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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唐朝当皇帝-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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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小,没有授任何实质,所以猛然见插手一件案子,会被御史台弹劾。如果说只是顺路,过来看看,那即是御史们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邓同达知道李恪今天来的目的,心里有了主意。两人将李恪请到大堂,就见邓同达在一个差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差役领命而去。李恪先是问了王府关于张晖案的一些线索和进展,答案跟邓同达晚上说的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突破。
    李恪又问,“听说案发之后王县令第一时间派人去传唤张晖余党,可否在他们口中得到什么线索?”
    王甫知道邓同达已经投靠李恪,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他,如今李恪再问他,含义不言而喻。他脸色惋惜的说,“殿下有所不知的,微臣虽然及时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给跑了。所以,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
    “噢,原来如此,王县令辛苦了,你如此身先士卒的缉捕疑犯,改日本王一定禀明父皇,给你嘉奖。”李恪语气和蔼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听在王甫的耳朵就是惊天巨浪,再看李恪和气了笑脸,王甫突然想到李恪在汉王府时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寒。因为,他一个堂堂县令亲自跑去抓人,而且疑犯还给跑了,这要是让皇上听到了,难能嘉奖啊,不撤职已经不错了。再说,刘梦龙和自己,想到这里,王甫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他突然觉得李恪是来者不善。
    此时,就见一个身着皂衣的衙役走进大堂,跪拜行礼道,“长安县仵作冯琯见过殿下。”
    “起来吧,说说你验尸的情况。”李恪也不多言,直奔主题。
    “据小臣查验,死者身上并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所以,暂时还未明确是死的死因。”冯琯说道这里,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又将头低了下来。
    “你确定全身各个部分都检查过了?”李恪问道。
    “小臣不敢欺瞒殿下。”冯琯一脸的惭愧,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李恪的事情。他家做仵作已经有三代了,他能够担当长安县的仵作,除了自己仵作世家之外,就是验尸的能力得到了几任县令的肯定。如今,一个张晖案尽然让他束手无策,心里却是有点自责。觉得对不起朝廷对自己的恩重,对不起已经死去了父亲。
    “王县令,咱们去看看尸体如何?”李恪问旁边的王甫。
    王甫被李恪刚才的话惊的六神无主,那还有心思放在死人上啊,心里想着李恪离开,赶紧去李泰哪里把今天事情跟他汇报。所以,听李恪一问,立马答应。
    一行人穿过大堂,又穿过庭园,再通过走廊,来道了牢房旁边的验尸房。尸体已经放了五天,虽然的冬天,还没有腐烂,但已经有了一股子臭味。李恪率先走进验尸房,闻到那股子死尸味,一阵恶心。他立马拿出丝绢握在嘴上,才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其余众人表情不一,冯琯和陈其一副脸色毫无变化,邓同达皱着眉头,而王甫一脸的厌恶。尸体就放在验尸台上,用一件白布遮着。旁边火盆中的炭火里面还加着苍木和皂角。李恪指着火盆问道,“在这个地方生火,岂不更让尸体腐化?”
