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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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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难太过,学不会都是我自己的原因,与你无关。你应该听过‘孔夫子弟子三千,贤者七十’的话,孔子那样的圣人教三千人才功师成七十,可见成功率十分低,你切莫不能因遇到一个如我资质平庸的学生就灰心啊。”
  “”
  
  他不语,可能是我说的话起到一定作用,于是继续安慰他,多半也在安慰自己:“而且学习这件事是讲究缘分的,不能急也急不得。急于求成只能会如空中楼阁,逆水行舟,得不偿失。我都不着急,你更不用着急了。”
  他揉了揉眉心:“你在说什么?”
  “”
  
  “我是着急,却是急要送什么礼物,你怎么想了这么多”
  我:“”还自作多情了。
  他笑了笑:“早些睡吧,明日我请人教你骑马。”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




☆、第十章  长安

  
  走马观花,道听途说,丹阳郡有一位手艺非凡的铸剑师,传言他可用普通的铸料铸出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
  “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历来男子对剑的热忱不会低过女子对胭脂水粉的钟情狂热,所以在得知这一消息后,高孝和略过探听虚实这一步,径直绕路前往丹阳郡。
  在我看来这真是一个不计后果的决定。传言中的人和事,其真实度含的水分太多,流言穿得越远越久,假的也能变成真的。我委婉的将这个观点说给高孝和听,希望他能好好斟酌,以免白跑一趟。
  
  经过高孝和多天的教导,此时的我,有幸不辱使命,暂且可以骑着二黑缓慢溜达。他看了我片刻便将视线转向巍巍青山,眼底深处似有光影流淌:“人生际遇向来可遇不可求,有人苦苦寻觅一生不得所求,有人犹豫彷徨间或匆匆错过。既然知晓,便试着去寻找,与其耗费精力证实真伪,倒不如亲自走一趟。”
  虽然这般认知没有错误可言,但是事事如此,岂不是要耽误很多其他事情:“人生光阴短暂,若精力都耗费在不确定的事情上,耽误大事会不会太可惜呢?”
  
  柳树小林,正有一枝拂过肩头,他问:“何谓大事?”
  我摘了一片柳叶托在掌心,脉络清晰而纤细,像是水流经过的痕迹。有些迷茫,什么才算是大事呢?
  于一片树叶来说,或许随季节伊始冒芽吐蕊成长而后终结于翩翩下落化作云泥的过程,就是命中大事,那么人呢人生中的大事应当会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吧。
  对他来说,大概可以套用古人的一句话:“男儿志在天下”
  
  “天下”高孝和慢慢咀嚼,“齐家治国平天下。”
  忽而他抬起宽大的袖口指向远方,袖口似乎带起一缕悠悠花香。顺着那个方向看去,蜿蜒溪水点缀着漫漫青山,他问:“你可知道那边是何处?”
  摇头,作为一名路痴,我十分自觉而明智地省略猜测:“我不知道,那是何处呢?”
  “齐国。”
  我想,原来是北齐,高家的天下。
  
  高孝和沉吟片刻,学着我摘了一片细长的柳叶,捏在手里把玩:“家可齐,国可治,天下也会平。男儿之志确是如此,但,想,不一定能做,能力是一个原因,际遇是一个原因,而命运也是一个原因。”
  我迷茫地看着他,彻底懵了,不知是我的反应不够敏锐还是他的思维速度太快,总之我真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命运在天,能力在己,而际遇则需自己争取把握。世人大多不能预知际遇何时眷顾,所以只能不断地追寻。男儿之志亦是如此,就如我想求剑,便要去寻,若消息为假,权当一路游乐,若有幸为真这也正是我希望的结果。”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深知越早结束这个话题越好,因为想要明白其中深意,真的好累啊!
  
