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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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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们说,好像散播谣言不只是日游神和夜游神,还有一个。”
    宛白的声音不大,似乎在和自己说话,阿喜正沉浸在新的计划中,忽然耳边飘来这么一句,气道,“还有谁?”
    “啊?”宛白吓一跳,以为阿喜已经走了,竟然还在。“我刚刚有说话?”
    迫于阿喜的淫威,宛白只好把听来的全讲给阿喜,“他们说,平日里和喜神亲密的还有月老,说不定喜神和月老也有一段故事,可是某一天月老突然主动透露,说喜神你经常威胁他,不许对外说你和久乐的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们才深信不疑。”
    原来是这样!阿喜可不是吃亏的主,当下恨不得将月老凌迟。
    虽说吧,小喜我也想让月老和玄昱不清不楚,可是我还没得手呢,死月老,你以为抢我前面,我就不会对你下手?大不了一起当断袖,小喜我誓死要报复回来。
    其实宛白说的这些都是她编的,宛白为何编排月老?当然是想让阿喜讨厌月老呗。
    离间月老和阿喜的想法,宛白琢磨不是一天两天了,还记得那天夜里,阿喜做恶梦大喊大叫,她进去时,清清楚楚地听见阿喜的梦话里,一会儿是“我也心疼你双双”,一会儿又是“月老你个臭娘们儿”,宛白万分肯定月老是个女的。
    一颗心思扑在阿喜身上的宛白,当时就把月老归为“情敌”一类,而且据她观察,阿喜应该与月老十分相熟,认识的年头也很久远,久远到比西王母的交情还深一些,之间一个眼神就知晓对方的心思。开始她还以为他俩发神经,后来渐渐发现那才是真正的心有灵犀。
    耐心等待的宛白终于看到机会,从阿喜那儿学来的一套终于派上用场。
    不管阿喜是否喜欢月老,她都要盯紧了,毕竟没见过月老变成女人的样子,万一是个绝色大美人,她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既然知道与阿喜晚相识一步,定要奋力前行。
    宛白一直记着当年,她就是因为品相差了那么一点点,便没当选百花仙之一,可怜得只能天天挑水施肥种桃子,如今自是要想些别的办法弥补身上的不足。宛白虽然开窍晚,但是她很努力,很努力地向阿喜靠齐,只为了能离阿喜近一点。 
        
第三十一章 齐人之福
    因着才艺大会的重要事宜全由阿喜进行秘密策划,一有空,阿喜就跑到西王母处商量对策,多番走动下,彻底摆脱掉断袖臭名。
    二女争一男事件,最惨的就是海棠,她和王母哭诉半天,王母也只是笑笑,一点责怪阿喜的意思也没有,还安慰海棠说,阿喜这小子,我瞧着不错,虽然风流了些,但是很会疼女人,宛白跟他的时间长,你就不要和她争什么长短,说不好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
    海棠听西王母话里的意思,像是有意把她送给喜神,心里那个悔啊,要知今日下场,当初宁可称病,死也不踏进阿喜房间一步,百般解释下,西王母笑意更深,连连安慰海棠说,名分的事还可以和阿喜商量,有我替你做主,不会让宛白欺负你。
    说到没了力气,海棠已经不想再多做解释,今时今日只能怪她自作自受,要是当时不逞能和宛白对骂,兴许搞不出这么乌龙的事。至于阿喜对她存什么心思,别人不知道,她心里可是最清楚不过,故意陷害她,纵容宛白欺凌她,定是把她当成炮灰,王母又护着他,估摸着为了阿喜的名声,也只得委屈她。
    可恶的是,这事她对谁也说不出口,说阿喜利用她,还不如说阿喜中意她,要不才是真的颜面扫地,骄傲如海棠怎甘心成为他人笑柄。嫁喜神再不济也有王母撑腰,倘若说出背后真正缘由,才是当众扇自己一个大耳光。
    该死的宛白,自从跟了喜神,胆子越来越大,还有那个挨千刀的喜神,我海棠要看上他才是真的瞎了眼。
    众女仙成日里聚在一起,每每看见海棠总要打趣几句,有的恭喜,有的窃笑,还有的说风凉话,什么当初宛白没选上百花仙,地位委实低了很多,但是风水轮流转,看如今这形势,还真不能太过得意,谁知道以后呢。
