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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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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苏死死掐住自己的手,不流露出任何表情,“给你解释什么?我不认识那个叫什么陈襄溪的。不过,我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向你解释?”
  “哈哈。”段熙耀干笑,他们的确没什么关系,她的过去,也已经是过去了。“确是没有必要。哦,对了,游乐场我已经开始建了,建好了一定请你过去参观。”
  白苏放松下来,“段王爷,当初我们说的我帮你建游乐场,你放我走,可如今。”白苏顿一下,“既然你没有遵守约定,我这个人也不喜欢做亏本买卖,你就给我些违约金吧。”
  违约金?呵,这女人,当初逃的时候拐走的首饰他都没有计较呢。“好。”段熙耀拿出一块玉佩,“以后如果有什么事,拿这块玉佩去任何一家我的产业,或者直接来找我,我都会帮你办到。”就当作,我把你让给赵恒赫的道歉吧。
  白苏不客气地接过来,“除了弄我出去是么?好,以后我找到你,可别赖账啊。”
  




☆、成亲成亲

  段熙淳有些头痛,最疼的弟弟喜欢她,需要搞好的关系的赵国的定王要娶她,心爱的女人和她结拜了姐妹,段熙淳已经放弃,但定王和皇后,两边都不能得罪,那就这样吧。
  
  皇后派了人告诉宋文信他们白苏的情况,宋文信当即便要去王府找人。
  白亦风:“文信,不要冲动。你去太危险了。”情敌在诶,指不定一狠心就,咔。
  宋文信不是不知道,可是,哎。
  “我去吧,我一直是小姐的丫鬟,定王也见过我,办起事来应该会很方便的。”淡夏道。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吗?当初帮她逃跑,这可是欺君。对你,可不会客气。”白亦风继续开口。
  初言站起来,“我去。他们不会怎么我的,有什么消息我会想办法告诉你们,我的姐姐,我来照顾。”
  
  赵恒赫也已经查清白苏的身份,很是震惊,无言地看了白苏好一会儿,终于让白苏受不了,“王爷有什么事吗?”
  “那间锦绣成衣店,是你开的吧?”
  白苏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点点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还有青楼,客栈,你都有吧?”
  还是点头。
  “呵,怪不得定方一直从中周旋不让我查,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或许你的假死,他也知道吧。
  白苏瞪大了眼睛,哥哥知道?还一直在帮她?
  赵恒赫看着她疑惑的眼神,笑了一笑,“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能那么轻松在京城立足?”说着摇摇头,“要是我能早察觉,那该多好。”可是,有谁能猜到背后居然是个不问世事的闺房小小姐呢。
  白苏心里的那处蓦然被揭出来,引发丝丝的疼,他早知道,原来他都知道。安慰欣喜和思念,却夹杂一点淡淡的埋怨,如果他说出来,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你前世,是做什么的?”
  白苏被打断思绪,沉默了一阵,在他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开口,“在那个世界,不论男女,从7岁起就需要一起读书,通常读满十二年后可以参加高考,相当于现在的科举,然后凭自己考的成绩选学校,我也一样,但还没有念完四年,就死了,然后来到了这里。”
  不止是震惊,女子可以念书,还是一起,还是十几年,赵恒赫更是有些迷茫,这样巨大的鸿沟,叫他怎么样跨得过去,怪不得,怪不得她一直那么与众不同,曾经的小孩子心性,都是装出来的吧。
  “你,可以再给我说说那个地方的事吗?”赵恒赫有些晦涩地开口。
  白苏细细讲起来,因为笃定了他不会伤害她,也因为自己内心深深的愧疚,希望能凭此让他有所得吧。
  
  赵恒赫没有理由拒绝陈言初想要陪姐姐的理由,在看到白苏见到言初高兴的神情后也放下了最后一丝担心。人在他那儿,他不会再放她跑了。
  白苏和初言都说了双方的情况,暂且不提,令她们感到焦虑的是皇帝的圣旨,大意是因为白苏和皇后关系好,治好了皇后的心疾,又对段熙耀有恩,特认白苏为异姓妹妹,封为和怡郡主,赐郡主府。
  这旨意惊了好多人,唯独赵恒赫是欢喜的,这下白苏便可以名正言顺嫁给他了。
  白苏无法,只得自我安慰,还好没有直接赐婚联姻,应该是顾及皇后吧,看来疏影到时候也不一定会愿意离开呢。 
  既然封了郡主,皇帝肯定是要见她一见的,于是白苏又进了晋国皇宫。
  
