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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逃跑王妃-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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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后悔他的无能无用。

但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放手,终有一日,他也会有能力得到表妹,到那时他再好好爱护她,相信那天一定会到。

遂转身大步离开。

参天榕树下巨大阴影中,黑色锦袍看不真切,唯有锻面上金线绣制的张狂龙纹熠熠生辉,他没有多看一眼离去的李世宗,只静静听着身后之人说话,那人身形不大也着黑衣,掩在他身后便看不到,只觉有几分似女子。

低低在他身后说了许久,然后静静站在他身后,看他有何指示,他却恍若未闻,表无情的看着远处那抹娇弱的身躯,眼中浮现若有所思。

他身后之人却是等不及了,低低唤了声:“主公!”声音虽不甚娇美,但显然是女子的声音。

他这才回过神来,望了望天边的乌云,淡淡说了句:“似要下阵雨了。”

女子没有想到他竟莫名说了这样一句,狐疑向他看去,却见他挥了挥手叫她退下,她便恭身自暗处退下。

待她离开,他微微皱起眉来,继续看着已行至坡顶的碧萝,一边低声道:“风。”

便见一黑色影子似从榕树中浮了出来,成了人形后,跪在了他身后。

“去察察!”

黑影接到指示,随即消失。

他这才自黑暗中走出,毫不迟疑向着‘揽月亭’走去。

第八十六章 情难自禁

走到坡顶,才知为何要叫‘揽月亭’,因这是烟柳山庄中最高点所在,自是最方便揽月。回头一望,山庄尽收眼中。远眺,皇宫红色的城墙都隐隐可见。

亭子倒普通,当中设了大理石桌椅。亭子右侧一棵参天榆钱树,宽大树冠四下伸展,将亭子荫庇其下。

她向亭子那一面走去,要看看那边的情况,还未走到那头,便见榆钱树后一点粉色印入眼帘,再上前几步,视野豁然开朗,这才看见粉色竟从坡脚远远延伸到天边。

竟是好大一片荷塘,远远望不到边,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荷花似亭亭玉立的少女,荷叶如少女翠色散开的裙裾。正逢花期,便是花的海洋,层层艳绿的叶子中间,点缀着或白或粉的花,或袅娜地开着,或羞涩的躲在叶中。微风过处,缕缕清香,她在高处,更觉美得渺茫而震撼。

美景宜心,看到这样美丽的景色,她暂时抛却了思想负担,内心的阴霾也减了几分,脸上浮现笑意。

忆起儿时爹娘带她泛舟采莲。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她当时年岁,背出这首《西洲曲》里的句子,爹高兴得将她举起,那欢笑声依稀还在耳边响起。

五岁的孩子没有记性,她却记得这一幕,印象之深,刻骨铭心。

因当时的父母最是恩爱!

莲花是母亲最爱。

而‘烟柳山庄’是否暗喻烟州的柳梅娘。

爹爹,对娘这么好,是真心的么,还是在作秀!

不懂男人!一面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一面说着永恒的爱的誓言,表达着貌似深沉的爱意。

若是她,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与心爱的人海角天涯。

爱怎能与人分享!

远处那团乌云终于渐渐近了,天色暗了几分,阵阵狂风吹来,树枝摇曳,她裙衫飘起,黑发飞舞,忙伸手按住狂舞的发,却不防手中的帕子脱手,倏地被风一吹,像纸鸢般直向她身后飞去了。

她便转身想去抓住。

却一眼看到了他,黑色颀长身形突然入目,却是与心底的他完美契合。

一呆,身子稍稍顿了顿,疑惑着他何时来了,又为何而来。闪电般再想到:当以那女子身分对他,不要让他起疑。

便垂下手来静静对他一福,已忘了那方她一直随身带着的帕子。低头一瞬,想到传闻中他对‘她’极尽宠爱,便想‘她’定是温柔可人,对他言听计从,如今既是在扮‘她’,便尽量乖一些,脸上便现柔柔笑意。

虽低着头,然那抹笑意灿若春花,暖如春风,他一时看呆了。见她起身,他才回过神来,上前走到她身前,牵住她手,携她一同看向荷塘,十指相缠,相依相偎,形同恩爱夫妻。

心微微一动,却是想到:他当他牵的是另一人吧!

