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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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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身侧,同一个被窝里居然多了一个俊美少年,细长美目,肌肤玉般渗着光泽,长发垂在肩上,虽是个男人,却一副待人宠幸的妖媚样子。更可怕的是,他肩头赤裸露在被外,一小截露出被子的手臂也是无遮无掩,光滑肌肤上嵌着一个一个淤红的痕迹,鲜艳得让人脸红。

凤鸣和容王胡闹已久,当然清楚那痕迹会在什么情况下制造出来。而且根据痕迹的颜色推断,八成是昨晚才弄出来的。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居然忘了我?”男孩眨眨眼睛,埋怨地瞄了凤鸣一眼,点头咬着唇道:“昨晚瞳将军劝了半天,太子还是搂着我不放呢。”

“什么?”凤鸣怪叫,不敢置信地看了烈儿半天,想起容王说过各国崇尚男风,尤其王室中人,常有臣子赠送男宠以求加官进爵。凤鸣回想昨晚,什么记忆也没有,忐忑不安,偷偷掀开丝被一角朝里看,顿时歪在床头。

被窝里的烈儿全身赤裸,身上一丝衣物也没有。

不用问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烈儿吃吃笑道:“太子怎么了?昨晚还那么豪放,今天一早就变了样子,不喜欢烈儿了吗?”

他缓缓靠近,凤鸣惊惶后退,后脑砰一声撞在床柱上。烈儿这才停了下来,嘟嘴道:“太子为何怕烈儿?烈儿该怕你才对,看,昨晚把人家弄得几乎死在床上。”他把细长手臂伸到凤鸣面前,上面全是淤红青紫。

换了其他人,说不定自豪无比。凤鸣却尴尬得脸红过耳,生平第一次把男人弄上床,而且把人弄得一身吻痕。

都说酒能乱性,酒果然不能喝。

凤鸣一万个后悔,结结巴巴道:“误会这是误会”

“误会?”烈儿幽幽看着凤鸣,他的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会说话似的,被他这么一看,凤鸣不自觉地内疚起来,正要安慰他两句,烈儿忽然又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无比温顺地说:“太子说是误会,那就误会吧。”

凤鸣刚要松口气,烈儿又道:“烈儿本是若言边关一个富人的奴隶,昨夜太子拉着烈儿不放,主人已经把烈儿赠送给太子了。”他掀开被子下床,居然不着一缕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低头道:“太子已经是烈儿的主人。若太子对烈儿昨夜的侍侯不满意,请任意处罚,烈儿绝不敢有怨言。”

凤鸣万万料不到他会来这样一招,急忙嚷:“你干什么?快点上来,会冻死你的。”

“烈儿不过是低微的奴隶,太子既然讨厌烈儿,请太子赐死烈儿。”

时值隆冬,外面大雪纷飞,烈儿赤裸着身子,立即冷得全身发白,不断颤抖。凤鸣慌了神,跺着脚跳下床把烈儿拉回被窝,投降道:“我不讨厌你,拜托你不要动不动就要我赐死。”

烈儿揉眼睛:“太子不要烈儿,烈儿就只能死了。”

“我没有不要你。”

“那太子就是让烈儿侍侯太子了?”

凤鸣想了想,看看烈儿一脸期待,心道:这个奴隶社会的人思维都有点诡异,我还是不要太遵守新时代人权道德的好,不然他八成会自杀。于是点头说:“你可以侍侯我,帮我端茶倒水,但是”他加重语调,“绝对绝对不可以再上我的床。”

“嗯。”烈儿重重点头。

“就算我喝醉了,叫你上也不可以上。”

“嗯。”烈儿再点头,又皱起清秀的眉:“可是不听主人的吩咐,会”

“我现在吩咐你,如果我再喝醉了,要你做昨晚的事,你一定要拿冷水泼我,直到我醒过来。”

烈儿困窘地看着凤鸣,终于还是应了一声:“是。”

凤鸣又小声问:“我问你,我们昨晚的事除了瞳将军,还有谁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吧。”

“不清楚。”烈儿摇头:“我只顾着看太子。”

“希望大家都不知道。”凤鸣吐吐舌头。

正想怎么把这件可怕的事隐瞒起来,屋外忽然传来秋月的声音。

“殿下,夏管先生说该起程了,请殿下起床更衣。”

秋篮道:“我们进来侍侯。”

凤鸣看一眼被窝下光溜溜的烈儿,大叫:“不要!不要进来!”

秋篮和秋月等对看一眼,不由停下脚步,在门外不敢进去。

“太子?”

