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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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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琴却一眼看见平儿随侍书进来了,拍手笑道。“三姐姐敢是有驱神召将的符术不成?”宝钗忙使眼色示意宝琴不可,宝琴笑着吐了吐舌头,且听探春对平儿冷笑道。“你们奶奶病糊涂了不成,叫我们受这样的委屈?” 
  平儿忙道。“姑娘怎么委屈了,谁敢给姑娘气受?姑娘快吩咐我,我叫他们打了出去。” 
  那媳妇一听慌了,忙拉着平儿道。“姑娘坐下听我说。”平儿正色道。“姑娘这里说话,也有你们插口的礼?你若是个知礼的,就很应该到外头伺候着去!不叫你不得进来,几曾有外头的媳妇子们无故到姑娘房里来的例。” 
  司棋冷笑道。“平姑娘不知道,我们这屋里是没礼的,谁爱来就来。” 
  平儿道。“都是你们的不是,姑娘好性儿,你们就该打出去,然后再回太太去才是。” 
  那媳妇听了,忙红了脸退出去了。探春方才道。“若是别人得罪了我,倒也罢了,如今这起子刁妈仗着奶妈的身份来辖治二姐姐,拿了二姐姐的东西去当了赌钱,又和丫头们在房中大声吵嚷,所以我看不过眼,才请你来问一声,到底是他们不知礼,还是谁来主使她如此,把二姐姐制伏。然后就要治我和四姑娘了。” 
  平儿道。“姑娘如何今日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们奶奶如何当得起?” 
  探春冷笑道。“俗语道唇亡齿寒,我自然有些儿惊心。” 
  听到这里,我不禁想击案叫绝,原本我就极爱这个情节的描写,如今身临其境,亲眼看到探春说话丝丝入扣,有理有节,心中大赞:好一个探春,果然是“才自精明志自高”!贾府有女如此,幸甚!如果贾府将来有难,她必定是我最好的帮手 
                  第六十八章 寒秋
第六十八章 寒秋
  又是一夜的秋雨,我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朝代的秋雨是这么的多,几日几夜地连绵着。细雨如丝,如同冰冷的心事和愁怅。我的情绪在这几日低落到了极点,索性称病,蜷缩在自己房内,再不出门。 
  院中的一丛竹林仿佛凝固了的翠色忧郁,在我的眼前摇曳。秋风吹来,听到竹叶悉悉簌簌的声音,宛如低泣。果然是相由心生。果然是一种忧伤。“”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吩咐紫鹃在房中拢了一盆火,却将窗半开,我喜欢看那红红的火苗的跳跃,当我意识到贾府将要走尽这繁华的日子,我本能地渴望温暖渴望生机。 
  金凤之事一出,那么如今那十锦春意香袋的事情也已经出了。眼见前日邢王二夫人的面色如铁,贾母脸上也难得失去了往日慈祥的笑容,我就已经明白了。那么,接下来,一定就是抄捡大观园了。贾府这株大树的树叶终于,要在这个秋季,开始凋落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晴雯与司棋了。然后就是迎春出嫁。种种的悲剧我都可以预见到,却无法阻止,这种无奈和悲凉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我终于明白了当年我看时,他文中的那个拥有预知能力的人为什么那么痛苦?当时看的时候,还觉得能预知多好啊,不用整日花钱去烧香去观星相。再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前途命运。原来啊原来,原来,我忘记了,人本身都有一种回避不幸的本能愿望。当明知有祸,却无法改变,那种心痛的折磨,远比未知时更强烈百倍。 
  我不想让晴雯死去,不想让司棋死去。她们都是这样的青春美丽,她们真正意义上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一朵花刚刚绽放它全部的花瓣。无论她本身的性格上有什么缺点,都不是可以让她们死去的理由。可是,如今,我却缺乏这种能力,真是一种讽刺啊:我的能力只能在贾府败落后方能用到。如果真的可以让我选择,那么我宁可做一个真正的林妹妹,以换取这些女子的性命和幸福。 
  一杯冒着热气的茶轻轻递到了我的手上,我抬眼看去,正遇上紫鹃那充满担忧的目光。我对她轻轻一笑。 
  紫鹃挨着我坐下,道。“姑娘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到底是为了什么?说出来,我也好给姑娘解说解说。” 
  我颦眉叹道。“紫鹃,你今儿出园子一趟罢。去林义媳妇那里,让她收拾出两间屋子,我们以后好住。” 
  紫鹃惊得脸煞白,道。“这话是怎么说?姑娘的意思是,我们在这里住不得了不成?难道是有人要害姑娘吗?我这就告诉老太太去。” 
  我忙拉了她的手,道。“你且别急,听我细说。真正的缘故我现在不能对你说,日后你自然明白的。好紫鹃,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去。这府上祸事不远了。我们总得提前打算才是,以免到时措手不及。你若不信,今明两日,我的话就可以验证。晴雯怕是在这园子里呆不住了。” 
  紫鹃顿时呆了,我也不去劝她,两人相对无言,唯闻窗外细雨声而已。 
  半响,紫鹃方喃喃道。“晴雯?”已经滴下泪来。道。“晴雯和我们几个自小儿一块儿长大,人生得好,手又巧,我们总不及她。人生的好了,自然也就心高气傲一些。可是她心地还是极好的。究竟她是得罪了谁?要下这样的狠手?她脾气不好,平日自然得罪了一些人的。” 
  我叹道。“还能有谁呢?这个园子里,还能有谁有本事左右这些人的生死去留呢?” 
