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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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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非常慷慨而明智道:“好奇是好奇,可为了好奇赔上一些难以承受的东西就不好了,你们慢聊,我去做饭”
  然后,我收到两束格外凌乱的目光。心下觉得很是迥异,正疑惑着,脑中突然闪过一线清明——我们才吃过饭,碗筷用具还堆在灶房里,默默地等待因划拳输掉的沈易去给它们洗澡来着
  
   ^ ^ 
  
  国既为国,便需担着一定的责任。这些责任很多也很乱,包括百姓生计,社会安定等等,历来亡国者大抵无能承担责任,民乱,所以国乱;国乱,所以祸来,祸大极致,便是亡国。
  齐国近来虽有党派争斗,算作很乱,距离灭亡的步调其实还很远,一州刺史被杀之事当局者不会坐视不理,是以内派高长恭北上,调查沈家一案的详情。
  所以,高长恭的终点一直是边关的安州,他在幽州不过是途中歇脚而已。
  
  然而世事总是那般出人意料,他遇上去岁长安埋下的一个祸端——慕容羿。慕容羿右手腕有计谋,也有足够的势力,所以几次三番捣乱后,他的身份暴露了。无奈之余高长恭只得以寻人为借口蒙混官吏,因因果果的机缘巧合,这个借口被我坐实。
  由此可见,一个人的谋略之所以强大,那是因为有老天也帮衬着。
  当然,我绝对没办法否认高长恭原本就很有强大,否则他也不会在短短几日时间里就将慕容羿制服,并乖乖跟着去了安州。中国有句古话讲得好:“名师出高徒。”可以想象,长恭的师傅一定比他还强大,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若是有机会我还真想见一见
  等等,好像跑题了,就此打住。
  
  自古以来人类就懂得:若要生存便需争抢食物等资源的道理;而在争抢的过程中不可避免惨重死伤的事实。争斗双方都没有错,这就是人类发展过程中必然要经历的一个阶段,现实到残酷。
  食物等是生存需要的外在物资,而另一内在条件则是——自己要足够强大。
  弱者需要被保护,却不能总等待被保护。试想一下,我是弱者,我等待被强者保护,可还未等到能保护我的人,我已被另一个强者灭掉,人死如灯灭,一切似乎都没什么意义了。这正如几年前被灭掉的柔然,以及枉赴皇权的沈家人。
  所以沈家灭亡,其实是他们不够强大,不冻得如何保护自己。我觉得,我好像又跑题了
  
  在历史的舞台上,突厥似乎一直都很活跃。他们不仅仅出现在南北朝这一阶段里,历朝历代都能找到那些矫捷的身影。上天赋予他们游牧生活的生存技能,却也给予他们一块并不富裕的土地。我能理解他们为何一直想要侵入中原,因为南之以南,有他们可望而不可即的物质资源。
  突厥灭掉沈家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为了己之利,沈易的父亲安州刺史沈铭守卫安州,让突厥不好下手,不能对物资下手,射人先射马,他们就对沈铭下手了。
  如果说战争是流血的政治,那又有哪一场政治是没有流过血的呢?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大概算不得范畴广泛的政治话题中,但既然它的范畴很广,那么突厥拔掉眼中钉肉中刺进犯中原,怎么可能不算作是政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已补全,稍后跟新新章节~~
  
  




☆、第十四章  抉择(下)

  
  高长恭能查到这些事情,以沈易的能力多少也会有所察觉。我觉得沈易是个坚强而倔强的孩子,有主见,准确来说他应该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一次他的主见全然被自己的仇恨蒙蔽了。
  因为一己之力格外绵薄,尝试再三想要杀入突厥都无疾而终,所以沈易的手下在得知高长恭的身份和任务后,毅然决然地建议他要挟高长恭,借长恭之力,为家人报仇。
  沈易想了几天,可能犹豫过,可最终他还是同意了。
  我不知道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沈易究竟在想什么,他一定知道高长恭的年岁比他大,又在军营历练,此行还带了自己的暗卫,他成功的概率几乎为零。大概真的是急得无所适从吧,这是唯一一个可以铤而走险的方式了。
  
