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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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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丫鬟心中感慨的朝后院走去,这边张灏已经迎了上去,不过今天这日子毕竟特殊,也不好随意谈笑,其他几位青年那还罢了,这当先一人却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力,只见此人年纪在二十岁许,长相英俊贵气,举止精神干练,走路间英气勃发,顾盼之间竟然带出一身的杀伐之气,而为人做派却偏偏儒雅谦和,斯文有礼,更是显得此人与众不同,乃是难得的一位英伟男儿。

那几位青年神色举止间也是一派精悍从容,此时都看见张灏走过来,全都微微点头示意,神色亲切,当先那位青年更是关切的皱起眉头,不悦的低声道:“你如何能过来,年纪这般小,也不怕被煞气上了身?”

张灏顿时苦笑,赶紧解释道:“姐夫,这也是正巧赶上了,难道还能视而不见吗?”

这一声姐夫出口,听的那青年俊逸的脸上也不由得微微发红,身边几位青年更是趁机挤眉弄眼的,其中一个想笑又不敢笑,难受的嘟囔道:“就是,灏哥儿年少又怎地?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这个,咱们可都是武将世家,杀人放火都不怕,难道还怕个故去的鬼魂不成。”

这话说的就有点不对味了,显然这青年还不知是府上哪位毙了,不过其神态满不在乎的,估计就算是知道,看他的神色举止,显然是个大老粗的武将,也不会在乎此等禁忌。

张灏也未在意,他知道这位平日就是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走到哪都是这副说话口气,为人可是相当仗义豪爽,不藏一点心眼,乃是个实心肠的好汉子。

他没动气,反而他未来姐夫则沉着脸呵斥道:“滚一边去,此地也是你放肆的地方吗?”

那青年赶紧心虚的头一缩,别人他可以不在乎,这张灏的姐夫却不敢,那可是他的顶头上司兼结拜的大哥,当下老实认错道:“哥哥,是俺错了还不行嘛,这就出去帮着打把下手,算是将功补过吧。”

其他几个青年也赶紧挽起袖子,毫不见外的准备帮忙,正好此时头前那丫鬟领着几个下人出来,手里捧着一堆白衣,张灏当下吩咐道:“来,帮着几位爷们穿上。”

这几位当下二话没说,伸出大手就抓起一件衣物,三下五除二的工夫,就把白直缀的孝衣穿上,又用一根麻绳系在腰间,头上则不和府上的人一样戴着孝帽,而是戴上一方白布唐巾,以示这乃是帮闲亲戚的身份。

几个青年都不见外,穿戴利索后就四下散去帮忙,他们人人身边跟着一群自家的下人亲卫,这几位倒也罢了,那些下人可是帮了大忙,连同张灏这边的四五十个家人,顿时使得府上人手充足,做事速度马上快了许多。

最后只剩下张灏陪着姐夫站在一起,原来这未来姐夫名叫唐瑛,其父亲唐善乃是明朝开国大将,第七十七位受封铁卷丹书的侯爵,后追随当今圣上起兵,功劳甚大,等朱棣登基后赠滕国公,前几年刚刚故去。由嫡子唐瑛承继显爵。

这位今年刚刚二十五岁,因为一直参加对外的历次大战,以至于没有时间成婚,不但打过靖难之役中的最后一年战役,更是追随张灏父亲二次征讨安南,前年陪同皇帝,作为左掖军副将北伐鞑靼,并立下大功,如今官拜神机营二位提督之一,掌管五军都督府的帅印,负责操练京师卫戍军队,可谓是皇帝朱棣的心腹爱将,在京城小字辈中更是威名赫赫。

第二卷 深宅大院 第063章 亲笔祭奠

|(今日第二更,4400字的大章,不为别的,看在方景熬了四个小时的份上,还请大家收藏,推荐,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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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适龄勋贵子弟众多,但类似唐瑛这种优秀出众的却少之又少,无论是家世身份,还是人品官职都是上上之选,即使出色些的少年子弟在所多有,可如他这般出类拔萃的,正巧又和姐姐门当户对的,都可称得上是凤毛麟角了。

倒也不是张灏慧眼识英雄,其实早在多年前,父亲张辅就有意把女儿许配给唐瑛,母亲王氏更是深表赞同,只是老祖宗却始终不表态,老人家风风雨雨经历的多,考虑问题当然会以全族利益为重,何况在她心目中,做个贵妃可比当个国公夫人要尊贵的多了。

