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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逆袭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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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臭小子的叫,公子名讳还真不清楚。”说到臭小子的时候他似乎有点儿害羞声音低了几分。

    阳清河也不便多问,索性压下心中疑问,又开始询问起她的病该如何治,茯苓讪讪的回道:“这得看师傅的意思了,要是姑娘无聊,我可以带您到处走走。”因着眼睛不方便,阳清河也不想出去,只是道声谢,静等着忘言什么时候过来给她治病了。

    起来一个时辰有余,阳清河终于等到一个叫菖蒲的小药童给她端来一碗药,他年纪比茯苓还要大点儿,更加沉稳。“姑娘,这是药,一天三次,早中晚饭前服用,还有外敷的药随后会送来。”菖蒲说起话来条理清楚不急不躁,阳清河听了心中暗赞,只是那药实在苦不堪言,惹得她眉头都打起了结。

    过了一会儿,菖蒲端来了早饭是清粥小菜,不过粥里放了些清热解毒药草,药味并不明显。将筷子勺子放在阳清河旁边后,菖蒲就先出去了,大概是怕她尴尬。

    再进来时,菖蒲手里捧了条棉布带子,阳清河看不见也自然不知。

    “阳姑娘,这里是师傅交代用药材泡的带子,需要系在眼睛上,我帮您系上吧。”

    阳清河应声,调整了下姿势直起腰来,感觉到一个冰凉有点儿厚的棉带被绑在了眼睛上。

    “紧么?”怕自己手重,菖蒲特地开口询问,阳清河用手扶了下摇头说:“还可以,谢谢你了。”“谢小的什么,折煞菖蒲了,姑娘快快好起来才是。”接着菖蒲就收拾了碗筷,带下去了。

    一个人立在屋子中央,无边无际的黑暗,挥之不去的孤单。阳清河嗅到淡淡的花香味,用脚一点点前移,新鲜的空气透过窗子传来,靠窗的地方摆着一盆花,摸起来花瓣细小柔软,叶子很大,她一时间也判断不出是什么花。只是从这盆花中,阳清河眼前似乎出现烂漫春光。

    药谷地方很大,人不知道都藏在哪里,偶尔会听见人声或者捣药的声音,鸟儿婉啭娇啼。阳清河决定走出房门看一看,就根据一般房屋方位找到出门的位置。

    出了门,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阳清河看不到的是,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个青衣男子正在浇花,如果她可以看到一定会惊异,因为那个男子的却是秦风无疑,却又有一些改变。

    秦风听见脚步声,抬头去看,正见阳清河衣袂飘飘一身素白,眼睛被一个蓝色药带蒙着,头发扎得很简单仅仅束了个马尾。因觉好久不见,他有些踟蹰,想着打招呼会不会太过唐突。她看起来比以前缺了几分活力,是因为眼疾的缘故么。

    阳清河往前走一步,倾下身子去探触底下的花,很香是闻起来像蔷薇,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哎呦。”手指碰到花刺,阳清河只觉指尖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秦风听到她的惊呼,赶紧上前,想看下怎么了,只见阳清河纤细如玉的手指上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阳清河知是自己的贸然使手指被花刺伤到了,就掐住手指要将血珠舔去。这时候忽然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头微侧朗声问道:“是谁在那边?”虽然药谷很安全,但她还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这个世界没什么事是百分之百的。

    “是我,秦风。”还是简短明了的回答,声线都带着冷意。阳清河心中就恍然出现了那个不苟言笑的男子,有些突然,“哦,你怎么在这里。”说完恨不得咬自己舌头,来找神医一定是为了治病的啊。

    果然秦风只是默了片刻,就回答:“旧疾。阳姑娘,好久不见了。”旧疾?阳清河仔细想来也没觉得秦风像是有病的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今日也是来药谷治病的,真是太巧。”说完这句话,阳清河又觉二人之间气氛尴尬,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

    没料到秦风这次倒是先说话了:“姑娘若是有空,在下就陪你转一转,可好。”阳清河本来就不是封建的人,与秦风又相熟在前,也就点头答应了。秦风站在阳清河身侧,护着她,还将沿路的风景讲解给她。这让阳清河对他印象好了不少,原来秦风也不尽是冷心冷面,可能只是不太擅长表达罢了。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无心插下成荫柳

