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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苏柔觉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各种不确定道,“咱们刚刚看到的那个……是……是……咱家的那尊天人吧,不会是天塌……地陷了吧?”
“我觉得是被鬼上身了差不多!”冷凌骜也是一阵咋舌。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冷天桀也能笑成那副傻兮兮的模样呢!
还有,他刚刚抱着床单,这尊大神……不会要亲力亲为去洗床单吧?!
天哪,虽然那个场景想想就觉得萌萌哒,但也十分惊悚的好吗!
倒是冷初阳,褪去了最初的惊讶,面上的复杂转淡了几分。
原因无他,他在自家二哥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并没有一丝寒冷,暖的发烫,烫到满溢。
这种强烈的幸福感,让他意识到:或许,真的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
------题外话------
回归了!欢欢终于回归了!
说真的,欢欢自己也没想到,这次生病几乎要了欢的半条命,现在还在输液中,当初那个通知,还是拜托编辑替偶发的,因为那时候,赶着住院,昨天才回来,用了两天的时间,改了又改,终于完成了这章开船的内容,希望亲们喜欢,真心的说一句,抱歉,还有,久等了!
PS:福利部分,欢欢稍后再传到群里,身体还在恢复中,效率不太高,亲们多多谅解!
☆、第十章 许二丫的麻烦(上)
这些天,津卫冷家的空中别墅,每天都是血红荡漾,某帝王积攒了三十年的子弹,一朝解禁,自然是夜夜*。
不过呢,冷家三兄弟来津卫,可不光是为了给林绮梦庆生,也是为了在去京城之前,好好给易家送上一份大礼。
于是乎,某帝王也渐渐忙碌起来,这倒是让林绮梦有了休养生息的时间。
谁让小桀桀各种霸道威武耐力持久不解释呢,饶是某萝莉身体异于常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梦,怎么样,还活着吗?”苏柔将一杯热可可递到林绮梦的跟前,瞧着面前软成一团的某萝莉,笑的相当猥琐。
“啧啧,那尊天人看上去跟冰山一样,还真是外冷内热,瞧瞧这把人折腾的,也不知道节制一点,嘿嘿……”
某只女暴龙虽然嘴上满是同情,但面上的八卦表情,怎么看都有一种“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的意思。
这时,林绮梦才从雪白雪白,盖着羊绒毯子的榻榻米上抬起头来,那张精致无双的小脸因了枕头的挤压,有了些淡淡的红痕,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双纯净无暇的淡茶色大眼,明明正在放空中,竟也是魅意流转,动静间,便是最天真的妩媚,最甜美的诱惑。
饶是苏柔看了,也觉得心里瘙痒难耐,欲罢不能,她当下将面前的果汁一饮而尽,各种羡慕道,“乖乖,小梦,你可是越来越妖了啊,真心让人hold不住,难怪能把那尊天人弄成火山呢,不过,老娘被冷一滋润了那么多次,咋都没有这么好的效果呢,难道是那个老小子没尽力?”
某只女暴龙各种异想天开,冷大将军真可谓是躺着也中枪。
天可见怜,对于自家的田地,冷大将军那绝对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有时间就耕,绝不偷懒滴。
不过,苏柔的话也不夸张,某萝莉被某帝王滋润之后,的确是越来越妖异了。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极致的蜕变,越发纯粹,纯粹到魅人。
林绮梦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接过苏柔递来的热可可,整个人窝进榻榻米,几乎跟雪白的垫子融为一体,可爱的软成一团,天真无邪的笑道,“苏柔姐姐不用羡慕呀,这几天晚上,冷大哥也很尽力呢,我都听到声音了,苏柔姐姐也越来越漂亮了呢。”
某萝莉一向不知道害羞为何物,说出来的话同样劲爆。
苏柔闻言,倒是心里美滋滋的,大大咧咧的点了点头,“也是,哼哼,敢不尽力,以后就别耕老娘这块地!”
林绮梦咯咯笑出声来,“对了对了,苏柔姐姐送我的生日礼物,小梦很喜欢呢。”
“我看是你们家那尊天人更喜欢吧,嘿嘿。”苏柔笑的风情万种。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人举着果汁,一个人举着热可可,心照不宣的碰了下杯。
接下来,二人的话题越发的无节操无下限,在三观尽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直到一个电话打断了二人的畅谈。
“咦,胖子哥哥?”林绮梦看了下来电显示,划开了接听键。
“胖子哥哥。”
“老大妹子,老大妹子你在哪儿呢?”
