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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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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冥墨雨淡笑一下,直接把夜湛依递给秦清:“清,你神医的名号不是白叫的,你看看。”
    秦清还是万年不变的面瘫脸,就着北冥墨雨的手,给夜湛依把了下脉。
    良久,才放下,微拧秀眉,似有不解。
    “怎么了,清?这人不过是发热了,你也这副表情?难不成神医还有治不好的?”北冥墨雨笑道。
    “埋了吧。”秦清淡淡道,好像说的是埋一只小猫小狗一样。
    “什么意思?”饶是北冥墨雨跟秦清稔熟,也一下子没能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浪费药材。”秦清还只是淡淡一句,眉头皱得更深了,显示他的不耐。
    “清,是说她药石无医?”北冥烈风心中一突,莫名的有些慌乱。
    “嗯。风不是想让她死么?我帮你。”秦清突然对着北冥烈风轻笑一下。
    “你说什么?”北冥烈风危险的眯起双眸,他不喜欢被人威胁,哪怕是秦清也不行。
    秦清倒不在意北冥烈风骤然低沉的声音,淡淡道:“如果不是想让她死,怎么会让她受如此的重伤,并任由她的伤势恶化,不加处理?这个女人,底子本来就弱,气血不足,加上受了外伤,内又急火攻心,郁结成疾,这内外一夹击,纵是好人也受不了,她这样的能挺到如今,也是难得了。”
    “你是说她受的伤重?”北冥烈风知道夜湛依三天前跟自已成亲那天走过火盆,也受过那二十鞭鞭刑,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当时只是草草处理了一下背后的鞭伤。
   
     
        
39是她是他还是它?
     
    想到这儿,他上前唰的撕开夜湛依后背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却见那满背纵横交错的鞭伤,已然结了些痂,只是仔细看,仍可看到隐隐有些黄水渗出。
    饶北冥墨雨见惯兵戎相见的惨烈,也不由为之动容。
    “大哥,你让她走那三丈长的火盆,便也罢了,怎么还会鞭笞?这也太狠了些吧?”
    秦清的表情倒没有太大变化,各种各样的人他见得多了,只是这女人的伤,似乎比他预料的还要重些,所以才引起发炎,发烧的症状。
    伸手一按,因为疼痛,女人轻搐了一下,仍是昏迷未醒。所按之处,结的痂裂开,流出黄水,原来只是表面的伤口结了痂,内里因为没有好好处理,也没有用内服药调整,整个伤口已经闷在里面烂了!
    秦清紧拧了眉:“就只有这些了?”
    微一犹豫,北冥烈风脱了夜湛依的鞋,却因为有点粘住的样子,稍用力拔下来,一股恶臭,那哪是人的脚?早因燎伤而起泡脱皮的脚,此时因脱鞋,更是撕下一层皮肉,变得鲜血淋淋,森森白骨可见!
    “你!”北冥墨雨,脸色已变,再也忍不住。
    骤看一下,北冥烈风没有想到伤她至深。虽然一再告诫自已这个女人是夜修的女儿,是个代嫁欺骗自已的假货,可是见到她的伤时,仍是有一丝懊恼,恨她为什么不跟自已讨饶,不求自已为她治伤,怪不得这两天这女人走路总有点怪怪的,而且跟不上脚力,原来是这样!
    秦清的脸也是微微变色,并不怕那恶臭,仔细看了看背上和脚上的伤,瞥一眼北冥烈风:“你确认,要她活?”
    意思是,这是个费工夫的活儿,如果没有那么强烈的意愿,本公子不想麻烦。
    “是!”北冥烈风和北冥墨雨同时答道,相互对看一眼,北冥烈风接着说:“这个女人是我的仇人,在本王没有折磨够以前,她不可以死!要死,也只有本王允许,她才可以死,否则,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那好,我先解她内毒,排尽她背上的腐肉,去脓水,脚上也同,再则,药物上,要用到上好的人参,还有你,小王爷视若珍宝的大还丹一个,你还要治吗?”秦清开出单子并不复杂。
    没想到伤她的人,是他;救她的人,还是他。
   
     
        
