击的同时,宫女用膝盖使劲踢奇夫的股间。

“……”

就在奇夫满嘴歪理的时候,宫女溅起水声跑走了。她打算跑回王宫,把事情说给上面的人听。奇夫原想告诉她方向搞错了,但是,他发不出声音。

跑了一阵子之后,宫女迷失了方位,只好站在微弱的火炬下。突然她发出了惨叫声,因为她看到了就在不远的附近有异样的人影。

“哟哟!集荣光于一身的帕尔斯王妃陛下忘记了民众的苦难,想一个人逃出吗?”

火炬的光芒反射着银色的面具,使光芒微微地迸射开来。

“跟安德拉寇拉斯真是一对很匹配的夫妻哪!一个丢下士兵逃离战场,一个丢下王都和人民钻到地底下来了。你们把坐在宝座上所必须担负的责任放到哪里去了?”

令人不快的银假面的背后还晃动着数十道人影。宫女的极度的恐惧中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你是谁?”

平凡但一针见血的质问被隔着银面面具的冷笑弹回来了。

“立定志向要在帕尔斯执行正义的人。”

声音在壁面和水中回响着,消失在黑暗中。

那是一种冷笑,但是并没有揶揄的成份。至少银假面本身对自己即为正义的代表一事并没有任何疑惑。

虽然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使得身体瑟缩了起来,然而宫女仍然不忘要脱逃,她溅起了水狂奔了起来。当她的视线掠过那张曾见过的脸时,随即发出了惨叫声。

“万骑长卡兰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卡兰大人?”

听到她的叫声,银假面在一瞬间确定了自己的疑惑是对的。

“不是王妃!”

男人的手扯下面纱,一张端整但无不及泰巴美奈王妃美艳的年轻女人的脸露了出来。他睨视着女人那张因恐惧而变得惨白的脸,立刻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跟那个巴夫利斯老糊涂虫一样,你们这些愚忠愚义的家伙老是阻扰我的工作!”

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银面面具上的细洞流泄出来时,周围的骑兵们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宫女的脸因恐惧而痉挛着,接着又被痛苦所支配着。银假面毫不留情地把力道注入紧勒宫女脖子的手上。比两眼的细洞中射出了令人难以正视的红光。

当宫女在半空中猛抓的两手无力地垂下来之后,银假面继续在两手上加注力道。在颈骨发出一声钝重的折断声之后,男人终于放开了不幸的宫女。

宫女的身体像棒子一样倒在浅浅的水面上,溅起的水花喷在银色面具上。

银假面无言地迈开脚步正待离开。看起来他像是把自己的愤怒、憎恶和失望随着宫女一起水葬了。

“等一下!”

一个尖锐的声音叫住了银假面。一行人回头一看,一个有着堪称优美容姿的年轻人就在眼前,全身浸浴在火炬的光芒中,一步一步地走上前来。

“她虽然算不上绝世美女,但你杀一个女人又算什么?如果让她活下去,说不定她会幡然悔悟,赚钱养活我哪!”

会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流浪的乐师“奇夫之外别无他人了。

在众人不友好的沉默中,他从容地走上前,把自己的斗蓬盖在宫女有一半以上被水淹没的遗体上。

“让我看看你的脸吧,帅哥。”

“……”

“或者因为你的血管中流着的不是血,而是水银才会使你变成这副德性?

”“你们留在这里料理这只讨厌的蚊子。我去追真正的王妃。”

说完,银假面转过身走了。卡兰跟在他后面,五个骑兵挡在奇夫前面。

一连串剑身出鞘的声音,五道剑光在奇夫前面形成的剑网。或许看来不怎么好应付,奇夫把背贴上水路的墙壁,避免让自己从四方受到包围。当他拨出自己的剑时,对方第一次的斩击破空而来。

地下水路的墙壁和天花板回响着剑击声。飞溅的水末不断地四处喷散,火炬的光芒啬了不吉利的颜色。

“一个!”

随着数数的声音,一阵四溅的水沫掺杂着红色飞散开来。

每当奇夫的剑反射着火炬的光芒时,血和水就形成了一道倒来的瀑布。如果银假面在场的话,他断不能对奇夫的剑术视若无睹吧?尽管如此,在把第五个骑兵打倒在剑下之时,奇夫也消耗了相当多的时间和体力。

他们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唔,现在是该去救说谎的王妃呢?或者只要做到相当于所领到的金币量的工作就好了呢?”

奇夫一边抚摸着下马,一边思索着,结果,他决定选第三条路。他想回过头到王宫,趁着混乱之际拿一些财宝。如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有自信可以做到自保。

正要开步走时,奇夫突然停了下来。他在刚刚死在他手下的鲁西达尼亚骑士们的身上搜寻着,拿到了几个羊皮小袋子。打开袋口,确认里面有鲁西达尼亚金币之后,奇夫毫不农科所地弯身答谢:“死人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我会有效地使用它们的,谢谢罗!”

死者们当然没有做任何答覆,不过,奇夫也丝毫不介意。他跨过尸体,开始漫步在地下水路中,往回朝着叶克巴达那城走去。

(五)

当宫殿发生变异的时候,万骑长们正在城门上指挥防御的工作。这天晚上,鲁西达尼亚军的攻击非常激烈,他们把梯子靠着城壁爬上来,帕尔斯军射下箭雨,一波又一波地攻击也无法遏止他们的攻势,鲁西达尼亚不断地重新编组队形猛攻。

当然,这都是为了呼应银假面从地下水路进行的入侵行动。他们不让帕尔斯军有稍微喘息的机会。

鲁西达尼亚兵的尸体堆积在城壁下方,攻城的梯子又架在尸体之上,鲁西达尼亚军以惊人的态势往城上进攻。

王宫窜生出火势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从城壁上看到这个景象的沙姆命令部下继续守护,自己下了城壁,策马往王宫奔去。

王宫被烟雾所笼罩,到处都有剑与剑相撞击的声音。从马上跳下来斩杀了两个袭杀过来的敌人的沙姆在遇到第三个敌人时不禁面露惊异之色。

“你、你,卡兰!”

一手拿着被血沾污了的剑,沙姆愕然地凝视着老战友,然而,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从亚特罗帕提尼战场上拖着半条命回到王都的士兵不是说过了吗?

就因为卡兰倒戈,所以我方才会大败的。当时他并不相信,然而,报告这件事的人和被打小报告的人哪一方才是正确的,答案就在眼前了!

沙姆的手腕掀起了一阵风。

刀身激烈地碰撞,火花在微微的黑暗中闪跳。下一瞬间,两人的位置交换了过来。

卡兰的第二击极其快速。然而,沙姆的剑挡下了破风而来的斩击,卡兰的剑终究无法攻到沙姆的脖子处。

猛烈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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