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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宫情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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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唐高宗皇帝疾崩,天下大丧。
  太子存干顺理成章地即位,是为中宗,改无嗣圣元年册立太子妃韦氏为皇后,尊武后为皇太后。
  武后这才真正地独揽大权了,朝廷中办事掌权的大臣,多半用进了她自己的班底,旧日保皇的那一派,慢慢地都被汰换,连一些旧日的功勋国公,也都—一地调了出去,让他们掌一小部份兵权,但是却分得很敬,相互之间,缺少联系,可以独当一面,却作不起怪了。
  中宗毫无行政经验,一切大事都取决于母后,张昌宗仍是她最宠信的人,累进官爵,至右将军。
  武三思没掌什么权,可是也因缘而进,封左将军,这是武臣中最高的两个领衔。
  张昌宗很称职,兵马大权在握,跟各地的将领处得极佳,最主要的是有两个大军事强人支持他。
  一个是翼公秦琼,秦叔叔实年纪大了,却依然健在,他不管事了,但儿子秦怀玉和孙子秦汉都跟着张昌宗私交极佳,秦家是元老中唯一的不倒翁。
  另一个则是护国公三原李靖,他始终是大唐拥兵最重的一支,但他跟张家的关系太密切,对张昌宗自然是全力支持。
  武后把张昌宗提拔到如此重要的地位固然是为了她与张士远的私情,因父及子,但政治上的因素也有绝大的影响。
  张士远是扶余国王,有一支强壮的海外兵力为助,也可以帮助稳定大局。
  武后的行动也自由了,她可以在宫中公开跟张士远幽会而没有任何的顾忌了。
  她自己身为皇太后,禁宫侍卫都统领张昌宗是张立远的儿子,禁宫总监王怀义是张士远的旧日部属,张士远出入宫门已经无须通报,不需要经过安排了。
  不过他自己是扶余国王,国内的政事也需要他去处理,好在他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昌宗留在长安,大儿子昌君留在扶余,可以替他分劳,所以每年总能拨一两个月的时间到长安来跟武后团聚。
  这两个月是武后最开心的时间,他们都是六十岁的人了,已没有年轻人的那份激情,但是两情缱绻,却不逊年青人,在宫中,他们已不需要避讳任何人,经常手挽着手,漫步在未央宫中,太掖池畔,喁喁地诉着情话。
  这两个白头恋人的恋情也是相当感人的,武后从十六岁时认识他,四十多年了,仍是对他有着如火的热情。
  奇怪的是他们都不显老,比一般六十来岁的人都年轻,看去都仿佛是四十来岁的人,男的依然英俊,女的依然媚艳,只是比一般年轻人多一份成熟。
  这天,他们又相地在太掖池畔垂钓,那是他们两个人的天地,所有侍奉的宫人都离得远远的。
  只有一个人,可以邻近,等候着召唤.那是忠心耿耿的王怀义。
  池水是静静的,池中的荷花也是静静的,偶尔有一两条不甘寂寞的鱼儿,跳出水面来,翻个身又落回水中,打破了岑寂。
  张士远已经钓起了好几尾,武后却一条都没有钓到。
  她不禁生气了,指着池水道:“水中的鱼儿听着,你们若再不上钩,败了哀家的兴子,哀家立刻叫人抽干池水,活活地干死你们!”
  张士远掷竿大笑道:“媚娘,你越来越不讲理,鱼儿无知,它们可不懂得来巴结逢迎你的这位皇太后!”
  武后却固执地道:“我就不信它们真有这胆子敢抗旨,我现在从一数到十,假如再没有鱼儿上钩,我就立刻下旨,发动三千人工进来抽水,一个时辰内,抽干太掖池!”
  张士远见她说得很认真,叹了口气道:“媚娘,你别作孽了,钓鱼是养性恰情,赏心乐事,你那是暴君做法,岂不大煞风景!”
  “我不管,我钓不到鱼,就不是乐事了,我的处事原则一向就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凡是与我意愿违触的,我绝不姑息,这些年来,多少顽强的敌人都在我手中倒下去,我倒不信这鱼儿强得过我!”
  说完,她已开的数数了,说也奇怪,鱼儿好像真听得懂她的威胁,在她数到第九声时,她的浮子急速下沉,武后用力一挑,一条金色的大鲤鱼随竿而起,被她拉在草地上。拍拍地跳动着。
  武后心花怒放,笑着这:“土远,怎么样,我这皇太后的威风不小吧,这条鱼果然应旨来上钩了,这尾鱼差不多有十来斤呢,比你所得加起来都重!”