“我在津卫呀。”
“津卫?”袁滚滚听了这话,似乎大大的放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你在津卫就太好了!”
“怎么了?”林绮梦不解道。
“是这样的,老大妹子,你听我说,二丫和疯子出事了!”袁滚滚急切道,“你应该知道吧,二丫的家正好在津卫那边,你在就好了,正好可以过去看看。”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是接到了疯子的求救电话,他跟二丫的婚事好像遭到了高家人的反对,高家是津卫的大家族,有权有势,二丫好像被折腾的挺惨的,疯子被关起来了,情况不容乐观,我了解疯子,那家伙自尊心强的很,要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状况,他不会给本帅打电话的,老大妹子,你赶快去瞧瞧他们吧!”袁滚滚显然十分担心,声音里也没有了平日的不正经,满是急切。
某萝莉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暗色浮动间,魅色生辉,“好的呀,这件事交给我吧,胖子哥哥放心好了。”
袁滚滚一听这话,登时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笑道,“嘿嘿,既然老大妹子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没问题了,我就等老大妹子的好消息了。”
“嗯嗯……”
林绮梦跟袁滚滚又寒暄了几句,才算是挂了电话。
“怎么了?”苏柔眼见林绮梦放了电话,当下八卦道,“听声音好像是那个超级自恋的胖子吧,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某萝莉软萌萌的点了点头,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一股夹杂着冰雪气息的龙涎香由远及近。
一路凌寒随着距离的缩短,似乎也变成了浩如烟海的氤氲温柔。
不用回头,林绮梦也知道是谁来了。
“桀……”
她柔若无骨的回身,刚刚软绵绵的吐出一个字,就被淹没在了一记火辣辣的长吻当中。
某萝莉眨巴眨巴淡茶色的大眼睛,呆萌萌的,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冷天桀见此,心潮越发汹涌。
天知道他仅仅是出去了小半天的功夫,竟是有些魂不守舍,脑子里全都是自家小娇妻的影子。
原来,思念成狂,并不是妄语。
“闭上眼。”某帝王忍耐着拉开了距离,耳垂飘红道。
“哦。”林绮梦呆萌萌的点头,乖乖巧巧的将眼睛闭上,
于是乎,深吻继续。
站在一旁,完全被忽略成空气的某只女暴龙,将这一幕从头看到尾,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
要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啊喂!
说起来,这些天,某帝王似乎一直都处于这种状态,对待旁人极度无视,面无表情,对待某萝莉就跟变脸一样,从腊月寒冬到炎炎盛夏,就是这么自然,转变的毫无违和感,令人叹为观止。
好吧,虽然这样的反差实在是萌萌哒,但素,作为被无视的人,真心被打击到了好伐!
终于,过了好一会儿,冷天桀和林绮梦才停止了缠绵。
“有事?”某帝王顺手将滚成圆球的某萝莉抱到腿上,问的言简意赅。
显然,他也听到了之前的电话。
“嗯嗯。”林绮梦软软的点了点头,将刚刚袁胖子说的话,大体上复述了一遍,“……就是酱紫。”
冷天桀听后,浩瀚如泽的双眸却是有些冷寂了起来,意味不明的重复,“高家?”
“就是高家呀,听胖子哥哥说,是个大家族呢,咯咯,看来疯子哥哥还是挺有身价的呀,跟电视上的狗血情节差不多,感觉会很有意思呢。”
林绮梦粉雕玉琢的小脸在某帝王的胸口蹭了蹭,甜软道,“桀,我想去看看呢。”
“好,我陪你去。”尽管声线毫无起伏,也不影响冷天桀回答的贴心度。
眼见面前的旁若无人夫妻档要相偕出游,似乎有好戏可看,某只女暴龙有些坐不住了,当下搓着双手,笑眯眯道,“那个……二爷,小梦啊,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
这次,不等林绮梦回答,就见冷天桀侧目看向苏柔,其实,就是简单的一瞥,却像是倏地划下了冰封万里的天堑。
“大嫂。”
苏柔觉得自己真心被冻到了,舌头有些不利索的吐出了一个字,“嗯?”
