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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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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有芳官不肯安生,自扯了鸳鸯道:“哪里肯饶了他们?紫鹃小蹄子,今儿这样大的事情,竟也敢瞒着我?”
  鸳鸯笑道:“这你可就屈了她了,她自个儿也不知道今儿嫁人呢。”
  贾母却只是瞅着芳官,口中道:“这个孩子长得干净!瞅着也面熟。听他的嗓子竟有些唱戏的意思呢。”
  说得大家都笑了,鸳鸯笑道:“老太太,你不认得了?这是原先宝二爷房中的芳官,原先叫太太撵出府出的。平日最爱扮小子的。”
  贾母忙唤了芳官到跟前,架上老花镜细瞅了一回,笑道:“果然是她!原先我就说,她与宝玉倒象是双生的兄弟呢。”
  芳官笑道:“老太太,您身子骨还好?宝二爷还好?”
  贾母笑道:“如今你怎么也到了这里来了?”
  芳官道:“回老太太话,前儿我叫人撵出来,是林姑娘收留了我。不但是我,还有藕官蕊官她们两个,都是林姑娘救的。林伯和林大哥林嫂子他们也待我极好的。”
  贾母看了看我,叹道为:“好孩子,在园子里,我知道你们受了极多的委屈。如今看到你这样,我心中也是极安慰的了。”
  鸳鸯笑道:“白叫我为你们伤心了那一阵子,你们倒是好吃好住好玩的呢!”
  芳官笑嘻嘻拉了鸳鸯的手道:“好姐姐,没事到我们那里玩去。我们那里的宅子虽说比不得园子里排场华丽,可是,住在那里的人都是极好的,只有护着你没有害你的。比我在园子里时不知要开心多少呢。”
  鸳鸯听了不由得悠然神往道:“等明儿下了山,我必定要到你们那里瞧瞧去,若是好,我也住下来呢。”
  贾母笑道:“可别忘了我。我也瞧瞧去。”
  林嫂忙道:“这真是求之不得呢。姑娘买了那院子这几年,总没有在那里住过一天!若是老太太和鸳鸯姑娘去了,我们姑娘也能住上一天了。”
  我对贾母道:“林伯一直是跟前父亲的,最是忠心不过,因我要到京城里来,他不放心,就带了儿子儿媳妇一直追随着我到京城里头来。因此,我就在城里头置了一处院子,虽然简陋些,可是他们收拾得十分干净。日后外祖母就到那里坐坐,我叫芳官她们唱曲儿给您老人家听。”
  贾母听了点头道:“林丫头,你年纪虽小,我瞧你安排这些事安排得极妥当的。”
  林忠听了也忙道:“正是老太太这话,我们姑娘行事说话,和我们老爷在世时一个模子呢!为人又心善良,又和气,正和我们太太当年一个样的。”
  贾母哪里听得这话?早已经拿了帕子去试泪,我忙笑道:“今儿好日子,虽说佛门清净之地不动荤腥,可是总有一桌好素斋吧?我们且去吃几杯素酒去。”
  水净忙道:“都备好了,就在旁边的那三间房里,里头我叫人生了火盆,极暖和的。”
  鸳鸯笑道:“再叫芳官拣极好的曲子来唱上一曲。”
  众人纷纷向外走去,谈笑间掩不住的兴奋与快乐之情。
  我拉住芳官笑问道:“你如何来的?我就不信你自己敢出城上山来。”
  芳官瞅了我一眼,笑道:“好姑娘,你别骂我。我是跟着去丰台大营送药的车出城的。营中的军爷听见我要上山来,就叫人送我上山来了。”
  我问道:“城里头没有什么事吧?”
  芳官道:“城中没有什么事,只是今儿丰台大营有许多军士进了城呢。城门那里也加了看门的军士。”
  我听了心中一沉,啊,就快来了。贾府最后的繁华终于走到尽头了。
  我立在结满红丝带的松树下,山风不知从何处吹来,依然带来几点山中的残雪与刺骨的寒冷。树旁一枝白梅晶莹地开放着,山居寂寞,梅花也带着点点清愁。
  山腰的一处山谷中慢慢氤氲起一大团一大团的白雾,并渐渐弥漫开来,不多时已经到了我的脚下,啊,雾气中的我,也似一个带着清愁的精灵吧?
  不知何时,一个粉色的小小人儿?;着雾气过来了,拉了我的手道:“林姑娘,新郞新娘找你敬酒呢。”
  我看着小素心红绯绯的小脸,心中一定,笑道:“好呀,吃了酒,咱们叫新郞官和新娘子唱曲儿给咱们听好不好?”
