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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军路-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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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见了几个老朋友 悠,妈问你,你会不会觉得跟着妈妈过日子很苦。”夏芸将女儿的脸从被窝里扒了出来,她今晚回来的晚,也没什么精力应付餐厅的事,就早早关了门。

    “哪能呢,都说子不嫌母穷。再说了,我们过得也不差,”夏悠说得也是实话,她现在已经转成正式的兰德军人了,她又偷偷私下交易了几次“军功”,手头也存了十几万,只要她完成了接下来的斗兽场的人斗,又可以脱手一次。

    尽管小八很不满意“0号在军路里不务正业,多次转卖军功”这件事,可也没有其他法子。毕竟主动权还是操纵在夏悠手里的。

    “要是你父亲还活着,你现在的日子会轻松很多,要是。。。”夏芸在离开疗养院后,并没有直接回家,她原本想去找魏若琴,可是到了半路,她回想起了那天魏若琴接待自己时的嘴脸,想着任伯年说魏若琴将亲生女儿抛弃在街头,她就绝了去找魏若琴的心思。

    魏若琴弃之不要的女儿,她要。不论夏悠的前身丁零做过什么坏事,但老天既然让她没了记忆,从头来过,她就会好好守着这个女儿,这个家。

    “妈,您怎么哭了,”黑暗中,夏悠听到了阵抽搐声,身旁的被窝里,微微颤着。

    “小悠,妈今天去了你爸爸的墓地,”夏芸收回了声,她去了霸州的墓地。当年耿彬林的死,让夏芸曾怪怨了丁浩好一阵子,那个爆炸的项目,就是丁浩发起的,最后却落了个两人以身殉职的惨剧。

    多年来,夏芸都不肯这个故人的墓。今天下午,在听了任伯年的那席话后,夏芸才想到了要去丁浩的墓前看一看。

    丁浩的墓淹没在了一地的墓石中。魏若琴连女儿都不要了,也不会去打理前夫的墓地。更让夏芸不明的是,连丁浩的弟弟丁准将似乎也从未去打扫过。

    夏芸在墓地里站了一会儿,那块斑驳失修的墓碑就像是丁浩一样屹立在那里,受着风雪的侵蚀。丁浩之墓,那四个字,如刀刻般刻进了夏芸的眼。

    “妈,您怎么一个人去了墓地,也不叫上我们,”夏悠听知道夏芸有瞒着她偷偷去扫墓的习惯,可也没见她哪次回来像今天这样。

    “妈做了个决定了,不要你辞职了。”夏芸在黑暗中看不清夏悠的脸,可是“女儿”眼眸里的晶莹,却是连黑暗都掩饰不住的。

    “妈!真的!”夏悠险些乐得跳了起来,窝在中间的小麦琪不满地蹬了蹬腿。

    “妈相信你,”夏芸用手背抹干了眼泪。

    任伯年没想到他的那番带着警告的话语,并没有让夏芸生出退意,反倒是促夏芸想通了,就算是举家搬迁到意国又能怎样,华国才是她们的根。

    况且夏芸也不相信丁零会背叛华国,尽管夏芸不知道过去的十几年里,丁零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可是那孩子刚醒来时,眼里带着的茫然和低声喊出第一声“妈妈”时,她就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抛下她。

    “妈,你真好,”夏悠不顾空气里的严寒,一把搂住了母亲的脖子,夜色并没有模糊了她的眼。

    (。。。)小八听着母女俩的私底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一夜好眠,夏悠醒来时,天还没亮,可是外面却是一片不同寻常的亮光。

    她拉好了被子,跑上了阳台,天空飘着絮状的雪。吹进了衣领,很快就划开了。冬天干燥的皮肤,受到了雪的滋润后,多了几分水润。

    “下雪了,”夏悠听到了邻近的阳台上,一阵叹息。

    “丁零”站在了阳台上,她身上还穿着昨晚来拜访时的那套衣服々落满了“丁零”的肩膀和头发,她整个人就像是雪人般。她站了多久。怎么也不进屋里去。

    “我已经四年多没看到雪了。”可能是受了冻的缘故,“丁零”的唇没了雪色,她伸出来接雪的手指就跟冰棍一样,透着冷清色。

    “丁小姐搬来之前,是住在哪边的?南方吗?”夏悠注意到,“丁零”的肤色很白。不正常的白。南方虽说不下雪,可也养不出那么白皙的肤色。

    “我一直住在霸州,我住得地方。看不见雪,”“丁零”抓起阳台上的一把雪,雪很快就融化成了水。

    夏悠注意到。那摊水的颜色微微发红。

    谁也预料不到,这场柳絮般的雪,会整整下上三天三夜,还不肯酮。霸州和邻近几个城市的交通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飞机场近一半的航班停航,公路上。铲雪车日夜作业,。