  张士远忙上前帮她把鱼儿从勾上取下来,抬在手中道:“不止十来斤,它足足有二十多斤,没想到太掖他中会有这么大的鱼!”
  “那倒不希奇,此地从汉家以来就建宫筑地,怕不有一两百年了,再大的鱼都有!”
  张土运却沉思道:“不对,你那根钓竿细如指,最多只能钓上斤来重的鱼,而且鱼在水中,就有几十斤重,折断了竿子都拉不起来,我看你轻轻一抛就拉了起来,这里面颇为费解!”
  “那有什么费解的,我是奉天承运的皇太后,天子还是我的儿子,高与天齐,自有百神呵佑,所以我一声旨下,立有巨鱼上钩!”
  张士远凝重地道:“媚娘,你虽然成为了天下第一人,但那是因缘和际遇,可扯不上什么神灵!”
  “那你对这条大鱼上钩,又作何解释!”
  “我认为有人在捣鬼!”
  “有人捣鬼,现在还有什么人,敢在我面前捣鬼?”
  张士远一言不发,目注水面,忽而将身纵起半空,他昔时即有天下第一剑客之誉,此时造诣更见洗链,人在空中,剑已出鞘,单剑前指,笔直地刺向水中,身子倒着入水,不带一点水花。
  武后惊呼道:“士远,你做什么?”
  水上一阵波涛翻,忽然水浪一翻,射出一条人影,却是个身穿红衣的番憎,手中执着一柄亮晃晃的大戒刀。冒出了水面,居然也笔直地射向半空中,然后举刀直向武后劈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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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太液池行刺未遂
 
  那个番僧身材十分高大,然而动作十分俐落,落刀准,出手狠,武后看来是万难逃过这一劫的。
  武后也站在那儿吓呆了,但是水面上忽然又激起了一道水箭,去势更疾,也是对着武后射去,后发而先至。
  水箭打在武后的肩膀上,劲力奇强,居然将武后的身子撞歪了两步,番僧的刀势虽然也跟着变了,但他人在空中无法挪位,刀尖只擦着肩头滑过,割破了衣服,也划伤了一点皮肉。
  番僧身体落地,举刀欲待再劈,张士远的身形也像支箭般的由水中射出来,当地的一声,长剑架住了戒刀,使武后再度逃过了一劫。
  张士远这些年来,武功造诣更见冼练,一身修为已入化境,刚才因为迫在后面,略迟半步,但他及时激出一道水箭,将武后的身子撞偏,自然不容许对方,再有余裕伤害武后,长剑架住了戒刀,沉稳的内劲主动震弹,把那番僧推得连退三四步。
  番僧也怔住了,看着这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张士远虽已年近六十,但只是两鬓微霜,须发皆墨,望去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子。
  而且修为已至返朴归真的境界,英华内敛,外表上绝对看去文质彬彬,不像个高手的样子。
  番僧似乎不相信他有这么大的力气,嘻开血盆大嘴,操着生硬的汉语问道:“兀那汉子,你是什么人?”
  张士远已经挡在他与武后之间,同时看到王怀义也来到武后身边,确知她不会再有危险了,乃从容抱剑道:“你这胡僧好生无礼,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你是什么人?”
  “本师花不都拉,来自天竺!”
  “你是外邦胡憎,因何来到皇宫大内行凶?”
  “本师乃是佛祖驾前护法罗汉转世,专事诛杀妖孽!”
  “皇宫大内,何来妖孽,你分明一派胡言!”
  花不都拉用手一指武后道:“这个女人便是妖孽!”
  武后惊魂,闻言大怒道:“这个番僧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如此侮蔑哀家,怀义,你去砍他乱刀分尸!”
  王怀义正待上前,张士远远摆摆手道:“怀义,你保护着媚娘吧,这个番僧的身手不弱,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武后知道张士远的判断不会有错,连忙道:“那就快召集宫廷侍卫进来!”
  张士远道:“没有用的,如果怀义都奈何不了他,那些侍卫们就更不行了,人多反而碍事,我来对付他吧!”
  王怀义道:“主公乃千金之体,何必去跟一个化外的胡僧拼命,属下召集弓弩手来对付他!”
  张士远道:“这胡僧一身气功已能刀枪不人,弓箭同样地对他不生威胁,只有我手中这支剑可以制他!”