  帘外秋风卷起一地落尘,吱呀发颤间便将晾晒的蘑菇平篓兜翻。门前闪过一个粉色的身影,她弯着腰一个一个小心地拾捡满地残乱。
  那些蘑菇是谢轻萝缠了沈易三天,才换来的一次同他一起外出采摘机会得到的成果。我能理解她为何如此珍惜,劳动的喜悦,就像我非常珍惜自己辛苦所赚的钱物一样。
  
  三人的视线收回来时,沈易面上正带了一丝茫然。我想,这一计谋失败后,他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高长恭叹了一口气,拿捏出一副我从未见过的嗓音道:“人可以有仇恨,却不能为仇恨所累,你若明白国不会以一人之私怨置万民于水火中的道理,再好不过了。”
  
  须臾之后,沈易的眼中已不见了迷茫,也不知道他的话他究竟听进去多少,他看着高长恭,没有开口的打算,视线慢慢转向门外。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前闪过粉色的裙裾,谢轻萝已经抱着她宝贝的蘑菇钻进屋。
  
  这时,高长恭冷然而沉稳地声音再度响起:“突厥进犯大齐实际是国与国家间的争斗,任何惨痛的结果都是我们无法预料的。你的父亲是好官,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虽死犹荣陛下惜人爱人,不会坐视不理。”
  我静静地待在一边,没有插言。
  “大齐与突厥早晚都会开战,或许不只是与突厥,还会与周国,甚至是陈国你的仇恨在一个国家面前其实微不足道,若能借国家之力报仇,其实也不无可能。”
  
  高长恭说了很多,有很少是我能听懂的,更多的是让我很懵懂的内容。我猜不到他意欲何为,但心中大概描摹出一个轮廓,他很想帮沈易,可他的力量似乎真的不够用。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秋风掠过,合上外室的门,仿佛惊走所有暗藏的虫鸟,沈易突然挺起腰板,站得笔直,孩子的身板顿时高大很多。那张脸上有冷傲和坚定并存,他凝重道:“我明白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高长恭没办法帮他,所以绝望地道出这句明白了,可他的表情又不太像,我迷茫的看了看高长恭,又看了看沈易,直到他打开门时也没想不通。
  沈易已经晃到门口。
  
  阳光蹭过门头细细碎碎的投进来,沈易笑了一下,道:“方才多有得罪,望你好生照料阿姐。”
  高长恭没有回答他,收回的视线就凝在我身上,似笑非笑说:“放心吧,我会好生待你的。”
  “”
  
   ^ ^ 
  
  朱门微敞,落叶萧萧,整条街人影稀少。
  拿到歌舞坊开的最后一次工钱离开,心里多少都很不舍,大半年的时光已经过去,但留在记忆中的早就变得无可磨灭。
  最后回望这座即将远离的楼阁,我笑了笑,大概有聚有散才是真人生吧。
  
  “等一等。”
  由远及近的声音慢慢传到耳畔,我看到一袭海棠红的身影风一样跑来,又是相思,不禁一阵头疼。她站定,微微地喘息,紧紧拽住我的胳膊:“他你们要走了么?”
  我挣扎出来,点点头。我实在是想不通,若她真的对高长恭有意,为何要几次三番过来纠缠我呢,直接跑去找他岂不更好。
  她小心翼翼地问:“那他,还会来幽州么?”
  
  眼前的姑娘有着精致的眉眼,樱桃红唇,怎么看都是一副姣好的面容。若她真能像谢轻萝粘着宇文邕那般黏上一个人,恐怕没有谁能够抗拒得了吧。
  我觉得心里有些憋闷,言语间有礼貌好像都变得很困难:“我怎么知道,你为何不自己跑去问他呢!”
  
  她杏目微瞪,愣了很久,眼波的神采渐渐幻灭后才慢慢道:“我若能见到他,何苦跑来问你呢”
  看到这样的她,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想法,好像很多情感都被感染出来,可实际上什么想法也没有。几个锦衣华服的少年踏进那扇朱红的大门,我将视线收回来,相思已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保重吧,希望还有再见的时候。”
  
  可我一点也不想见到她,尤其不想见到她围在高长恭身边的样子,我说:“其实在哪里都一样,是不是?”
  “什么?”
  “你在这里都见不到他,大抵别处也见不到吧”
  相思一怒:“你!”
  我抚了抚被她攥过的衣料,坚定道:“他若有心与你拉开距离,你无论如何都不能逾越。”叹了口气,我继续道:“找一个好人家嫁了吧,女子的大好的年华其实不过几年而已”
  
