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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畠山叫嚣的同时(公主大人会被怒火冲昏的)想着将梵天丸的身体紧紧压住防止她冲动,因此也就没有人去阻拦小十郎了。
    “小…小十郎!?”
    “小十郎。你太激动了,等等!”
    “唯有这家伙不可原谅!!”
    “这家伙搞什么啊?放箭!种子岛也开火!”
    畠山害怕了,向着援军的足轻们怒吼。
    但是从援军的足轻们中射出的一支箭命中了畠山自己的背后。
    “呜喔……为、为什么!?”
    畠山从马上摔下来,掉进了河里。
    放箭的人乃是——
    “不惜做出此等恶行还想要一个人活下来吗。但是昆沙门天可不允许这样卑劣的行径!”
    上杉谦信的心腹,越后的直江兼续是也。
    “是我,梵天丸,直江兼续。”
    此时的兼续的头盔上立着一个【义】字。
    “直江阁下?”
    “兼碳?”
    “才不是兼碳呢!我奉上杉谦信大人之命,来讨伐伊达军了!”
    “讨伐我?你的使命不是从最上义光手中保护我吗?”
    “谁让你以启示录的beast自居让奥州的人民陷入不安之中,破坏了世间的秩序!”
    “真是的。在别人家里吃了那么久白饭竟然恩将仇报吗,咕咕咕。”
    “呜呵呵,梵天丸,谁让你到处散播怪异信连谦信大人都感到不安了!”
    “咕咕咕。完全变成谦信的忠犬了呢。果然昆沙门天与启示录的beast是水火难容吗。”
    “欸!啰嗦!我是让你停止那诡异的小把戏。”
    “才不是小把戏呢。我可真的是启示录的beast哦!”
    “……哈……今天似乎没赶上呢,让我们改天再一决雌雄吧梵天丸。”
    离开米泽之后。巡回完南奥州到关东的诸城归来的路上,接到上杉谦信的使者传言说梵天丸似乎在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命兼续加入到联合军里去,因此而赶到了人取桥。
    看到梵天丸的种种奇行,谦信误以为她已经堕入魔道,认为奥州已陷入危机之中。
    不,说不定并非误解。
    而是正解。
    梵天丸执拗的宣传活动不仅让奥州陷入了恐怖的谷底,因为做的太过火导致在上杉谦信的眼里都成了邪恶的化身了。
    因为兼续早已跟梵天丸关系亲密,所以才明白梵天丸并没有真的成为魔王。“梵天丸毕竟还是个孩子。继承家督之位之后就得意起来了吧。我去调教下就好。”抱着放松的心态从回越后的路上折返了回来。
    但因为等候与从越后来的直江家家臣会和而导致来晚了一步。
    而且联合军的诸将表示“直江是谁啊”“我们才不需要越后的人帮忙呢”根本不等兼续的到来就进军了。如今联合军总撤退的这天早上兼续才终于赶到了战场。
    自大的兼续相当失望,一时间甚至哭着“我就不该来着鬼地方”要返回越后了。
    但当听到联合军里的一个叫畠山某的男人为了逃命而劫持辉宗做人质的消息时,兼续义愤填膺。“如此卑劣的恶行,就算是友军也绝不能原谅。”就算现在辉宗是敌人也应该去救他,于是向着人取桥突进了。
    “身为上杉谦信大人心腹的我不会做出劫持人质这般恶劣行径。辉宗阁下就还给你们了。”
    兼续之所以堵住辉宗的嘴,也不过是为了防止他自杀的紧急措施。
    人取桥之上,梵天丸与辉宗紧紧相拥。
    “梵天丸……抱歉了因此…”
    “父…父亲~!!”
    此时兼续被小十郎握手道谢,“我…我只是在惩恶扬善罢了。”羞涩着扭捏着身子。
    对于丝毫没有察觉到兼续还当自己是男人甚至抱以了接近恋爱的情感的木头人小十郎被成实取笑说“小十郎比我还激动呢”然后向兼续道谢“承蒙相救。”
    “我真是……当时头脑里一片空白。”
    “不小十郎,你这才是家臣的典范啊。真的生气起来的你比任何人都要可怕哦。”
    “唔、嗯。要是小十郎阁下没暴走的话,我…我也不会放箭了。”
    “为什么啊兼续阁下?”
