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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面具-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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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安妮忧虑的原因之一吧?但是这处伤绝对不可能让柳依兰陷入昏迷。

祝童虽然在海洋医院混了一段,但多数是为外科医生打下手或以狗皮膏药结合学习不久的针灸来治疗内伤或骨伤;柳依兰的情况是个陌生的挑战。

他斟酌良久才开始试着动手,用的是长黑针,先轻刺入人中附近的水沟穴,捻压九下;然后刺进十宣穴,弹震十八下;柳依兰睁开双眼,双手开始晃动,却还是愣愣的。

百会、风池、风府、前顶、印堂、大椎;祝童一路刺下去,开始还很小心不敢引动太多真气,后来就把蝶神周围的黑雾聚到黑针上,以“灵”字诀催动。

黑针把一道道清凉的气息灌注进去,柳依兰头部血脉贯通,气脉顺畅,根本就没有丝毫阻碍,但是她就是没有丝毫清醒过来的意思。

一个时辰过去,长黑针、短黑针都用了,冷热两种气流都毫无作用,蝶神周围的黑雾被消耗殆尽;柳依兰背部的淤伤已经痊愈,人依旧在沉睡。

第九卷、天星霓虹 第九卷、天星霓虹 一、流星(下)

祝童累得满身虚汗,抽出黑针,再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安妮小姐,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越详细越好,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安妮是南海宫澜总裁,对祝童在上海的作为很清楚,柳伊兰的病如果连他也没办法,也许真的很麻烦。

她到底是有经验的,知道这样的病一定有很古怪的原因;先仔细回想片刻,把柳伊兰出现前后的情况仔仔细细讲出来。

安妮当时刚洗完澡,正坐在床头整理各地夜店送来的年终总结;笔记本电脑忽然自动关机,房间里的灯光闪烁几下,安妮被一股大力推到墙角,站起来时,柳伊兰已经躺在床上了。她修炼的素女真功尚浅,根本就不能解这样的事;刚开始还以为是柳伊兰突然返回,但是,门还关的好好的。

祝童听着安妮的话,已经起身把房间里的门窗查看一遍;这间房正在自己那间的正上方,与梅兰亭和萧萧的房间相邻;仔细核对时间、细节,没发现任何疑点,只是确定了一点:柳伊兰出现时,正是他看到虚空中现出竹道士身影的瞬间。

“随柳大姐出去的人,能联系上吗?”

“联系不上,我刚才一直在拨她们的电话,都不在服务区。”安妮又拨打一次,还是毫无反应。

“不在服务区意味着两种可能,一是她们所处的地方没有信号,一是她们在某种突然的情况下卸掉了电池。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手机被外力强行破坏。”

“不错,祝师兄认为我现在该做什么?”

“派人去梵净山,寻找柳大姐身边的两个姐妹,查看昨夜都谁在那里,特别是红云金顶附近,看能不能找到竹道宗的行踪。”

“已经有六位姐妹赶去接应了,按照约定,她们半小时前就应该和我联系;我怕大姐出事,把身边的人都派去了。但没想到大姐会突然出现,所以才要请祝师兄为我作证。”

这件事对谁来说都是匪夷所思,让他如何为安妮作证?祝童注视着柳伊兰,忽然发现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幸福而陶醉。

安妮也看到了,扑过去摇晃着柳伊兰:“大姐,大姐,你是在吓我吗?”

祝童按上柳伊兰的脉搏:细密均匀;她沉浸在陌生的梦境里;安慰道:“等弄清楚梵净山的状况再想办法,柳大姐没危险,放心,她总会醒来的。但是,你为什么不去?”

“大姐让我在凤凰城等秦老前辈,她原本明天也要来这里。”

“秦桐山?”

“正是,大姐还说,要我照顾好祝师兄,竹道宗的伤还需要师兄费心。”

“原来如此。”祝童走近安妮,伸手从她柔顺的卷发内扯出一幅耳机;“你在监视我?”

耳机内传来叶儿与萧萧的低低的说笑声,这东西比祝童的装备可高档多了,连阴阳被骚扰时轻微的不满也听得一清二楚。

“不是故意的,师兄,这是柳大姐的意思;她怕你被温柔乡醉倒了,忘了去为道宗治病。”安妮脸上浮起红晕,翻开手中的书本,那是一架小巧精致的接收器。

小骗子虽然感觉不自在,抓起那本书丢出窗外,却没说什么,看看CK表,指针指向凌晨两点四十分;不再理会安妮站起来离开房间。

客栈里一片寂静,梅兰亭在门前暗处立着,看到祝童出来靠过来,幽幽道:“祝童,竹道士去了。”

“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我看到流星了,他随流星去了。”

“午夜十二点?”梅兰亭嘴角泛起苦笑。

“你也看到了?”祝童点点头,竹道士在梅兰亭心底占据一个特殊的位置,她的感应也许更深,竹道士一定是出意外了。只是,没哪个人的死会有如此大的动静,还有柳伊兰,她的突兀出现与长睡不醒梵净山距离这里百十公里,就是竹道士出意外了,柳伊兰也不可能瞬间回到这间客栈里。

安妮说,十一点她还与柳伊兰通过电话;那时,柳伊兰带着两个兰花女正在攀登梵净山;安妮还说:她们一起吃过晚饭后,柳伊兰忽然觉得无聊,与在沱江边的酒吧里遇到梅兰亭,两个人说了几句话,柳伊兰忽然就急着要去梵净山。