    兰德军区不少人等不到巴士,都开了私家车或者是打的上班去了。莫兮儿那样的懒骨头干脆就请了年假,说是要躲过这场“雪灾”。

    夏悠等军用巴士的时间也比平常多了整整一倍的时间。她坐上车时,车里很空旷,中士司机还是像往常那样顶着个光头,上面扣着顶帽子。

    看到了那顶帽子时,夏悠不由自主想起了另外一个光头,“一戒”。她忍不住多看了中士司机几眼。

    车后传来了阵咳嗽声,夏悠这才注意到,最后一排位置上,坐着的不正是陆逊么。

    陆逊今天倒是稀罕地穿了身军大衣,不过衣服里头还是露出了截判裤。估计是天冷,他才加了件外套。

    陆逊在夏悠上车时,就注意到了她。“这女人还真是不怕冷死,”夏悠身上穿得还是见秋天用的军用制服,没有加肥厚的军大衣。

    夏天军训时剪掉的头发,这会儿已经长到了耳朵的位置〈了雪化成了水后,就服帖地蜷在了耳角。

    “你叫夏悠是吧?”中士司机今天也很反常,雪厚的缘故,让车的窗户都掩上了层雾气。车前的雨刮器也没多大作用。他不得不每到一站,就停下车来,用车前的干布擦拭这车窗,“过来帮把手。”

    车上还坐着几个军衔和夏悠差不多的士官,可司机就是谁都不叫,单单点了夏悠的名。

    坐在车后的陆逊抬了抬眉毛,他坐中士司机的车好几年了,除了每天催他下车,别睡在了车上外,中士司机说过的话,用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夏悠只得站了起来,接过了那条略带潮湿的干布,在车前擦拭了起来。

    车窗外时时有冰雪打来。钵的一边是暖暖的车内空气,另一边却是跌倒了零度以下的严寒。

    车又发动了起来,公路上,雪白皑皑的一片。

    等到车窗上的雾气快要擦干净后,前面突然闯出了一辆

    铲雪车。

    中士司机并不惊慌,只见他右手握上了方向盘,脚上立刻踩住了刹车。落脚之后,中士司机面部表情微变,刹车竟然没有作用。他连忙拉下了手刹,可是还是迟了。

    铲雪车撞上了军用巴士,沉重的车厢顺着路面移出去了数米。

    车上顿时乱了,几个没有绑安全带的从车座上滑到了车座下。陆逊坐在最后一排,收不住身势,胸口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

    这时候,军用巴士才退下来。

    陆逊连忙抬头,看向了驾驶座的方向。

    车窗上裂开了个巨大的碎纹。钵还没有炸开,夏悠还站在原地,并没有摔倒在地上,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惊慌。

    手扶在了车窗上,脚微蹲着。

    司机并没有立刻起身安抚乘客,车厢里,没有多余的抱怨声,有人报了警,其余的人起身查看路面的状况。

    中士司机看着那块裂开的钵纹路,车离最近的树木还有一米多的距离,他相信自己的驾驶技术,刮擦碰撞就是刮擦碰撞,车窗的钵不该会炸出这样的裂纹。

    “没事吧?”陆逊走到了驾驶座旁,刚才的情况很危险,夏悠如果没有站牢的话,很可能就直接撞到了车窗上。

    “没事,”夏悠松开了手,手中的干布已经碎成了好几块。

    (怎么会没事,刚才你差点就没命了,)小八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块钵,是被夏悠震碎的。刚才的夏悠,全身迸出了惊人的气力,震裂了钵。

    刚才的情景,和怒气值爆发时很相像,夏悠下了车,身后的中士司机还是一脸的深沉。

    等到人都走空了后,中士司机走到了车窗旁,将手放在了那块生出了无数裂纹的钵上。

    “轰”的一声,钵炸开了,如碎裂开的冰块一般,落在了雪地里。(

  166 梦醒时分2
事后想来,夏悠还一阵后怕,她的手腕位置,因为用力过度,擦破了一整块皮,见了些血,到医护室简单地包扎了下后,她就回到了办公室。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办公室里却是议论地热火朝天。尤其是后勤科的六七个女人,围站在一起,正说得起劲。

