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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劫:深宅绝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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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妈妈想伸手去掀开俪如的头上的帽子,吴悦榕赶忙阻止:“妈妈别!小雯的脸上生了许多疹子,一来她难为情不想教人看见,二来我怕这病会过人,所有才叫披着披风的,妈妈难道还信不过我么?”
  见她这样说,秦妈妈也不好做得太过分的,她只好道:“那好罢,二奶奶早去早回。”
  “且慢!”两人刚走出了几步远,又被秦妈妈喊住了。借着月光,秦妈妈看清了俪如脚上的鞋子,布料花纹,分明就不是小雯的!再细看这人的身段,秦妈妈已猜到了,这个人就是俪如。
  吴悦榕和俪如并不理会她,快走几步,伸手就要去拉开后门,秦妈妈动作更快,已经挡在了门前,兀地伸出手来将俪如的帽子掀开。
  “大奶奶!果然是你!”
  吴悦榕挡在俪如的身前,“妈妈,此事我劝你还是不要管了,妈妈就当甚么也没看见,甚么也没听见,自有你的好处!”
  “哼。好处?她若走了,二爷怪罪下来,二奶奶自是不必受惩罚的,我可吃罪不起!二奶奶,你是夫人的亲侄女,严府的二少奶奶,你做的事情我可以当没看见、没听到,你就把人交给我,如何?”
  “你怕夫人和二爷,就不怕我么?妈妈若今日不依我,我在夫人面前可是甚么话都说得出来的,往后妈妈可有的受了!”
  秦妈妈一笑:“好。我尊重你是二奶奶,给你面子,若要撕破脸,老奴又怕过谁?此事若给二爷知道了,你也不好过!既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秦妈妈说着,一边伸手抓住俪如的胳膊,一边就要大喊“来人啊”,可惜,这个“来”字还没喊出来,就已经被吴悦榕捂住了口鼻,秦妈妈毕竟是在府中侍候多年的,身上气力大得很,吴悦榕和俪如拼命挣扎也拗不过她,她用力一推,吴悦榕和俪如倒在了地上,俪如的头正撞在一块石头上,伤得不轻。她伸手一摸,感觉湿漉漉的,恐怕是出血了。
  千钧一发的时候,严府的后门竟从外面被人推开了,俪如定睛一看,来的人竟然是小钗!只听见“咣”的一声,秦妈妈已经应声倒地,小钗的手中握着一块石头,喘着粗气。
  俪如轻声喊:“小钗!是你!”
  “别说这么多了,快走罢!”
  吴悦榕和小钗两个人一同扶起受了伤的俪如,将她送出后门去。
  可是走出来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并不是吴悦榕事先安排好的马车,没有,嬷嬷、马车、衣服、干粮、银子,都没有,只有远处的几个星星点点的火把在照着,越来越近。
  糟了!是严少卿!
  他怎么会来?!
  “榕儿!我知道是你!你这几天神色有异,我就猜到你有事瞒着我!把人交给我!”没错,就是他,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吴悦榕大喊:“表哥!我你说的甚么人!没有!甚么都没有!”
  严少卿已走到近前来,“没有?你叫小雯回家去准备远行的东西,你打量我不知道?你叫小雯去保顺堂拿蒙汗药,你打量我不知道?你在我喝的酒里下东西,你打量我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有熊熊燃烧的火把,吓得吴悦榕和小钗浑身颤抖。
  严少卿厉声道:“她人呢?!”
  甚么?人呢?!吴悦榕和小钗这才发现,一刹那前还站在她们身边的俪如,却竟忽然不见了。
  所有人将巷子前后,严府内外搜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林俪如——她竟真的消失了么?严少卿没头没脑地对着空气大喊:“告诉你!你的休书还在我手上,你逃不掉的!”巷子里的回声,和着天上的烟花轰鸣,仿佛响彻整个天际。
  而俪如,正躲在暗处,屏住呼吸,静静看着这一切。
  头上的伤口一滴一滴地流着血,千辛万苦,她终于离开了那座深宅,严昭明、西华公主、严少卿、小钗、吴悦榕、二夫人、秦妈妈这些人此刻都离她这样远,那座藏着无限秘密,隐蔽着无限争斗的深宅,她终于逃离了。从今天开始,她林俪如,不再是严府的大少奶奶,不再是甚么人的棋子和奴隶,她决意用自己全新的生命去复仇!复仇!

☆、第六十四章【是友非敌】


       【和诗三十愁千万,肠断春风谁得知?】
  “啊!啊!”
