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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 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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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一动,我还没看清楚他要干什么,匕首就脱手咝咝地飞了出去。我下意识地一躲。难道它是冲着我来的? 
  在一个架子上有一个瓜,刀飞过去刚好打在中间,“喀嚓”一声,把瓜一分为二!赫勒拿起瓜要分一半给我。“想吃点吗?”他说。一看到这东西我的肚子里又是一阵难受。“对不起,”赫勒说,“有时吃点瓜能让人清醒一下。” 
  他把瓜放了一块回去,坐回到椅子上,但还是没有伸手拿文件。他把刀和刀鞘擦干净。 
  那个警卫拿着一包军装回来了,把身份牌也还了回来。赫勒递给他一克莱第钞票,警卫说:“没有别的事了吗,长官?”他们从来不这么称呼我。一转念我又恶狠狠地想,你可以用这一克莱第买不少东西呢。 
  但这还不算完。只见那家伙凑到赫勒身边对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赫勒笑了,也对他耳语起来。他们两人都咧着嘴笑了。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是要逃跑吗? 
  警卫退后一步刚要敬礼,赫勒指着地上说:“你把钱掉了。” 
  “哦,对了。”警卫说。他把钱捡起来放到口袋里,然后向赫勒敬礼,出去了。看来他对钱并不感兴趣,我想。那么他们就是在策划什么事了。 
  赫勒拿起一本关于地球的教材看了起来,还是没有注意到我的文件。真是个傻瓜,他在地球上不会活过10天。 
  想到这儿我的胃又痛得厉害了,我开始为我自己担心起来。我从未有过胃的毛病,现在也没有发烧。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如果我去找克罗伯大夫,他会建议给我换上一个新胃。我又想起了克罗伯。我绝不会再让自己在那个疯子面前失去知觉!说不定等我醒过来时我会长上一颗牛头! 
  他还说过把赫勒的腿 
  我的胃又剧烈疼痛起来!现在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我只是趴在床边干呕。 
  赫勒拿来一个小桶,但我用不上。他弄湿了一块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我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我近乎绝望了,我不能再这样了。如果我不能让这次使命运作起来,那么就不会仅仅是病了,而会因此丧命! 
  我躺在床上,赫勒又开始读他的课本了。我竭力让自己平静了些,理性地思考。我这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集中精力考虑这个问题。这病是从我走进克罗伯的那块地方开始的。克罗伯本身就有剧毒! 
  是的,我每次一想到他,就感觉不舒服! 
  哈!事情就是这样!我绝不再靠近克罗伯!绝不! 
  突然之间我感觉好得不得了。刚才我还痛苦得要死,现在感到无比轻松!一点也没有痛感,也不感到恶心! 
  我轻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感觉好些了?”赫勒问。我精神抖擞地点点头。 
  “有时候这些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毕竟还是年轻健康。我很高兴你的病好了。” 
  我起了床,洗了脸,穿上我的新制服,又把我的那些能泄漏秘密的文件塞回到口袋里,最后把武器也佩带起来。 
  生活真是美好!          
《地球使命:入侵者计划》作者:'美' L·罗恩·哈伯德                   
第五章    
  沃尔塔尔的牧师们常说:“不要太眷恋欢乐,否则众神会把它拿走的。”那个晚上的情形就跟这差不多。 
  赫勒走来走去的,收拾东西、清理物品、擦桌子、整理房间。我不在乎他那种太空人对良好的环境的热情,我甚至不在乎他的有线电视里播出的回声乐队的演奏。我专心整理我口袋里的文件。 
  这时有人敲门,我过去开了门。有两个警卫站在门外,身边有一辆矮矮的推车,车上放了一个大箱子。“是送给您的。”其中一个说。 
  这个箱子硕大无比。我不记得预订过这么个东西。“是送给我的吗?” 
  “是送给您的,”警卫说,“看见这个了?” 
  走廊里太暗,看不清楚标签上的字,他们就把箱子推到屋里,关上门。 
  一点没错,箱子顶部写着几个大字: 
  急件。格里斯长官亲启! 
  他们脸上那种严肃表情,还有赫勒看着我的那副神态本该使我警觉的,但我的感觉太好了。 
  我伸手抓住箱子的把手,打开顶盖。我本来以为会看到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而我面对的却是真正的恐怖! 