  紫鹃骇然道。“难不成,是太太?” 
  我看着她,慢慢点了点头。紫鹃泫然道。“平日里见太太总是吃斋念佛,说话也是轻言细语,却是这样狠心的人。先有金钏,后有彩霞,如今又轮到晴雯了。难不成,她要把宝玉身边的丫头都打发出去不成?既然如此,何苦先前又把她们放到宝玉跟前?” 
  我叹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宝玉年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不能不警醒些。只是,她的手段也太狠了些。”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一惊道。“紫鹃你快把林停素日写来的信拿出来都烧了。再捡一捡,我们这里有什么宝玉的东西都捡出来给他送回去罢。” 
  紫鹃问道。“这却是为何?” 
  我叹道。“一两日间,必然有人来抄捡大观园的。宝玉的东西若是抄了出来,也是不好的。没的叫别人说闲话,林停的信更是不能叫外人看见。” 
  紫鹃听了忙去收拾了。我自坐在火盆前,把紫鹃递给我的信一页页烧掉,又吩咐雪雁把宝玉的东西送回怡红院去。 
  雪雁笑道。“白眉赤眼的我送了这些东西去,宝二爷还能有个不惊心的?万一再闹一回,可怎么了?” 
  紫鹃不觉也笑了,道。“偏儿是你这个小蹄子什么都知道。你只告诉宝二爷道,说今儿我们收拾东西,看见了宝二爷的东西,所以送了来。以免口舌是非。你这样回,宝二爷自然也就不说什么了。”雪雁这才答应了,撑了一把油纸伞去了。 
  果然,及到晚饭时分,芳官急急跑来了,刚一进门就放声大哭。我心里一沉。只听紫鹃问道。“小姑奶奶,到底什么事?你说完了再哭也使得。” 
  芳官抽噎着道。“今儿正午,太太忽然带人来了怡红院,不由分说,就把晴雯骂了一回,还说要赶了她出去呢。” 
  紫鹃回头看了我一眼,面色惨然。我问道。“太太都说了些什么?” 
  芳官道。“我正是来和林姑娘说这个呢。林姑娘素日待藕官好,待我也好。我们心里感激,听见有关姑娘的信儿,自然来告诉姑娘一声儿。” 
  紫鹃听了忙道。“你快坐下,细细和姑娘说,别漏了一句儿。”又唤人拧了热手巾给芳官搽脸。芳官用手巾搽了脸,喘一口气道。“今儿听宝姑娘跟前的蕊官说,她今儿随了宝姑娘在太太跟前,听到袭人去和太太说了半天的话。说什么没听清。只听到太太说了一句,什么”是那个长得象你林妹妹,水蛇腰削肩膀的丫头?“我听蕊官说起这个,就觉得不是什么好话。再没想到,在太太眼里,林姑娘竟是这样的。所以,我气不过,就想着抽空告诉姑娘一声儿。也好有个防备。不承想,晴雯接着就叫太太骂了这一顿。我想着晴雯姐姐也呆不住了,就赶紧来告诉姑娘一声儿呢! 
