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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爷说不:玉台碧-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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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房的杜蒹葭出嫁了。大房的静婉也顺利的嫁给了李尚之。尉迟国公府令报讯,岑四娘生了个儿子。
  邹家也使人来报喜讯,燕婉怀上了。
  喜事一桩接着一桩。
  带着孝,岑三娘没有参与到这些喜事之中,备了礼一一嘱人送去。
  杜燕绥回到长安时,天气已经转凉。
  深秋时节,老夫人感染了风寒,病了。
  两口子顾不得温存,守在老夫人榻前。
  岑三娘住进了正气堂,日夜陪着老太太。
  初冬第一场暴雨袭来。树上的叶儿蔫黄着,被凄风冷雨一吹,打着旋儿的落得满街都是。沾满了雨水泥浆,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第一封西边来的邸报在暴雨中送进了宫。
  征西军一鼓作气开进了苍茫的草原,和西突厥开战了。
  大军出发之后,高宗每月都点卯似的去皇后宫里坐坐。今日得了开战的邸报,高宗批阅完奏折,看字都成了双影,头抽筋似的疼。
  “去皇后宫里吧。”高宗临时改了主意。
  他不喜欢皇后那番贵女作派。却极喜欢皇后身边服侍的宫女。那手**功夫,缓解头疼正舒服。
  夜深了,皇帝不想吵醒皇后,只希望躺在暖和的炕上,被宫女**着舒服的歇息着。高宗没有让人去通传,御驾在雨里无声无息的到了皇后寝宫。
  宫里已烧起了地龙。一进正殿,一股气热气扑面而来,高宗疲倦的挥手让内侍宫女们起身,随口问道:“皇后歇了么?”
  嬷嬷小声的回道:“娘娘知道圣驾来了,已起身梳妆。”
  高宗嗯了声,就往内殿行去。
  回廊拐角处突然跑来一个内侍,收势不及,险此撞到了高宗。他慌张的跪下:“小人冲撞御驾,小人该死!”
  隔着回廊,高宗看到对面正殿灯火通明,皇后在内侍和宫女的簇拥下出来。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做事别这么毛躁。”
  “是。”
  高宗性情温和,待宫里人也极宽容。说了一句,就顺着回廊走过去。
  那内侍跪在地上,身体簌簌发抖。
  胡公公瞥了他一眼,瞳孔一缩,朝身后的内侍使了个眼色。继续垂着头跟在皇帝身后。
  灯光下,皇后清美绝论的脸带着晓睡未醒的颜色,清水芙蓉染上了胭脂,分外美丽。
  高宗心头一动,不由自主想起皇后初嫁时。他伸手扶起了皇后。
  大概是许久没得到高宗的怜惜,皇后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皇上怎么这么晚了过来?”
  后宫是皇帝的后宫呀。嬷嬷急的直朝皇后使眼色。
  “进去吧。”高宗没有回答,迈进了内殿。疲倦的坐上了炕头。
  一名侍女上前侍侯他脱了鞋。
  高宗躺下,见皇后木桩似的站着,下巴微微抬着,紧抿着嘴,不由有些厌烦。夜已深了,他也累了,懒得说话,指着她身边一名宫女道:“来给朕按按头。”
  那名宫女看了眼皇后,战战兢兢的应了声是。挽了衣袖净了手,上前轻轻的将手指搭在皇帝额间,找准穴位按了起来。
  皇后没有坐下,一屋子人屏心静气的站在殿内。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听到皇帝起了鼾声,嬷嬷轻轻咳了声。
  那名宫女飞快的抬起眼,慢慢的离开了。
  众人朝皇后行了礼,悄悄的退下。
  皇后望着高宗,冷冷的转身,去了外间。
  高宗睡了一会儿,突然醒了。他蹙眉看了眼四周,叫了声胡公公:“回宫。”
  内侍进来帮他穿了鞋,高宗下了炕。
  胡公公低着头轻声禀道:“刚才冲撞御驾的内侍咬舌自尽了。”
  他好像只斥了他一句吧?怎么会咬舌自尽?高宗已走到门口,看到外间坐着的皇后和一屋子站着侍候的人。
  皇后撑着下颌半阖着眼睛,露出一半倦怠柔美的脸。
  高宗看了她一眼,吩咐道:“扶皇后进屋睡去。”转身就走了。
  出了宫门,被冷风雨一吹,高宗清醒了。他上了御辇,问胡公公:“那内侍是皇后宫里的?”