  回到家,高长恭同慕容羿都坐在院落里,一人手里端着酒壶,一人手里拿着酒碗。沈易笼着一堆木柴点火,谢轻萝兴冲冲地靠过去,欲将蘑菇放在木柴下烤,被沈易轰到一边去,一脸落寞。
  高长恭最先发现我,放下酒壶便就朝我走来,月白的袍子带着缓风,满袖梨花香。我嘟起嘴,决定把相思带给我的不愉快都发泄在他身上。
  
  不顾在场几个人诧异的表情,我死死揪住他的衣襟,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我的手抓得很紧,指节都泛着淡淡的白色。
  他一手揽住我,握住衣襟上发颤的手,如玉的脸上挂上莫名的担忧。他没有说话,乌黑的眼眸凝神专注,似乎欲将我看穿。
  我吸了吸鼻子,冲他大吼:“拜托你以后能不能把外面的烂桃花解决干净点,别让她们跟狗皮膏药似的过来烦我!”
  
  勇气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也是非常瞬时的东西。当我要做的做了要说的也说了后,丢人的,羞恼的一并从心底涌到脸上。我挣脱他的束缚,落荒而逃,还未踏进房门,身后就传来一句慢悠悠的话——“遵命!夫人。”
  他的话带着笑意,好像也带了几分宠溺。八字还没一撇儿的事情呢真讨厌!
  
   ^ ^ 
  
  秋风寒了霜露,缤纷落叶,化成尘。
  归期已定,就在三日之后,我开始打包屋中要带走的东西。谢轻萝帮衬几下,便对着窗棂怔然出神。伸手在她面前晃几晃,她才倏然惊醒,看了我半响淡淡道:“小昀姐姐,时间过得真快呐。”
  “是啊,真快。”转眼间,我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
  
  “我不想回去。”她喃喃低语,“我还没有游览大好山河,也没欣赏山川美景,这样回去了大概会很遗憾吧”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沿途回去,你一定能看到很多从未见过的景致。若你愿意,我们的终点就是邺城,若你不愿,长恭一定会派人将你送到长安的。”
  听到长安这两字,她猛地站起来,瞪起的眼睛好像还泛着泪光:“我不回去!我不去邺城也不去长安,我就是想待在幽州。”
  
  “什么?为什么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若我不在幽州,她恐怕也会找来了,既然我都要回去了,她为何不跟我一起走呢。
  “我喜欢这个地方”谢轻萝眨一下眼睛便将视线投向门外。
  我顺着光线看去,那里站着一个少年,冷傲的眉眼,清隽的面容,那是一种孤寂而落寞的模样。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像陷在光影中,茫然起来。
  
   ^ ^ 
  
  在高长恭的一番谆谆教导下,沈易决定投军,他要借一国兵士的力量杀敌,他不只是为了报仇,也为齐国百姓的安定。
  能这样想,我知道,仇恨不会将他蚕食,他是沈易,冷傲坚毅的男子。
  
  三日后,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因为慕容羿赶往瀛洲见封小姐,所以送行的人只有沈易和赵大娘。
  珍重,话别,红眼眶好不容易把萦绕在周围的离愁之感驱散几分,我们又得开始着急——谢轻萝不见了。
  我留在马车处据守,高长恭和沈易一起去找人。想到之前她反常的状态,一个不想走的人若一心藏起来,大概没有人能找到她吧。
  
  他们在后街的树林中发现的谢轻萝。
  高长恭说找到她时,她正握着木棍挖蘑菇,看到沈易的那一刻,谢轻萝决然地扑到她怀里,搂紧他的脖子,泪水顺着她的脸庞落在他的肩头。
  
  这一刻,门前站着的两个身影,女子紧紧牵着男子的衣角,红红的眼眸满是不舍。大概不只是不舍,还有很多其他的情绪在升腾酝酿,
  我愣了好半响,好像懂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懂,戳了戳高长恭的手背问:“他们这是”
  他看了片刻,慢慢道:“就如你猜的那样。”
  
  在我的印象里,沈易和谢轻萝一直都针锋相对,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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