   ^ ^ 
  
  树林阴翳,崔巍的青山脚下,高孝和终于觅得铸剑师的住处。
  他踌躇满志地踏进铸剑铺,一切终于不负所望,他很高兴,我看着,也替他高兴。
  
  因铸剑的蔡先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见女客,所以我只能留在门外等高孝和,好在我对兵器刀剑没有任何追求,自然也不会觉得可惜。
  蝉噪林欲静,鸟鸣山更幽,层叠高树中时有飞鸟振翅蹁跹。我想,这真是一块风水宝地。被这种幽静的风景吸引,我决定好好欣赏一番,遂打马向树林深处溜达。
  
  转了几圈,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好想迷路了。其实我只想四处溜达溜达,真没想到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给丢在树林里,自我安慰着,其实其实迷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没有路那便原路返回吧。
  可我忘了自己是路痴,找不到方向的后果是根本找不到哪里是原路。左看右看,我才惊悚的发现,四面八方的景致一模一样,好像处在镜面投影的世界里。
  于是,我慌了!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投射下来,我像是处在一个高度对称的井底。脑袋飞速地运转,凭着书本积累的经验,深山老林易有野兽出没,走不出原地等待,所以我寻了一棵不太高的小树,把二黑拴在一边,自己果断地爬了上去。
  稳当地坐在树干,我只祈求高孝和能够尽快来救我。
  
  日头渐渐薄弱,我终于在饥饿中等到了高孝和。
  大片葱绿连缀的背景里,一身玄青长袍的人看着格外俊逸,黑马凌云不知被丢在何处,我似乎还未来得及向他招手示意,他的步子就已慢慢接近我。
  他的唇紧紧抿着,眼神莫名凌厉,看着像是生气了。也对,跟他来求剑,东西不知得不得,先把人给弄丢了,换做谁也会生气的。为了不进一步惹怒他,我乖乖地撑起身子往下爬,这样还能让他省些力气。
  
  双手抱着树干,左脚踩在一只分出的小枝桠,右脚试着往下踩,突然听到高孝和一声惊呼:“别动!”另一个声音也不合时宜的响起来:“咔嚓!”
  一脚已经踩空,我整个身子就摔了下去!
  脑中有短暂的空白,回过神时,屁股手掌一阵生疼,我已经坐在地上了。
  
  不是没幻想过在我还没有坠在地上前,高孝和会优雅地伸手,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可那些编剧阿姨写出来的故事,事实哪有那么巧。我揉着屁股,感叹:“幸好这树不高啊!”
  身子被高孝和拉起来接受检查,他握着我的手掌左右翻看。我只觉得一麻便开始抗拒,他立刻松开:“告诉我哪里疼?”
  
  手掌对着手掌搓了搓,惨不忍睹的油绿之下并未有伤痕。可是屁股疼,这显然不能告诉他啊,多不好意思,摇摇头我又扯出一个笑容:“草软,我没事。”
  这真是昧着良心在说话啊。
  
  他打量我片刻未动丝毫,直到我收起虚假的笑,才扣着手腕拉着我往前走:“没事就好,你是如何跑到这里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才牵住二黑就顿住下了脚步,遂似笑非笑道:“那你一定也不知道,这林子里设了阵,牵一发动全身万箭齐发吧?”
  “啥?”腿一软,我差点摔刀,“设阵?万箭齐发?”
  “小心。”他好心扶我一把:“镇是铸剑的蔡先生特意研究的。”
  
  这铸剑的老头真是奇葩,有这么恶俗的爱好,我不仅诽谤:“他一个铸剑的,把自己家门口弄得像修罗场,他就不怕一个纰漏,万箭都朝着自己的老窝齐发么?”
  高孝和笑了笑:“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何没有原路退回却坐到树干上?”
  
  犹豫良久,我终于坦诚地开口“迷路了。”
  “”
  
  高孝和将我揽在身侧于林中穿梭,如入无人之境,丝毫不像正置身于杀人不眨眼的阵法中,我开始怀疑他的话是假的。蜷着食指挠了挠他的手心,我装作不经意问:“你方才一定在骗我吧,这里其实没有设阵”
  “为何如此说?”
  “若有阵,你是怎么进来的?若有阵,你为何能来去自如?”
  
