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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妇之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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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大心头不知为何极为难过,说道:“侯爷,我们回府罢。”

    敬安酒意上涌,又勾起昔日心事,模模糊糊说道:“不忙,本侯想亲口问问她,她几时成亲,本侯想要送她一份大礼呢。”

    周大说道:“侯爷”

    敬安说道:“本侯想不通为何她见了本侯,就跟见了鬼一般,周大,本侯着实如鬼么?”

    周大说道:“侯爷,我们回去罢,明日就要回京了。”

    敬安说道:“回京?”蓦地清醒过来。

    一瞬间时光流转,仿佛回到了那一日,也是飘雪之时,也是酒醉之后,他孤零零站在此地,被人撞倒在地,是她出来,将他扶起来,当时她还没成亲,当时还没有

    大错,还没有铸成她也不会走。

    如果可以回去那时候,多好,多好。

    敬安闭上眼睛,半晌又睁开来,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又有何用?!

    敬安大喝一声:“驾!”白马奋勇向前而去。

    敬安来到昔日姚家宅。周大看他翻身下马,自己也跟着翻身下马,不防敬安说道:“别跟着。”周大见他迈步进了里头,迟疑了片刻,终究摇了摇头,只等在外头。

    敬安将门一推,那门竟没有锁,敬安轻巧推开来,迈步进内,放眼看过去,院落里静静地,什么都还在原地,只少了那个人。

    敬安一路看一路进了厅内,一处家具一处家具看过去,正在出神,忽地听到内堂里一声细微响动。敬安听了这个,心头狂跳,闪身便向着内堂而去。


回京城令招天下客
    内堂之中一声细微声响,敬安听得,即刻闪身向内,两旁景物如风倒退,敬安仓皇循声而去,却见眼前房门虚掩,却正是昔日月娥所居之处。

    敬安心神巨震,推门而入,目光所至,只见一角青衣,自眼前徐徐闪过,敬安失声叫道:“姚月娘!”

    来不及多想,纵身扑上,便将那人牢牢抱住。

    敬安将人抱了,心头狂喜非常,继而一惊,正觉得有些不妥,却听得耳畔那人艰涩说道:“侯爷。”却是个男子声音。

    双手一松,敬安猛地后退,踉跄着几乎倒在门扇边上,惊慌之下定睛看去,却见那人缓缓起身,回过头来,哪里是姚月娘?那张脸如玉冷清,双眸平静,却是苏青。

    敬安狂喜狂惊,高低起落,这瞬间一个字不能出。苏青眼望着他,忽地冷峭说道:“侯爷认错人了。”垂了眼睑,向外迈步而行。

    方掠过敬安身边,却被敬安伸手,一把攥住手腕,问道:“你为何在此?”

    苏青头也不抬,只说道:“侯爷却又如何在此?”

    敬安望着苏青,一字一顿,说道:“你定是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

    苏青眼睛微微一闭,却又睁开,古井无波,望着前方,淡淡说道:“倘若我知道她在何处,我又何必在此?”

    敬安身子一抖,鼻子陡然而酸,手动了动,将苏青腕子松了,苏青迈步要出外,却听得身后那人大叫一声,耳旁一声爆裂之声,苏青蓦然回头,却见敬安一掌劈过去,竟将放在屋子正中那桌子给劈了两半。

    苏青皱眉,刚要说话,却见敬安垂着手,手上鲜血淋漓,滴滴洒落,苏青怔了怔,那话到嘴边,却又停下,摇了摇头,迈步就走。

    身后敬安望着他向外身影,却叫道:“你站住。”

    苏青略停了下来,回头看向敬安,敬安眼望着他,说道:“你是大夫,本侯伤了,你就这么走?”

    苏青说道:“侯爷府中自有名医。何须用我这等乡野大夫。”

    敬安说道:“少废话,你回来,我记得这屋子里有药。”

    苏青见他双目锐利盯着自己,便理也不理,挺身又走,却不料敬安说道:“苏青!”大步迈出,他走快,几步赶上苏青,将手向着苏青肩头一搭,他是习武之人,手压过去,略一用力,便将苏青拦住不能动。

    苏青略微回头,说道:“侯爷,你想做什么?”

    敬安对上他眼,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说道:“本侯说话,你也不听?本侯伤了!”

    苏青沉默了片刻,忽然一笑,说道:“侯爷,伤了又如何,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倘若侯爷你此刻死在我跟前,我也是不会管。”

    敬安心一震,手上一紧,说道:“你说什么?”