    开始海棠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后来渐渐不再理会,她意识到,解释越多,她们越容易往歪处想,还不如沉默,才恍然,当时西王母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八成就是她解释过多,反而跟真事一般。
    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她堂堂百花仙海棠被旁人看作天庭第一怨妇,还谣言她要和宛白争名分,就宛白那破眼神,能看上什么好人。
    其实,阿喜主动请缨是别有深意,他在玄昱的日记里发现西王母有一间宝库,里面装着各种宝贝,心痒难耐,自从来到天庭,王母对他多有照拂,还贡献出海棠帮他摆脱臭名,这么好的王母,本不该觊觎她的宝贝,但是好东西谁不喜欢呢。
    阿喜老实这么久,早就憋坏了,心里面的小人展开一场混战,最后邪恶小人战胜了道德小人,貌似道德一词根本就不存在阿喜脑子里吧,不管怎样,盗宝行动再一次开始,奈何西王母处仙女众多,想下手还真是难上加难。
    再加上海棠现在和宛白有过节,连带他也不受待见,几次三番,海棠有意刁难宛白,害得阿喜一直未能正式展开计划。
    “你至于嘛,你喜欢喜神就喜欢呗,干什么总和我过不去。”宛白终于忍无可忍,准备和海棠大干一架。
    美目轻抬,露出不屑的表情,“宛白仙子好大的脾气,这里是昆仑,不是昊天通明宫里的小别院,由不得你放肆!”海棠眼中满是忿恨。
    见海棠的架势,宛白想着今天怕是什么也干不成,阿喜为此批评她好多天,把行动受阻都算到她头上。哼,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喜神把我看扁了,宛白默默下着决心。“行啦,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不就是怕以后居于我之下,趁现在逞逞威风,依我看,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
    “你少胡说八道!你和喜神爱怎样怎样,少把我拽进去,躲还来不及呢。”要说海棠恨的只有宛白么,当然还有阿喜,可是西王母也得罪不起阿喜,她一个小仙子,再有气,话也不敢说的太过,西王母明示暗示地告诫过,喜神做什么都是好的。
    宛白才没那么多顾虑,反正这事办不好,很可能就被扫地出门,绝不能妇人之仁。再说,她当日大骂海棠,喜神也没埋怨她半句,肯定是真的对海棠没意思,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喜神向着她,王母也不好说什么。
    “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呗,当日也不知是谁,非往喜神身上贴,不知羞耻。”
    我不知羞耻?海棠气得肺都炸了,士可杀不可辱,王母有意把她送给阿喜已经够让她憋屈的了,宛白这个地位低下的仙子也敢辱骂她,还有没有天理。“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哎呦。”宛白不以为意地朝身边的大树干一倚,挑眉道,“敢做还怕人说,我就在这儿,有本事你把我嘴撕烂呀,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你!”海棠气极,撸起袖子冲过去要和宛白干架。
    “住手!”路过的月桂,正好看到海棠气势冲冲地要动手打宛白,赶忙伸手拦住海棠,“都是昔日的姐妹,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
    见来人是月桂,海棠心里委屈至极,“哇”的一声扑到月桂怀里哭个没完。
    自打月桂嫁给二郎神,只是偶尔来西王母这儿坐坐,如今肚子里又怀了孩子,更是被夫君宝贝得不行,已经好久没见到月桂了。
    宛白正打算挨海棠一巴掌,想着阿喜看见她脸上顶着个巴掌印一定万分心疼,便不会再怪她因着和海棠的过节阻碍他行动,谁想等了半天,预想的疼痛没来,倒是月桂及时赶到,把海棠拦下来,只是奇怪的是,差点儿挨打的是她,而扑到月桂身上哭个没完的却是要打人的海棠,这算怎么回事?