                  第一百四十五章 元春殇(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元春殇(一)
  用罢喜宴,先送了贾母回房,又往水净房中说了一回子话。见水净面容之上依然是百感交集的模样,因劝道:“虽说大师与林停吃尽了红尘中的苦,可是苍天不负善心人。如今林停也算是成家了,越过这个年头去,只怕就可以抱着小林停或者小紫鹃到处跑了。等孩子来了,就让林停与孩子都恢复本姓,你们一家子又可以红红火火过起来了呢。” 
  水净叹道:“虽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是这个年月,又有多少孤苦之人捱不得这个冬天去?难道他们都是大恶之人?不,林停是命好,天可怜见叫他遇见了林姑娘,救了他的命不说,如今就将一个有才有貌的媳妇儿嫁给他。不但今生今世他与他的孩子姓林,就是将来的子子孙孙也都要姓林,永远不忘林姑娘对他的再生之恩。” 
  我笑道:“紫鹃跟着我的时候就跟了我的姓了,如今林停也姓林,这倒好,一家子都姓林了,叫外人听了也不象。还是改了罢。” 
  水净笑道:“若这么讲,难道天下一姓的竟结不成姻缘了不成?姑娘不要再说了,姑娘的心意我明白,只是这改姓一事就到此为止罢。” 
  我拉了她的手笑道:“如今你也是儿子媳妇齐全的了,还守着这个庵门作什么?等明儿就还了俗享受一下人间的天伦之乐罢。” 
  水净征了一征,道:“这些年守着这青灯古佛倒也心净,我还是只在这里罢,若他们想起我来了,就上山来看看我。果然有孝敬我的心,就好生伺候姑娘,我心里头就是安逸的了。” 
  我心中一阵酸楚,我看着水净苍白略见憔悴的脸,柔声道:“放心罢,我们一定可以在一起好生过日子的。此庵虽好,不是你的归处。只怕将来贾府的事还要牵连在这水月庵呢。” 
  水净笑道:“姑娘莫忧心,眼前虽然有难,可是必然会逢凶化吉的,再说,前儿国舅府上捎信来说,若将来有官府上的人来庵里头查问,只管叫人去丰台大营,万事妥当的。” 
  见我面上掠过一丝忧伤之色,水净叹道:“国舅爷与福晋对姑娘真是事事想得周到的,姑娘若果然有知遇之举,我们也都明白的。” 
  我听了早已经泫然欲滴,摆手道:“他们对林黛玉的大恩我铭记于心,一刻不敢忘怀,可是,我有我的责任在这里。大师倒想想,大变在即,贾府上下几百口子人,到时靠谁去?叫我的外祖母指望谁去?” 
  水净问道:“宫中的元妃娘娘难道还不能护得家人周全?她好歹也是个贵妃,如今又要临盆了,若果然生了一个哥儿,就是家里头有什么不妥,只看在小皇子面上,皇上也应该放贾府一条生路啊。” 
  我凄然道:“元妃,她自身前途难料,哪里可以保全身后之事?” 
  水净听了大惊道:“难道元妃娘娘将不测之祸?” 
  我点头道:“只怕就应在这几日,明知大祸将至,我无力挽回,只好将外祖母带至山上避祸,其余的,只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窗外风声渐紧,慢慢转为凄厉,从窗缝中钻进来的风将桌上一支红烛吹得奄奄将灭。我起身辞道:“我先回去了,还要去瞧瞧妙玉,今日之言还请大师只记在心里头,不可对别人提起。” 
  水净忙道:“我送姑娘去罢。听这风声越发得紧了,只怕明儿又要下雪呢。” 
  我忙道:“不必了,妙玉这人极怪,不喜与外人交道,若她有什么言语冲撞了庵里的人或者是大师,还请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与她计较。她虽然性子孤僻了一些,却是一个极善良灵秀的人。” 
  水净答道:“这个自然,不过,山上路黑极不好走,我送姑娘到门口罢。” 
  我从案上提起一盏琉璃灯,把它点燃,笑道:“早就从家里预备了这个来,这个正是天不好的时候点的呢。这样你可放心了罢。” 
  水净细细玩赏了一番道:“就是这么一个灯也做得这样精致?有了它,就是再大的风也不怕它,下了雨也可以提呢。” 
  我笑道:“原本是一对,我上山的时候把我的那一个带了来,原本还怕路上颠簸把它打碎了,雪雁竟抱了它一路呢。” 
  辞了水净,我自往妙玉的住处走去。 
  今夜没有月光,四处只是黑沉沉的一片,唯有前头大殿里传来晚课的讼经声伴着淡淡的香火味道萦绕在身畔。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一人,手中提的这盏小小的灯光仿佛是童年时寂寞的萤火,飘荡在无边无涯的未知的黑暗中。 
  风越来越紧,吹散了我的头发,裹紧了我的裙裾,几乎让我迈不动步子,我无力地倚在路旁的一株梅花的树身上,一种憔悴与无助仿佛从风中而来,让我心身疲惫。 
  为什么这样忧伤?是从内心深处的一种寂寞在喧闹里又一次控制了我的心。当我决心让爱情成为一种永远的传奇时,这种寂寞与心伤已经注定要陪伴我每个无月无星的深夜。 
  放弃一个人也许不是太难吧,当行走在漫漫的时间荒原中,愈行愈远之时,那背影总有淡极的那一刻。 
  可是,又如何放弃自己的一种心情?相思刻骨,当它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血液的流动中已经有了一种叫做忧伤的声音。 
  傅恒,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缘分,那么当我穿越到这红楼一梦中来的时候,为什么叫我遇见你? 
