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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瓷来运转-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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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丢了初恋、丢了两条健康的腿。

    季家人没能伤害到他;最深的伤害只来自于生母以爱为名的控制欲上。她觉得爱上同性是不正常的,应该回到正道上来。

    当时季平寒愤然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度过了很长一段黑暗期。当然,他并没有意志消沉,他很快就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只不过但凡曾经和自己有联系的人他都避而不见,因为他不想再回想起那一切。

    回想起那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啃噬着自己心脏的、除了“报复”两个字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念想的绝望。

    季平寒花了很长时间才明白过来,并不是所有以爱为名的“关怀”自己都得全盘接受。

    听到母亲连妹妹的婚姻都要插手,季平寒冷笑说:“徐女士,希望你不要当着凌霜的面这么说。”

    那边的声音变得高亢:“你还是觉得我那时候做得不对是吗?要不是我去试探,你怎么能看清那个家伙的真面目!现在你也觉得我不对,难道你希望傅麟死后你妹妹守一辈子的活寡!”

    季平寒说:“任何感情都是经不起考验的,只是看你给的诱惑够不够大而已。徐女士你出手大方,那家伙自然能被你打动。”他顿了顿,语气变得冷硬,“如果傅麟已经死了,我绝对同意你劝凌霜改嫁——问题是,傅麟他死了吗?”

    那边静滞片刻,强辩道:“虽然没有,但也快了,现在这边有一个——”

    季平寒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打断那边的话头:“既然这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不必通知我你什么时候回来,与我无关。还有,你可以是试着把你刚才的话跟凌霜说一遍,看看她会不会欢迎你。”

    那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我就知道你找上你妹妹是别有用心!你是在报复我!你在离间我和你妹妹!”

    季平寒啪地扔掉手机。

    手机砸向对面的墙,摔得四分五裂。

    就知道她打电话来准没好事!就知道这个母亲早就把他这个儿子当成“怪物”!就知道无论多少人承认了他们,这个名义上是他“母亲”的人都会拿刀戳进他心里!就知道——就知道——

    由于心情不平静,季平寒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脸色也泛起几分不正常的苍白。

    张遇奎见状心中焦急,跑到季平寒身边替他顺气。他是个大老粗,但跟在季平寒身边那么多年,季平寒冷了热了他都难过,这会儿语气都变成了蹩足的安慰:“别气,别气,平寒,别气,深呼吸,把呼吸顺过来。”

    季平寒按照张遇奎的劝说一步步缓过气来。

    他侧头看了眼张遇奎,笑了笑,说:“这么多年了,你这张嘴还是这么笨,每次都是这两句话。”

    张遇奎见他恢复如常,高高兴兴地说:“有这两句就够了,我可不希望练习机会太多。”

    季平寒亲了张遇奎一口,说道:“继续吃饭吧。”

    季平寒照常到公司。

    傅徵天刚从首都回来,表现得特别勤快,每天从早忙到晚,偶尔还会加班加点到夜深。

    接下来的日子都很平静,傅徵天每忙完一段时间都会去跟宁向朗聚半天;宁向朗也没什么异常,和傅徵天还是跟以前一样往来,偶尔听说傅徵天又熬着没去吃东西就会像往常一样带着午饭或晚饭过来跟傅徵天吃一顿。

    傅徵天没有拒绝过他母亲给他安排的宴会和聚餐,再怎么忙碌,在父母请来的朋友面前也表现得彬彬有礼。

    宁向朗忙于张罗瓷艺赛,嘉宾、评委、参赛者,哪个他都要去打交道,审核方案、申请场地、联系媒体,哪一环节他都得把关。幸亏他朋友多、人缘好,要不然还真搞不过来。

    一切都进行得非常顺利。

    可季平寒总觉得他们正踩在薄冰上,那感觉非常危险,仿佛下一秒他们就会栽下去。

    站在长辈的角度来讲,季平寒并不赞同他们走到一起,因为他们可以选择更轻松的路——他们不像当时的他一样,对感情渴望得只要别人给一点点好就会沦陷。

    季平寒收到瓷艺赛的邀请函时终于忍不住了,他找来傅徵天坐下说话。

    对于季平寒这个舅舅,傅徵天一向是很尊敬的。他主动给季平寒倒满茶:“舅舅,有什么事吗?”

