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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闹我要生气了！”我假装生气道。
“不闹，我滚开。”他说着站起身，拿了张椅子坐在我的对面。
“二弟平时也是个多事之人吗？”我问道。
“不算吧，他很少跟我来往，一般都跟着爹。”
“我是想问他是个好色之徒吗？”无奈只好问得明白些。
“更加算不上，三弟为人喜欢跟那些个丫鬟呆在一起，二弟从不理会那些丫鬟，她们都很怕他，不太近身。”
“那他怎么解决问题？”我贴在上官昊的耳边，轻笑问道。这时我完全忘记自己在上官昊面前不再是‘姚木’，而是‘嫣儿’。
“什么问题？哈哈，你很调皮！”他说着，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刚才王爷找你去做什么？”我问道。
“朝廷中的一些琐事。”他似乎不太想细说。
“你没有把我的身份跟他说吧？”
“没有啊，你不是说不想让别人知道。以前我觉得恋爱要宣告天下，现在发现偷偷摸摸的也别有一番滋味。”他眨了眨眼。
嫁到上官昊家近一个月，我发现有钱人的夫人做起来实在是无聊之极，除了吃睡就是逛花园，刺绣学了三年不是不会，只是不爱，而且也没有太多东西要做。偶尔我会回百草堂帮忙看诊，可是上官昊说太常回娘家，刚成亲会落下话柄。上官昊结婚半个月之后也不常在家陪我，他跟随父亲去朝廷有别的事情要忙，我就成了闲人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是我没有什么动力，要说我对于‘嫣儿’的深仇大恨有多大的概念实在是一个谎话，没有亲身经历，会有强烈的意愿要报仇么？来了一个月越发觉得我成亲就是为了逃避萧牧，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是不是成亲了，是不是要出去行动，有没有受伤，以前还有期待会多久见他一次，现在却是害怕见面。
这日我又带着小环来到百草堂，总是感觉后面有双眼睛盯着我，转身又没发现有人，只好认为是自己多心。
看完诊后，准备返回王爷府，白老板我叫住。
“百合，这是给你的一些补药，我知道王爷府什么也不缺，可总是去麻烦婆家也不好，大户人家有很多规矩，你自己要小心留意，有什么缺的，可以回来跟我们说，虽然我们不算富裕，但也会保证让你舒适自在。”
“多谢干爹，我明白的。”我道。
“小牧，你把小姐送回王爷府。”白老板对着一个仆人道，他知道我不喜欢坐轿。
我抬头看了看那位仆人，脸顿时煞白，居然是萧牧，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上官昊不在身旁，我可以无所顾忌地用密语传音。
“你这么容易就认别人做爹？”萧牧反问道。
“那你这么容易给一个普通人做仆人。”我反讽道。
“若不是为了你，我才不会。”萧牧答道，“叶红的事情，我会向你解释，你好好听着。她怀孕与我无关，虽然我那天受伤昏迷，但是她的孩子真不是我的。”
“那又是谁的，为什么她说是你的？”
“她为什么说是我的这个我也不清楚，孩子是谁的我也不会说，反正不是我的。”
“小环，我们走快点，不劳烦他相送。”我大声跟小环说，并加快了脚步。
“遥儿，站住，我说。孩子是三哥的，三哥喜欢叶红，那天我受伤昏迷，并不具体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三哥对九妹的心意却是很久之前就知道。”
“那你后来又是怎么知道，既然三爷喜欢叶红，自然不会揭发她。”
“我用计将叶红捉住，并对三哥说如果他不说出真相，我就把她的孩子打掉，之后他就说了。”
“你的功夫比不上她，用的什么计，美男计？还有你从来没有想过万一孩子是你的，那样不是对你自己和叶红太残忍？”
“什么计谋你就别管，关于那个孩子，你也知道我不会真的把孩子打掉，只是想试试三哥；至于叶红，我只是痛恨为什么她不能先跟我说，而要先通知你。”
“三个月，已经很明显了，你看不出来？”
“我们上次行动之后，我就没有见过她，听你说她怀孕了，我才去找她的。”
“她爱你，更怕你，在你面前没有跟我说的半点勇气。”
“遥儿，你还要回王爷府？不要去那个地方了，跟我回去吧！”
“去哪？我跟你去哪，翠香居？蝴蝶阁？还是翠谷？”
“我。”
“你师父对于叛徒的处理是什么？”
“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处理过哪位师兄，连责罚也很少，她对我们的养育之恩决定了我们不会背叛她。”