    “当…当然是不像让小十郎阁下丧命……不,像片仓小十郎阁下这般有才有貌的勇将被那种男人杀掉的话我的义就无地自容了!”
    兼续乃是发誓生涯不犯淫戒的上杉谦信直传的晚熟。
    无法之言自己只是想救小十郎阁下的性命。
    此时梵天丸在辉宗的怀里哭着说道“请原谅有一瞬犹豫要将父亲射杀的孩儿”。但辉宗则用平日的祥和表情抚摸着梵天丸的头。
    似乎对于自己的生死毫不在乎,仅仅是在为了梵天丸的平安而感到高兴。
    兼续则感叹(包括两次背敌人抓住这点,辉宗阁下乃是个了不得的德人啊)
    但同时也担心辉宗阁下老这样毫无防备的到处乱晃那梵天丸可就没安息之日了。
    当然,实际说出口的却是调戏梵天丸的话。
    “梵天丸,你那何止是一瞬啊。我看你那是超想向辉宗阁下开枪的样子呢。”
    “哼。今天不管说什么都原谅你。兼碳,真心谢谢啦。”
    “道谢吗,钱跟土地啥的虽然不要……”
    “什么啊,我只是纯粹说声谢谢而已,意外的贪婪呢。”
    兼碳红着脸身子颤抖着。
    骄傲自大并且晚熟的兼续实在无法说出——请让小十郎阁下做我丈夫这样的话。
    “怎么了,想上厕所吗?去河边解决去咕咕咕。”
    “梵天丸!”
    “干…干嘛?”
    “让…让…让爱阁下做我的妹妹吧!给我!”
    “哈?”
    “我要爱阁下!在你家寄宿的日子里,我变得也想要个家人了!”
    想要爱姬作妹妹各种OOXX地疼爱!不对,是像姐妹一样友好生活着。
    这也是兼续毫无半点虚假的真心,可望不可即的梦想。
    “喵?想要家人?”
    “我乃是天涯孤独之身。虽然能为正义而献身让我感到很幸福……但在与爱阁下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日子里,我察觉到要成为一个完整的人的话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兼碳。这种愚蠢而无聊的解说就算了快说真心话,咕咕咕。”
    “就…就是说我想要爱阁下那样的妹妹!”
    “哈?”
    咚咚。
    咚咚。
    咚咚。
    “我向昆沙门天发誓!我一定会让爱阁下幸福的!所以请让爱阁下当我的妹妹吧啊啊啊啊啊!”
    咚咚。
    咚咚。
    咚咚。
    “你傻吗,爱才不给你呢。给我滚回越后去。”
    “那三天就好,请借我爱阁下三天吧!”
    你当是小狗啊怎么可能那样你傻啊。梵天丸不屑的说。
    “混蛋啊啊啊!我都这么舍弃羞耻之心的拜托了!对了,那就一天,一天就好。一天就好请让我当爱阁下的姐姐吧!”
    “小十郎。我似乎已经没有打仗的兴致了,回去吧。”
    梵天丸放着一度放弃羞耻心之后就什么都无所谓了的兼续不管转身要走。
    “要停止对联合军的追击吗?”