    苏青冷冷看了敬安一言,忽地缓缓仰头,哈哈而笑,说道:“上次你自狗头山回来,我本是不愿理会,恨不得你死,只是你身边人以月娘性命要挟,我才不顾一切去救你。侯爷,你以为我当真可以大度到既往不咎,施加援手么?”

    敬安听了这话,情知他是在说自己从苏府大婚之日将月娥抢走之事,一时无言,面对苏青,他心底滋味难明,有些愧疚,又有些不甘很是古怪。

    苏青见他不语,又笑了两声,说道:“侯爷,我常常都想,人性命不分贵贱,所谓医者父母心,所以这四里八乡,无论是好人,坏人,谁找我治病救命,我便总是尽心竭力,可唯有这一次侯爷,面对你之时,我并没有这样想过”

    这冷清平淡男子忽地紧紧握住拳头,身子微微发抖,颤声说道:“谢侯爷,你叫我明白了这世间还有极恶之人这种说法,因此我恨不得你死,死痛楚无比!偏偏我竟不能下手,你可知,我面对你之时,是怎样竭尽全力忍着才不会失手杀了你!你可知,我曾有多少机会可以将你杀死但是”

    眼泪滚滚自苏青眼中落出,而他狠狠说道:“我从来都不计较高低贵贱,品性好恶,但只有这一次,我想你死!”

    敬安被他话语之中憎恨之意惊住,说道:“你这么恨我。”其实,应该是知道。换作是自己被人抢了新娘子恐怕会杀了那人罢。

    自从做了那个梦心底就对苏青,有一些愧疚,所以方才才唤住他,本是想

    然而苏青是绝对不会原谅他。

    敬安一动不动。

    这边苏青昂首,说道:“不错。想当初,王四鹄先我一步,带走月娘,我心底并不怎么憎恨他,我只恨自己不曾决断,只恨老天阴差阳错。然而这一次我已经尽了力,为何,却还是如此?谢侯爷,如今你要我替你治伤?!”

    他转过头来,逼视着敬安。

    敬安按在他肩头手微微发抖,只因感知这温润男子身子底下,原也有一颗愤怒之极悲怆欲死心。是凭什么以为他就不会痛呢?只因他没有对他做什么?

    敬安恍惚。

    苏青说道:“罢了,也罢了你抢了月娘去,倘若你对她好,我我也认了但是,可能吗?”他声音忽地淡了下去,“最终她还是要走,谢侯爷,其实我只当那日你带了月娘离去,我心中之痛,无人可知,如今看你之态,哈哈哈”

    他猛地大笑。

    谢敬安茫然抬头,问道:“你你说什么?”

    苏青望着他,眼中泪光闪烁,却说道:“如今看侯爷你样子,我心忽地好过了些,原来那种滋味,不独我尝过。侯爷,可见冥冥之中,是有报应。纵然你将月娘自我身边抢去,也自有天将她带离你身边,最终你仍旧无法如愿,是不是?”

    苏青说完,手抬起,将敬安手轻轻一挥,从自己肩头上挥落,冷笑说道:“月娘是个冷静聪慧女子,怎会看上你这种纨绔不肖之徒,她心知你不过是玩弄她而已,她怎会留在你身边自甘欺辱?”

    敬安闻言,才抬头,看向苏青,咬牙说道:“本侯没有玩弄于她!”

    苏青说道:“有没有,你心底自知。倘若不是如此,月娘怎会走?”

    敬安说道:“我我不知!”

    苏青说道:“倘若不是你,如今我同月娘成亲,两相和美,她一介弱女子,同小郎一起,又何必要避开你,远走他乡?如今生死不知安危不知侯爷,你心疼吗?你也会心疼吗?真是叫我讶异,我本以为谢侯爷你是无心之人!”

    敬安听了苏青这一番话,他心底本就憋闷非常,闻言越是双眼冒火,只说道:“你住口!住口!”

    苏青说道:“昔日你从我身边抢了月娘,自有人从你身边将她带走,侯爷,这天底下,也还有你做不到事!哈哈哈哈”虽然是畅快之意,笑声却仍带无限凄楚无奈。

    敬安叫了几声,只觉得胸口血气翻涌,旧伤隐隐作痛,不由地伸手捂着胸口,腰微微一弓,这动作之间,袖子里有什么东西,飘飘悠悠就落在地上。

    敬安冷眼看到,便弯腰去捡,却不料苏青比他更快,手一探,先敬安从地上将那块帕子捡起来,拿在手中,问道:“你从哪里拿我帕子?”