“我有点不舒服,暂时不想见人。你们都在外面等。”

“太子不舒服?那奴婢立即去请夏管先生过来。”

“不!千万不要!”凤鸣立即紧张起来,咳嗽两声,胡扯道:“我不舒服不是生病,而是太健康,这和人体免疫力有关。哎,说了你们也不懂,反正就是不许任何人进来。”

外面三人听得面面相觑,犹豫片刻,才道:“是。”

凤鸣匆忙换衣,王室服饰复杂,这些一向由秋篮等人侍侯,要不然就是容王帮他穿戴,自己一动手,自然是乱上加乱,一时手忙脚乱。烈儿早穿好自己的衣服,见了凤鸣的样子,笑了一笑,规规矩矩行礼道:“让烈儿侍侯太子更衣吧。”

果然上前,帮凤鸣的忙。

凤鸣因为昨夜的事,本来还担心他纠缠不休,或者乱碰乱摸,可烈儿真的一心一意为他更衣,没有丝毫逾越,凤鸣渐渐放下心来。

更衣完毕,凤鸣对烈儿说:“乖乖的先呆在这里,等我走了你再跟过来。如果你想当自由人,自己走掉也没有关系。”他听容王哄他多了,竟然把“乖乖的”三个字也学了过来。

烈儿摇头:“我不会走的,一定跟在太子身边。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的主人。”

凤鸣知道车队赶着上路,而且这些奴隶观念也不是一会就能纠正的,也不多话,拍拍烈儿的肩膀出门。

一出大门,秋篮等已经候在马车外。

秋月为凤鸣掀开厚重的帘子,请他上车。秋星回头望望,问凤鸣:“殿下,他不来么?”

凤鸣喉头一紧,心虚道:“谁?”

“那个烈儿啊,不是送给殿下了吗?”

秋篮也插了一句:“昨晚殿下硬向那若言人要了他,说晚上睡觉好冷,一定有人陪才暖和一点。”

“对啊,殿下还说他如果不肯把烈儿给你,就算半夜偷也要把烈儿偷跑。”

凤鸣尴尬得几乎从马车上栽下来,欲哭无泪道:“我昨晚我昨晚还说了什么?”

三女见他神色不对,连忙乖乖闭嘴,一致摇头。

凤鸣低头闷了半天,想着事情已经天下皆知,也不用隐瞒,对秋篮说:“你去房子里把烈儿叫过来跟着车队,就说不用偷偷跟着了,光明正大地跟吧。反正反正大家都知道了。”

“是。”

烈儿得了消息,欢欢喜喜跟着秋篮向凤鸣行礼,上了侍从的车。

车队继续行程,大概要在若言境内走十一天,才可以进入繁佳境内。

凤于九天第二十七章

冬天景致还是有的,可惜在若言境内走的都是大道,一路看过去不是荒芜的稻田就是山地,看多也厌倦了。

三天后,凤鸣独自在马车已闷得快发疯。他探头出窗,见瞳将军威风凛凛在一旁策马监督车队,唤道:“瞳将军。”

瞳将军立即策马靠近,拱手问:“太子有何吩咐?”

“我们还有几天可以到?”

“快了,再过五六天,就可以出若言境内,进入繁佳边关,再走十一天,就可以到繁佳都城。”

凤鸣哀叹一声:“这么久?”

“已经够快了,繁佳和西雷并不远,如果到最远的单林国,要整整走三个月。”

凤鸣又叹一声,转移视线,望着瞳将军胯下高大的骏马,骤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瞳将军,你的马”

“太子殿下,奉容王严令,此行危险,绝对不可以让太子擅自骑马,以免生出事端。瞳剑悯万万不敢违抗容王吩咐。”

他口气严肃,凤鸣失望地低头,缩了回车厢中。

早知道就不走着一趟,不给繁佳公主打死也要给闷死。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车队停行,设帐篷过夜。凤鸣从车上跳下来,钻进帐里。

秋篮三名侍女早跟了过来侍侯,正帮凤鸣铺床,秋星忽道:“那个烈儿,不知道怎么样?”

秋月嘻嘻笑道:“什么怎么样?原来你天天探头出窗,就是想看他?”

秋篮也凑趣,一块笑话秋星:“不怪她,烈儿果然是长得好模样。”

“呸,”秋星脸红起来:“谁说他长得好模样?我可没有说过。模样最好的,只有我们太子殿下。”

凤鸣自己解了脖子上的围套,也笑了起来,对秋星说:“你想见烈儿,我把他叫过来好了。”

秋篮鼓掌:“好啊,我去叫。”果然一溜烟跑了出去。

不一会,烈儿被秋篮叫了过来。他已经换了一身侍从服饰,走到凤鸣面前行礼,问:“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没事,看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还习惯吗?”凤鸣仔细看烈儿一眼,却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秋月也咦了一声,走了过来,打量烈儿:“怎么瘦了?”