  胡公公轻声答道:“是名千牛卫。已请任值的曹将军来辨认过了。”(今天三更)

☆、巧遇
  巧遇
  雨声渐大,御辇里沉默着,没有再发出声音。。。
  胡公公也住了口,侍奉着皇帝回了宫。
  他亲自服侍皇帝换了衣裳,上了炕。
  高宗阖着眼突然问道:“怎么看出来的?”
  胡公公躬着腰轻声答道:“他行的礼不对。先是单膝,后才改了过来。”
  深夜,一名千牛卫换了内侍的衣裳出入皇后的寝宫,这意味着什么?
  像有一只手使劲拽着高宗脑里的筋,他伸手按着疼痛的那处,问道:“崔中郎将还未回宫?”
  胡公公悄眼看了看皇帝:“他家来人报称,他的伤腿还没治好,受了寒,病逝了。”
  “什么时候的事?”
  “一月前。因是小事,千牛卫报备了声便处理了。”
  “下去吧。不用查了。”
  高宗摆了摆手。
  “是。”胡公公领着内侍放下了层层帷帐,退到了帐外。不知是雨淋湿了衣襟还是自己的汗,胡公公背心一片润湿。
  皇帝说不用查了。胡公公在宫里头呆了几十个年头,却知道皇帝的意思是,不需要查了。
  他站在殿门处,望着外间黑沉沉的殿宇,越发佩服远处殿宇中的那个妩媚的美丽妇人。那么短的时间,自己只是让徒弟去匆匆传了个消息。她就安排妥当了。
  胡公公猜不到,压垮皇帝心防的最后一根稻草会什么时候到来。
  皇后宫里。
  崔皇后没有歇着,她眼里有着疲惫的红丝,声音干涩:“嬷嬷,那名千牛卫真是崔中郎将的人?”
  嬷嬷皱着眉:“以往似在中郎将身边见到过。”
  崔皇后长长的叹了口气:“那他说的是真的了。皇上对崔中郎将暴病身亡起了疑心。”
  “娘娘。皇上怎么会关心崔中郎将这种小人物?他除了是崔家族人,他的死活与娘娘半点关系都无。”嬷嬷冷冷说道,“老奴却担心别的。那千牛卫早不来晚不来,皇上一来,他就来了。娘娘,你不觉得过于巧了么?内殿那么大,他混在内侍中低着头,也比冒然跑出去冲撞了皇上安全。”
  “殿内有灯,他是千牛卫,听到皇上来难免有些惶恐。本宫也吓了一跳。好在皇上素来温和,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崔皇后随口说道,想着忠心的崔中郎将,忍不住有些难过,“这宫里头值得相信的人越来越少了。本宫极是后悔,不该让崔中郎将亲自领人去。”
  “娘娘!”嬷嬷喊了她的一声,又垂下头去,“您歇着吧,奴婢去探探消息。”
  大雨整整下了七八日还没有停歇的意思。在翠华山老君观给张氏做周年祭的杜家一行人被阻在了山上。无奈的借宿在道观里。
  大夫瞧过杜老夫人道并无大碍。只是老太太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恢复得快,只能慢慢调养。
  杜燕绥望着檐上滴落的水线,心里不甚担忧。
  侍卫轮番的冒雨骑马回府传着消息,他始终不放心。
  岑三娘挽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身上道:“山道泥泞,马车不方便走。看这雨说不定要下十天半月,不如你骑马回府陪着祖母。”
  杜燕绥低头看她,伸手揽了她,用披风将她裹在怀里:“我怕你淋了雨也生病,不然,带着你共骑也行。”
  他的怀抱很温暖。岑三娘蹭了蹭,脸压着一处硬硬的东西,好奇的问道:“你搁了什么东西?”
