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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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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大娘,你一定不知道,有句话叫小吵怡情。”
  
  赵大娘表示不懂:“什么?”我想了想开始解释给她听:“就是弟、妹自有弟、妹福,管得多了,他们该嫌我这个做姐姐的烦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也对”赵大娘点点头:“可这话听着倒有几分别扭啊,怎么像是当婆婆的看待自己儿子和儿媳吵架非常无奈的感觉呢”
  “”
  我——何其无辜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收藏文章,谢谢你们相信无良作者的人品,鞠躬~~因为一边修文一边写文,我的微博里不定期会爆出一些修文废掉的欢乐小段子,感兴趣的姑娘可以点过去看看,微博链接在文案下面O(∩_∩)O~
  上一章有个小漏洞,沈易现在的年龄是15岁,先不改了,修文的时候再改。




☆、第十章  枣木(下)

  
  渐入中秋,落雨偏多。
  秋雨送寒,天气一日凉过一日,虫虫鸟鸟逐渐淡了出视野。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谢轻萝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天幕一黑,她便宽衣盖被去梦会周公了。私以为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一来,早睡早起总要比早睡晚起好,二来,她睡下时沈易还在活动,两人碰面的时间减少,我的耳朵也能少些摧残。
  想到沈易又是一阵头疼,他仍是一如既往的夜不归宿,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破罐子破摔当了采花大盗,毕竟这年头夜夜外出的人应该算不上什么好人。
  
  油灯的光晕突然闪烁起来,草动风吹入卷帘,我猛地回头,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鸦青长袍的男子,提得高高的心脏慢慢归向原位。
  这个来无影去无踪武功深不可测的人是高长恭留下保护我的人之一,我想,幸而他不是敌人,不然此时我脖子上物件早就不在了。
  
  回过神来,那抹鸦青的袍角已经擦过门沿,转眼消失在夜色中。我掂起手上多出的物件,思念在心里泛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自他离开的那日开始,每隔十天,信都会准时送来,这是第四封。虽然每次只是寥寥无几的几个字,但信是一份心,向我报平安的心。我非常高兴,因为如此,我会觉得于他来说我是特别的。
  
  撕去密封信纸边角,淡淡的墨香中正静置着一张泛黄的纸条,小心翼翼展开,纸条上的字,好像都承载着我十天的期盼。
  “安好,勿念。当心沈易,身份有疑。”
  落款是笔画最为繁芜的“瓘”。
  
  他的字,七分苍劲有力,三分的洒脱,仅是看着都觉得十分漂亮,所以闲来无事我便拿来临摹,一来学习二来欣赏。但是这一次的内容却是我无论如何也不敢拿出来书写的。
  趁着四顾无人,我果断将信物贴身收好。
  
  关紧房门,灭灯,奔向床榻,盖被蒙头,一气呵成。缩在墙角,我小心翼翼地呼吸,生怕大一些的声音会将思绪打断。
  沈易的身份我不清楚,但凭我的想来还算敏锐的直觉推测,一定牵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昏昏入睡,狂风忽然大作,我猛地便惊醒,纵横交错的窗棂吱呀乱颤,大有支离破破碎之势。
  高长恭离开前曾叮嘱我两件事,一是不需担心沈易给我带来的麻烦,二是不需担心黑衣刺客前来捣乱寻事,方才收到的那封信,那么现他却一反常态让我留心沈易,我想,这件事的严重已经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了。
  想到从燕郡深林中离开时王仁信脱口而出的话,我觉得很冷,裹紧被子后仍觉得非常冷。
  
  这是一种从心底直接扩散到四肢百骸的冷意,为何凉润的秋夜这么冷呢,我想,一定是我在害怕。沈易对我说他杀人报仇可能会连累我时,我都没这么害怕过。
  那时不怕,只是觉得沈易报仇的原因非是为他的姐姐报仇,而杀他姐姐的人,无非是市井的小民,厉害一些可能是地方的官吏。我完全忘了他那时为何要坚持送我离开,大概,不怕是因为不知吧。
  
  在燕郡我们欲离开时王仁信问了沈易一个问题,他是这么说的:“安州别过,不知家姐可好?”
  随即沈易的脸刹那便黯然得如同黑夜风雨来临的前夕,他的手轻微地颤了颤几下,脸上却倔强的勾出一丝笑容来:“托先生记挂,她一切安好。”可事实上却是,那个如花的女子早已命赴黄泉了。
  