40己所不欲
     
    看那女人已经昏迷不醒,仍因为疼痛而紧蹙峨眉,如扇的睫毛轻轻的颤动着,面色苍白,大颗的汗珠滴落,黏湿了发梢,紧贴在面上。
    秦清喂她吃了一颗白色的药丸,又点了她的昏睡穴,这才开始。
    “那是什么药?”看秦清喂药时,女人痛苦的表情,北冥烈风不由的皱了皱眉。
    “迷药,让她昏睡。一会儿的疗伤过程,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不如此,怕是疼,已经可以把她疼死。”秦清目不斜视,只是准备着金刀、银针,排出一排瓶瓶罐罐的药,静静看向北冥烈风:“你准备好了?”
    “嗯。”北冥烈风应了一声。
    别的好说,不过几味药,只是这去脓水的活计,太过恶心,秦清不肯亲自动手,只肯指点,北冥墨雨,早已去拿大还丹为借口闪人不见,只有北冥烈风亲自动手。
    依秦清的指点,北冥烈风用金刀切开夜湛依背上的结痂,立时就有黄水流出,身下垫了三层的白棉布,不多时就沾了又红又黄的血水,顺着金刀切开的刀痕,用力的挤出脓水,让腐肉和着脓水一起流出,用一个盆着接着,一面挤,一面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只到流出的全部是鲜血为止。
    这才用药酒再擦拭一遍,纵是事先用了迷药,女人仍是一阵轻颤,再用干净的白布拭净,撒上金创药,用白棉布包好。
    脚上的伤,反而好处理些,血已出来了,只是去了些腐肉,就上好了药包起来。
    做完这一切,北冥烈风已是满头大汗,如同虚脱,看那女人,面色煞白,毫无血色,好像死了一般,大骇,探手一摸,仍有些微弱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
    “清,今日多谢了。”
    “嗯。我记下了,下次我会讨还。”秦清轻笑,起身来,优雅的抖抖衣袍,方才北冥烈风在忙的时候,他就一边品茶,一边看着,出声指点,如今北冥烈风忙完了,这个恩,他却记下了。
    北冥烈风冷冷点头,并不在意:“好,清何时要,只要是本王办得到的,莫不相予。”
   
     
        
41她的能力,远不止这些
     
    “这是方子,依方子调理,月余还你个好人。只是这背和脚的伤过重,以后会留下疤痕,我也去不掉。”秦清还是有点遗憾,以他“神医公子”的名号,医人,会留下一些瑕疵,总是不太爽。
    “无妨,本王的一个下女,有没有疤痕又如何?留她条贱命而已。有劳了。”北冥烈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秦清看他一眼,暗暗摇摇头,就去了。
    “大哥,这是大还丹,那个嘿嘿,完了吧?”北冥墨雨早返回了,只是不想进去看到那刺激人的一幕,就一直躲在屋外的大树上躺着看天数枫澈,等秦清出来了,就知道已经完事,这才进去。
    瞥眼,床上的小人儿已被掩好锦被。
    “嗯,大还丹放下,人走。”北冥烈风还是万年不变的一张臭脸。
    “我说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恩人之一吧?怎么只谢秦清,就不理我?大哥也太偏心了。”北冥墨雨一脸委屈的嘟着嘴,冲着北冥烈风扭啊扭的撒娇。
    北冥烈风的脸更黑了,可以滴出墨来,半晌,从牙缝挤出一句话来:“不想被本王一掌拍死,滚!”
    话音未落,北冥墨雨已在一丈开外,邪肆的笑声传来:“大哥,我先记下!下次讨回!”怕北冥烈风真的发恼,很快的就闪出了北王府。
    呼——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北冥烈风这才觉得有些恢复,回头望向床上的女人,觉得那女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弱小无助,她从来都跟小野猫一样,倔强又敏感,表像的顺从,可是骨子里却透出她天生的骄傲。
    抚上她微湿的额头,捋了捋湿发,手不由自主的抚上扔有些发烫的脸颊。
    她好美。
    她的美,不是那种艳丽的美,却是清淡中让人挪不开眼,好像有一种可以夺取人灵魂的魔力。
    从她身着大红嫁衣,飞奔过三丈的火盆时,北冥烈风已经被那个勇敢的身影震撼了,当喜帕飞起,她清如芙蓉的样貌展现在他眼前时,早已结成冰结成霜的心,有一点东西被触动了,让他有些慌乱,他不喜欢不被控制的情绪,他害怕那种不了解的东西,他想逃避,所以才会让北冥墨雨去代他拜堂。
    小东西,你真有这样摄人心魂的能力么?
   