    季平寒说:“我想跟你聊聊小朗。”

    提到宁向朗,傅徵天心里变得柔和——这也许是他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光是听到一个名字都能让他感到愉快。

    傅徵天脸上并没有表露半点情绪,反而抬起头直视季平寒的眼睛,露出了一丝微笑:“肯定是小朗要你去给胡家湾的瓷艺赛撑场吧?他那家伙脸皮厚极了,肯定还想找舅舅你那边的观鸟区借点人。”

    季平寒怔愣。

    傅徵天提起宁向朗时语气却是很高兴,话里也丝毫没有掩藏住那份亲近,但他听起来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他锐利的目光从傅徵天脸上扫过,却没有找出半点端倪。

    季平寒说:“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前边已经把我的观鸟区负责人拉过去当‘参谋’了,我得防着他得寸进尺地跑来要人。”他接完话茬后就把对话拉回正题,“但今天我不是想聊这个。”

    傅徵天早就把季平寒的意图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在听到季平寒执意要聊另一个话题时连眼神都没有丝毫变化。

    在他明白自己的心之后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几乎所有的人都发现了。

    也许他跟宁向朗之间“有点什么”就是季平寒发现的,进而转告给他父母,想让还没萌芽的“不正常”感情消弭于无形。

    傅徵天有自己的一套情报来源,不难知晓当年季平寒隐匿的真相。大概正是因为当年吃过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苦,本来最应该站在他这一边的季平寒也认为他和宁向朗不应该走那条路。

    他们都是为他好、为他们好、为他们的将来好、为他们反正是一片好意,一片苦心。

    傅徵天比谁都早熟,无论是父母还是季平寒的想法,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正是因为看得清楚,他才没有选择的余地。

    但是没有关系,他跟宁向朗之间的默契依然在。没有过密的联系、没有过于亲近的触碰,但他们之间的相处永远那么轻松。

    就像他一眼就能看透其他人的心思一样,宁向朗也能轻松地理解他的所有想法。

    即使只能是朋友,他们依然比一般朋友要靠近。

    这就足够了。

    只是那无法触及的幻梦总是被人翻出来来来回回地提及,傅徵天能做的也只有把内心的真正感受压往心底更深处,藏得更加严实。

    傅徵天明知故问:“那舅舅想聊什么?”

    季平寒说:“我想听实话,只要一句就够了,徵天,你是不是喜欢小朗?”

    “当然,”傅徵天答得平静,“从小到大我都喜欢小朗这个朋友,比喜欢任何同龄人都要喜欢。”

    季平寒忍不住问:“只是朋友?”

    这句话本来就是傅徵天心底的一根刺,可季平寒问到了,傅徵天不得不把这根刺扎得更深。

    傅徵天听见自己平和又笃定的声音响了起来:“只是朋友。”他顿了顿,又补了句,“我唯一的朋友。”

    季平寒一滞,对上了傅徵天幽沉的目光。

    傅徵天从小就懂事过人,从来都不需要人操心。唯一比较令人担心的只有一件事:他朋友太少。

    当时傅徵天跟宁向朗走到一块,傅麟夫妻俩都挺高兴的,觉得傅徵天终于交上了朋友。

    在宁向朗的牵线下,傅徵天跟其他人倒也处得不错,只不过宁向朗对他的意义依然是不同的。

    如果他们现在因为莫须有的怀疑反反复复地试探他跟宁向朗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造成反效果。

    而且没了宁向朗这个朋友,傅徵天不就又回到了当初那个令人担心的状态?

    季平寒忍不住说:“你应该多交几个朋友。”

    傅徵天“嗯”地一声,看着季平寒说:“还有事吗?”

    季平寒被傅徵天那明显写着“就为了说这种无聊的事?浪费时间!”的眼神打败了。

    这个外甥从小就不怎么在意感情,就连当初凭空出来一个“堂侄儿”,他也一板一眼地展开“高压教育计划”,像个真正的“堂叔”一样履行着长辈该干的事。至于撒娇和争宠?这事儿从来都没在傅徵天身上出现过,大概全被傅勉包办了。

    交个新朋友这种事,对于傅徵天来说可能还不如看完一份新文件来得有意义。

    这么想来,他们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吧?