  一个蛇头!这是沃尔塔尔最剧毒的一种爬行动物。它大张着嘴,露出毒牙!暗杀阴谋! 
  顶盖“啪”地一声打开! 
  我箭也似地从箱子边跳开! 
  我差不多从空中飞了出去,撞进洗澡间里,挣扎中把帘子扯了下来,挂在墙上的洗发膏和肥皂瓶也掉了下来,像炮弹一样砸到我头上。我还拚命想从墙里钻出去! 
  蛇爬了起来,头探到空中,足有5英尺长!我感到它马上就要从空中飞将过来,向我发起攻击。它怎么会静止不动了? 
  然后,哦,我的天,更糟糕,是克拉克女伯爵,穿着火红的衣服,从箱子里站了起来。他们都尖声大笑起来!警卫,赫勒,还有克拉克女伯爵! 
  她一只手里拿着蛇头。原来是她藏在箱子里,把蛇头举起来做出要攻击的样子。现在她的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他们还在笑,笑得弯下了腰。一个警卫笑得跌坐在地上!赫勒笑得站不住,只好扶着一个椅背,眼泪也流了下来。 
  就这样,他们一直笑了有10多分钟! 
  这事把我搞得措手不及。我的天,一个城堡的囚犯居然堂而皇之地跑到这儿来,玩这种极端危险的游戏,他们竟然还笑! 
  过了一会儿,我又看她手里抓着的蛇。我原以为是个稻草塞起来的东西,但仔细一看,我又吃了一惊:这蛇还在扭动!连毒牙也没拔掉!要是让它咬上一口,你就得死。而她还在大笑不止! 
  慢慢平静下来以后,克拉克女伯爵从箱子里跨了出来。她把蛇头转过来对着自己,用手指指着它的鼻尖,它就闭上了嘴。她把蛇放到箱子里,手指摆了摆,做了个“你给我乖乖地呆着”的手势,最后把箱盖合上。 
  他们终于止住了笑,赫勒走过来握着她的手,相视而立。 
  两个警卫缓过劲来,兴高采烈地向赫勒扬了一下手,将大箱子推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倒在乱糟糟的洗澡间里,挣扎着想起来。这引起了赫勒的注意,他不情愿地松开手,向我走了过来。 
  “这对你来说有点过了,索尔顿。但你得承认,这是个不错的玩笑。”他拉着我站了起来,又把洗澡间整理好。 
  我没有承认这是个不错的玩笑。这些愚蠢的家伙,把她弄到这里来是在玩火。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克拉克女伯爵说,“我经常捉摸这城堡上面有什么。”她来回走动,摸着屋里的东西。“除了参加希斯特的阅兵式,我三年都没有离开过那些地牢!这儿没窗户?”她好像困惑地想了一会儿,又说,“这是索尔顿的房间吧?”我奇怪她怎么会知道:赫勒已经把这个地方打扫得干干净净。 
  赫勒走过去放起了柔和的音乐,然后轻快地跑了回来,就像一个殷勤的主人,把她在桌旁安顿好,又走过去打开食品柜。我看得目瞪口呆:里面塞满了好吃好喝的东西。他在她面前摆上一罐粉色的气泡水,就好像她是个皇室贵人,想了想,又在桌子另外两个位置丢了两罐。他拿出四色小甜饼盛了满满一盘放在她面前,他自己也在她身边坐下。他想了想,指指放在桌子另一头的一把椅子。“过来吧,索尔顿。别不好意思。”他话没说完又回头看着她。 
  他们就这样坐着,凝视着对方,心里愉悦之极,眼里焕发着光彩! 
