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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遇乾隆之前世今生-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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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开右上角的抽屉,里面有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手一哆嗦,差点儿失手掉在地上,原来里面放着的,正是我在裕陵丢失的指环,碧绿的指环静静躺在红色的丝绒内,给我一种孤单的感觉。
  我拿起指环,轻轻套在了手上,很长时间都为丢失这只指环而失望,期盼着能凭着它再次让我回到大清,去看看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
  而今却没有那种感觉了,擦了擦眼睛把它放回原处,奇怪赵宏利早已经认出裕陵的我,为什么却不物归原主。
  旁边还有一个稍大的盒子,我指尖颤了颤,还是拿起来打开,原来是一条项链,一看上面的钻石就知道是价值不菲,对于贵重的东西我向来是敬而远之,刚想放回去,没想到链子挂到了我的手表上,哗地一声连着盒子向桌子上掉去,我慌忙一接,盒子掉落到桌子上,项链被我抓到了手里,胡乱的一抓,触动了吊坠的机关,吊坠很大,里面竟是一张我和他亲密的合影,我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和他照过相。头贴着头,照片中的他虽然笑逐颜开,却风度翩翩,不像我同样也是笑,却笑得没心没肺。
  门被重重地推开了,我惊得手一松,项链掉到地上,抬起头看到赵宏利冷着脸站在我面前,我呆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想起蹲下身,捡起链子,放回去。
  他始终不发一言,把东西放好,我站起身,想从他身边绕过去,我走得很慢,知道一旦走出这个屋,他就再也不是我的赵宏利了。
  越接近门边,我越失望。我正茫然地走着,忽然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把将我反抱到怀里,我身子晃了晃,他扳转过我身子,紧接着嘴唇被他的牢牢吸住了。
  我紧紧地抱着他,任他狂吻,心里说,就让我再放纵一回,前世的情,今生的爱,怎么能让我一刹那间轻易割舍。
  狂泻的泪水,停在嘴边,咸涩的有些令我窒息。我拼命地抓着他,就像溺水了一样。泪水越来越咸,心也越来越空,意识越来越模糊,我仍紧抓着他,不想推开他,即使现在立刻就死,我也心甘情愿,与他在一起,我还有什么奢望。
  直到他放开我,我心里隐隐的留恋,他扶着我坐到沙发上,抱住我的头,再一次亲向我,一次是机会,再次则是错误,一而在再而三则是借口,我猛地推开他,站起身逃出了门。
  方可云捧着厚厚的一落子报纸,放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对我说:“前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也不说事先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我瞟了一眼报纸,看开篇就是我和赵宏利的一张大特写,我甜蜜地拥着他,那时候的我是最快乐的,而现在我
  方可云低下头看向我的脸:“怎么哭了,没事,没告诉我就没告诉,日后要做老板娘的人,还天天哭鼻子,多让人笑话。”
  她哈下身子,隔着桌子,脸对着我的脸:“告诉姐姐,是怎么搭上的,平常看你挺单纯的,怎么心思也这么滇密,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做我的老板娘,没有心理压力。”
  要是没有后来的插曲,听他这么说,我一定会感觉很甜蜜,现在只是越来越深的痛苦。
  我苦笑着把报纸推到一边,拿出辞职信,递给她。她站直身子,瞟了一眼辞职信的封皮,不相信地又看向我,可能也看出我坚定的目光,她仿佛手里拿着的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手一抖,信一下子掉落到桌子上,她慌张地笑了笑:“你们怎么了?闹别扭了,还是想来个欲擒故纵,别说你现在身份物殊,就是原来,我也不能接你的辞职信,你是他的贴身秘书。我有什么权利答应你的辞职。”说完,她顺手抱起报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现代篇55