    “小十郎,现在已经错过了追击的时机了咕咕咕。等把父亲送到安全的地方后再另找时机再次决战吧。”
    “但是下次再与联合军交战能赢吗?那边连直江阁下都加入了哦。”
    “距我的邪气眼成为完全体已为时不远了。问题是能不能在那一天将联合军引出来。”
    “没错”马背上乘着辉宗的成实点头道。
    “我们在这仗里赢得太过火了,要再次将他们引出来恐怕会很难啊,公主。”
    “必须重新制定战略呢。果然是因为邪气眼的力量还不完全才招致了这番危机。”
    正当梵天丸押着一只眼睛思考着“究竟要怎样将他们再一次聚集到一起来呢,但是……”
    小十郎则(总之老当家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松了一口气。
    当辉宗被劫为人质时梵天丸那充满痛苦的脸,小十郎已经不想再看到了。
    如果在人取桥上辉宗被射杀,那幼小的梵天丸究竟会变成怎样呢。
    (虽说生于武家……但至少还想再有有5年,让她像孩童般度过)
    但如果再晚五年才让梵天丸继承家督的话,碰到同样的情况她是否还会像今天这样踌躇呢。
    不再是孩子的梵天丸,是否会做出只能射杀父亲的悲痛决定呢。
    这样想着,小十郎觉得不管怎么感谢就算变成敌人依旧为了贯彻自己的正义而将辉宗救下了的兼续都不够。(这里原文是小次郎,目测是作者手滑了)
    “如果由直江阁当军师指挥联合军的话,要想让联合军像这次这样混乱会很难吧公主。虽然她与公主为人相差甚远,但同样是个非常聪明的人。”
    没办法的,魔王与昆沙门天的小弟注定是相互争斗的命运啊姑姑。梵天丸大笑道。
    “但是小十郎,兼碳乃是越后人士。奥州的蠢货们才不会听兼碳指挥呢,他们可是连佐竹都要拒绝的啊。因此他们注定是被我击败的命运。”
    “是那样最好了。”
    “下一战要打的联合军体无完肤,让他们感到就算上杉谦信亲自来帮忙也无济于事的绝望,尽情的发出惨叫吧咕咕咕。”
    “下一战终于要以完全的准备进行了对吧。”
    “嗯。散播启示录一节的手段已经用掉了。”
    “要是再继续散播只会让他们更加害怕而各个都闭门不出了。”
    “呜喵~。人类真是奇妙的生物。被追击就躲起来,看到对方逃跑的话又会追过来。”
    “我有一计因此…”
    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辉宗此时向众人告知自己重大的决定。
    “就当我已经死了吧。我今后将离开米泽,踏上巡礼之路。”
    “父…父亲?”
    尽量小十郎他们拼命说服也无济于事。
    “因为我的大意差点就让梵天丸成了真正的魔王了。还让梵天丸错失了成为奥州霸主的机会。所以这次我想帮梵天丸一把因此…”
    所以才得出了变成死人从米泽离开,从世间消失的结论。
    梵天丸哭闹着说“不行啊父亲!”的样子自不用说。
    “做这种事又有什么意义呢父亲!”
    “当然有意义。如果是散播因为我的死而让梵天丸燃起复仇之心要进攻南奥州的传言的话,南奥州的诸将将会因为害怕而再度联合起来的因此…”
    “……因为父亲被杀而发动复仇战……!?”
    “怎么啊梵天丸。我肤浅的智谋能派上用场吗?”
    “当然能,当然能。”
    也就是说,利用【辉宗已死】这一场大戏制造出梵天丸所期待的状态,辉宗是这么说的。
    当然一旦正式的进行葬礼并向内外发表的话,辉宗就再也无法在正式场合出现了。
    小十郎为难着(为什么伊达家的人都这么极端呢),同时也深深地感受到辉宗是如此为梵天丸着想。
    “老当家对公主无限的慈爱,以及年纪轻轻就让出家督之位的行为已经足够了。”
    “不,还不够因此…”
    “但是,在这之上竟然还要牺牲掉自己的存在本身的话…”
    “因为梵天丸还需要父母的爱因此…”
    辉宗并未再继续阐述自己的心情。
    虽然从堺归来的梵天丸已经觉醒,但自己并没能为梵天丸做什么。没能让义姬与梵天丸搞好关系。或许辉宗的内心有着这样一个坎。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实在无法解释。
    伊达辉宗在人取桥猝死。最终做出了这样的结论。
    向直江兼续也送去了使者。承蒙助力救下了的辉宗在后来突然心脏疼痛倒下然后就这样离世了。
    兼续乃是个老实人,看到这急报不禁为辉宗流下了眼泪。
    另一方面梵天丸可没有可以悲伤的时间。必须思考如何宣传将辉宗之死这一场大戏最大限度的应用到下一场战斗中去。
    梵天丸最终是在与时间战斗。
    梵天丸的对手并未芦名佐竹之辈,而是太晚诞生于这个战国乱世的自己所剩不多的时间。
    此时山形城的最上义光正享受着带着亲自调理的鲑鱼回娘家的义姬的盛情款待。
    “但这东西还真难吃呢,这个叫章鱼烧的。”
    将冷掉章鱼烧塞到嘴里的义光强忍着没吐出来。
    义姬虽然说“这是梵天丸从堺学回来的新料理哦,虽然我也不喜欢”但却高兴的烧了带过来。但章鱼烧有着冷掉之后就会变得难吃的缺点。
    “阿义啊,能不能将它改良成就算冷掉了也不难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