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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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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偏头看见彩月跪在描金柜前画花样子,皇后立在旁边看,我也凑过去,彩月看见我似笑非笑地说:“令贵人吉祥,奴婢还没有恭喜令贵人呢。”皇后笑着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你这时候打趣她,小心太后听到了。”
  彩月回头看着皇后笑:“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是什么心做的,不吃醋就是她的造化了,还一味地袒护她。”
  如果我刚进宫,没在宫里历练这段时间,彩月这几句话,我会连锅带盆地端回去,现在我再怎么没头脑也知道彩月在宫里的地位,皇上皇后尚且让她三分,我觉得脸很热,彩月咬着笔尖笑:“本来长得够美的,这会儿脸红了,更俊了。”
  我故意岔开话题:“彩月姐姐要绣什么?”彩月拿起花样儿,对着日光下照了照:“给老佛爷绣个背心,老佛爷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太素了,又不好看,正愁怎么配线,先画出来。”
  皇后拿过那么灰色的料子:“怎么选了这个色?没见过老佛爷穿过这个色的衣服?”
  彩月笑着回过身,我也顺着她的眼光,见弘历正和太后聊天,太后本来富态的脸上,带着笑。弘历的样貌很象太后,太后在雍王府的时候,只是一个格格,后来因为生了弘历,母凭子贵,才封了妃。民间流传弘历是陈阁老的儿子说法,我觉得与情与理都靠不住,一说在弘历的上面,他有三个哥哥,雍正根本不用为了弘历是个男孩而与陈阁老偷梁换柱。如果是太后为了母凭子贵,她当时并不得宠,娘家的家世也不是显赫一族,她没有兴风做浪的资本。
  弘历正和太后说话,看我们回头看他们,抬头和我的目光不期而遇,他展颜一笑,我不经意地低下头,不论如何,我不敢在人前和他表现一副恩爱的情景,总觉得他是我从皇后身边偷来的,再在皇后面前眉来眼去,太对不起皇后了。
  彩月说:“太后这次上五台山,看好尼姑的僧袍,非要做一件,拗不过她,做了一件,穿上不好看,我想用同样的料子做一件背心,看着或许顺眼一些。”
  正说着话,愉嫔带着宫女抱着永琪走进来,第一次看到永琪,长得粉雕玉琢,大大的眼睛好象黑葡萄一样,在眉心画了一点红,别的历史我不知道,拜琼瑶阿姨所赐,知道历史上的永琪二十几岁就过世了,心里感叹。愉嫔先拜见太后及各位太妃,然后过来给皇后请安,皇后摆了摆手,伸手抱过永琪:“这宫里的孩子我最喜欢五阿哥,三阿哥长得也讨喜,就是太淘了,大阿哥又是个闷葫芦,整天板着脸,要不是哲妃过世的早,他也不至于那样。”忽然间,眼圈红了,把脸埋进五阿哥的怀里,我知道她想二阿哥了。
  我给愉嫔见礼,她笑着说:“今儿早上听说妹妹封了贵人,正向去给妹妹道喜,正巧就见着了。”我赶紧道谢。
  五阿哥被皇后亲昵是呵呵直笑,皇后把他递给宫女,让她把孩子抱到炕上让太后喜欢喜欢,皇后在柜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五阿哥这两天在你那儿,没有吵着你吧。”
  愉嫔满眼盯着五阿哥,听皇后说话,转过脸:“正想感激娘娘的大恩,把孩子送过去。”在清宫有个规矩,自己的孩子不能由自己的额娘养。
  皇后轻描淡写地说:“我这两天身子不好,怕他被过病,由你带着我才放心。五阿哥就先在你那儿待着,等我身子大好了,再抱回来。”越来越发现皇后待人厚道,其实五阿哥在长春宫里自然有奶娘照料。知道她可怜他们母子天性,不忍让他们骨肉分离。
  弘历逗着永琪玩了一会儿,回头对皇后说:“她不把孩子抱来,朕倒忘了,她也该封妃了。”皇后走过去,在乾隆身边站住:“臣妾也有这个意思,既然皇上提到了,就通知礼部造金册。”
  弘历低着头问:“连魏佳氏招旗的事,也一并办了。”
  永琪正低着头,蹶着小屁股,用嘴咬太后的手指,太后正格格笑,忽然抬起头来问皇后:“好端端的,哪儿出来个魏佳氏,大清名册上没听见这个姓氏。”
  皇后扭头看了看我,笑着我:“令贵人出身汉军旗,内务府的包衣出身,皇上念她伴驾有功,抬入满洲正黄旗。”

  123

  太后越说越气,声音越来越大,吓得一屋人,没一个敢吭声的,就连五阿哥也停止哭泣。太后接着说:“汉女旗女你想娶谁,我都不管,可是祖宗的规矩怎能说改就改。”
  弘历和皇后低着头,听太后训斥,我也低着头,不敢看太后,知道她生气,因抬旗是假,因我抬旗是真,对于抬旗,我并不很看重,一说我与魏清泰非骨肉至亲,他家的荣耀,我不太挂心。太后忽然叫了我一声:“魏佳氏。”我对于魏瑶池这个名字,还一直没适应,何况魏佳氏。彩月过来拽了我一下:“太后叫你。”
  我愣仲仲的,刚才她还说抬旗不合祖宗规矩,这会儿又称我旗姓,我不知道她是默许了,还是恼我?我向前走了一步,跪到太后面前:“太后传奴婢有何事?”
