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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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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子,那边马上就会发生变故,你还是留下吧。”

李氏大惊,正色道:“就算是被灏儿猜中,可我怎能在此时离去?”

不为所动,张灏直视李氏,沉声道:“狗急跳墙,岂能坐等憾事发生?婶子,除了那个老扒灰外,对面叔叔打着什么肮脏主意,您不可能没有察觉吧?”

愣愣的看着面前丰神俊朗少年,李氏原本还针锋相对的凝视对方,可渐渐支撑不住,落在了下风,心中一叹,多年委屈涌上心头。

“朱婶子对您是真心实意,可惜,她心里还是包藏私心,这两年要不是还保留一丝天良,您早已成了一杯青冢了。”

低着头的李氏闻言身子一软,立时头晕目眩,幸好有沐怜霜及时扶住,险些瘫倒在地上,这几年自觉极端隐秘之事被张灏一言道破,自是大感羞愧无地,这家中丑事几次令她想要自尽,要不是念在孩子年幼,唉!

自古红颜多薄命,一个绝色寡妇自是会遭人垂涎,不说身处在肮脏之极的豪门之中,就是平民百姓之家,被亲人侮辱的事件一样很多,正是因妇人胆小懦弱不敢声张,更是助长了男人的邪念。

“哥哥,什么叫老扒灰?”毕竟是个孩子,很快就恢复正常,笑嘻嘻的开口。

好悬被怜霜天真的询问气死,再看看脸色红如血,羞惭欲死的婶婶,张灏没好气的道:“女孩子家家的问什么,赶紧扶婶婶回去,记住了怜霜,这几天不许离开婶婶身边,记住了吗?”

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沐怜霜天真的眨着大眼睛,承诺道:“嗯,我会照看好干娘的,一定会的。”

“干娘?”张灏哭笑不得,在看着自觉重任在肩,被哥哥重视而大感得意满足的沐怜霜,头疼的呻吟道:“干娘就干娘吧,怕了你了,去吧,雅云,雅月,你们一起过去。”

萧氏姐妹欣然点头,和得意洋洋的沐怜霜一起,拥着浑身无力,茫然失措的李氏而去,这边张灏搂着一直想挣脱而出的沐姐姐,笑道:“害羞什么,都敢大声嚷嚷自己的情意,现在倒是知道害臊了?”

沐怜雪气结,双手用力,气道:“都怨你,总是什么事都不提前说一声,哎呀,丢死人了。”

大笑中松开手,看着捂脸冲入里间的沐姐姐,张灏随即走到老祖宗身前,蹲下身子,柔声道:“奶奶,大家族本就是非多,都是些不劳而获的不孝子孙,从不想想,这荣华富贵是如何来的?不受点教训的话,总会有作茧自缚那一天的。”

深深的叹了口气,老祖宗却没大家想象中的伤心失望,只是苦笑道:“她们什么恶心德行,奶奶岂能不知?只不过念在都是后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说完老人家得意的道:“还是奶奶的亲生儿子有出息,不说你老子,就是你两位亲叔叔,打小就有志气,宁可留在边关,也不想进京享福,哼,其他人,奶奶根本不稀罕她们成天的在眼前丢人现眼,都统统撵走,省的心烦。”

第三卷 一门双贵 第141章 糊涂夫妻

第141章 糊涂夫妻

老祖宗这番眼明心明的话,可谓是意味深长,众人暗道果然是人老心不老,其实老太太比谁看的都清楚,只是装糊涂,从不点破罢了。

这话可说的大家笑了,张灏看看含笑而坐的母亲,再看看已为人妇,却宠爱自己至深的嫡亲姐姐,由衷开怀,笑道:“这次就让二爷爷一家回归乡下老家吧,那里灏儿已经提前置办了五十顷良田,乃是今后供奉祖宗的贡田,用来养活他们一家老小足以,不过只是糊口,其它进项,都用来赡养家乡老人,供族中子弟读书赶考用的,您看如何?”

“好,还是灏儿想得周到。”老祖宗大喜,乐呵呵的开心说道:“那二房如何处置?你二叔实在是让奶奶失望。”

“他们啊!过几年圣上就要迁都了,就都留在这里醉生梦死吧,几个兄弟有出息最好,没出息就一辈子呆在南京吧。”

老祖宗低头想了下,点头道:“就依照灏儿的心意,不过等你老子回来,恐怕还是会照顾亲人的。”

莫测高深的笑笑,张灏含笑不语,老祖宗身边的姐姐,此刻不满的叫道:“奶奶,您光顾着和弟弟说话,还理不理人家了。”

老祖宗和王氏失笑,看着依然一副小女儿模样的张婉儿,老祖宗疼爱的笑骂道:“都是人家的媳妇了,还跟个孩子似地,自己弟弟的醋都吃,不知羞。”

嘻嘻一笑,张婉儿伸脚轻轻踢了下弟弟,神秘的笑道:“难道不问问,孩儿为何事回来吗?”