  如果有缘分,为什么?我的出现是原本你的生命中的一个虚无? 
  啊,若说没奇缘,为何偏又遇见他? 
  若说有奇缘,为何心事终虚化? 
  呜呜咽咽,梅花也凋零。红梅落在身上心间,殷红点点,宛若泪痕。正在思量不休,已经听见有女子启窗,曼声问道:“是谁在那里?可是林姑娘吗?” 
  我忙试泪,应声道:“晚来欲雪,可有好水好茶以飨故人?” 
  有清婉的声音笑道:“别人来了没有,你来了自然是有的,这么冷的天仔细冻着了,快进来罢。” 
  我走至妙玉房前,早有小尼迎了上来,另外一个小尼已经在廊下燃起了红泥小炉,扇火烧起水来。我将灯交到小尼手中,自己走进房去。却见妙玉正在灯下盯着几枚铜钱发呆呢。我不由得笑道:“算什么女儿卦呢?” 
  妙玉起身笑道:“这几日得了一本周易,闲来无事看了几篇,长夜无事因此试它一试。” 
  我先往火盆前烤了烤手,待妙玉沏上茶来,只是捧着茶杯暖手,笑道:“你倒是好兴致,既然如此,我也打上一卦,请仙师为我看看吉凶如何?” 
  妙玉瞅瞅我,笑道:“你何用算这个?姻缘早定,富贵不愁的。” 
  我瞅了瞅她,也笑道:“你早已经出世清净无为,又何用算这个?” 
  妙玉微微红了脸,道:“你用这铜钱打上一卦吧,只是我解不解得出来还未可知呢,若解错了,你可莫怪我。” 
  我凝神想了一想,抓起铜钱一把掷去,妙玉自细看一回,掐指算了一算,面色突然变得煞白,道:“这个我解不得。今儿夜也深了,我要先歇了,你先回去吧。” 
  我自己再斟一杯茶,一饮而尽道:“窗外风声凄厉,似有哀声。明日必有大变。” 
  见妙玉惊疑的神色,我长叹一声道:“富贵荣华,人事变迁,倶在冥冥变幻无常之中。我不必铜钱也自知道的。” 
  我对妙玉淡淡一笑道:“你心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不属于贾府不属于大观园,可是,这对你来说,是幸不是厄。你要等的还早呢,不信,你只等着瞧罢了。” 
  不待妙玉答话,我已经自小尼手中接过灯,转身而去。走了十几步回首时,见妙玉依然倚着门框,呆呆地立在那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元春殇(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元春殇(二)
  第二日一早,还未起身,已经听到外音房里悉悉簌簌的声音,也许是昨儿受了一点风寒,觉得头痛得厉害,我不由得呻吟一声,叫道:“雪雁,把咱们的天麻头风丸拿一丸来。” 
  想了一想,又道:“你可别和紫鹃说才好。” 
  正在闭目养神,只听雪雁急匆匆走过来,把凳子也撞翻了。 
  我叹道:“小些声罢,我头痛得紧,听不得这么大动静!” 
  只觉一只柔软温暖的手已经放在我的额头上,那淡淡的兰花香气竟是紫鹃身上才有的。 
  我一惊,忙启目看时,却不是紫鹃又是哪个? 
  只见紫鹃穿了一身淡红的衣裳,裙边襟角都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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