  太后冷哼一声,身子向后靠了靠:“我说过叫你了吗?我叫魏佳氏。”
  知道太后找茬,我给太后磕了一个头:“八旗是身份的象征,奴婢何德何能,敢受此殊荣?奴婢抬旗与否,全凭太后做主,还请太后保重凤体,千万不要为了奴婢的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太后鼻子哼了一声:“哪轮到你做和事佬,没有你还没有这出戏,仗着皇上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了,这里哪个身份不比你高,偏就你知道多嘴。”
  弘历立在我旁边,我低着头,心里很伤心,入宫做了弘历的女人,身份就不再是那么单纯了,后宫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围着他转,即使身为太后也不能例外,儿子的爱也是母亲最珍贵的一份情感。
  弘历叹了一口气,太后生气地问:“怎么了?看着你的爱妃被我奚落,心里不受用吗?你也是一个没出息的人,原以为你在女人的事情上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没想到也是个多情的主儿,自古道多情就是无情。你是皇上,你做什么,我阻挡不了,原来我叫你不要立她,你傍不信,即立了,就让她在宫里好好待着,一个小小的贵人,即使受了恩宠,也不用四处招摇,我慈宁宫不欢迎她。”
  皇后跪到我身旁:“皇额娘一向大人大量,今天怎么连皇上都骂了,原本怪臣妾,见魏氏年岁大了,又投皇上的缘,就做主封了个贵人,皇上还劝着听听皇额娘的意思,臣妾说,皇额娘一向明是非,不会责怪的。抬旗也是臣妾提议的,大清没有明文汉女不得入宫,终究是旗女高人一等,想给她一个名份,就给她一个身份,一时忘形,忘了祖宗规矩,还请皇额娘做主,不要生气,要罚就罚臣妾。”
  太后挥挥手:“你们怎么做?我不管,愿意抬旗就抬吧,我也累了,都跪安吧。”
  与弘历、皇后站起身,一看屋里除了炕上坐的几个老太妃外,其余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影了。太妃们也都是绷着脸,闭着眼睛,不看我们,一副仿佛置身事外的样子。
  出了慈宁宫,弘历脸上满是疲倦,皇后劝慰道:“太后一时接受不了,慢慢就好了,皇上也不必挂心。”
  弘历没回答,命人将我送回御花园,然后和皇后共乘一轿去了长春宫。
  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在平和中度过,我抬旗的事,一时无人跟我再提,我也不十分上心,闲暇时与王嬷嬷一处绣花,或者独自一人在屋里看书,既然太后下令我不许乱走,索性连皇后早请安,这个礼节也免了。
  无意音看到一则医书,竟然是西医,满篇的英文,那时候的西医不如现在的高明,但是看看打发打发时光,也主要是因为英语的,不想学业荒废吧。
  日复一日,转眼过了端午节,想想五年前那个粽子宴,今年是无缘了,弘历自从太后宫里回来后,半步未踏入御花园,在太后与我之间做选择,无疑,我位于第二。
  晚上,我早早歇下,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敲门,王嬷嬷开门的声音,把我惊醒,这深更半夜的是谁,我坐起身,见王嬷嬷抬着灯进来:“主子,吴公公求见。”
  我赶紧整装下床,放在帏幔,坐到书案前,招手示意王嬷嬷让他进来,我已不是五年前无职的杂役宫女,如今即使不受宠,也是主子身份。
  吴书来快步走进来,在我身前跪倒,我赶紧伸手相搀:“吴公公德高望重,瑶池不敢当。”
  吴书来脸上带着凝重,五年不见了,他已经五十二岁,脸上的皱纹已经暗示他进入老年期了,站起身,给吴书来倒了一杯茶,本来我的身份该配有宫女,可是因为房子太小,弘历一时三刻,没有给我安排宫殿,所以宫女太监一直没有增派。
  吴书来站起身,躬身接过茶:“慧贵妃身子骨不好,想着见贵人,皇上命我来宣贵人去储秀宫。”
  我与慧贵妃并没有太深的感情,深更半夜的招见我做什么,心里有疑问,不敢问,只得更衣,随吴书来出门,到了院外,一乘小轿正等着我们,我低头上了轿,坐在小轿里,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前面打灯笼的太监,在轿里只看到一个亮点,如萤火虫般向前移进。
  我坐到轿里想着心事,想着与弘历相识的点点滴滴,恩宠还没开始就已落下帏幕。我叹了一口气,轿子进了一扇门,听守门的太监叫了一声:“吴公公,主子正等着呢?”