远处的张可儿立时大羞,扭头就朝里间走去,朱元香叉腰嬉笑道:“听说大姑爷有个本家兄弟,如今在府上教授下人们武艺,摸样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好,大姐,不知那人定亲没?”

闻弦歌知雅意,老祖宗看看含笑点头的儿媳王氏,再看看捂嘴轻笑的女眷们,笑骂道:“真以为奶奶任事不知吗?合伙起来糊弄我,呵呵,那朱银丰乃是灏儿看重的兄弟,咱家不稀罕什么家世富贵,只要人品端正就好,这亲事就这么定下了。”

众人大喜,少不得轮番朝姨娘李氏道喜,李氏昨晚就由太太和朱元香告知此事,又听说那朱银丰即将升为百户武将,虽然心里有点不乐意,却不敢拂了张灏面子,勉强挤出笑脸。

姑娘们都跑去里间,嘻嘻哈哈的和丫鬟们闹在一起,老祖宗大笑中指着朱元香,心疼的道:“快,让朱丫头坐下,可别动了胎气。”

羡慕的看着被丫鬟婆子伺候的朱元香,张婉儿失落的道:“真是恭喜你了。”

“哎呦,姐姐您客气了,多日不见,正想亲近您呢。”

朱元香早就想亲近这位大姐,谁人不知灏二爷最在意的就是她?恐怕沐姑娘都比不得,平日举凡家中有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送去的就是大姐张婉儿了。

注意到姐姐的情绪变化,张灏皱眉想了想,安慰道:“姐,后山来了个道法高深的姑子,等晚上陪你去瞧瞧吧。”

忽然心中一动,张灏凑到母亲身边,低声道:“娘,您教过姐姐如何房事吧?这生孩子可是有讲究的。”

王氏怔怔的看着儿子,哭笑不得的道:“这孩子,一个爷们关心这个作甚?”不过倒没在意,想了想当年送女儿出嫁时,却是照着房中画略微讲了几句,好像说的很含糊,都是关于第一夜的注意事项。

一看母亲迷糊模样,张灏心中大笑,他哪会对于此等事脸红不好意思?看了看正和周家太太萧家妈妈说笑的老祖宗,把头凑到嫂子耳边,低声道:“嫂子,行完房事是否得用什么挡住那里?还是别的招数,你跟我姐姐仔细讲讲。”

朱元香心里一荡,这怀孕几个月的妇人最是受不得刺激,心里立时心痒痒的难受,尤其是问话之人还是自己最中意的兄弟,吃吃笑道:“一个爷们这都懂?你呀!真是人小鬼大。”

到底不敢说的太露骨,朱元香红着脸扭头朝一脸疑惑的张婉儿小声问道:“大姐,你和姐夫晚上亲热时,下面没垫着软枕吗?”

噌的一下脸红,张婉儿急忙看看左右无人注意,弟弟又起身而去,又羞涩又好奇的道:“垫东西?为何?”

看着王婉儿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别说朱元香发愣,就是王氏都急了,低声质问道:“你家里没有婆子吗?怎么无人跟你说?”

模棱两可又含含糊糊的问话,张婉儿更是听不懂了,还是朱元香细心,探问道:“平日姐姐和姐夫安寝时,娘家太太不派人叮咛一番嘛?”

多少明白些她们话中意思,张婉儿红着脸道:“婆婆礼佛,一般不管家中事的,哎呀,那么隐私之事,怎能被外人瞧见,我院子中从不许下人进来的,都是些丫鬟。”

恍然大悟的对视,王氏苦笑叹息,朱元香笑的乐不可支,笑嘻嘻的道:“姐姐,您可真是个糊涂人啊!哈哈。”

一直担心女儿没有身孕,此时彻底放下心来的王氏,赶紧把女儿搂在怀里,和朱元香一起,详细指导起房中的一应手段,立时听的张婉儿俏脸红红,好半响方恍然大悟的叹息不已。

很多事就是这么离奇,张婉儿和唐瑛这对糊涂夫妇,还真是不知如何生育后代,按理说家中妇人婆子无数,但就是没人敢上前提醒,结果阴差阳错之下,每晚只顾着自己快活,张婉儿又是个勤快爱干净的,完事后必得下床清洗,唐瑛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大关心此事,结果,几年来没有后代,这错却是出自自己身上。