“不要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
……
就像是袁胖子所说,许二丫的家也在津卫,不过,并不是在繁华的津卫市里,而是在远离津卫市郊区的一座人口稀少的县城。
正所谓:有光就有暗。
津卫繁华无比,但也有繁华去不到的地方。
许二丫所在的县城,说是县城,严格说起来,只能算是一座小村庄。
村子里一共有百来户人家,全都是困难户。
许二丫家里还算是好的,她的父亲许长根是个木匠,有一手好木工,经常出外打工,母亲李剪梅是老实的乡下人,勤快踏实,在家务农,这两口子勤勤恳恳,让家里还算宽裕。
就是因为这样,许二丫安安心心的读到了大学,并且以优异的成绩和身体素质,被西疆军校选中,许家在十里八村的名声也算是水涨船高,一家子越发红火。
许二丫还有一个弟弟,名叫许二虎,人如其名,长了个大个子,虽然学习不算好,跟学霸相去甚远,但出众的身体素质,让他早就被众多体育院校看中,将来要是能进到国家队,也算是前途无量。
但,就是这么幸福美满的一家,此刻却是愁云惨雾,阴霾满布。
“老头子,怎么办啊,都三天了,也不知道虎子过得好不好……”李剪梅抹着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
许长根抽着旱烟,眉头紧锁,深深的叹了口气,“好,怎么可能好,在牢里能有多好!”
“他们就不能和解吗,为什么非要为难咱们许家呢?”李剪梅愁得双眼通红,被盘起了的头发有些凌乱,其间的白发,白的扎眼。
“人家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怎么可能和解?”
许长根将旱烟在炕头敲了敲,脸上的皱纹越发多了几条,颓然道,“你瞧瞧最近的事情,这一件一件,有正常的吗,还不都是专门冲着咱们家来的,说到底啊,咱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
正如许长根所说,这段时间,许家可谓是诸事不顺。
许长根出外打工,莫名其妙就被辞退了不说,还惹了一个偷窃的坏名声,没有一个装修队要他,根本找不到工作;家里的田地种了几十年,突然就国有化了,想买回来都不可能,导致李剪梅辛苦了一年的劳作,就这么白搭了。
还有许二虎,就是跟朋友出去打篮球,稀里糊涂就被卷进了一场打架斗殴事件,说是性格恶劣,连解释都不让,直接被拘留了,说不定还要被判刑,当真是天降横祸。
而这一切的一切,无非都是因了……
李剪梅和许长根将目光落到许二丫的身上。
眼见自家那个本就冷面的丫头,面色苍白,两只拳头几乎攥出了鲜血,他们的心里也跟锥子扎了一样,生疼生疼的,但是,日子……总要过下去啊!
李剪梅终是忍不住,走过去,握住了许二丫的手掌,心疼的摊开,泪眼婆娑道,“二丫,妈真的不想逼你,从小到大,你想做的事,妈都支持,但这次,妈真的不同意!我不想看到咱们家变成这么样子,更不想看到你往火坑里跳啊!高家那是什么家世,就算那个高剑锋是庶子,咱们也攀不上,攀不起啊!”
李剪梅开口了,许长根更是坐不住了,五十多岁的庄稼汉子,头一次双眼泛红,“二丫,爸知道你心里难受,你苦,爸不想你不好受,不想你苦,你一直都是爸的骄傲,但是,爸不能因为你一个人,拖垮了整个家,还有你弟弟!就算爸求你了,放弃吧,咱们家经不起折腾了……”
“二丫……”
“二丫……”
看着憔悴苍老的双亲苦口婆心,愁容满面,一遍遍的劝说哀求,许二丫觉得自己的心脏就好像被生生豁开,放在滚烫的油锅里走了几个来回,痛不欲生。
但是,她能答应吗?
还记得高剑锋被高家人捉走的时候,被打的鼻青脸肿,就算是手臂断了,脚踝折了,也不放开她的手,也在保护她,她怎么能……怎么能在他最艰苦的时候,率先放开他的手?!
这是一生才会拥有一次的幸福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