  宋文信更焦虑了些,在他决定铤而走险之际,皇后又派人传来了信,是白苏问他的一句话,“宋文信,你愿不愿意现在娶我?”
  白苏做了半个月的郡主,该说的都已经给赵恒赫说了,腿伤也只剩下淡粉色的浅浅疤痕,该是有所行动了。
  
  皇后生了面疮,心情不好,带着丫宫女太监来与郡主妹妹唠嗑,终于一个时辰后,皇后带着人又走掉了。途中运气不好遇到了打群架的,侍卫被吩咐开路,完了皇后却不见了。
  白苏快速进了马车,换上了临时准备的纯古典嫁衣,绞脸化妆梳头,车子慢悠悠到了一所院子后门,白苏盖上红盖头,刚被扶进门就有人递了一根红色的绸带,透过盖头,隐约可见绸带中的红花和绸带那头的人。
  拜堂进洞房,挑盖头,子孙饽饽,合欢酒,卸妆洗脸,终于走到了最后一步。绵绵情话,只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出自金瓶梅)
  
  白苏这是两世来第一次,痛得流出泪来,宋文信完了后也不折腾她第二次,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颊,搂着她睡下。
  没多久,外面便传来了意料之中的声音,宋文信起身穿衣,“苏儿,你再睡一下吧,我出去看看。”
  白苏笑笑表示自己没事,“你让淡夏进来,我一会儿就好。”
  
  赵恒赫闯进来见到到处的红花灯笼和喜字,心里轰然一声,脚下生生退了几步。突然出来了许多人,把他和他的侍卫围住,听得其中一人道:“定王,婚礼已完,若是只想喝杯喜酒,我等自然奉陪,若不是,还请离开。”
  赵恒赫看着白亦风,冷冷地问,“襄溪呢?”
  “这儿没有叫襄溪的,王爷若问的是新娘子,新婚之夜,她自然是在洞房。”
  赵恒赫只觉心上又被扎了一刀,却仍不信,“这才酉时,洞房花烛,不会早了些吗?”
  白亦风笑,“我们白氏可没那些规矩。”
  
  赵恒赫还想反驳,却见一男子走进,满面春光地对他施礼,“王爷大驾光临,在下深感惶恐,还请王爷移步厅室。”
  赵恒赫睚眦欲裂,狠狠地瞪着他,像是想要把他生吞活剥。最终却只能在注视下跟着他们走。
  
  白苏整理完,被淡夏扶到了另一个房间。
  初言在赵恒赫前脚到的,此时进去传话,“王爷,姐姐请你过去一叙。”
  
  赵恒赫进门,看到白苏艰难地起身,看到她举手投足间增添的妩媚,看到她在他的眼光下羞涩地脸红,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因为他。
  “元昇哥哥,对不起。”她终于叫了他的字,却只是为了道别。
  “我真的不是有意要伤害你,从一开始我就不愿过于接近你,可惜事与愿违。我真的很抱歉,一直欺骗你们,利用你们,但我是真的把你们当好朋友当亲哥哥的。可是我真的不愿意,不愿意与成为井底之蛙,天天守在高宅大院,与一群女人争抢一个男人的宠爱;不愿意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花在女人间的勾心斗角上,不愿意我今后的人生只能靠丈夫和儿子生存,不愿意一辈子与人谈论的话题都是东家长西家短,不愿意,我,不再是我。”
  赵恒赫一时感慨万千,走过去拥住流泪的白苏,“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现在,太晚了。
  “对不起,因为你的身份,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已经给你划定了位置,对不起。”
  赵恒赫千思万绪,只化为一叹,却还是不甘心,“那,为什么是他?”
  “他,一直在我身边。我对你们演戏演累的时候,我难过无助的时候,我陷入危险的时候,我一直都拥有他的肩膀。就像是热热的水蒸气,一点一点浸润我的心,最后被满满的温暖包围,我怎么可能不爱他呢?”即使他隐瞒了我什么,也再没有回头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快要虐了,真好