“那上次为什么你那么怕师父知道你收留了柳如烟？”
“我不想师父失望，她从来没有让我们失望，她不说自己心中有多苦，但是我明白她不好过，她做这么多不是为了自己，连笑都很少，我希望自己不会给她带来痛苦。”
“如果你离开她，你会痛苦吗，她会痛苦吗？”
“会！”
“那你回去吧，我到王爷府了。”
“他对你好吗？”萧牧沉默了许久，问道。
“好，非常好。”
“比我对你要好？”萧牧问道。
“你从来不说自己的好，连一句温柔的话都不会说。他会说一些情意绵绵的话，会告诉我在他心中我很重要，会做一些让我感动的事情，不会忤逆我的意思。”
“那就好。”他停顿了一会儿说：“你爱他吗？”
“不知道，我以为爱情是一种奢侈的东西，看不到摸不着抓不到，这样的话我还是不要去想比较好。”
“如果我在外面吹箫，你可以到外面来见我吗？”
“不可以，上官昊会听到，他对箫声很敏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重视到上官昊的感受，难道这就是俗语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那你常回百草堂，我这个爹在那里等你。”萧牧道。
“爹爹，你喜欢我吗？”我转身看着他的脸。
“喜欢，不然这些年做的这些都算什么？”
“爱过吗？”
“不知道”
19
19、强吻 。。。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萧牧的剧情越来越少，上官昊的越来越多，写得更为温暖。
不要拍我，不是我喜新厌旧，只是他们的性格决定了他们会做的事情不同。
我回到新苑，趴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没有叶红的事情之前，我还搞不清自己的心意，可是那个几乎把我打入地狱的消息，让我明白了这么多年自己对萧牧不仅仅是尊重和依赖，可是我就这样离开他了，嫁给了别人，他还是说不知道，还是他根本不知道我在问什么？可这么明显的问法，又怎么可能不清楚我在讲什么呢？
“嫣儿，你怎么又哭了？”上官昊问道，我真是怀疑他是个鬼魂，走路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又或者我哭得太入神了。
“没有，我只是很无聊，不知道做什么好。”我回答说，并抹干了自己的眼泪。
“是我这个做相公的不对，总是让娘子独守空房。”他笑着说，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哪一点值得你喜欢，撇除小时候的可爱，现在的我有哪里值得你喜欢？”除了这具身体的美貌，我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身边的其他人突出，反而不够善良，有点刻薄绝情。
“喜欢，你很可爱，当初扮演‘姚木’的时候，就觉得如果你是女子，我一定会喜欢你的；还有你的神秘，我就像走拴在两座高山之间的绳索，既可以享受到沿途的风景，也会担心一不小心掉下悬崖，所以很多事情你不说我也不问。”
“你不会觉得不够坦诚？”
“坦诚？都是相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如果你想说，我可以陪你回忆过去的十年，但是我确定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一辈子你身边都会有我，我陪在你身边，陪你流泪、逗你笑，最期望可以一起相守到老。”
“如果我心里有别人呢？”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不管你以前有多么喜欢他，既然你选择来到我的身边，就表示他不够资格或者没有能力给你幸福，那么我会好好待你，相信你一定会心里有我的。”上官昊非常自信。
“你这样会让我更加愧疚。”我说着，手缓缓抬起，凑近他的脸，又迅速放了下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把它紧贴他的脸颊，轻轻磨蹭，随后将我的手指轻轻咬住。一股电流沿着手指传遍全身，我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把它放在背后。