心隐隐闪过一丝莫名情愫,手在他手中轻轻颤了颤,却没有挣脱。

担心他发觉,偷偷看他。

他似未觉,一脸漠然看着远方,冷硬优美的侧脸依旧是无情的感觉。冷香袭来,恍惚时间倒退,仿佛他们未曾分离,熟悉的感觉,亲密的味道,一直不曾淡忘,记忆中一些最痛苦的、最残忍的经历,也渐成丰富回忆的一部分。

将目光收回,她看着荷塘叹了口气。

一切都变了!

恨他?

她再恨不起来了,原是三娘铸成今日之错,他不过是轻轻再推了一把,而若非他相救,她定然遭受更加不堪的侮辱。

只是有怨,怨他心恨无情,不曾想过她的痛苦,不曾想过她要不要接受,能不能接受。

他这样的身分,自是不会在意一个小女子的感受,他只想着要便要了,若有一日,不要便丢了。

而她终不适合做他的女人,那个‘她’留在他身边会更好。

过了今日,就忘了他,也忘了那个自己吧。

听见她叹息,他低头看着她,见她神思飘忽,玉般精细的脸上显现淡淡愁绪。

他不舍将目光再移开,看她目光一如从前深邃,似可将她看穿。她便有点心虚,担心被他看穿,只觉他眼中带了些探究的意味,身上便似被针刺着,麻麻痛痛有些难受,又不知如何是好,便低下头,习惯性地双手扭在了一起。

螓着微垂,长长的睫毛挡住她的眼睛,将清澈的眸子悄悄拦住,粉嫩的红唇似果肉般诱人,视线一路下去,停在她胸前,一路急行,她领口稍许松开,隐约可见内里白色抹胸,眼眸渐深,身体有了反应。

突然又起狂风,风中夹杂着断掉的树枝枯叶,迎面扑来。天际一道银色闪电划过,半空中咔嚓一声雷响,将她吓醒,这才发现,乌云已黑压压压到头顶,雨虽未至,但湿热的空气已来了。

她吓一跳直觉偎向他,本能寻救安全。

他手一紧,将她搂在怀中,低下头便吻住她。

他冰冷的唇一贴在她唇上,她便是一阵头晕目眩加心跳如速,想要推开他,却是浑身软绵绵,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感觉让她想到那一日,她更觉身热了。害怕自己再成那样,便想拒绝他。

却是一眼瞥见他身后飞来的树枝,足有手腕粗,被打到定会受伤,她便挣扎着提醒他,他却陶醉极了似的,不在意她一脸焦急。依旧吻得投入而狂热,他的吻竟不比这阵狂风弱一分,树枝打来,终见他懒懒睁眼,回手一劈,那手腕粗的树枝借助风势呼啸而来,竟被他一掌劈成几截,无力落在地上。他却未回头看一眼,仿佛那不过是根小草,而他注意的只有她,紧紧盯着她,见她娇喘吁吁,见她脸红如霞,见她想挣脱又挣脱不了,眼中渐渐浮起一抹满意的笑,带笑的眸子如星闪耀,充满贪婪的欲火。

她逃避地偏过头,他心一动,这是她常有的反应。

熟悉的她!

熟悉的他!

他伸手紧紧捏住她下巴,迫她抬起头看他,她躲闪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渐渐静下来,彼此眼神缠绵交织。各自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如此真实的存在在彼此心中,或多或少存在着。

想漠视已不可能了!

身边的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飞沙滚石——都不曾影响到两人这一刻的相吸。

空中又是一个响雷,她眼中清远的影子突然闪过。

便清醒过来,心便有些慌了,因为陌生的感觉而心慌,因觉背叛纯真的感情而心慌。

急忙从他怀中退开,他竟未拦,她便急急从他身边走过,走下坡,走向荷塘,

想要逃避!

慌不择路,逆风而行。

——既在他眼中了,他又怎会轻易放走她,看她要如何逃。

她向着荷塘去了,纤巧的身姿在风中越显单薄。

粉色裙衫舞开,与身边荷花一同摇曳生姿,只是花还还不及她半分妖娆,她更似一朵亭亭玉立的莲花于浊世而放,孤寂而无奈。

却是属于他的!

他嘴角淡淡一勾——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不知她这次会为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第八十七章 雨中莲花

走到底,才发现没有路。

却不敢再回头。

原本明朗的夏日,此刻却因暴雨将至,天压着般黑下来。

呆呆站在塘边,心中一时平静不下来,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沉醉么、心动么、慌乱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她心中只有清远的,为什么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她是怎么了。

竟那般软弱无能,竟无法抗拒他的引诱,更可怕的是,无法坦然面对他。

不是因为害怕,不是因为伤害,而是因为他本人让她无法坦然。这感觉叫她无法适从。

跟随这种感觉而来的就是背叛的内疚。

她竟背叛了心中最珍贵的情感。

泪水慢慢流下来,流到嘴中又苦又涩。

后悔了;不该来的!