    冯琯见李恪有此一问,上前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所有尸体都有腐气,炎过尸体之后身上都会带污秽之气,如果跨过上面的火盆,身边粘带的污秽之气就会被去掉。”
    “你在验一遍,让本王看看。”李恪命不想耽误时间,命令道。
    冯琯听命,走到验尸台上。他除了随身所带的工具,还准备了瓦盆和槌子,还有一些葱、椒、盐、白梅等,预防在尸体上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可以帖敷,再看是否能够看到一些痕迹。
    冯仵作先从正面头部开始,头发、顶门、卤门、发际、额头、两眉、两眼、鼻子、嘴巴、牙齿、舌头等一一经过查验。然后将尸体翻身检查背面,后脑、枕部、项部、两个肩胛、背脊、腰等地方都一一查验。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均为得到任何的线索。
    李恪看到仔细,但见毫无结果,也是微微摇头。走出验尸房,来到客厅,差役送上茶水。客厅中一阵沉默,李恪脸色难看,不再言语,他们都不敢说话。
    验尸的过程李恪看过,觉得没有出现什么疏漏的地方,可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可惜啊,古代的验尸方法太多简单,终究只是查验而已,还没有发展检验的阶段。不然,如此简单的案子怎么就这么难以入手呢?突然,李恪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众人看到李恪突然间的情绪变化,更加心惊,大气都不敢出。谁说这位王爷和蔼的时候就不是在发怒?王甫不就遇到了这么的一次吗。
    李恪也不搭理众人,他将冯琯找到眼前,低声道“你再去查验一边尸体,按照本王说的,先将水洒湿,后将葱白拍碎令开,涂痕处,以醋蘸纸盖上,候一时久,除去,以水洗,看看有什么痕迹没有。”
    冯琯看李恪说的这么专业,所有疑惑,但也不敢啃声,仔细的听李恪说完,唯一拱手,离开了客厅。冯琯一走,李恪心情大好,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地,跟刚才还是一脸阴沉的他判若两人。众人听到李恪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邓同达说,“殿下是否想到了什么验尸的办法?”
    “等结果出来再说吧!”李恪道。
    “那微臣去安排一下。”他怕王甫再其中动什么手脚。可是,他想错了,王甫就是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在李恪的眼皮底下懂手脚。
    就见李恪脸色一冷,目光中露出一抹是杀机,看了王甫一眼,“不用,本王就看看谁敢在这件案子上给本王添麻烦。”
    王甫被李恪的目光刺的内心生疼,陪笑道,“邓县尉多虑了,殿下再此,谁还敢放肆啊。”
    时间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冯琯匆匆来到客厅,对李恪说道,“启禀殿下,验尸结果已经出来,初步断定死者是心脏部位被细针多咋而死,并且在头部也发现了撞击的痕迹。两处伤痕均可置人于死地。所以,暂时还未确定是因为那处创伤而致死。”
    “头部和心脏?”李恪问道,“心脏针刺部位所用力道可曾查处,还有头部是何物所伤?”
    “时间仓促,小臣还为细查,请殿下给小臣一天的时间,小臣一定查清死者真实的死因。”冯琯此时显得意气风发,信心满志。
    “那本王就给你一天时间,你别再让本王失望。”李恪严肃道,“定伯,你就负责此案的侦查工作。”李恪直接无视王甫,对邓同达命令道。
    王甫早已被李恪刚来的时候的先声夺人的气势多威慑,此时不管李恪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
    邓同达领命,看了一眼王甫,微微一笑。
    李恪见事情有了眉目,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有点不适合,带着陈其,走了县衙。
    等李恪一走,就见邓同达命令道,“冯琯,赶紧去检验死者的真正死因,晚上你跟本官去趟汉王府跟殿下详细禀报结果。”
    冯琯躬身领命,快走走了下去。而邓同达理不理正在发呆的王甫,带着他手下的捕头出了长安县衙,因为他想在去巡查一番,看是否能够抓的张晖的同党或者得到一些什么线索。

第六十九章 百步穿杨
    张晖的案子了有进展,李恪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回到府中,他不时的还跟兰儿等侍女调侃了几句。搞的几个丫头,头晕目眩,两眼冒光,痴痴的看着他。
    李恪随即哈哈好一笑,来到书房,铺开宣纸,让陈其研磨,自己慢慢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一首曹孟德的《短歌行》用王体写出来,另有一番别致。就是陈其这样不懂文墨的武将,看着李恪的书写王体,也是惊叹不已。