更难得的,就是唐瑛其人非常尊敬张灏父亲张辅,也是因为大将军张辅的大力栽培和亲手提拔,当年年纪轻轻的唐瑛才能从众多兵将中脱颖而出,升为神机营左掖军副将,最终得以追随皇帝朱棣统帅大军北伐时,凭借着类似三段击的攻击方式而大放异彩。

投桃报李,知恩图报的唐瑛其实年幼时就见过张家大小姐张婉儿,并对这位性格开朗大方的绝色佳人,一直也是心存好感,当得知此事后,可谓是求之不得,深感惊喜满意了。

虽说这辈分有点不大对头,唐瑛父亲可是和张灏祖父同时代的人物,可是唐瑛算是父母老来得子,而张辅和滕国公唐善勉强也算是多年同殿之臣,当苏老太太得知英国公夫妇的心意后,更是欣然同意,当即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媒婆上门求亲,结局自是皆大欢喜,更是在今年六月时双方长辈就给一双佳儿女订了亲,就等着这两年择日完婚了。

今天正好唐瑛从军营提前归来,奉了母亲大人的命令赶着拜见未来丈母娘,因他母亲二品诰命夫人苏老太太,刚得了一副碧玉镯子等一套价值连城的首饰,就想着给未来媳妇送过去,正好遇上大雨就在园子中多呆了会儿。

而当时大小姐张婉儿则躲在醉梦居中没好意思出去相见,就碰上了张梁过来取银子这档子事,当下张婉儿不放心弟弟,吩咐秋惢赶到老祖宗屋子中告知未婚夫唐瑛,拜托他过来这边府上帮衬下未来小舅子,反正这位也是杀过人见过血的将军,其身上的凛凛杀伐之气,就算是有那鬼祟邪物恐怕也不敢近他的身。

就这样,一收到未婚妻的口信,唐瑛哪还敢有丝毫怠慢,拜别老祖宗和王氏后,急忙带着手下兄弟就杀奔过来,等听完姐夫一番解释后,当下张灏也不客气,拉着他就直奔后院。

一到了张海的院子里,只见十几个丫鬟守在院子中,一个个花容憔悴的手拿纱绢手帕,不时哭哭啼啼的抹着眼角,其中一个丫鬟正好张灏认得,虽说三年不见,可是那个当初在假山哭泣的小丫头,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别人,正是那心机深沉的丫鬟小红。

也顾不上和她叙旧,张灏微微一愣,就把眼神朝别处看去,整个院子到处都悬挂着条条白纱,显得一片萧瑟肃穆,而一间厢房外,则跪着些下人管事,上头供奉着几筵香案,香案上自是摆放着祭品和香炉,一边还有小厮跪着打罄,炷纸,整个门口烟熏火燎。

略微观察了下院内环境,张灏刚要径直走过去上香,忽然被姐夫唐瑛一把拉住,就听见唐瑛低声道:“先别过去,还得等阴阳师傅过来才行。”

知道自己对这些规矩不甚了了,而姐夫起码在父亲故去时,经历过这个,当下张灏朝那些丫鬟问道:“请了阴阳师傅吗?”

此时一群丫鬟中的小红低头走了出来,神色哀伤,轻声说道:“二爷,都请了,您稍等下,那法师马上就过来。”

张灏朝着小红点点头,此时才正视对方,只见今日的小红一身白缎子长裙,盘了个**的高髻,头上插着几支翠玉簪子,脸上看似未施粉黛,可又怎能瞒得过在莺莺燕燕之中长大的张灏,一眼就看出她其实精心涂抹过上等水粉,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稚嫩青涩的小丫头了,俗话说一身素百花俏,此时的小红单薄娇祛祛的模样更显得风情动人。

心中有些明了,张灏看出小红已经被哥哥张海收用过了,此刻她既然敢站出来回话,那就证明她在这院子中的地位较高,应该是正当宠的通房丫头,只是还未被开脸修眉过,连个小妾都算不上,依然只是一个丫鬟而已。

没有耐心守在这里,再说张灏对于亡者也没有什么忌讳,稍微往前走了几步,伸头朝厢房内瞅了一眼,就看见几个婆子丫鬟,正跪在一张门板前,故去的嫂子正寝其上,下铺锦褥,上覆纸被,几位丫鬟婆子嘴里不停的念着‘密多心经’‘楞严经’‘大悲中道神咒’,以此来请求引路王菩萨为嫂子接引冥途。

赶紧整理下衣冠,张灏心中顿时有些难受,虽说平日和嫂子没什么来往,可几次见面时,这位温柔亲切的嫂子还是给他留下了好印象,而如今佳人已逝,还是抱恨中撒手人寰,更是让自己心里堵得慌。

身后的唐瑛想要伸手阻止,但一看到此时的张灏一副悲痛肃穆的神色,伸出的手当即放下,站在原地只是轻轻叹息一下,眼看着这位在京城中名声如雷贯耳,被好事之人盛赞为京城第一公子的少年,正正经经的点燃了三炷香,等插入到香炉内之后,退了几步突然双膝跪地,郑重其事的对着灵位磕起头来。

不知不觉,整个院子中的下人们,全都惊得呆了,没人不清楚,二爷张灏即使面圣时,也顶多是和武将一样,只是单膝跪地啊!