  参加完早会已经九点多了,他从我身边走过去的时候,我装做写材料,没有向以往那样抬头和他打招呼,感觉到他在我桌子前方的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过去,我抬起头,看着他英挺的背影,推开了厚重的门。
  我手里把玩着笔,呆呆地看着那扇关上的门。
  方可云从楼下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我溜了她一眼,她叹着气,“前两天的早会二少还是意气风发,说话也诙谐风趣,今天则是刚刚回暖的春天,又来了一场酷寒,在会的每个人被他痛骂了一顿不算,还把我的记录本给撕了。”
  她坐到我对面,把记录本甩到我桌子上:“如果你不想方设法让他的脸转睛,以后的会议你去记录,我可不管了,饶着帮你干活,还得受气。”
  我因为没学过速记,刚调到秘书室的时候,会议记录一直由方可云代笔。
  一次开个小型会议,方可云没在家,赵宏利让我给他记录,等我把电脑打好的会议记录递给他,他从上看到下,一直紧锁的眉头,竟没有松开,看他冷着脸,我站在他面前,仿佛小学生被老师教训一样,低着头,我提心吊胆地等着他发表言论。后来他竟把会议纪要甩给我,嘟哝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拿过记录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明明就是他开会时讲的,也没有错别字,他身子靠坐到板椅上,那时候跟他还不熟,而且他又和乾隆长一个样子,看着他我时常发呆走神,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谢瑶池,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吗?”我一怔,回过神来,见他眼里好像要喷出火一样:“我跟你说话,你竟敢发呆走神,赶紧回去把你记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抹掉,否则这样的记录抄送出去,公司上下的员工还不以为我请了个白痴做秘书。”
  我拿起记录本,知道他生气还忍不住辩驳道:“我知道我不会速记,所以特带了一个录音机进去,这些话每一个字都是在现场录下来的,我也一字不落,何总的话里有几句方言,我不会写那些话,还特查了字典。现在又怨我。”
  赵宏利瞪着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后来还是方可云进来救了我的场,赵宏利让她配合我把纪要重新整理一下,当方可云看到我的记录时,竟笑得肠子差点儿搅到一处:“谢瑶池,我真是服了你了,这样的会议纪要抄送出去,何总的鼻子还不得气歪。”
  我不服气地说:“那要怪谁,谁叫他在会议上讲话总跑题,连他在乡下买口猪,那猪三百来斤,他当时那个表情,好象别人没吃过肉一样,竟咂吧嘴,我都没好意思把他咂吧嘴的模样写下来。而且大家也跟着凑趣接着他这个话题,越跑越远,连东城谁家生个大胖小子,请人喝满月酒的那天,竟然又跑出个私生子来认亲爸的。”
  方可云忍住笑:“你现在听得还是好的,原来董事长在的时候开会,更是五花八门,每天开三四个小时的会,我只记一小段。有时候也想,他们一天工作太辛苦,这时候谈天说地,解解疲劳也是好的。”
  等我把方可云帮我整理好的纪要再次拿给赵宏利看的时候,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脸上也多了笑容,说他刚才被吓得现在心还没平静。问我,会议真有那么罗嗦吗?想起方可云的话,我忙说:“挺好的,听着挺开心的,只是没学过速记,挑不出重点,就都记了下来。”
  赵宏利怕我丢脸,所以以后开会的时候,都带着方可云帮他记录。
  忽然眼前伸去一张纸,我抬起眼睛,见方可云靠坐在桌子上,手里拿着一张纸,脸色默然地看着我,我一怔,她指了指我的脸,我顺手抹了一下,原来眼泪流满了我的脸,现在哭的时候太多,已经感觉不出来,接过纸,胡乱抹了一下。
  她不像以往那么跟我开玩笑,忧心地问我:“你们到底是怎么回来?从进会场他就一直发呆,偏遇上我们这些没眼力架的人,还拿着昨天的报纸打趣,后来见他翻脸了,一个个才收敛起来。看他的态度,整个就是一个失恋的样子。早晨就看到你哭得眼睛像桃一样,我也没多想,还以为你是高兴的,甚至你递辞职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因为要当老板娘,想回家去享清福吧。”
  我又擦了擦脸苦笑了一下:“只怕我没有那个福分。”
  她怔了怔,我拿起记录本递给她:“我马上要递辞职信,没找到新秘书接任前,你还得委屈两天。”