    “殿下,你的书法可真是越来越精炼,就是王羲之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呵!你什么时候懂得了书法之道?说话还这么文邹邹的,学文见长啊!”李恪打趣道。
    “末将,久随殿下身边侍奉,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书法有了一点见解。”陈其憨憨的说道。
    李恪很受用陈其刚才的赞美,兴致高昂,一口气写了好几副字,这才作罢,喜滋滋的道,“拿去装裱了挂在店里,看能卖多少钱,也好给手下的人发点赏钱。”
    “诺”陈其答应一声,拿着字兴奋的出了书房,正好碰到杨恩,杨恩看到平时一副正经模样的陈其,现在满脸的喜色,不有疑惑道,“吃什么药了呀?这么兴奋。”
    “殿下,马厩里又产了几匹小马,都是千里良驹,你是否去看看?”走进书房的杨恩问道。
    “下午还有跟邓同达商议张晖案,此时先放放吧杨老。”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告诉喂马的侍从,让他们给马加料,务必要小马驹都能存活下来。”
    “那老奴就先下去了。”杨恩回到。
    李恪点点头,杨恩走出了书房。
    李恪见杨恩出的书房,走到书房的窗子边,开始期待邓同达和冯琯给他能带来什么好的消息。
    通过李恪的办法,冯琯找到张晖身上的致命伤痕,这让他有了信心。通过一下午的努力,他终于搞明白了最终导致张晖死亡的致命一击。然后,邓同达带着冯琯和左翼来到了汉王府。
    在聚义殿,李恪看到三人,邓同达首先说道,“殿下,验尸结果终于确定了张晖是死因,还有微臣也在现场发现了一点疑点。”
    “喔?”李恪还是有点惊奇,没有想到今天一天尽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先说说验尸结果。”
    冯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汉王府这样阔绰,聚义殿如此大气的大殿,难免有些紧张,“启禀殿下,据小臣的查验,致使张晖死亡的真正部位是胸口的针眼,凶手有可能是通过飞针之类的东西刺中张晖心脏而使他死亡。”
    “那头部是伤痕怎么解释?”李恪问道。
    “一般人头部受伤,都不是立刻毙命,至少需要几息的时间。而在这两段时间里,死者会因为头部巨疼,面部表情会发生变化。可是,据小臣多日的验尸结果,还有今天再次细致的查看。死者面部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表情,可见他是瞬间死亡,连自己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如此推断,他头部的伤痕只是凶手故布迷阵而已。”冯琯在详说验尸结果的时候也是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拘谨。
    “恩”李恪点点头,然后又问邓同达,“现场又查到了什么线索?”
    “启禀殿下,据在下所查,早先我们发现死者的地方并非就是凶杀的第一现场。”跟在邓同达是很好的一个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的差役说道,“因为,死者是在一堆材禾中被我面嫩发现的,但我详细的看了一下那个材堆,发现材禾折断的痕迹显然的因为某种东西重创所致。而如冯仵作说的,如果凶手是用飞针杀人,那么死者在倒地之后的冲击力不可能让材禾会折断的断面如此的干脆彻底。所以,在下认为凶手在杀人之后,将张晖仍在材堆里。并且他使得力很大,以至于材禾碰到张晖的尸体即刻断裂,而断裂面的锋利比分尽然丝毫没有给他身边造成任何划伤的痕迹。”
    但是,“案发地点绝对超不过材堆的十步之外。因为,出了止步之外,死者就没有隐藏自己身份障碍物,而凶手也不可能在死者能看到他的情况下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所杀。”
    李恪细心的听着眼前这个年轻这个差役的分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此时,通过结合冯琯的验尸报告,可以判断出凶案的第一现场,还有死者被杀经过,以及凶器等。
    “那就是说,凶手在数步之外用飞针杀死张晖之后,再将他仍在了材堆中?”李恪问道。
    “可以这么说,据微臣观察,案发地点十步之内,能够直线使用飞针伤人地最佳射杀地点就是孙宁家的门口。”邓同达字斟句酌的说道,“因为,其他的地方要不离死者太近而容易被发现,要吗不是直线距离,飞针只可能绕弯飞过去把张晖给杀了。只有孙宁家的门口,能清楚的看到凶案现场的一切,而在凶案现场看孙宁家的大门还是有一点点的障碍。”
    “照你们这么说,凶手就是在孙宁家的门口发射的飞针将张晖刺杀的?”李恪问道,“关于孙宁这个人你们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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