    敬安一怔,呆呆望着苏青手中方帕,说道:“你你说什么?”

    苏青皱眉,自己探手入怀,从怀中掏出一方一模一样帕子来,说道:“这分明是我,你这是”便疑惑看着敬安。

    敬安看着苏青怀中掏出那块帕子,又看看他手中拿着那块自地上捡,果然是一样,只不过后面一块,略见旧了。

    敬安痴痴看了片刻,忽地仰天长笑。

    苏青本来不解,见他笑悲怆难言,略微一想,便凝眸看向敬安,问道:“难道这帕子是”

    敬安笑了片刻,合泪说道:“不错,这帕子是从姚月娘那里得来,她从未离身,我以为是她心爱之物,却没有想到,竟是你!苏青,是你呀!哈哈哈”

    笑自己痴,笑自己傻气,笑那不知何故而笑笑,这一刻,忽然极想要死去。

    而苏青望着手上方帕,这帕子是先前月娥手伤了时候,他替她擦血迹时候留下。以后也只忘了,只以为她丢了,却哪里想到,她一直都留下来。

    对敬安来说,这帕子自是不陌生,当初他在这里,为了她煮东西,闹得鸡飞狗跳,满面尘灰,她就是掏了这帕子出来,替他擦拭,他还亲手洗过。后来她出嫁那日他抢她回去,撕扯之间,也掏出了这一方帕子,再后来,就是在死去王四鹄手里,将这帕子捡到

    他只以为是她心爱,却哪里想到是苏青?

    原来,原来她所说那一切都是真,她心爱苏青,只是心爱苏青,却对自己丝毫都不曾留心过。“若我对侯爷有心,叫我天打雷劈”

    她果真,好狠。

    敬安笑罢了,上前一步,从苏青手里将那旧帕子抢了过来,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了苏青一眼,便转身,向着门口大步而去。

    看似冷静沉稳,然而走到门口之时,脚下却踩到了一方硬石子,小小石子颠簸了一下,敬安竟向前抢了两步,差点跌在地上,他脚下半跪,手撑着地面,略微一怔,一滴泪铿然洒落,敬安才又迅速地从地上起身,头也不回地仍出门去了。

    剩下苏青在院子里,周遭静寂无声,苏青低头,望自己手上帕子,又想到敬安方才种种,一瞬间,心底不知是何滋味。

    此后敬安便启程回京内上任去了。紫云县又新调来一位守将。不必多说。

    且说敬安回京之后,京内一干素日里往来旧友闻讯纷纷上门,恭喜恭喜,宴请宴请,又加上要上朝见天子谢恩,去九城指挥使衙门点卯应景,一直闹了足有十多日才消停了。

    这九城指挥使,统管是京城之内治安,权限颇高,连同皇宫禁城侍卫统领都管辖在内,除了天子随身禁卫,京城内兵丁管辖,基本便在指挥使手下。虽则名字不起眼,却是个紧要之处,位置仅次于大将军,同皇帝近身龙尉平级,也算是京官武将之中前三之列。

    天子将这要紧位子给敬安,一来是因他在外治理有功,二来却是因为要给名门谢家一方大大颜面,掩了先前惩治之事,这第三么,却是天子深知谢敬安能耐所致。

    敬安回京半月,看样子却是同先前相似,除了正经事体,便同昔日友朋来往玩耍。毫无不妥。有那等好事者问起紫云县风物,便说道:“素闻那紫云县有一镇,以出美色闻名,不知侯爷可曾见识,是否是真?”

    敬安双眸一垂,继而却笑道:“也无非是乡野村妇,毫无见识之辈,粗手粗脚,有什么可看,还是京内美人更得人意。”众人便大笑,更有那些人,有心奉承,便说道:“侯爷在外这一年,可是辛苦很了,今儿回来,可要好好地补回来才是听说金玉楼里新来了个娇娇嫩嫩清倌儿,兄弟特去看了,果然是色天香很,兄弟已做主买了,就给侯爷做洗尘之贺。”

    众人一起大声喝彩,恭喜敬安。敬安只笑道:“有劳有劳。”也不推辞。

    当晚上,敬安便宿在那金玉楼之中,此后几日,敬安一直都去那金玉楼会那个叫重烟姑娘。

    又过了段日子,京城内忽地新开了一家酒楼,做是那些南方糕点之类,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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