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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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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童身材不错,这套衣服穿在身上,果然容光焕发贵气逼人,一副大人物派头。

叶儿撇撇嘴:“不像个医生,倒像个暴发户。”

四时整,祝童出现在市区的一家四星级宾馆内,珊珊和秦可强在里面等候着;这是祝童要求的。

“珊珊,到二楼商场为我弄套衣服,不能太显眼,要深灰色。”祝童进门就脱衣服,等珊珊一出门,对秦可强道:“秦兄,我要的东西拿来没有?”

秦可强指指梳妆台,那里有个精致的黑色匣子。

祝童走过去,打开匣子;黑色皮面上,躺着张薄薄的面具。

两分钟后,镜子里的祝童变为另一个人,三十来岁,面色红润浓眉大眼,一看就是个爽快的粗人。

“现在要确定一下,你们的目标只是赵永兵,珊珊跟在我身边;秦大哥,你在下面,注意在赌船上的人。”

珊珊化着浓妆,她穿一套稍显做作的意大利裙装,看上去就像个活跃在土老板身边的秘书或者情人之类的角色。珊珊还不习惯扮演另一个人,只有仇恨在支撑着她。

祝童递给她一只喷射火机:“珊珊放松一些,你不需要掩饰什么,只扮演你自己就可以了。它不能点烟,一定要记得。”

确实,祝童没时间改造一只火机,只有在街上买只性能不错的火机,抽空里面的气体,再注入自己调配的混合气体。

五时十分,祝童换上身朴素的衣服,小心的回到紫金豪苑十七楼,在书房行李箱夹层里取出只小巧的瓷葫芦。

阴阳狗才不管进来的人长什么样,它欢快的摇着尾巴,几天来,叶儿只在早晨来照看它一下,房间里弥漫着小家伙折腾出的腥臭味。

祝童逗弄一会儿阴阳狗,正要出门,钥匙孔里响起轻微的开锁声。

这间公寓有三个人拥有钥匙,祝童、叶儿、朵花。

祝童狠狠心,抽出银针刺进阴阳狗背部,针上有迷幻剂,小狗呜咽一声,摇晃着原地徘徊,它将在半分钟内昏睡过去。

门开了,祝童躲到客厅沙发后,小心窥视落地窗一角映出的图像。

是叶儿,她是回来收拾祝童的衣服;小骗子在心里骂自己一句:太大意了,早估计到这样的情形,应该在进门前给叶儿打个电话。

叶儿哼着歌走进客厅,把提包丢在沙发上,嘴里叫道:“毛头,毛头。”

阴阳狗在书房里正迷糊呢,对叶儿的召唤没应答;叶儿离开客厅走进书房,小骗子飞快的跑到门前,轻轻打开门锁,闪身走出公寓。

下一个动作是,取出手机,好在,他在离开王觉非的车子时,已经把黑色三星调到震动位置。

奇怪,电话一直没响,难道叶儿发现阴阳狗生病不着急?祝童走出紫金豪苑,坐上秦可强的的士,黑色三星依旧在沉默。

七点三十分,别克车停留在北外滩国际客运码头。

从外面看,“未来公爵”号邮轮与别的客轮没什么区别,只有登上长长的舷梯进入三层以上的客人才会知道,这是怎样纸醉金迷的一个世界。

时代在进步,公路业和航空业的发展使沿海轮船交通都快被人遗忘了,除了赌船,真正在沿海开行的客运船并不多。

“未来公爵”号邮轮注册地在巴拿马,世界上很多类似的邮轮都在那个地方注册;不同的是它有上海客运牌照,登记的是来往上海到温州航班;但是,没哪个登上这艘船的人,会以为这艘豪华邮轮真的会开往温州;它的顾客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寻常百姓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个航次,也不可能得到一张登上它的船票。

邮轮上下七层,六层的一间豪华秘室内,满脸胡须的独臂船长坐在一排显示器前,紧张的注视着陆续登船的客人。

八点三十分左右,二副通报:“三百四十六位客人全部登船,航行准备完毕。”