     
        
42安排
     
    抚上夜湛依左颊上的红痕,北冥烈风一点没有觉得丑,反而觉得这样的艳丽很配她,如同她清淡的外表下,有一颗火热的心包裹着,让这片红艳奇妙的糅合成夜湛依的韵味。
    意外的,他粗糙的手指,触到了一颗泪,伸手放到口中尝了一下,满满的苦涩,心也颤抖一下,好像能体味她的悲哀。
    是因为我吗?
    手欲拿开,却意外的被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的攥住,再不肯松手,小人儿口中似乎还在说着什么?
    北冥烈风低下头去,仔细听道
    “娘”
    娘?
    北冥烈风眯起双眸,变态的凝视着夜湛依,招手唤来莫文,低声交待了一些事。
    莫文领命而去。
    北冥烈风看眼前的小人儿没有放手的意思,而他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于是,就抱着她合衣而眠了一夜
    原来昨日是新婚三天回门的日子?
    只到上朝回了府,因为夜修那个小老儿问起,新姑爷跟新妇是否还安好,为什么三天也不回门看看,让他这个当岳父的颇为念想,北冥烈风才想起来,原来昨天是新婚三天回门的日子。
    夜修倒丝毫没有因为给北冥烈风送了个代嫁的女儿而有所愧疚,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还有些沾沾自喜的样子。
    听说,司马翱已在夜悦的安排下,着人要去夜相府提亲了,有了皇家这个大靠山,北王不过是个外姓王爷,说起来,还没有自已高贵,夜修倒也不太惧怕。
    送走了夜湛依那个扫把星以后,果然就好事连连。
    夜少卿,世袭了爵位,如今也是子爵了,司马翱也终于肯下聘夜家了,而且,现在皇帝对他的态度是相当的好,当太子不过是迟早的事,若水以后不就是堂堂太子妃,未来的天朝皇后么?
    夜家,一门出两个皇后,哪里还有比这个更让夜修激动的了?越发觉得当时用夜湛依代嫁是个明智的抉择。
    北冥烈风没有理会夜修,连答理都懒得答理,满脑子只想着回门的事,冷然的挂着万年不变的寒冰脸出了朝堂,把那个夜修冷落在堂上,气得半死。
   
     
        
43太子之妃
     
    呸!等若水当了太子妃,看你还神气?你这术子,也只配那个扫把星!夜修暗恨,也拂袖而去。
    回到北王府,北冥烈风急着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冲到风苑去看那个丫头。
    一看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北冥烈风一时有些愣神,怒火丛生。
    “来人!人呢?”压抑的声音已显示出他的极度不耐烦。
    “回,回王爷,什么人?”春泥今天当值,见这架式,早已惊得跪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北冥烈风眼眸暗沉,这么不长眼的丫头居然在风苑当值?
    “王爷,夜姑娘已经醒了,醒来就要回下人房,我们拗不过她,再则风苑从没留过女人,奴婢们不敢作主,只有把她送回下人房了。”春雨进来,见这架式,也跪在春泥的旁边,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带我去看。”北冥烈风眼眸更沉。
    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听自已的话,擅自离开风苑?亏自已还一心挂记着她的伤势。
    下人别院,简单的小屋内,一进门,北冥烈风就看到床上那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心蓦的一紧。
    近来看到,脸仍是不正常的绯红,探手一摸,烫得很。
    “服过药没有?”北冥烈风沉声道。
    “回王爷,没有。那药里有珍贵的人参,药司局不给拨,说个下人怎么用上如此的好药,所以”春泥小心的回着话,看得出来今天王爷很不对。
    “啪!”北冥烈风重重的拍在桌上,屋里的人全吓了一跳,满满的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叫鸿叔来。”北冥烈风的声音越平静,越说明他此刻的心情越差,春泥与春雨面面相觑,不敢吭声,不晓得哪个今天会倒霉。
    动静太大,夜湛依也被惊动,悠悠醒转,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满地黑压压的一片,昏沉沉的头也惊得一个激灵,就要下床来。
    头一阵晕,没有落到地上,却落入一个宽厚的怀中,而且那人还带着寒冷的怒气,正用深暗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表达着不满:“谁让你下床的?你脚不能动!”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夜湛依一愣,面上一红,转瞬低下头去,掩去万千思绪,这又是准备怎样?是要重新羞辱自已吗?
   
     
        
44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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