    在药谷待了有些时日,龙七来看过阳清河,那个守门的小药童名字叫决明,这是相熟后他自己说的。龙七除了带来不少吃穿用度,还给阳清河带了许多外面的消息。

    先是说元华几番传信而来,洛徵对他倒也没有推托,也没有隐瞒如实说阳清河是去寻医了,惊得元华坐卧不安。只是一时半会儿,他也联系不上阳清河,只好托人往阳府送去珍贵药材外加书信,他这时还不知道阳清河是双目失明之前被人袭击,只当她是生了病。

    按下这边不表,陈家精心谋略,又夺取一城,隐然有坐大之势。阳清河记起自己与陈邵曾有盟约,也没多大关注,反正有别家干扰朝廷势力她乐的清闲。据龙七说,陈邵还来阳家拜访过一次,洛徵亲自接待的。另外零零散散起义时有发生的,各方势力也让朝廷忙得不可开交,所以阳清河在这边并不担心。

    若说唯一让阳清河奇怪的事就是,自大皇子失宠后,九皇子梁唯言的风头一时大盛,他亲自掌管了滁安的兵权整顿了吏治,又镇压下了周边的叛乱安抚了百姓。梁秋眼见被自己忽略的九皇子也能有这等风采,不禁心中大喜,一时对他也偏爱上不少,这样看来太子之争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单不说外面腥风血雨,阳清河在谷内却犹如世外桃源,经过几天的医治她的眼睛有模糊的光感了,不像之前那样一团漆黑。这让她很欣喜,按照这样发展,眼睛很快就可以好起来了。偶尔得空秦风也会过来看看她,他悠闲的倒像半个主人,也完全看不出身上有什么病,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见秦风不言过去,也不说如今琐碎,只跟阳清河聊一些诗词风月之事,或是对如今局势的点评,两人也相谈甚欢,他如此正好投了阳清河的意。闲极时他们还下起了盲棋,阳清河当然没有记住一整盘围棋的功力,他们是下的五子棋而且每人限有三十字,收一局就算赢,对弈起来也算旗鼓相当,想来秦风对五子棋也没什么研究。

    “喏,这局我赢啦。”阳清河得意的扬起脸,可算扳回了一局,刚才平了几局一时大意她竟然输了一局。秦风看着眼前女子体态轻盈若轻荷点水弱絮飞帘,脸上一热,故闷声道:“且让你一局的,小丫头而已。”“嘁,哪个要你让,明明是技不如人。”熟络之后阳清河也喜欢跟秦风开些小玩笑,言谈举止随意了许多,很多人越认识就越觉得相见恨晚,她如今也就有了这么几分意思。

    对于秦风来说,自幼生存环境险恶尔虞我诈,对于男女情事更是没存过心思,他天天想的就是如何争取一口气,同时也对别有用心的女人厌恶至极,更可悲的是,他觉得世间大多数女子都是别有用心之辈,为情为利。这次他身上又发生了如此惊世骇俗之事,而阳清河又是他来此遇到的第一个人,才会觉得与众不同。

    入夜,阳清河又听见外边传来埙声,想起菖蒲说这是秦风吹的,她就摸索着下了床趿起鞋子,向门外走去。出了门,先是一阵寒风侵体,她打了个冷颤,还是继续沿着路往外走,直朝着那埙音起处走去。一不小心踩到一个小坑,脚趔了一下,差点摔倒,手虚空一抓“啊。”就叫了出来。

    乐声戛然而止,秦风身形几个翩跹便跃来扶住了阳清河。月光漓荡,他一袭蓝色长袍面若冠玉,没有了那似胎记般的丑陋红斑,他容姿更显俊美,只可惜阳清河此时并看不到秦风样貌。待扶稳了阳清河,秦风恍如烫了手般赶紧将手松了开。

    “阳姑娘,可有伤到?”秦风问道,他的声线天生的薄凉让人听着就生股冷意,只是此时温柔询问,叫人听着又多了几分蛊惑。

    “额,没有。”阳清河也有几分尴尬,除了前生和元华在一起,她并没有多少跟外男接触的经历。这一扶之下,两个人相处都有些不自在了,秦风本来就不擅于跟人交谈,这下也更默然了。

    “这边有可以坐的地方么。”阳清河出声询问,“前边不远就是一个亭子,可以暂坐。”秦风说道。另外还细心的为阳清河引着路,将埙也随手塞入袖中。路上铺了各色石子,修得也算平整,阳清河这次走着倒没有出什么状况。

    略抬脚,拾级登了台阶,约走五小步,阳清河脚尖踢到石凳,两个人也就着方正石桌坐下。此时夜露寒湿,阳清河刚触及凳子就觉得身下一凉,也只好忍耐,以前她从未如此娇弱,自阳清河中毒以来,功力也随着散去了七七八八。