☆、一切就绪

  赵恒赫这厢百问陈杂,而隔壁房间的一群人也都听到了怎么一个不正式的间接的真情告白:初言把自己早期在白苏教导下做的一个铁杯电话放到了白苏现在所在的屋子里,固定好,杯底一根铁线穿过,直直地穿到另外房间的另一个铁杯上,固体传声,只要把线绷直,通过杯子便能听到声音。初言一字一句地重复白苏的话,感动了所有人。
  
  赵恒赫离开了晋国,段熙淳郁闷,被皇后搅黄了与赵国交好的机会,还好赵恒赫没有生气,仍然旅行了当初的诺言。段熙耀冷脸了许多天,本是为了皇族利益才放手,而如今人没了目的也没有达到,导致请白苏参观建成的游乐场的时候狠狠强吻了这个有妇之夫,被猛地踩了一脚。
  
  小日子就这么甜蜜地过去了,大家分批回了芝城过年,被两边的势力盯着,想隐瞒踪迹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然快要暴露,白城的事,便需要加快了。
  
  白苏懒洋洋地躺在马车里,对正在看书的宋文信说:“啊,我已经去过赵国和晋国的皇宫了,只缺楚国了。阿信,要不我们明年去楚国玩玩吧?”
  宋文信的眼神闪了闪,放下刚刚一瞬被捏得有些皱的书,“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不过再过几年吧,你不是要忙白城的事么?”
  白苏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相公对我真好,我有事要对你说。”白苏要坦白自己的身份,既然赵国那么多人都知道了,总不能日后让自己最亲密的人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事情。还有,如果说出这件事能让宋文信真正信任她,告诉她他的秘密,也就圆满了。
  ——————————————————————————————
  宋文信消化了半天,他不是不知道白苏的与众不同,她和陈襄溪也不太像一个人,但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惊悚的缘由。看着白苏的表情,宋文信只觉万般皆是缘。可是苏儿,对不起,我不能说出你想知道的事,说出来,你便会离开我,我受不起。
  宋文信揽住一脸真诚与期待的白苏,“苏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爱你。”
  不待白苏回答,直接低头吻上了红润了唇瓣。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白苏也没有大的反应,总不可能大喇喇地去直接问出自己怀疑的事吧,这样太不信任他了,会伤人的。
  不过,伤人还是伤己,这道问题总会被选出一个答案来的。
  
  白苏又在过年的时候给白氏最亲近的人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并表示了自己隐瞒这么久的歉意。不过肯定是没有人怪她的,这种离奇的身世,她愿意说出来已经很难得了。白苏也终于脱下了包袱,从此不需要再面对自己信任的人惊讶中带着些怀疑的眼神,可以彻底做回了白苏。
  
  过完年,大家都安排了手下的得力助手去各地巩固,最核心的,都留下来在芝城、临城、息城转悠。白苏因为自己仓促婚礼的关系,下定了决心要帮她们都提前准备好美美的嫁衣,以免哪天匆忙中又只能随便找来一套,成为遗憾。
  
  听闻赵凌廷生病,白苏特地让人细细打听了,请白琛配了药匿名给他送过去。陈清昶又有了一对双胞胎儿子,再加上葛覃恩生的女儿;苏风野和葛覃雅已经有了二男一女,不需要担心纳妾扩散子嗣的问题;赵恒赫的正妃也有了儿子,苏桑淇为他生了两个女儿;何俣小战了几场,没有败仗,升为了副参领,没有娶妻;赵浩仁和肖晓苏有了一男二女;陈文璎上吊自杀,陈文韬不知所踪,陈文语在宅斗中终于进了庵堂。
  四公子在仕途上都越走越顺,俨然成了太子党的亲信。而白肃被回国的赵恒赫找去谈了一次,从此补上了何俣的缺,京城重出四公子。
  
  可是白肃这个补缺的不怎么称职,半年后便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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