  高孝和笑了笑,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两分:“聪明如你,倒是猜猜,若是无阵,我为何要带着你走?”
  “唔”我怎么知道,鬼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 ^ 
  
  因祸得福,高孝和得知我是路痴的事实后,不再教我骑马也不要求我骑马了。而我也难得地坐在马车上随他奔跑。
  如此,在七日之后我们终于抵达北周的都城——长安。
  
  沧桑的青石路面,高墙林立的古国城都,其实多朝的故都总会留着岁月的痕迹。
  高孝和脚步匆匆,向绿竹深处走去,有了丹阳郡蔡先生令人心有余悸的万箭齐发阵,我非常乖顺地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
  
  小路的两侧修竹林立,曲径通幽,绿竹层叠青翠,清泉淙淙蜿蜒,踏过绿草铺就小径前行,我们最终被老竹搭悬的篱桩挡住了去路。
  竹门紧闭,四顾无人。
  
  片刻后有一人自门后探出身,长发挽髻一袭灰布长袍。高孝和脸上挂着疏淡的笑,悠悠开口:“在下晋阳高孝和,劳烦”
  “抱歉,我家主人身体抱恙,暂不见客,公子请回。”未等他话毕,对方已经将他拒在门外。
  怪人的脾气历来迥异,吃了闭门羹也可想而知,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我拽了拽高孝和的袖子,正要给他支招,另一洪亮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今日斗酒一壶,劳烦交予贵宅主人。”
  
  闻声看去,那人一袭绛紫儒袍,头插一截白玉簪,鬓若刀裁,剑眉星目,看着我们的目光灼灼却也坦荡,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这种气质与高孝和接近,却又不同,此时此刻,我想了很久也未察觉出这份气质是如何的不同。绛紫于古代是极其贵重的颜色,想来,对方身家定是不凡的。
  拒绝一个贵气之人容易,但拒绝两个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觉得接下来会有好戏看了。悄悄点一下高孝和手背,让他切勿着急。
  他垂下眼,嘴角轻笑,眼中的意思与我相同。
  
  果不其然,门后的灰衣人面色犹豫,不知如何善后。
  一方沉寂,终有另一人打破这份尴尬,来人恭敬开门,垂眸道:“三位贵客,我家主人有请。”
  好戏还未开始就收了场,真是意犹未尽。我失落地抱怨:“你家主人的病怎么好的如此迅速,难道有什么灵丹妙药。”
  其余等人均是一愣,我面色悻悻,难道这就是丢人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明天更新~~收藏的亲们,冒个泡,让我知道你们是谁好不好~~(*^__^*)




☆、第十一章  结识

  
  雕花的榆木桌上摆着三坛菊花酿,六只白玉色瓷盏,酒香随着檐下疏风揉进鼻息里。玄青之人明朗隽秀,绛紫之人神秘雍容,两人各执一盏,对坐而饮。
  杯酒论英雄,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我端着精致的青瓷盏轻嗅茶香,心中非常明白,有时候,男人的世界中是没有女人的。百无聊赖地盼着主人出来,希望蹭到一顿粗饭,奈何等到肚子饿起来,也没如愿。
  早上吃的包子早就消化得没了,靠着几杯清茶断然不能阻挡饥饿。这时候我突然觉得有句话说得格外应景:不到尘埃落定那一刻,你永远不会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等了良久,我们不仅没有见到东道主人,就连招待客人的仆从也不知去向,如此等怠慢客人之道,想必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历来高人都有怪脾气,而这脾气乃为世人所惯,想到曾有一批前赴后继之人遭此待遇,我又觉得心平衡不少。
  
  回过神来,高孝和和紫衣男子正聊着东晋谢安之事,我不太了解无法参与,于是就有了足够的理由继续胡思乱想。
  自己大概是前来拜访高人群众中最不合格的一个,事到如今,我还不知道高人姓甚名谁。年龄性别,更别说他的为人如何品性几许,甚至为何被他们称作高人。
  我又灌了一口茶,惭愧啊真是惭愧。
  不过高人一般都具备三个条件:一要白发苍苍,二要有怪脾气,三则身为男子。我读过不少关于隐士的故事,那些能抛开一切、心无旁骛做事的人大多是男子,譬如为情所伤断发出家,譬如隐归山林梅妻鹤子,譬如
  眼前蓦地拂过一只手,高孝和问:“想什么呢?”
  
  我看了看他,他的左手压在右手袖口上,端着青白瓷壶为我蓄水:“可有听到宇文公子的话?”
  盏中纳下八分满的水,浮着三两月白细长的花瓣。我愣了几秒,才悠悠反应出他口中的宇文公子应该是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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