  “巧儿,你听,叫得还挺凄惨的。”宝珠站二房门外,对一起看热闹的巧儿道,早晨的阳光映照着她脸上不屑的神色。
  巧儿道:“是呢,约摸已经打了半个时辰了呢,亏得小钗还是二爷的妾,这不大少奶奶丢了,免不了一顿责罚,这大过年的,没想到二爷下手这么狠呢!”巧儿说着,禁不止吸溜了一口气,因为她听到,屋内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弱,仿佛发出这声音的人已没了气息。
  “你们让开!”吴悦榕抱着一个婴儿襁褓站在二房的门外,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看来已经和门口的小厮僵持了有一会儿工夫了。
  为首的小厮道:“二奶奶,您怎么又回来了,难道又让我们叫秦妈妈来送您回去吗?您昨天晚上骗苦了我们,这过一会儿,受责罚的说不定就是我们呢,您自己也还在月子里,您就别添乱了!”那语气,竟然有些责备和不耐烦。
  吴悦榕反而更加理直气壮:“你们让不让开?这小少爷身子弱,如果站在这里吹了风,你们担待得起吗?”
  “让她进来!”门里传出了严少卿的声音,听那语气十分压抑。
  吴悦榕进门去,将襁褓随手丢在桌子上,便走过去看小钗的伤势,到底严少卿还是关心儿子的,只是走过去仔细一看,原来襁褓里层层包着的,只是一个枕头,立时气得将手中的鞭子扔在了地上——毕竟是当母亲的人,这样冷的天气,吴悦榕怎么忍心将还没出月的孩子抱出来呢,何况她更不忍拿孩子当筹码的。
  “小钗,你怎么样?”
  小钗已没有力气说话了,瘫软在地上,四肢后背全是鞭痕,那些血痕,连厚厚的冬衣都浸湿了,星星点点从里面渗出来。吴悦榕轻轻伸手去拉开她的衣袖,想去看看她的手臂伤得怎么样,谁知道衣料和伤口贴在了一起,她只轻轻拉了一下,小钗便猛然地缩了一下手,吴悦榕也不敢再动了。
  “表哥,你怎么下手这样狠?此事到底也不是小钗的错”
  严少卿恨恨地坐下道:“哼。我还没找你算账!我听他们说,在后门找到了秦妈妈,找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僵硬了是你吩咐草草埋了了事的?”
  吴悦榕道:“是。秦妈妈的事情,不过是一个意外,我让下人不许说出去,也只是怕过新年犯忌讳,先埋葬了,等出了正月,再好好办丧礼也不迟。”
  严少卿指指吴悦榕,又指指小钗:“少拿这些来唬我!昨天的事情分明就是你们串通好的,是也不是?!你告诉我,你们把人弄哪儿去了?!”
  吴悦榕缓和了语气道:“没有的事。昨天带嫂嫂出府,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与旁人何干?更和外头的小厮没有关系,是我让小雯支开他们的。至于她去哪儿了,表哥你也都看到了,我安排的车夫失约,如今我也不知道嫂嫂身在何处。”
  “哼。你倒揽了个干净!打量我不敢责罚你是不是?”
  三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严少卿才再开口,这一次,他又变成了好表哥:“榕儿,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从前心里藏不住话,从前甚么都对我说,如今怎么这样逆我的意思?嫂嫂一个人在外头,多有不便,我们把她接回来不好么?”