  吴书来闷闷地应了一声,在殿处落了轿,吴书来躬身过来,给我打起轿帘,我迈步下了轿。
  储秀宫在我回宫的第一天来过,之后一直没再见过慧贵妃,原以为弘历让吴书来找我,他也在那儿,等进了寝宫,几个宫女围在床前,见我进来,起身见礼。我无暇和她们寒暄,径直来到床前。
  一个宫女对慧贵妃说:“主子,令贵人来了。”
  听慧贵妃有气无力地说:“让她进前说话。”然后命宫女拿了靠枕,她靠好,看见我苍白脸上带着笑:“夜晚打扰实在冒昧,希望妹妹不要生气。”
  我笑着过去见礼:“娘娘有病,瑶池理应早来探望,娘娘宣招,不知何事?”
  慧贵妃命人在她的床边放了一个小凳子,让我坐下,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出去,然后她拉住我的手:“我这个病恐怕迟早迟晚的事儿,今儿想见妹妹,实是有话想要和妹妹说。我兄弟不成材,有冒犯妹妹的地方,还请妹妹见谅。”
  知道她所说的兄弟是高恒,我故意装做不知道高恒害我的样子:“娘娘是说高大人吗?我在扬州见过大人,多亏大人给了我一千两银子,大恩还未报,高大人对瑶池只有救命之恩,哪来冒犯,娘娘多心了。”

  124

  慧贵妃一阵剧烈的咳嗽,她的贴身宫女进来给她倒了一盏玫瑰露,慧贵妃摇摇手:“我不喝那个,太浓了,一会儿倒几滴,兑些水我再喝。”宫女以给我倒一盏,我也不爱喝,摇手止住了。
  那宫女放下杯盏,给她倒了一杯水,兑了几滴露,端过来,慧贵妃端起来喝了一口,递给宫女,宫女接过放到桌上,带上门,出去了。
  见慧贵妃脸色煞白,这一个月来一直坚持看医书,小有进展,当初爸爸逼我学医,我不肯,现在竟在这儿自学。我在慧贵妃背后的穴位揉了揉,勉强止住咳嗽,她直起身:“这会儿好多了,你坐下吧。”
  由于刚才站起身有些急,凳子上的坐垫掉到地上,我俯身拣起来,上面绣着一对鸳鸯栩栩如生,慧贵妃揉着太阳穴,看我看垫子上的鸳鸯,她垂下眼帘,不经意间叹了一口气,我把垫子放回凳子上,坐下。
  慧贵妃又靠了一会儿,精神好多了,她转头对我说:“自从进宫以来,与皇上一直相敬如宾,没红过脸,皇上也没斥责过我,可是最近三番两次跟我翻脸,我知道皆为高恒之过。皇上的心我知道,自从你进宫那天起,他对你的关注,已经让整个后宫震惊,宫中妃子数十人,得到皇上的恩宠又有几人?你知道当初你染上墨迹的衣服是谁赐的?”
  我拿起她枕旁一条帕子,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娘娘太累了,先休息一会儿,等明儿好了,我们再聊。”
  慧贵妃摇摇头,靠着被喘了一会儿气:“我的病我知道,恐怕不会好了,宫里最好的太医,最名贵的药都在我身上用了,可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你染墨的那件袍子,本是康熙爷所赠,皇上一直珍藏着,与皇后大婚的第二天穿过一次,一个宫女在给他更衣的时候,不小心没拿住,掉到地上,差点被赶出宫去。平时连皇后都不许碰,那天被你弄脏了,皇上当时很生气。”
  我这才知道那件袍子的渊源,难怪乾隆当时对我大发雷霆,原来如此,我笑了笑:“年青时不知轻重,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当时太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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