“开船吧。”独臂船长摸摸发酸的右肩,手下取来雪白笔挺的船长服,为他穿上,扣好两排金质纽扣。

祝童没来,确切的说,独臂船长没发现那个小骗子的身影;赵永兵带着四个人十分钟前登船,还有另外几个大客户,都需要他去应酬一下。

邮轮刚刚起锚一个小时后,等“未来公爵”航行到公海上,邮轮上真正的生活才算开始。

九时整,独臂船长开始一层层巡视着自己的领地;从房间数量上估算,“未来公爵”号邮轮至少可以容纳五百人,但独臂船长每次只最多邀请三百五十位客人。

这就是赌船和一般客轮的区别了,“未来公爵”只一、二层有客房,三、四层为博彩区,四个大厅十六个小厅里布置有各种赌具。

五层为休闲区,里面有餐厅、夜总会、酒吧和KTV包房;客人即使输到一文不名,在五层也能享受到最贴切的服务。

整个六层被划为VIP活动区,一般的客人是没资格进去的;外面都在传说,那里面的赌注最小的都是十万。

甲板上人头攒动,衣冠楚楚的客人正三五成群欣赏着上海夜景,漂亮的侍女不停送上一杯杯酒类饮料;有些客人是来者不拒,有些就只喝软饮料,他们要保持头脑的清醒,聚精会神的准备将要开始的游戏。

在行家看来,喝酒的多少与输赢没什么区别,赌场赚的是概率,有时候,失去理智的客人会孤注一掷,也许就会成为幸运的家伙;为了赌场的利益,赌船对一般客人的投注设有限制,那样的豪赌在六层以下是被禁止的。

“未来公爵”号上的赌博玩法、娱乐都借鉴了港澳那一套,但在大陆行事需讲究极度小心,赌船并非像饭店一样“打开门来做生意”,接待客人首先需严格审查客人身份,一般只做熟客或熟客介绍进来的生意,独臂船长在岸上发展了一批“导游”,专门物色和引领客人上船。经过几年的经营,还发展了一批会员客户。

“船长,好久没见。”

独臂船长巡视到四楼,两个人引起他的注意,说话的是个壮年人;不过从声音里,独臂船长还是认出,这个人就是小骗子。

事实上,无论是小骗子还是老骗子,独臂船长现在都搞不清他们的真实模样。

“赌局十点开始,按照你们的要求,每人至少带二百万入局;祝童,这次我也算一个。”

独臂船长边朝周围微笑,边低声说;他一直不服气输给小骗子。

“我是来者不拒的,船长,这次我们赌什么?”

“哼,赢了我再说。九点五十进场,水一阁。”

独臂船长在他胸前钉下枚金锚徽章,走了。

水一阁是这艘船最豪华的包房,有专用电梯。

祝童进去过,两次。

第六卷、湖秀繁花 五 运气(上)

中国人好赌,历来有信命、信运气不信鬼神之说。

但是进入信息化时代后,稍微大些的赌场都会安装各种监视设备,特别是在赌船上。

出千偷牌、换牌那样的手段,在正规赌船上是行不通的。赌客的任何一点意外都会被监视器后的赌场技术人员以超慢回放一帧帧分析,也许你的钱还没拿到,人已经被丢进大海了。

同样,赌场也不会以那样的手段贪小财;他们赚的是概率和赌徒的赌博心理,不怕你赢就怕你不赌,到头来,输钱的总是赌徒。

九点四十分,汽笛鸣响,“未来公爵”号进入安全海域,三层、四层的灯光亮起,客人们蜂拥而入,又一个金钱之夜拉开序幕。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里变成另一个世界。近处是老虎机“乒乒”的声音,远处是轮盘转动的声音。赌桌上男人的笑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混为一体。回荡在大厅里舒缓的音乐,与空气中弥漫着美酒的醇香、香水的甜蜜,都成为虚幻的刺激。

祝童站在四层长廊,珊珊挽着他的手臂,从这个位置能俯视全场的赌徒。他手里转着一杯白水,心里想:一群笨蛋,如果都能战胜庄家,独臂船长有必要如此招待你们吗?

当然,有运气好的赌徒,也有运气差的荷官。

祝童以为,运气是微妙而难以把握的,就是开赌场的也很注意运气。但是,大家都相信:运气不是不可捉摸、不可利用的。

在赌桌上没有人能一直幸运,就如没有人会整晚倒霉一样。输赢的差别在于,在运气来时,你能不能抓住机会。

五层走廊上,独臂船长在注视着祝童,这几天,他把上次输给祝童时的录像资料研究过多次,到现在还一无所获。

唯一的经验是,面对祝童,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千万不能贪婪。

奇怪了,作为混迹赌场半辈子的他,这些初级赌徒身上的毛病,在与祝童对赌的时候,总会无缘无故犯那么几回。而他输的最痛的,也就是在那样的时候。

赵永兵出现了,身边伴着个年轻的男子,瘦削精干;长长的头发垂在双肩,引人注目的是,他右脸上有一条伤疤。

这应该是江小鱼了,昨天晚上只看出个大概,如今看去,细长的眉毛,细长的眼睛,与烟子有三分相似。

又看到个熟人,柳伊兰也来了;她虽然也换了副模样,但行走间玲珑身姿的摇曳度,是祝童再熟悉不过的;柳伊兰也走进水一阁的专用电梯,身边还陪着位优雅的绅士,年轻,自信,气度雍容,祝童见过他。