  杜燕绥突然想起来了。他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细长的匣子:“去年我去江南平叛乱,没来得及给你备生辰礼。今年又去断龙气,也错过了。给你补的生辰礼。”
  岑三娘看匣子大小,知道定是簪子一类的。听他还记得,不由嗔他:“你记着,明年可一定得陪我一起过。”
  她打开匣子,里面是枝银簪,簪头镶了颗猫眼石,样式简单,说不上十分美丽。
  杜燕绥拿过簪子,拔开了簪头,簪身是空心的。
  “装着软筋散粉末,给你防身用的。或者你放张银票也行。除了簪头是纯银的,簪身却精铁包了层银。这样就瞧不出它是空心的了。你拿着当柄小匕首用都成。”
  岑三娘哭笑不得:“别人送首饰都是为了好看,你怎的送我这样的东西。”
  杜燕绥想起了对滕王决裂的对话,笑道:“我就想你安安全全的。实用最好。但愿你永远都不要有用上它的一天。”
  他将簪子小心的插在她头上,抱歉的说道:“我把馒头和侍卫都给你留下。只带黑七回去。”
  “老君观甚是规矩。二十几名侍卫还有阿秋和逢春在,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快些回去吧。我倒真担心祖母。她年纪大了,又病着。府里虽说有人侍候,哪里比得上你在她身边踏实。”岑三娘说道。
  杜燕绥嗯了声:“不用收拾行李,做点饼,我穿身蓑衣就回去了。等雨停了,我来接你。”
  他叫来馒头吩咐了几句,和黑七穿着蓑衣戴了斗笠,上马去了。
  张氏的年祭法事已经做完了。杜家包了一座小跨院,侍卫们轮班守着,岑三娘足不出院,和丫头们做着针线活,只等雨停了便收拾行装下山。
  岑三娘呆在屋子里极闷,这两日眼见雨渐渐小了,阿秋就劝她:“少夫人不如去观里走动走动,拜拜三清道祖。”
  岑三娘不信教,觉得在观里走走活动下筋骨也不错。就换了方便行走的胡服,穿了木屐,带着馒头和几名侍卫出了院子。
  才进三清殿,见殿内蒲团上单独跪着个妇人,旁边站着个丫头。她停住了脚步。
  那妇人叩头上完香,摇出了一支签文来。她扶着丫头的手起来,转过身就和岑三娘打了个照面。
  “徐夫人?”岑三娘诧异无比。
  徐夫人也是一惊:“杜夫人?”
  见她吃惊的模样,岑三娘微微有些放心,暗骂自己像惊弓之鸟,见着滕王身边的人就忍不住胡乱猜疑。滕王远在隆州,杜燕绥才回来没多久,他怎么可能出现在京郊。
  两人见了礼,徐夫人热情的说道:“我是来还愿的,顺便摇支签瞧瞧。杜夫人怎么也在这里?”
  岑三娘没有隐瞒:“母亲周年,做场**,没想到被大雨阻在了山上。看这天气,这两日就该停了,等路好走一点,再下山。”
  徐夫人点头道:“我也是,来都来了,马车好不容易才上了山。在观里包了个院子,打算住几日待路好了再走。”
  既然见了,岑三娘就请徐夫人去自己院里坐了坐。
  屋里烧着地龙,徐夫人顺手将签文放在一旁,看到茶具,笑盈盈的道:“今日小妇人给您点杯茶吃吧。”
  她动作流利的煮茶,没有提今年织锦阁的干股,岑三娘也没有问。这本来就是滕王送的。今年他不送,就算了。
  徐夫人是个好相处的,不提干股一事,却说起了代销的羽绒服:“今年已销了五千两银子了。回头妾身便把银子给您送去。”
  蚊子再少也是肉啊。岑三娘笑咪咪的点了点头:“多谢您关照了。”
  徐夫人又道:“现在销路打开了,杜夫人可以自己开店。织锦阁旁边就有铺面,原也是我家主子的产业,因织锦阁要不了那么大的门店,所以做了别用。如果杜夫人愿意,妾身就收回那家店面,把羽绒服单放在店里,另取个店名。掌柜都是现成的,您只管遣个帐房来就行。租金照市价八折,您看如何?”
  相当于百货商场里买个专柜,自己经营。省时省力。
  岑三娘觉得不错,就同意了:“店名不用取别的,就取羽绒服三字,简单方便。”
  徐夫人抚掌大赞:“如此简单明了,甚少。待回去,您只管安排帐房先生来坐堂就可以了。”
  她点了茶,两人慢慢饮了,又聊了些今年京里流行的冬衣款式,徐夫人便告辞了。
  送走徐夫人后,岑三娘默算了下现在的产业,尚有几万两现银捏在手里。觉得像方家军服生意参一脚,做风投也未曾不可。等到哪天邹家又有商船出海,再投一笔去试试。别的钱,风景好的地方买个别苑买几块田,反正现世太平,做地主最安稳。
  她突然想到刚进国公府接帐时,匣子里倒出来的几十两银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人人都想当官进爵了。福利太好。
  岑三娘正想着,却发现炕桌上放着一支签。她呀了声道:“阿秋,徐夫人求的签搁这儿忘拿走了。她应该还没走远?你赶紧给她送去。”
  阿秋拿了签,去门口换了木屐,撑着伞追去了。
  徐夫人辞了岑三娘出来,匆匆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包的跨院在道观后面,位置较偏。看中的就是此处清静。
  她叮嘱丫头守在门口,进了转身关了门。掀了帘子进了里屋,曲膝行了礼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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