  她接过记录本,叹了一口气,“办公室恋情,就这点不好,分手了,工作就丢了。“我嘴角弯起,吸了吸鼻子,站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来的时候,方可云已经走了,记录本也拿走了。
  赵宏利在公司的时候,中午一般都陪他吃饭,现在落得中午已经没人肯喊我一起吃饭了。想想报纸在公司的震憾一定不会小,怕去食堂引起强烈的动,给我原本的伤口上再撒把盐,为了有一片清静的空间,只能忍受饥饿了。
  赵宏利也一直没有走出来。他今天也出奇的安静,没有向以往一样总按铃叫我,甚至咖啡也没有叫我煮。
  听方可云说现在的早会虽然时间短,但是很少再有跑题的现象,所以事半功倍,不像董事长主持开会的时候,东一句西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等到会议结束了,对一周的工作没有一个具体的安排,然后就是高层等他在公司的时候,没休止的请示。
  现在每周一的碰头会赵宏利都会将一周的工作做以周密的安排,而且分工明确,各尽其责,除非有突发事件,否则即使是公司高层,也很少来打扰他。
  赵宏利的过分沉默让我有些害怕。几次站起身想进屋去看看他,忍不住又坐下来。我对他的担心让我很震惊,因为已经让我坐立不安。我现在既害怕回到从前那样和他陌生相对,也怕万一一时冲动会自私到把他从何香竹的手里抢过来。
  当断不断必留后患,是该做个了断了。我一把抓起抽屉里的辞职信,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
  我探进头,见他站在窗前,对着窗外发呆。不会从进屋到现在一直这个姿势吧。听到声音,他身子动了动,并没有回头,看到他的一刹那,我的信心又消失了,我刚想带上门退出来,他冷冷地说:“进来吧。”
  以前的冷只是表面的浮冰,现在的冷,却让我痛彻心骨,我忽然又退缩了,不想走过去,赶忙说:“我没事儿?”
  他轻哼了一声,“你进来吧,我不会吃了你的。”
  我手里捏着辞职信,慢慢踱进去,他仍然一动不动地站着,我在他的桌子前一米停下来,他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让我怀疑刚才他有没有说话,是不是我听错了。
  他慢慢转回身,坐到椅子上,我低着头,手里捏着信,左右撕扯,他不吭声,我也不敢打破沉默。半晌终于还是沉不住气,抬起眼睛,见他眼睛虽然盯着我的脸,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有些发红,让我吃惊他刚才是不是哭过了。
  我顺手抹了一下脸,把辞职信放到了他的桌子上。他懒懒地垂下眼睛,瞟了一眼上面的字,又抬起眼睛看着我,手指动了动,终于一点点挪动着,拿起信,信被我刚才的揉搓得已经满是摺皱,他眉头微微扬了扬:“这是什么?”
  我把我的存折及卡也随后放到桌子上:“这里面一共三十三万七,剩下的钱,等我写份还款计划,分期打到公司的帐户,还有我买的那几件高档时装,每件只穿了一次,如果不嫌弃那些衣服也可以抵债。”
  他的唇畔忽然划上一丝不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尖敲着信上的辞字:“你当你是明星吗?你穿过的衣服有人肯买。还有你家里不是很有钱吗?区区五十万对你来说也不算个大数字,何必要写什么分期付款计划,要分就分得绝一些,干干净净地还净了,以后再也不见面,岂不是正好。”
  看着他脸上越来越不耐烦,我忍不住又哭起来:“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怎么也开不了口,哪有像我这样的,别人上班赚钱,我竟赔钱,妈当初就不许我上班,说我做事不经过大脑,万一哪天被人卖了,还得帮人数钱,可是在我的据以力争下,才争取到上班的机会。如果我现在跟他们要钱,还违约金,我怎么有脸在家里待下去。”
  他手指一颤,把辞职信攥到手心里,一点点儿收缩,最后只看到一个白角。他眼睛好象要喷火一样,咬着牙说:“即使这样你还是要辞职,为了躲开我,你这个财迷竟肯舍弃大笔的钱。你把你踹我的原因说出来,我或许网开一面放了你。”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已撕碎的心再一次被扯开,实在忍不住痛,蹲下身胸口贴在膝盖上,痛得我头上的汗直流,大声地抽着气。
  一阵东西落地以及椅子倒地的声音,紧接着身子被一股大力横空抱起,几步把我放到沙发上,我绻起身子,手捂着胸口,他惊慌失措地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都按错了,然后我听到他跑出去,大声喊着方可云,然后就听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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