  接回来?再被软禁房中,再任人摆布,再任你鱼肉么?表哥啊表哥,你打量我还是那个才三岁大,在你怀中睡糊涂了说梦话流口水的榕儿么?如今我还有甚么想不明白的?想到这些,吴悦榕扯了扯嘴角,缓缓扶起了小钗走出房门,临走时回头道:“表哥,你的心思我都知道,真的。你何苦呢。”——是的,吴悦榕是最善良、最纯真的,然而她却不是一个没有感觉、没有智慧的木偶,她是一个聪敏机警的母亲。
  “二奶奶,我觉得你不一样了。”小钗趴在床上,吴悦榕正轻而又轻地用剪刀剪开她的衣服,亲自为她上药。
  “哪里不一样,我还是那个蛮不讲理的榕姑娘,不然,怎么把你带出来呢!”吴悦榕笑了,手中沾着药粉的羽毛都抖了两下。
  “真的。”小钗顺从地趴下,侧着头枕着胳膊,道:“二奶奶,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珠光宝气的,脾气也不大好,性子也比现在直率。”
  “这倒是实话,我现在看自己从前的首饰,仿佛我家的嬷嬷,出门往自己嘴上抹猪油,假装自己每天吃肉。”吴悦榕一边说,一边笑了。小钗不知是身上疼还是心里感触,流出眼泪来,她知道,吴悦榕是为了安抚她才说这些笑话的。
  “谢谢,二奶奶,真的谢谢。说起来,我是最对不起你的,可是你我真的没想到,仿佛自从生了小少爷,你就换了一个人。”
  是的。人总要成熟的,吴悦榕将自己从前的稚嫩懵懂,都交给了自己嗷嗷待哺的儿子,而她自己已经是破茧的蝴蝶,脱胎换骨了。这一个月里发生的事情还不够多么?生离死别,她必须长大,她如果再不长大,那她就永远是个孩子了,又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是受了俪如的影响罢。
  其实谁又没有变呢?所有人都变了,俪如、严少卿、小钗。他们从前的生命都是聚集在一起的,可是慢慢的吴悦榕发现,这些她生命中的人,已经走上了各自不同泾渭分明的道路,她又怎么能止步不前呢。
  接近正午,俪如缓缓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伸手摸摸自己后脑的伤口,好像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只要动一动,还是疼痛难耐。又伸手摸摸肚兜,还好,身上缝着的札记还在,怀中藏着的一个极小的包袱也还在。她扒开眼见的柴草,从柴草垛里艰难地爬出来——是的,她就躲在与严府一墙之隔的林府,躲在后厨房的柴草堆里,昨天严少卿搜遍了严府上下还有外头那条小巷子,只差挖地三尺了,可是他偏偏就没想起搜搜一墙之隔的林府,或许这正是苍天的慈悲和残忍,有些人死了,他却仍留恋着尘世,有些人活着,却是为了生受许多痛苦折磨。
  俪如本来也是战战兢兢十分警醒的,可是接近黎明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昏睡了,此时此刻日正当空,一夜水米未进,殚精竭虑加上失血过多,俪如有些站不住脚。
  她抬头仔细看看救了她性命的这个家,这个她熟悉的林府。因林朝光的死,家仆四散空无一人,就连从前的厨工赵易还有为西华公主办事的赵金奴,也早已消失无踪。这座府邸,既没有主人,也没有了圣上的眷顾,一片衰颓,如今林家,真正是一座死宅了。
  不过有一个地方,应该还是完好的。
  俪如走到林妃嫣的房间,胡乱换了一身平平常常的衣服,乔装改扮,无论如何,要先去治治头上的伤口,就去保顺堂。
  从前身体好时,没觉得去保顺堂的路有这样远,可是今天还没走出一条街,俪如已经昏死在街头。
  等她醒来的时候,眼前的情景却令她惊喜交加——她竟见到一个熟识多年的人。

☆、第六五章【妃嫣】


       【花开烂漫月光华,月思花情共一家。】
  林妃嫣!
  是的!她知道他还活着,却从没想过会这样和她再相见。俪如起初只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确信这是真的,特别是林妃嫣十分温柔地对她道:“阿离,你醒了,还疼么?”的时候,那婉转甜蜜的声音令俪如热泪盈眶。
  阿离,又多久没人这样叫过自己了林妃嫣!是的,她就是林妃嫣没错!她们共同生活了十年——三千多个日夜,她的音容笑貌,无一不在俪如的脑海中。
  “小姐!是你!真的是你!”想起这些,俪如猛然抓住林妃嫣的手,想要挣扎着坐起身子来,可是用力过猛,牵扯了头上已包好的伤口,不过这疼痛却更令俪如欣喜,因为这绝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
  “瞧你,小心伤口。你昏睡了三个时辰了,我已请大夫给你看过,只是还得休养几日才能好。”林妃嫣倒是波澜不惊地道。
  俪如这才仔细环顾四周,这是一处极清雅的屋子,一应陈设倒都还合林妃嫣从前的喜好,圆拱形的木头门洞上挂着长长的珠帘,隔开了外间和里间,俪如此刻就躺在里间林妃嫣的榻上,俪如又不自觉摸摸怀中的肚兜和小包袱,还好,都还在。
  “小姐,这莫非是你的屋子?这是在哪儿啊?”
  林妃嫣还没答话,门外就响起了人声。
  “月姑娘,月姑娘!是我呀!打扰姑娘了,今晚的表演,姑娘是否如常出席?”俪如听那声音好像是个妇人,不知怎么地,她竟然觉得有些耳熟。
  林妃嫣不说话,走到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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