九点五十五分,祝童叹口气,把水杯丢给侍者,带着珊珊走向隐秘处的电梯。

祝童在寻找雪狂僧,他明白,无论自己怎么易容,只要在一定范围内,雪狂僧一定能认出自己。只是,一直到赌船启航,也没看到雪狂僧的影子。

蝶神还在睡觉,这鬼东西,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一直嗡嗡;祝童虽然恨的牙痒痒,还是丢一把蝶蛹进嘴里,顺便把竹筒丢进垃圾箱。

进入VIP贵宾房水一阁的赌客只能带一个随从或朋友,不允许携带任何有碍赌局公平的小零碎;电梯里有透视仪,水一阁门前有客人专用更衣室,里面有礼貌的侍者,但是很坚决;祝童第一次来时,就领教过他们的专业与固执。

手机、戒指、手表是必须交出来的,这一次,祝童那只精致的ZIPPO火机,也被迫放到银质托盘里。

祝童袖子里有六枚银针,高大的侍者没要求,小骗子也不会主动拿出来;但是,凤凰面具祝童是绝对不会取下来的,他也没本事取下来。

独臂海盗走进来,挥手让手下出去。

“祝童先生,我能看看吗?”

“你?”祝童右手按在胸前,左手扣出一枚银针;“可以,要看它先让我把这只针刺进你的膻中穴。这是祝门圣物,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那就算了。”独臂船长不敢冒险,被祝门弟子扎一针,不是普通的危险;“你能保证,它不会干扰这个赌局?”

“我发誓:保证不会破坏你的规矩,这个小东西对别人没有任何危害。”

“我相信你。”独臂船长拉开更衣室的门,与祝童一起走进水一阁。

水一阁实际上是由豪华的总统套房改建的,镶嵌大理石的走廊很安静,这里不像楼下的赌场那样乌烟瘴气。走廊的尽头配有小酒吧,如果是白天,从舷窗里还可以看到蔚蓝的海景。

礼貌的侍者推开兰白色的双扇门,真正的水一阁才算到了。

正厅里引人注目的是一面墙高的古董柜,里面摆放着精美的中国古瓷,古董柜正中间是座关公神像。水晶台灯和欧式古典油画,把气氛调和的温和而雅致,如果不是房间正中的那座宽大的赌台,谁会相信这是在一艘赌船上呢?

十时整,六位赌客准时落座;主持赌局的是个白发欧洲人,杰瑞斯。

他是“未来公爵”号豪华赌局的招牌之一,从未有过出错的记录,任何出千偷牌之类的手法,也不好瞒过杰瑞斯那双锐利的眼睛。当然,出场费也是最贵的,杰瑞斯主持一场赌局,开价是十万元。

正厅的另一面是巨大的玻璃墙,赌客们带来的随从朋友都被礼貌的请到玻璃墙后的休息室;他们可以看赌局,也可以看别的;休息室一角有架黑色的三角钢琴,随时会有琴师和乐师为他们演奏。

如今,柳伊兰就坐在钢琴边,端杯咖啡听英俊的琴师弹奏。珊珊走过去,坐在柳伊兰身边,她还不太老练;赵永兵也看到了珊珊,皱着眉头低声对江小鱼说声什么。

杰瑞斯敲响小金锣,赌局准备开始,客人们各自入座。大家才知道,这场赌局有七位参与者。

祝童的左手是独臂船长,右手是与柳伊兰一同来的绅士,落座时,绅士对祝童微微一笑。小骗子对他还有印象,月前正是他出现在锦江饭店大厅,提醒自己小心。

绅士那边是位中年人,衣着与相貌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他微闭双眼,也在审视赌局中的每一个人。

赵永兵坐在祝童斜对面,他的同伴,长发瘦削的江小鱼坐在独臂船长身边;他们中间坐着赌局中唯一的女子,她是个很难一下子说出准确感觉的女人,年轻妩媚、美丽、冷傲,有点清高,浑身上下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两条洁白的玉臂散出青春的活力,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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