平日更是从没听说过他给谁跪过,即使是逢年过年,除了祭祖时跪过祖宗牌位外,就算是给老祖宗拜年,给父母双亲过寿时,也顶多是意思一下。

对了,好像每年的八月中旬,二爷都会郑重的跪在祠堂外,对着一个刻有生辰年月的牌位一跪就是一天一夜,不管那时刮风下雨,还是酷暑难当,整个人都不吃不喝,就那么生生的跪在空地前,此事在整个下人中无人不知,可是却猜不出二爷跪着祭拜的是哪位先祖?

仿佛一石激起千层浪,随着张灏动作缓慢,连续磕了三个头后,悲伤的气氛瞬时弥漫在整个院子中,所有下人一来震惊于二爷的惊人之举,二来情不自禁的想起往日奶奶的音容笑貌,以及奶奶她老人家对自家的种种好处,即使是别有用心不甘不愿的丫鬟们,此时也跟着哭泣,更别说那些真心实意嚎啕大哭的下人了,顿时整个院子哭喊成一片,人人心中悲戚莫名。

闭着眼眸默默在心中祭拜一番,再次睁开眼帘的张灏,也未在多做停留,当下吩咐道:“等法师过来后,派人过去通知我一声,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擅自妄动。”

四周跪倒在地的下人赶紧点头,当下张灏站起身子,拉着唐瑛又出了院子,毕竟答应张海负责人情往来的职责,张灏没有时间在院子中多做停留。

等走到府门附近,正好瞧见几家世交故旧的管事下人,抬着猪羊祭品,金山银海,缎帛彩缯,冥纸炷香等上百担,浩浩荡荡的进了府门。

这边府上的管事赶紧上前迎接,指引着他们把祭品抬送到孝棚中,而张海则陪着一个中年人,正在一个角落里不停的嘀咕。

眼看着几位有身份的爷们站在府门外互相寒暄,张灏心中着急,人家可是马上就要进来祭拜了,原本这明朝有个心照不宣的习俗,就是过来祭拜的人都会在府门外仔细盘问一番,得打听清楚故去的是哪位?有何身份?才能按照朝廷定下来的规矩进行不同的方式祭拜,假如亡者身份是个官员,那就得按照文臣的礼仪,并和自家对比一下身份高低,就算是鞠躬几次,弯腰的斜度都有定例,其中规矩的繁琐讲究也不消多说了,但这规矩可是万万轻忽不得,轻的被人嘲笑唾骂,重则会连累前途,被那御史转眼间参上一本。

可是嫂子夫妇虽说是伯爵府长子的身份,但是身上没有官职,没有爵位,基本就等同于白身了,倒也省去了人家的麻烦,随意祭拜一番也就了事。

就算如此,可也得有主家亲自在场还礼啊,而且也得有人诉说一番祭词才行,张灏虽然不怎么懂礼仪流程,但多少也知道些皮毛,何况身边还跟着姐夫不时提醒。

心中焦急,眼瞅着张海忙的满头大汗,只听见他在那大声说道:“这传画一定要好生用心,务必画的神形酷似才好,拙荆她年方少艾时就已仙逝,这最后一面可万万马虎不得。”

这两人顿时朝着内宅走去,张灏也不忍心过去阻止他,毕竟那传画是留给生人最后的一份慰藉,可府门外顷刻间就又多出十几位客人,这可马上就要进来了啊!

顿时急得张灏团团乱转,生平第一次慌了手脚,这礼数缺失可是大事,是要被人嘲笑堂堂伯爵府脸面的,在这古代可不是说笑的,连累自己没脸倒也罢了,可连累到父母长辈,列祖列宗那可是万死莫辞了。

就是唐瑛此时也没了注意,只好勉为其难的说道:“要不咱俩就守在灵位边上吧,论身份也勉强够得上了。”

也只得如此了,虽说不大合身份规矩,可眼前也只得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怎么说都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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