  芳官一说完,紫鹃早在一旁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天可怜见的,叫你来告诉我们姑娘这一声。好妹妹,你对林姑娘的情义,我们姑娘自然是不会忘了的。” 
  我也笑道。“我心里已经记下了,芳官,难为你这样一心为我,日后,我自然记得你对我的好处。” 
  长叹一声,我心知,王夫人已经准备开始行动了。我也必须时刻准备着对付各种突发的情况。我对芳官道。“你先回去罢,以后再来这里,也留神是不是有人看见。要不,你也难留的。好妹妹,这些日子万事别出头。你宝二爷那里的事,只让给袭人来做就是了。我的话是为你好。你可千万记在心里。” 
  紫鹃也道。“姑娘说的极是,她是再不会害你的,芳官,你好歹记在心上才是。” 
  芳官答应着去了。不过一柱香时分,小红又面带急容来了,进门就道:“林姑娘,二奶奶叫我来和姑娘说一声儿,太太叫二奶奶和王善保家的今儿晚上进园子来抄园子呢。说是一切碍眼的东西,一律抄没,窝藏的人也要打出去呢。二奶奶知道你们这里宝二爷的东西极多,所以叫我来和你们说一声儿,好有个防备。别到时再惹恼了太太。” 
  我笑道:“难为她有心告诉我这个,我很领她的情,你回去代我谢凤姐姐一声儿罢。你叫她放心,我是个清清白白的人,自然也没有有碍清白的东西。你叫她只管放心来查就是。” 
  紫鹃却问道:“这个园子里各房都查不成?” 
  小红叹道:“听二奶奶说,太太嘱咐了,说亲戚家里不能查,所以薛姑娘那里不去,除了那里,都要抄捡的。” 
  紫鹃冷笑道:“太太这话好没道理。薛姑娘是两姨亲的亲戚,我们姑娘又何尝不是姑舅亲的亲戚?如何单来查我们,倒不去查薛姑娘,难不成知道我们必定是贼,一意要来查我们不是?我这就去回老太太,让老祖宗评评这个理。我心中料定,此事老太太一定是不知道的。老爷也是不知道的。” 
  小红也道:“”紫鹃姐姐说的不差,才二奶奶也是这么说呢,所以叫我来回姑娘一声儿,免得吃了亏。 
  我笑道:“今儿晚上确是有人吃亏的,不过却不是我。你叫凤姐姐放心就是了。今儿晚上,我秉烛以待。” 
  小红去了,窗外的雨下得更急了。雨滴敲响窗棂,隐隐竟有金石之音。 
  秋雨,秋雨!这秋雨果然是“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次第,又怎一个愁字了得!” 
                  第六十九章 抄园
第六十九章 抄园
  我吩咐紫鹃如常熏香铺被,照样按时歇息,果然凤姐率周周瑞家的还有王善保家的叩门来了,我佯问何事。那凤姐也故作不知,只说:“因丢了一样东西,恐怕丫头们偷了,所以大家都查一查去疑。” 
  我忙含笑让座让茶,王善保家的却一头钻到丫头房中,细问箱子的缘故,又叫各人来查,丫头们无有不烦怨的,奈何她是王夫人的陪房,却也是敢怒不敢言。 
  一时王保善家的拿了两个荷包一个扇套得意的来了,说是从紫鹃的箱子里找出来的。让凤姐验视。凤姐忙忙地看了一眼,笑道:“宝玉和他们从小儿一处混了这几年,这自然是宝玉的旧东西,这是不算是什么稀罕物件儿,正经撂下去别处是正经。” 
  我瞅了紫鹃一眼,紫鹃忙笑道:“直到如今,我们两下里的东西也算不清。要问这一个,我也忘了是哪一年有的了。”王保善的虽不甘心,也不敢违了凤姐,只好恨恨去了。 
  送凤姐她们去了之后,紫鹃恨道:“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单来寻我的事。给她一个嘴巴子才解了我的恨呢!” 
  我笑道:“紫鹃,你别恼,今儿晚上她必定是要挨上一个嘴巴子的。到时自然有人给你出气。” 
  紫鹃道:“她可是太太的陪房,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打她呢?” 
  我笑道:“自然有能打的人。不信,你明儿问去。”想了一想,又笑道:“什么时候做了荷包了?必是给林停的。你光收拾了宝玉的东西,却把自己个儿的东西倒忘了。若不是凤丫头,今儿晚上免不了又是一场闲气。” 
  紫鹃却再也不言一声儿,只是装睡。我心里暗笑,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早用了早饭。紫鹃就出去打听消息了。过了一个时辰方回,一进门就笑道:“阿弥陀佛,真是报应。那王保善良真的自己个儿打了自己个儿嘴了!查了一夜,别人倒没事,自己的外孙女倒是查出来和男人有私,东西也找出来了,信也找出来了呢。还有啊,听说,昨儿晚上,在姑娘真的打了王保善家的嘴巴子呢。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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