    “听说了没,早上军用巴士出了故障,说是刹车出了问题。”

    “军区都传开了,说是有个女同事当时站窗前,受了伤,还毁了容呢。”

    “我来兰德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凶险的事,你说会不会和上次逃出去的女犯人有关系。”

    “军用巴士的事不好说,不过大小林正商量的,绝对和女犯人有关。”

    夏悠手上的皮肉伤,竟然被渲染成了毁容,还真是。。。夏悠苦笑不已。

    脑中灵光一闪,连忙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今天莫兮儿请假,办公室里很安静,空无一人。

    “小八,你还记得昨晚来得那个丁零吗,我一直觉得她挺眼熟的,我想起来了,我见过她。”夏悠的伤口,因为激动,渗出了血。

    (不会吧,一个越狱的犯人,会光明正大地住到你家附近,还登门拜访。。。)小八没特别留意那个叫做“丁零”的女人。

    夏悠一阵心惊胆战,她立刻拨通了夏芸的电话。电话那端的滴音足有半个世纪那么长。

    “小悠,怎么刚过去就打电话回来了”,夏芸的声音一如往昔,听着并没有任何异样。

    “妈,麦琪呢?”夏悠越想越觉得可疑。丁零说她生活在霸州,霸州虽说是个东南城市,每年的冬天都会下一场雪。霸州又有什么地方。会终年看不到雪。

    兰德的地下监狱,只有地下监狱那样的地方,四面都是墙,完全密闭的空间。还有“丁零”的脸,她说她刚整容不久,可是要找到怎样的整容师,才可以整出那样惊人的脸来。

    “今天雪大,麦琪的学校课了。她这会儿在看电视。不过小悠。我们新搬来的邻居又搬走了,才住了几天,怎么就搬走了。”夏芸刚出门买菜回来时,正碰上那位丁小姐往外搬家具,她的物品并不多,一辆简单的货车就够了。

    那么冷的天。那位丁小姐只是站在了她的衣柜旁,看着搬家公司搬上搬下的。

    “搬走了?妈,你是说丁零她搬走了?”夏悠吃惊不已。她才刚摸着了头路,怎么就搬走了。夏悠想起了早上的那阵雪,还有“丁零”站在了阳台上。和雪一样让人发颤的美丽笑容,还有她的眼神。

    那是怎么样的眼神,释怀又带着几分倔强。

    “小悠,你说丁小姐的名字叫做?丁零?”电话突然挂断了,夏芸冲出了家门。

    “妈。妈?”夏悠冲着电话喊了几句,只听到了冷冷的风吹声。

    衣柜被抬上了车子。那几个临时找来的搬家公司的人,搬运着柜子时,觉得衣柜很沉,也不知这个坚持在大冷天搬家的女人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

    “丁。。。丁小姐,”夏芸跑了出来。

    “丁零”转过了身来,一件单薄的毛衣挂在了她的身上,看着愈发萧瑟。

    “夏伯母,”“丁零”点了点头。

    “你说你叫丁零,”夏芸被弄糊涂了,明明任伯年说夏悠才是真正的丁零,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丁零”。

    “伯母,我是丁零。如果你想她好好的活下去,那我就是丁零。”纪姗姗看着那个面带慈母相的夏芸。将零交给了这样的一家人,她很放心。

    纪姗姗的卷发上,带了些冰棱。她往前走去,身后是一排几乎看不见的脚印。

    “孩子。。。”,夏芸忍不住追上前去,她脱下了身上的那件外套,盖在了纪姗姗的肩膀上。

    很多年没有人叫她孩子了。纪姗姗感觉着身上多出了的那份温暖♀份温暖就像是多年之前,她缩在了街角时,那个走过来的小女孩,盖在她身上的那件棉衣一样温暖。

    “你好,我叫丁零。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那个女孩,个头比自己还要小,可是她的声音,却轻而易举地让人生出了信任来。

    零,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在雪天。

    夏悠赶回来时,隔壁的房子,又空了。那个“丁零”送来的蛋糕还留了大半,放在了冰箱里。

    *

    “圣父,”纤纤走进了沁阳的新教堂。再过两个月,新教堂就要落成。由于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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