  越是害怕越是冷,越是冷,越想找一个人依靠,可那个人不知在哪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睡是睡不着了,索性披起衣物下床。
  点了灯,光晕随门缝灌进的风左摇右晃,我的影子浅浅地投在墙壁,似在经受风雨地洗礼脆弱不堪。
  
  我认识的是断文识字的沈易,武艺高强的沈易,被黑衣人保护的沈易,冷傲有教养的沈易,惹了一些麻烦连累我的沈易,现在多了一条,他还是有着一个同威望颇高的巧匠王仁信相熟的姐姐的沈易。
  安州,沈姓。
  一个地点,一个姓氏,我知道,饶是再白痴的人,也会做出一定的联想了。
  我一度觉得沈易的秘密并不严重,因此没有过问,但是现在,若真的不问清楚,牵连的不只是我,恐怕连高长恭都会被扯进来。安州那一场殃及满门的祸事,一定蕴藏着毁天灭地的人力。
  
  突然,外室的门响了两声。
  心底一窒,所有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还没来地及摸出短刀,随着门开的声音同时响起来的是非常熟悉的轻唤:“阿姐,你还未睡?”
  “嗯!”
  有句古话叫做,说曹操曹操到,我叹了口气,此时不跟他问清楚还要等到何时呢。
  
  推门出去时,沈易正面对油灯而坐。那双澄澈好似从未被污染过的眼睛湛湛转来,我看到他的嘴角还带着顽皮的笑:“要下雨了,外面待不得,我就回来了。”
  他的衣服完好干燥,雨势欲来却未来,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沈易愣了愣,随即脸上便挂了一层疏忽的羞愧:“是我的动静大吓到阿姐了吧?”
  
  我在他对面坐下,慢慢翻出茶碗倒水。没有喝,只是用手掌合握起来:“我不知道你信不信缘分,但是我信。我想,暮春三月的那日,我在街边与你撞见,后送你包子,又被你尾随至家这一切其实都是缘分。沈易,数月相处的缘分来之不易,现在我只希望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沈易不解地盯着我,大概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吧,我不太像是会藏事情的人,不然也不总会被高长恭一眼看穿。可沈易的表情始终很迷茫,他咧了咧嘴道:“不知是什么问题,阿姐你问便是。”
  
  不知他是装作不懂还是因为我的话没有逻辑本就不懂,我觉得都不重要,只要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他能听懂便足够了。
  我拢拢头发正襟危坐,慢慢问他:“你究竟是谁?”然后,“轰隆”的一声雷鸣,炸去了短暂的宁静,也炸得沈易眼底的光亮彻底碎裂。
  
  落雨忽地劈开天幕,倾盆而落。沈易的声音很小,可我们的距离不远,这足以让我将他说的字字句句都听得很清楚。
  他说:“其实,那日离开王仁信的居所,我便在想,阿姐何时才会追问我王仁信话中的深意阿姐你是好人,拖到这一刻才问我,换做我,大概当下就会询问清楚了。”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那时不问,是因为不曾在意,可现在不同,多了高长恭的嘱托,我再也不能忽视下去。
  
  “既然阿姐一直在打探王仁信的消息,你一定知道去岁年底,王仁信身在幽州之事。”沈易盯着油灯的底座,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笑,“我猜,正是因为他在幽州,阿姐才会来到幽州吧。”
  “来幽州之前,王仁信曾为长姐做过一些东西,胭脂盒、木雕云纹珠、精致的枣木簪一年前的事,真的很久了,久得我都记不清还有其他什么了。”他拨着灯捻,左挑一下右挑一下,格外细致,好像屋中所有物件中,只有这一物另他专注凝神,“因为我的姐姐在安州,王仁信在安州住了一年,后因父母不同意他与姐姐的事情,他才黯然离去。”
  
  我舔了舔嘴唇,正要开口,便听到他给出同我猜测相似的答案:“我是安州沈氏唯一的幸存者。”
  噼里啪啦的雨声愈发地急促,沈易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苍凉:“安州刺史是我的父亲。”
  