    “秦公子”阳清河话刚开头就被秦风打断,“相识这么久了,阳姑娘为何还如此见怪,叫我秦风就可以了。”哑然一笑,阳清河也觉得他们两个再公子小姐的称着必然要酸倒牙的。“那秦兄也不用姑娘小姐的叫我了,只需唤清河即可。”两个人都把话说的敞亮,光明磊落,也不多说客套话。

    “秦风,为什么你的埙音那么伤感呢。”随意聊了些话后,阳清河冷不丁问道。秦风凝神目光一悠:“那是我的奶娘教给我的。”再问下去,他也只是说些别的,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停留。

    阳清河却忽然起了讲故事的心情,也许是这样寂静的夜让人心神俱清,她开口娓娓道着自己身世,秦风在一旁认真的看着她的脸庞,似乎移不开目光。

    “我自小只与母亲两人过活,家里有阿公为长辈,母亲疼我却不曾娇惯,六七岁时就送我去拜师读书。呵呵,她并不在意我是否精于女工从于女戒,全凭我发展。只是后来,后来。”乃至后来两字阳清河才发现自己有泪流下,不想在秦风面前显得太过失态,她也就以夜深为辞让秦风送自己回房。

    眼看着房门吱丫一声关紧,秦风心里已认定,阳清河,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正文 第三十七章 一曲成名天下闻

    临江城内,城内最大的青楼飞仙楼,今天格外热闹。一年一度的花魁娘子评选在今夜就要揭晓了,不知道今年这一称号会**,又是哪个能抱得美人归。浪荡公子哥风流才子,再加上那些色心不老的财主,今夜的飞仙楼热闹非凡。

    楼中的花娘们忙着打扮,参加花魁竞选的只能是清倌人,但那些久经花月的风尘女子也另有打算,今天三教九流富贵子弟来的都不算少,得了哪个青眼赎了身去岂不是更好。所以一时间,你也忙来我也忙,直叫老鸨眉开眼笑,厚厚的脂粉都压不住眼角的皱纹,招呼着新客老客。

    “小姐,你今天可真漂亮,跟庙里的仙女儿一样。”彩衣给重锦梳着头发,重锦头发极好,一缕一缕青丝绕过指间一点儿结都不打,重锦坐在铜镜前媚态多端身子微倾如妒如庸,鲜亮亮的衣帛披在身上。

    “哪是是仙女,不过是河里泥巴,难全身。”重锦自己拿着眉笔淡淡扫去,她相貌原本就生得好现在又这么修饰,就又多了几分好颜色。她看着镜子,徒生了一些喟叹,这花容月貌她看了几个月也还是觉得惊为天人。薛重锦心里有些难过,她本来是21世纪根正苗红的女大学生,没想到实习途中遇到车祸,再睁开眼就到了这花团锦簇的地方。

    薛重锦也看过几本穿越小说,大多都重生在富贵人家,因缘际会也是很多好处。谁知,她还没为自己的重生欢喜,就立马如坠冰窖,原来薛重锦现还魂的女子也叫重锦,而且还是烟花巷里养的清倌,不堪受客人调笑一下子想不开,上了吊,被人慌着救了下来,却换来了薛重锦这一缕幽魂。

    那老鸨见重锦这么烈性,又从鬼门上走了一遭,也没敢太过逼迫,只是偶尔让她卖个唱给人陪陪笑,薛重锦大学也正好学的音乐学起小曲来也不生疏。只是她觉得自己是个大学生,再怎么说这青楼女子搁在现在也是妓女,也想想办法出去,但又是孤身女子难上加难。见有花魁争赛,薛重锦想借此抬些身价,省得到时候被人平白作贱了。

    外面咿咿呀呀净是吹拉弹奏丝竹之声,还有轻浮之人谑浪话语不时传来,皱起眉头,薛重锦在这里呆了几个月,还是听不过这些东西了。

    “哎呦,瞧我这女儿,老妈妈几十年来,看的最一等人才,也就是乖儿模样了。”那老鸨人刚进门就是一通夸赞,这老鸨年轻时也曾做过花魁花名真真,色衰后利用长年在风月场里攒的人脉,开了这飞仙楼,人称真妈妈,也会使手段,直把飞仙楼开成了临江第一家雪月场所。

    “真妈妈。”彩衣也是个伶俐丫头,见妈妈进来先就问了个好。

    “真妈妈忙过了么,重锦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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