秋篮说:“我一看他,也觉得他好像瘦了,眼睛也是黑黑红红的,问他,他又不肯说。”

凤鸣皱眉:“病了吗?怎么不说。”

烈儿闷不做声。

秋星凑近凤鸣耳朵,小声说:“问他是不是被侍从欺负了。”

凤鸣对侍从的事都不清楚,奇道:“有人欺负你吗?是谁?”

烈儿苦笑一下,摇头说:“我是若言人,又是男宠,他们欺负我也是应该的。”

“混帐!”凤鸣跳起来,气愤道:“我去教训他们。”

秋篮虽然年纪小,却最老成,拉住凤鸣劝道:“殿下,太子身边的侍从都是贵族各家送上来的,都罚了就把各贵族都得罪了。而且,那也不是办法,还是让烈儿不要跟他们坐一个车吧。”

“对啊,罚也没有用,现在我们在路上,更不好都罚,等回西雷再说。”

凤鸣想了想,问:“那烈儿坐哪驾马车?就坐你们三个人的车好了。”

秋篮笑道:“我们都是侍女,他一个男的,怎么好和我们坐?”

“那就烈儿自己一驾马车好了。”

“更不行,他一人一驾马车,他们看了更眼红,更要欺负他了。”

凤鸣没了办法,皱眉沉吟片刻,眼睛亮了起来:“他和我一驾马车,那样我也不会这么闷了。”

这主意最好,三女都没有反对。

烈儿有了精神,对凤鸣甜甜一笑。他不笑还好,一笑让凤鸣想起他们那一晚的事,心里不禁嘀咕:他是男宠,如果在马车里对我那我岂非要一直抗拒他的色诱。

暗叫糟糕,但话已经出口,又不能反悔,只好第二天把烈儿叫进自己的马车。

凤于九天第二十八章

不料烈儿进了马车,却老实得很,乖乖坐在角落里,拿了一本书卷看。

凤鸣原本提心吊胆防备烈儿施展娇媚伎俩,等了半天,发现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好意思起来,便邀烈儿聊天。

“烈儿,若言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说给我听听。”

烈儿见凤鸣发问,放下书卷:“好玩的地方?太子是说景致美的地方么?”他对若言了解甚多,侃侃说了起来。

一天下来,不但说了若言地方名胜,连其他十一国的名胜也一一介绍出来。

凤鸣叹道:“烈儿,你好厉害,居然知道这么多东西。”

烈儿脸色变了一变,笑着掩饰道:“我不过是喜欢看书罢了,以前的主人家里很多藏书,都让我看的。这些好地方,我一个也没有去过。”

有烈儿相伴,路程比以前有趣许多,凤鸣也学了很些东西。如此过了五天,已经出了若言境内。

清晨,车队抵达繁佳边关。

繁佳早接到西雷太子要出使繁佳的文书,却只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官来迎接,草草敷衍两句,安排车队去都城乐西的行程,便挥挥袖子离开了。

其冷淡程度和若言边关成截然对比。

秋篮翘嘴道:“这个什么小官,也太可恨了,我们可是太子车驾。哼,一点也不知道尊卑。”

夏管大冷天的还摇着扇子,说:“小侍女不懂事,繁佳王夫死在西雷,我们来到边关他们不动刀枪已是万幸。”

凤鸣听了,脸色苍白。瞳将军哈哈大笑:“太子不必惊慌,容王早与繁佳通了书信,如果繁佳没有与西雷修好的意思,容王定不会请太子出使繁佳。”

凤鸣这才安心一点。

当晚在边关休息,秋篮和烈儿等四人服侍凤鸣睡下,都退了下去。半夜,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轻轻敲门,凤鸣还在被窝里惊醒,问:“谁?”

“殿下,是我。夜深无眠,想与殿下细聊一二。”

凤鸣坐起来,靠在床头,取件外套披在肩膀上。

“哦,夏管先生请进。”

“打搅太子休息了。”夏管推门进来,选了一张离床较近的椅子坐下:“我今夜来,是想和殿下谈谈那个若言国的侍从。”

“烈儿?”

“不错。”

凤鸣疑道:“烈儿有什么问题?”

“满身都是问题,他来得无缘无故,和殿下亲近得不合情理。照理说若言人最爱家乡,轻易绝不肯离开。他被主人送出来背井离乡,不但没有逃跑,而且毫无悲切之情。可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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