   ^ ^ 
  
  往事如烟,但我很清楚沈易的过往永远不能化成一缕青烟,袅袅地散去。
  他的过去全是黑暗与鲜血染就的画面,一幕一幕宛若十八层地狱般惨烈。安州沈家一族百余口性命死于一种武器,银晃晃的长刀,一刀毙命。
  沈易白日犯错被父亲罚跪在祠堂,他姐姐因担心偷偷带了饭菜去探望,于是,两个不足十八的孩子在祖宗的祠堂里逃开了一场杀戮。沈易是幸运的,他的姐姐也是幸运的,可面对这样一场流血的屠戮,他们又是何其的不幸。
  
  祠堂的白烛明灭颤抖,阴风阵阵吹来,那一晚他们还不知道第二日的光明再也不复存在。
  天崩地裂莫过于此,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十四岁的孩子却要带着十七岁的姐姐开始了逃亡的生活。因幽州有沈家暗藏的势力,他们决定赶赴幽州。
  在去幽州的路上,姐弟两人被流民冲散,就此失去联系。数日之后,当他发现姐姐最爱的贝壳在他人手中拼命抢夺时,遇上了我,给饥肠辘辘的他两个包子。
  
  沈易的脸上布满悲怆的沉痛:“抱歉阿姐,我欺骗了你可沈家上下百余口性命一夜之间尽赴黄泉,我背负着全族的仇恨,唯有蒙混改名才有可能伺机报仇,。”
  “那时我还未联系上父亲暗藏的势力,若无你出手相助,我已饿死街头或是被贼人打死了。上天好愚弄世人,我想法设法拿到姐姐贝壳,顺藤摸瓜知道她被幽州的匪人取了性命”一个滚热的泪从他的脸颊滑落,“后来,我带着人将那些匪人全部杀死,自己也弄得一身伤。”
  沈易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当我查到灭门的证据指向突厥时,我非常害怕,担心连累你,可你却狠狠骂了我一顿,我想既然我还活着,一定能保护你!”
  
  剥开尘封的覆盖,原来过往的一切如此残酷,残酷到浑然流淌着鲜血。
  真相大白,可我却无能为力,不只是我,世间众人恐怕都是无能为力。心脏骤疼,按住胸口,悄悄抹去淌到嘴角的泪,不知所措。
  我默默从袖袋里拿出那枚贝壳,郑重地塞进他的手中:“那日心念一动,偷偷留了下来,若是不舍便好好收着吧,能有一些同过去紧密相连的东西在身边,其实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沈易是个坚强的孩子,他没有哭,只是严重渗着暗红的血丝,他问:“就像阿姐的枣木坠?”
  我点了点头,枣木坠确实是我唯一从那个世界带来的东西,我的情况与他分明的不同啊。
  
  许久之后,风雨已去,我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报仇!”
  我是女子,女子与男子看待问题的角度不同,做出的抉择也不同。而一个人选择如何走他剩下的路,外人并无权过问,即便过问或干涉其实也起不到作用
  
  想到他口中的改名之事,我轻轻开口:“你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沈之简。”
  简则简之易,易则易之简,万物皆在一简一易中矣真是一个好名字,可我还是比较喜欢“沈易”这两个字,因为这是重生了的他。
  
   ^ ^ 
  
  突厥——历史上骁勇善战的游牧民族之一。
  我对他们全部的认知除了书本便只有多伦镇的匆匆几撇了,可若不是真的强悍,沈易也不会如此担心,若不是真的凶猛,沈氏一族也不会在一夕之间被灭。
  我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带上小阿萝卷着铺盖跑回邺城去,还是带着小阿萝卷着铺盖跑去长安呢或者是带着小阿萝快马加鞭去找高长恭可高长恭在哪里我都不清楚,我要如何去找他。
  
  王仁信的话又飘在耳边:“抱歉沈姑娘家族之物,向来不示外人,我也不得而知,但青睐枣木者,大抵是北方大族,多在豫州朔州一带。”
  我想,我会尽快离开幽州,应该会去豫州朔州,然后再转转周边。可高长恭让我在幽州等他,如此一来,我好像哪都去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了~今天在图书馆码字,一直连不上无线,囧姑娘们,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上,给我留言吧O(∩_∩)O~剧透,长恭下章出来~~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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