    毕竟从傅徵天的表现看来,他和宁向朗之间简直比小葱拌豆腐还要清白——小葱拌豆腐还拌到一块了呢!

    季平寒陷入了沉思。

    傅徵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桌面上摆着的照片移向自己。

    照片上的他和宁向朗都在笑,看起来别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傅徵天不禁想到,也许他现在的心情跟别的陷入恋情中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越痛苦却越鲜活,越压抑却越炙热。

    这样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得鲜明。

45第四十五章 :干得不错

    相比之下;宁向朗的小日子过得还挺悠闲的。

    忙了一天,宁向朗回到家时就闻见屋里的饭菜香味。

    宁向朗向小狗一样钻进厨房;笑眯眯地搂着胡灵翠;说:“香,真香。”

    胡灵翠说:“你小子还知道回来?一天到晚忙忙忙;看来我要管的人又多了一个。”

    宁安国一工作起来就没日没夜的;胡灵翠和宁向朗有志一同地对他进行了严格的监管,不准熬夜、不准不吃饭总之,务必让宁安国远离过劳死的危险。

    听到胡灵翠要把自己列入监管行列,宁向朗嬉皮笑脸地说:“没问题;请组织严肃处理。”

    胡灵翠一敲他脑袋:“就知道贫;洗手,叫你爸出来吃饭!”

    一家人坐定;宁安国就问:“小朗,你跟你天哥怎么样了?”

    宁向朗觉得这话怎么听怎么怪,他对上宁安国的目光,就发现宁安国眼睛里带着几分戏谑笑意。

    原来是拿他跟傅徵天的关系打趣来着。

    宁向朗顺着宁安国的意思唉声叹气:“还能怎么样?被你们棒打鸳鸯了呗,这残酷的社会,这可恨的社会!它容得下作奸犯科、容得下坑蒙拐骗、容得下那么多颠倒伦常的丑事,偏偏就容不下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容不下真心相爱的两颗心,啊,何其不公,我不服!”他的眼中瞬间饱含泪水,“这残酷的社会,这可恨的社会!”

    胡灵翠:“”

    宁安国乐不可支。

    胡灵翠跟宁安国向来开明,就算宁向朗喜欢的人真的性别为男他们也不会不接受。事实上宁向朗从小到大都那么招人,追在宁向朗后面跑的人可不少,苏胖子都傻乎乎地到他们面前说过“宁叔翠姨我娶小朗行不行”。

    碰上季平寒和张遇奎那一对儿之后,宁安国就跟胡灵翠谈过这个问题。

    经过实事求是地翻找资料、严肃讨论商量之后,他们已经得出一致的意见:宁向朗喜欢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只要是踏实过日子的人就可以了。

    眼下男女还不断有离婚的新闻爆出来呢,儿子过得快活就行了,何必执着于性别。

    至于香火传承?宁安国不觉得自己需要对哪家的列祖列宗负责——无论是宁家还是楚家。

    但是傅家那边

    胡灵翠拿不准宁向朗是在玩还是在说真的,最终还是犹豫着开口:“你喜欢谁我们都很赞成,但你天哥不一样。你傅叔他身体差得很,要是因为你们的事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一辈子都不能安心,到时候你跟你天哥之间也会有隔阂,很难再走到一块”

    宁安国摇摇头,说:“你哪用劝他,这小子从小就看得透,这点事儿根本不需要你来点明。”

    宁向朗笑嘻嘻:“胡说,老妈的念叨我一辈子都听不腻!”

    胡灵翠说:“你小子就是这把嘴太招人,以后出去少说点花言巧语,省得一堆人跑来跟我讨人——我上哪儿找那么多儿子给她们!”

    宁向朗闻言一乐,别有深意地瞄瞄胡灵翠的肚皮,大胆发言:“我就奇怪了,怎么老妈你的肚皮没动静了”他瞅了眼宁安国,“肯定是老爸不够努力。”

    在胡灵翠转身抄起鸡毛毯子准备揍宁向朗一顿之前,宁向朗已经捧着夹满菜的碗逃之夭夭。

    跑之前他还要吆喝:“我也就从实际出发提出问题!从实际出发展开推测!这您都要恼羞成怒!没人权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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