  我坐在我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吮吸着粉色的气泡水。这东西挺贵,里面含有大量矿物质和蛋白质, 小汽泡蹦起来高出罐顶有6英寸形成闪光的小爆炸。因为它被吸收快,人喝了马上感觉精神振奋。 
  赫勒看也不看我就把一些小甜饼向我推过来。他们还在互相凝视,眼里流露出幸福的神情。柔和的音乐还在播放。他们不吃也不喝,就那么坐着,为能坐在一起而高兴,因为有对方的陪伴而感到幸福,桌上吃的喝的碰也不碰。 
  过了好久,赫勒伸手拿了一块小甜饼放到她嘴里,又把自己的饮料举到她的唇边。她也把自己的饮料送到他的嘴边。 
  显而易见,我在这儿是个多余的人。 
  最后他们终于开始吃起了晚餐,但我知道,在桌子下面,他们的脚还缠在一起。 
  当他们吃完的时候,赫勒靠到椅背上。最后他说:“哦,对了,我要给你看点东西。”他拿出一叠种族辨认训练卡片,显然是从图书馆拿出来的。卡片的正面是人脸,背面是他们的正确名称。 
  他拿起一张卡片。“看这个像谁?”他问。 
  我能看到背面,上面写着: 
  女孩,英国人 
  “布利托—行3”(地球,欧洲) 
  她看上去对这个很感兴趣。而我想她会对赫勒给她的任何东西都感兴趣的,即使是一张白纸。 
  她说:“这看起来像是曼科星上亚特兰大省高原的农村姑娘,我的同族都来自那个地方。几百年前他们在那儿有产业,当然,后来都失去了。” 
  “太好了,”赫勒说,“我也出生在亚特兰大省,在首都塔波。” 
  然后他们就热烈地谈了起来,诸如“你知道简姆·维斯吗?”、“你还记得那个老妇人布莱丝吗?”、“那个法院还在吗?”,中间再插入“是吗?”、“这真是个小宇宙”等等,等等,无休无止。原来他们还是曼科星的同乡。好一个老曼科重聚周! 
  最后,他们终于打住了,至少是暂时打住了。赫勒又摆弄起了他的卡片,他举起一张卡片,上面写着: 
  老人,波利尼西亚人 
  “布利托—行3”(地球,大洋洲) 
  “是达尔港的船民吧?”她说。 
  “看这个,”赫勒说。背面这样写着: 
  电影明星,女性 
  美国人,“布利托—行3” 
  (地球,美洲) 
  “这不是你妹妹。”女伯爵说。赫勒又给她看了另外一张,背面上写着: 
  男性,高加索人 
  “布利托—行3”(地球) 
  “这是你家里的什么人吗?他看起来有点像我的一个叔叔。”她假装,只是假装严肃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杰特罗·赫勒?你是想告诉我你刚去过曼科吗?可这些照片不是立体的,色彩也很差。哦,我知道了,它们是人种辨认卡片。把它们给我!”她开玩笑似地从他手中抢过卡片看起了背面。 
  她仔细研究着卡片,把它们翻过来倒过去地看。“布利托—行3?” 
  “你还记得那个传说吗?”赫勒问。也没人催他,他从头到尾,一字一句地背出了894M民间传说。 
  “等等。”女伯爵说,她在竭力回忆。然后她拿起饮料在手里来回地荡,试图找到节奏。她用略带喉音但很悦耳的嗓音唱了起来,她竭力模仿儿童的发音:   
  如果你要从生命中飞翔, 
  国王说可爱的人必须死亡。 
  去旅行, 
  乘一艘船远行。 
  船儿漂,船儿荡, 
  找一个新家在天堂。 
  赫勒也加了进来: 
  无畏的王子考卡尔西亚, 
  你在高高的天空, 
  我们看见你眨眼, 
  我们看见你闪烁, 
  在遥远,遥远的月球之上。   
  他们两人都笑了,对他们自己的二重唱很满意。他们一定是在孩提时代就会唱了。 
  克拉克女伯爵说:“我们小时候经常指着说是‘考卡尔西亚王子’的星星到底是哪一颗?” 
  “是布利托。”赫勒说。 
  “你是说他真的到了那儿了?”女伯爵问,很高兴的样子。 
  在我看来,一个特工撇开他的本行而大谈什么历史人类学也太离谱了。 
  赫勒转向我。“人们为什么把这个种族叫做高加索人?”他抛下手中的卡片。“你了解这颗行星。是不是有个叫高加索的大洲?”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种族的统称。”我说。我想了想,终于记起来了。并不是只有赫勒才有好记性。我曾经对“布利托—行3”很下了些功夫。“在俄罗斯南部有一个高加索地区,就在土耳其以北。这是亚洲和欧洲的交界地区,但是我觉得这名字并不就指这个人种。也许这些人从那儿来,也许不是,但确实有一个高加索人种在那儿迁徙,分布很广,现在那个地方哪儿都有这个人种。这个人种的皮肤色素沉着很小,头上有直发或者卷发,高鼻梁,窄鼻子。他们中具有叫做RH阴性的血型的很多,还有一种特别的血元素。我想你今天一直在看这个东西。”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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