远处的张灏失笑摇头,转身朝外面走去,倒不是他能掐会算,实在是太了解姐姐和姐夫了,平日更是听多了类似的笑话,大家都以为会有人出面教导,结果倒是都忽略了。

说起姐姐不怀孕之事,张灏边走边放声大笑,其实根源乃是出自慕容珊珊身上,那还是前些天发生的趣事了,话说这位风流寡妇,平日那可是一肚子的花花肠子,但谁能想得到?人家其实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黄花大闺女。

这还是周氏和慕容珊珊私下说话时,被张灏无意中偷听的,原来慕容珊珊出自书香门第,母亲早在她十岁时病故,其父亲对她格外严厉,出嫁时对于房事朦朦胧胧,也是赶巧,那丈夫更是个书呆子,他**倒是事先准备了几个通房丫头,可是,书生这几年来却谨守非礼勿视的规矩,碰都没碰过一指头。

话说这两位也不是一味的不知不懂,毕竟都是些读过书的,那教导妈妈倒是糊涂,含糊的交代几句完事,结果两位新人就直接脱衣上了床,各位看官都懂,女人家的第一次其实很麻烦,结果就寻错了洞口,疼的慕容珊珊嗷嗷大叫,强忍着熬过洞房之夜,期间自是磨破了肉皮,出了几滴鲜血。

第二天一早,丫鬟收拾床铺时,自是兴高采烈的拿着落了红的床单,跑出去讨赏,那太太还满意的问道:“昨夜一切还顺利?”

慕容珊珊自是羞答答的点头,从此后却极端厌恶房事,就这样,这两位几年来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过了,一直到书生真正在其她女人身上学到真本事后,却是祸从天降,结果死在北方,慕容珊珊一直蹉跎到今日,依然匪夷所思的乃是个处子之身。

等回了京城,慕容珊珊因成亲之日的阴影笼罩之下,自然是不在喜欢男人,反而自暴自弃的亲近起女人来了,尤其是喜好用各式玩意折腾美女,这少女时期受到的打击,可谓是对她影响至深了。

一路大笑,张灏跑到外宅,自是拉着一众兄弟饮酒,席间推杯换盏,可庆祝的对象,此时却一身庄重的去了静心堂,期间受到无数女眷刁难,把个未来新郎官折腾的苦不堪言,闹出的笑话无数,那也不用提了。

书说简短,单说对面伯爵府,这几天忙忙碌碌的准备省亲事宜,为了面子,把个家中贵重物品都拿出去典当不少,这一场隆重之极的大操大办,光是银钱就花费了足足十万两白银。

含恨在心的朱氏夫妇,就等着此次能扬眉吐气,按照惯例,省亲之后,一般皇帝都要表示一下,不说都有赏赐,起码能给张武恢复官职,毕竟算是外戚,这省亲对于嫔妃来说,可谓是最风光不过的喜事,无数嫔妃甚至终其一生都没出过宫,可想而知,为何张氏夫妇对此事如此重视,其实也是情理之中了。

一大早,朱氏急匆匆的进了园子,想着催促老祖宗等全家女眷出门恭候,外面街道上早已搭好了彩棚,甚至整条街道都被下人清空。

可没想到,老祖宗和王氏非但没有一身吉服,反而神色淡淡的回绝,说是如今已经分家,二小姐又不是真正的贵妃娘娘,按照礼法规矩,用不着这边女眷出门静候,气的朱氏大怒,当即甩袖而去。

二老太爷神色之难看也不用说了,就是张武一样气的大骂,只是时间紧迫,只得全家老少站在彩棚下恭候,可一直等到日头落山,还是不见嫔妃的凤架到来,就连传讯公公都没瞧见。

附近等着看热闹的百姓立时炸了锅似地议论纷纷,急的张武夫妇如同热锅里的蚂蚁一样焦急万分,最后倒是等到了太监飞马过来,却是冷漠的当街宣读圣旨。

最后结局不言而喻,其二小姐生性小心眼,骄纵异常,在宫中根本不受宠,这次朱棣也是看在张灏面子上,放她回家省亲的,可谁知一连接到山东各级官员的奏本,又有那御史台的连番举报。

这外戚家中奴仆都敢刺杀朝廷命官,此事可是近年来罕见,朱棣又收到张灏请罪奏折,又收到张辅命人快马急报,言辞恳切的请罪。

原本就有意收回兵权,朱棣顺水推舟之下,以放纵族人行凶为由,把张辅父子的官职免去,又下令在省亲之日,大理寺会同刑部,一群官差赶到伯爵府抄家,一干奴仆全都遣散,却并未罚没至教坊司为奴,算是给了张家一个面子。

张武数罪并罚,连同家中这些年的不法之事一并处罚,念在张家有功于国,又有免死金牌,其罪又非不可恕,只是把全家老少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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