  花不都拉笑道:“汉子,你倒有见识,连弓箭都奈何不了佛爷,你的剑又行吗?”
  张士远微笑道:“番僧,我一剑能将你震退两步,便证明你的武功还差我一筹,虽然你练就一身气功,相信仍难当我一剑之威!”
  花不都拉仰天大笑道:“本师从没有听国这么好笑的事,你既然有本事杀死本师,还站在那儿干嘛?”
  “我要问问你是受了何人主使前来行凶!”
  “本师乃西天活佛,除了佛祖之外,还有何人差遣得动本师,你这一问岂非多余!”
  武后想道:“番憎,你以为抬出佛祖来,就能吓住哀家了,你若不说实话,哀家立刻下首,折毁天下庙宇,尽屠天下僧侣!”
  花不都拉怒笑道:“你果然是妖孽,居然敢毁寺屠僧,冒渎佛祖,本师益发饶不了你了!”
  挺刀向武后进逼过去,王怀义连忙挺剑护卫。
  可是张士远已经出剑拦住道:“怀义,你护住媚娘,最好离开这个地方,这个番僧交给我!”
  王怀义道:“主公,这番僧能潜入御园,另处难保没有同党潜入,还是此地安全些,这御园周围,全由侍卫逻守着,是最安全不过的地方!”
  武后道:“我怎么不见有人过来呢?”
  王怀义道:“那些侍卫都是昌宗小王爷精选的好手,他们奉有指示,只要王爷和娘娘在园中时,未经召唤,绝对不准靠近过来,所以他们都在四岗位上守着,只要属下一声召唤,他们立刻就能过来的!”
  张士远笑道:“这样好,昌宗这孩子很会办事,要围捕这种凶悍的刺客,人多没有用,更不能乱,否则反而容易误事,叫他们守住四周就行了!”
  这时张昌宗也是一身劲装,手执长剑过来道:“父王、娘娘受惊了,微臣防卫不周,罪该万死!”
  他的剑上染着血,衣服也破了几处,还有一点小伤,武后见了忙问道:“你跟人厮杀了?”
  “启禀娘娘,一共有五名胡僧潜人大内,四名都是这番憎的弟子,侍卫们发现后,立作围歼,微臣托娘娘天威,搏杀了两名,活捉了两名!”
  花不都拉为之一惊,他之迟迟不动手也是想等到帮手来到时,能一击得逞,现在听张昌宗的话.似乎他带来的四名弟子,都已经失了手,尽管心中惊惶,表面上却仍旧平静地道:
  “你别骗人了,佛爷的弟子乃是西天护法,那有这么容易被你们制住的!”
  张昌宗微笑道:“你爱信不信,这禁宫警戒是我负责的,我能空出身子来到此地,自然是外面没问题了。”
  顿了一顿又道:“你看这剑上染血,总不会是我自己身上的吧!”
  他的剑被鲜血染红,显示流血量很多,他自己的只有些许微伤,这是个很好的证据。
  番僧不禁心动,但是他仍难相信地道:“本师的四名弟子,个个都有刀枪不入之能,修成金钢不败之身,你说生擒,或许仗着器物之助而做得到,但是杀死他们,却是不可能的!”
  张昌宗朝武后一恭身道:“娘娘,请恕微臣斗胆,乞借您手中的绢子一用!”
  武后手中握着一条手绢,原是作擦汗用的,这时由于张昌宗的来到,知道其他的刺客已被肃清,本身再无危险,心中大定,忙把绢子递给他道:“你这孩子,又要捣什么鬼了,拿去淘气吧!”
  口气就像慈母对待爱儿,事实上张昌宗在她的心目中,也是一个钟爱的儿子一般。张昌宗接过绢子,轻轻往上一抛,绢子慢慢地飘下,他伸出剑锋挑住,绢子分成了两片由剑锋上滑落下来!
  这是高深内功的特出表现,剑锋虽利,也不可能在这情形下斩断绸绢的,除非注以深厚的内功,使剑气透于锋刃之外,才有此等威力。
  连张士远也感到意外地道:“小子,你居然把无形剑气也练成了!”
  张昌宗道:“火候尚浅,只能达到剑外一尺之处!”
  “那不浅,我练了近二十年,也不过才有半尺!”
  “孩儿走的是捷径,没有父王那等深厚的基础!”
  “这也有捷径可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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