龙——快点来吧!带我走,再不走,只怕永远走不了了,只怕永无明天了。

直觉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如芒刺背。

她不禁回头望去,远远只看得见他正负手伫立于风中,黑发在空中飘起,他姿态优雅如嫡仙,高贵而卓然。

那唯一回去的路上,因他在,她不敢过去。

怕一靠近;便是跌入万丈深渊;永不能回头。

身后,一高瘦俏丽的女子自亭外走来,单膝跪下低头恳请,“主公,就要下雨了,请回吧。”

半晌也未见他回答,遂大胆抬头看他,说道:“不如属下去将夫人”话未说完,他却挥了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叫她退下。

冰仁再想劝,看他并不高兴,一时也不敢再说下去。

其实不要说主公,便是这些属下也没有一个高兴来这里。

以主公身分,怎能到这里来,怎可能为一个小妾的母亲贺寿。

简直是皇家的笑话。

要怪便得怪前几日在宫中遇到陈王,陈王无聊硬拉着主公打赌,赌皇上是不是在御书房,说是赌输的人要做一件平日不可能做,却又无伤大雅之事,没想这无意一赌,就把主公送到这里来了。

本来众人的意思是,尽当这是个玩笑,主公不必真的来,毕竟有失身分,可主公向来说一不二,陈王又不依不绕,便还是来了。

没想到来了后,竟让主公撞见四夫人与其表哥在一起,想来主公是因此不悦吧。

这个四夫人,也真是麻烦。

凌轩煌自右袖中抽出一方帕子,柔软雪白的手感,在一角绣了一小朵黑色的菊花,纤美妖娆。他看着帕上黑菊,若有所思,指尖轻轻抚摸。

果不是好的绣工,她不擅长女红的。

帕子上有股淡淡菊香,他细细辩了辩,是紫芸菊的味道,这种菊花虽不如墨菊珍稀,却也是极少见的,中原地区不适宜它的生长,只有较南方的大理境内才有,她怎会有这种香味。

默默将帕子塞回袖中,再次将目光投向她,神色越发凝重了。

凛冽的眼神犀利如尖刀,似要破开时空,看到这几个月来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

脸上点点凉意,抬头一看,下雨了。

雨直压着荷塘密密砸下,狂风一过,荷面像闪电般抖动,碧痕一波波快速传到荷塘的另一边,雨滴如珍珠,洒落在荷叶上、花瓣上,将荷花击得乱颤。

四下一望,一片白茫茫。

只须片刻,她浑身湿透了。

泪水与雨水浑杂在一起,连雨水也被感染,仿佛天下落下的全是她的泪水。

亭中,黑色身影一直未曾动一分,只是周身冷意渐浓。

他此刻考虑很多,想到很远,因她如此倔强更加值得他深思。

她被雨打得狼狈不堪了,还不肯回来。

冰仁走上前,再次跪请:“主公,她一女子,这番雨淋下来,只怕会留病根。”

凌轩煌走到石凳上坐下,淡淡道:“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冰仁——你近来替本王考虑倒更周全了!”

他话中冷意让冰仁心中一惊。

昏暗阴沉的光线下,他的脸更加看不真切,看不透所以更令人胆寒了。

忙低头跪下了。

“属下不敢!”

这段情节未全部构思好,更新少了,对不起。

第八十八章 夫妻之间

“不敢?听说华君夫人与你私交甚好。”

他声音低沉平缓,不带一丝情绪,一如平日的不喜不怒,叫冰仁摸不着头脑,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恼了。

但却知他脾气,他向来能忍则忍,话既说出,定是心中不悦。

便一磕到地,镇静说道:“冰仁知错,再不敢妄自安排夫人侍寝,只是子嗣一事已是主公身边头等大事,属下只是为此担忧,但既知主公不喜欢,臣再不敢擅自做主。”

凌轩煌看她一副坦荡的样子,也知她一心为他没有其他私心,心中摇了摇头,冰仁自小跟着他,做事一直细致、稳妥又大胆,兼男、女个性之优点。却不知为何这段日子屡屡做出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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