    “好了,海棠不哭,宛白,你是不是惹海棠生气了?”月桂拍拍海棠,询问地看向宛白。天庭里,月桂是出了名的好脾气,要论人缘,女仙中没有谁能胜过月桂。
    宛白也十分委屈,哭腔道,“还不是海棠她讨厌我,来和我抢喜神不说,还要动手打我,借着比我地位高一些,总是想踩我头上,我照顾喜神这么久,他也不曾打过我。”
    月桂的婚事是阿喜促成的,她心里感激阿喜自是不必说,作为天上的老人精,宛白把阿喜抬出来,今日之事说不好是阿喜授意,心里略微有了计较,揉揉宛白的小脸,说道,“你们的事,我也有听说,怎么还没住到一块儿就生出许多是非,今日还好是我路过,换做旁人,搞不好又传出什么,王母什么脾气你们心里都明白,喜神什么脾气更不用我多说,安分守己才能相安无事。”
    “还是月桂姐姐明事理。我呢,听喜神的,他要是愿意娶海棠,我没怨言。”宛白嘟着小嘴,神情别扭,一看就知道言不由衷。
    看宛白这副模样,月桂轻笑出声,拍拍海棠,“好了,都是好姐妹,有什么高低贵贱,委屈就更没必要。”
    “月桂姐姐。”海棠抬起头,梨花带雨的看着月桂,“我心里难过,好委屈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宛白不屑地撇撇嘴。
    “你闭嘴!”海棠对着宛白怒吼一声。
    吓得宛白直缩头,可怜兮兮地瞅着月桂,大有“你看她,又欺负我”的委屈样儿。
    许是演技比不过宛白,海棠气恼地直跺脚,见月桂还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和宛白计较,说她年岁小一些,让着她吧。海棠憋屈得无以复加,猛地想到,月桂就是承了喜神的情才嫁的二郎神,她定是站在喜神那边,想明白的海棠干脆离开月桂的怀抱,一人跑远了。
    “仗着王母宠她,成日里就知道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宛白拉着月桂的手,对着海棠的背影抱怨道。
    月桂无奈地摇摇头,伸手点了一下宛白,“小妮子,不跟喜神学点儿好。”
    跟喜神不学坏就不错了。宛白撅起小嘴,颇有些撒娇的味道。
    “你来了,想必喜神也在,带我去见见。”月桂刮了一下宛白的鼻子,催促她带自己去见阿喜。
    “嘘。”宛白做个噤声的动作,凑近月桂耳边,小声道,“喜神有秘密行动,就因为海棠总盯着我,害我没能和他一起。”
    “呵。”月桂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果真和阿喜呆久了,想不学坏可不行。 
        
第三十二章 新的诱惑
    就在宛白吸引海棠注意的时候,阿喜鬼鬼祟祟地溜进西王母的院子,开始寻思已久的盗宝行动。
    怀里揣着玄昱的“自白书”,按里面的形容,阿喜将每个可疑的房间进行排查,经过一番仔细探查,阿喜终于锁定两个最有嫌疑的房间,一个是西王母的卧房,一个是长年紧闭房门的祠堂。
    阿喜之所以觉得这两间屋子可疑是有根据的,如果是他,宝贝肯定放在睡觉的地方,这样睡得才踏实。至于那间诡异的祠堂,阿喜认为那里可能是个障眼法,他是这么想的,王母本身就是神,摆个祠堂不说,里面的点心水果天天都要换新的,这是为什么呢?
    左右思虑下,阿喜越看那间祠堂越好奇,不是藏着宝贝,就是藏着秘密,之前也没听王母提过她还供了一间祠堂,就连仙女们平日里也从不提及,不是凭空而起,就是早有预谋。
    像是卧房这种地方,肯定不是那么好进的,而且如果被人撞见也不好说,说走错屋子?谁信啊。
    再三权衡,阿喜选择先对那个神秘祠堂下手,运气好点儿呢,一朝得手,运气差点儿呢,知道点儿王母的小秘密,勉强安慰一下受伤的心灵也算凑合。
    直到阿喜进去,翻找半天,才感叹,他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里面除了各种点心水果,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
    郁闷难当的阿喜随便挑了张椅子坐下,百无聊赖地剥了个香蕉,咬了两口扔到一边,又拿个桃子咬了一口扔到一边,看手边有一盘不错的点心吃了几口,赞叹两句,想着贼不走空,裹了一包吃的,悄悄溜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阿喜无精打采,琢磨着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宝贝也没有,宝贝没有也就算了,怎么连点儿小故事小秘密都没有,越是干净就越值得怀疑,一时想不通,阿喜又掏出日记细细研读。“你个小玄子,也不把话写明白,让小爷好找啊。”
    “喜神,你怎么在这儿?”和月桂聊了一会儿,宛白估量着时间,便打算回去,路上却碰见一脸沉思状的阿喜。
    阿喜勾勾手指,示意宛白过来。“宛白,我们如今面临一个很大的难题。”
    “怎么讲?”
    “这样吧,你要不搬回蟠桃园住几天?”
    “啊?喜神,你要赶我走,呜”宛白的眼泪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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