“小可爱！”他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秀发。
“以后不许再这样。”我屏气正色道。
“遵命，娘子！”他还是一副嬉皮笑脸。
“我向爹请了假，明天你想去哪里玩，我们出去走走？”上官昊问道。
“我不知道哎，生活没有目标，我要闷死了。”我抱怨道。
“我们生”上官昊的下半句被我的眼神扼杀了。
“我们去一趟翠香居如何？”我灵机一动。
“你现在这样怎么去翠香居？”
“女扮男装，这次跟你一起去不扮‘姚木’，扮一个跟你一样的帅气多金公子，估计会把那帮姑娘迷死，还会抢你不少风头喔！”
“你啊，一个姑娘比我还喜欢逛妓院，真不明白你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我们还在新婚月，被别人知道我去逛妓院，二娘她们估计会埋怨你不会服侍。”
“我不会服侍，让她们再给你纳妾，越多越好，最好要选多生养的，这样你满意，二娘他们满意，王爷也会满意。”我笑着说道。
“我不满意，你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就你生吧，不要指望别人。”
“不敢，下次再也不说。”我合手求饶道。
翠香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红男绿女，我先是打听了司茹姑娘还是否逢初三或十八才接待。
“没有，这个月一天都没有接待，不知道老鸨把她藏哪里去了。”
“嬷嬷，司茹姑娘呢？”
“自从‘姚木’那小子消失之后，司茹姑娘也不肯接客。王爷，您来了，司茹姑娘说您例外，这边请吧。”
看来司茹的确是对上官昊有意思，我怎么可能看错，她那么好的功夫，他轻轻地拉扯纱巾，是不可能把她拉下来的，除非是她自己失神了。
“王爷。”就这么一声称呼，司茹的脸已经红到耳根了，我拼命憋住自己的笑意。
上官昊被我一路推上楼的，这时，我又把他按住坐在椅子上。司茹一直没有看我，也没有注视着上官昊，但她的全部神行都集中在上官昊身上无疑。
司茹在打了招呼之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好自己坐在上官昊旁边。
“司茹姑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回答我？”
“啊？什么，公子请讲。”她这时候才注意到我的存在。
“姑娘想不想离开这里？”
“公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愿不愿跟王爷。”上官昊狠命踩了我一脚，痛得我几乎尖叫出声。
“我，我愿意。”司茹的脸更红了。
“司茹姑娘，我一个月前才娶妻，只怕会委屈你。”上官昊说道。
司茹抿了抿嘴唇，眼眶红了，没有说什么。
“不是说现在就娶回家，可以先赎身，离开这里。”我插嘴道。
上官昊转过头盯着我，我当作没看见。
“我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小巷子有一间小房子，如果司茹姑娘不嫌弃，可以先去那里住。”说着我起身去拉司茹，恍然想起自己现在是‘男儿身’又尴尬放下手，拿出钥匙放在她的手上，拿起桌上的纸和笔写下地址。“你可以先去看看房子，如果不满意，可以再买，如果满意的话，你先搬过去，或者我们来接也可以。”这时，上官昊已经站起转过身背对着我们。
等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上官昊已经疾步走出门，我赶忙跟上。
“你这么想把我推出去，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上官昊不管不顾在大街上就朝我吼道。
“我。”望着暴怒的上官昊，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像我也太着急了一点，没有跟他先商量好，就做了那么多一厢情愿的事情。
上官昊在前面疾步前行，我在后面拼命追赶，又不能在大街上用轻功，虽然我们的速度在普通人看来已经很不正常，但也没有飞起。
经过百草堂的时候，我突然想到萧牧，就赶紧抓住上官昊，统一步伐向前，并挽住他的手臂，头往他身上靠。过了五百米左右，我转过头去看，萧牧并没有在门口。
上官昊甩开我的手，“别装了，他们看不到了。”他冷酷道，“既然你可以体谅那么多人的心情，司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