“吻我。”梅兰亭抬起头,望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泪光闪烁。

这明显是玩火,叶儿和萧萧还在楼下,随时可能上来。但祝童还是把她抱在怀里,印上一个轻轻的吻。

梅兰亭不满足于友情意味更浓的浅吻,双手缠住祝童;她不同于叶儿柔情似水的楚楚动人,温柔一直隐藏在朝气蓬勃的率真洒脱下。

这一段她一直压抑着,与祝童的一夜风流,苦涩多于甜蜜。

此刻,她的热情勃发,贪婪吸吮着少少的温柔,丰满坚实的胸乳在他身上摩擦,修长的腿抬起。

祝童的手按住她背后的穴道,让她安静下来:“梅小姐,我们不该如此。”

“我们可以,你也需要。祝童,我马上要去梵净山,去看看他到底有事没有。”梅兰亭的手伸下去,握住祝童的坚挺;“我需要你,只要一点点。”

蝶神轰然大动,它刚才被消耗太甚,印堂穴内的黑雾已经一丝不剩全被祝童引进黑针去救柳伊兰;此刻似乎看到补品,焦急的扇动翅膀,催动祝童去享受难得的美味。

小精灵的贪婪,梅兰亭的挑逗,压抑许久的情欲,偷情的刺激;汇合起来冲破了祝童的理智,他抱起梅兰亭上到楼顶平台,在飘洒的细雪中,冰冷的手探进梅兰亭温暖的胸怀。

“你对柳大姐说什么了?”

“别说话”梅兰亭激烈的扭动着,细密的牙齿不堪刺激,咬住自己的头发。

祝童继续挑逗着她,来的路上就感觉她有心事,当时还以为是因为叶儿,现在想来,梅兰亭一定知道些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也许就与竹道士有关。

“别祝童,别那么狠心。”

“告诉我。”祝童咬住梅兰亭的耳垂,手顺着裤缝按压在她双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泥泞。

痛与快感击破了梅兰亭的理智,她疯狂的摇摆着,在祝童耳边哭泣着说:“半翁来找爷爷,问起竹君的事,我在外面只听到几句。半翁问,别我说,半翁问爷爷竹君临走前说的话。最后,半翁说也许竹君不适合作道宗。”

祝童被震撼着,手也忘了轻重;没有温柔,只是狂躁的宣泄;但梅兰亭被刺激的忘乎所以,拼命的迎合着他,将他的手引进上衣,攥紧寂寞已久的乳房。

天亮了,叶儿在祝童的怀里醒来,酥酥的笑意在脸上荡漾。

凤凰城的雪停了,晨光中,黑黑的柔发散乱地环护着她的恬静,嘴角柔美的笑意,翻身凝视着熟睡中的祝童。

她穿着薄薄的睡衣,浑圆的乳房露出小半,随轻柔的呼吸一起一伏。祝童感受到她的目光,睁开眼,注视着她小女人般的美丽,伸手拉开她的睡衣。

“坏蛋,别闹我;你再睡一会儿。”叶儿挣脱开跳下雕花床,昨天晚上祝童忙到三点多才回来,送走萧萧后,一直是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儿知道楼上的病人没救醒,以为爱人是为那事担忧。没看到,祝童郁结在眉心的沉重。

陈阿伯一早就在门前放鞭炮,说是驱邪。

客栈里半夜发生那样的事,老人们的看法都是一样的。

吃早饭时,萧萧说梅兰亭半夜在房间里留下个字条,说是要去徒步旅行几天;这次出来,她确实带着全套野外装备。叶儿虽然奇怪,却也没说什么;在她印象里,梅兰亭是有行走天下的洒脱性情。

上午,叶儿与萧萧随陈阿伯到山里去,这是昨天已经约好的;一是为体验苗家风情,二是在陈阿伯引导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学校。雷诺车上有祝童的二十多万不明不白的灰钱,这是叶儿最担心的事。

祝童有病人不能离开,黄海就担负起司机的任务,自然,朵花也跟着去了。

九点多,消息一个个传来。

先是去梵净山的兰花姐妹的消息,她们找到了两个姐妹,都被封闭了穴道,与柳伊兰一样人事不省。

在梵净山上,兰花的姐妹遇到几个道宗弟子,也没打听出什么消息。

几分钟后,安妮接到电话,二品道宗方面已经确定,昨天午夜十二时正,竹道士在梵净山羽化登真。

同时,道宗还发布江湖通告:三天后,二品道宗门下三十六宫主持将齐聚梵净山,广邀江湖同道,为竹道士举行盛大的登仙斋蘸科仪。

稍晚传来的还有另一个消息,竹道士羽化登真前,亲手把道宗掌教信物天星槌交付道尹羽玄真人手中,羽玄真人将在同一天接任道宗职位。

接着,各种小道消息开始在江湖上流传,二师兄打电话给祝童,说流传最广的版本是:竹道士在与索翁达活佛切磋时,悟通生死大道。

什么悟通生死大道?小骗子是最现代的祝门掌门,本来对这些鬼话是不相信的。

但柳伊兰的奇异出现使他迷茫,真的有羽化登真那种事吗?真相,到底是什么?

正午,陈家客栈门前出现一个红衣僧人,半裸着右臂手握一串乌黑念珠,不求布施不为投宿,只端坐在门前冰冷的石板街上低眉念佛。

第九卷、天星霓虹 第九卷、天星霓虹 二、刀山火海(上)

凤凰城处处银白,雪己经停了,融化的雪水从屋檐滴下,顺牌坊淌下,石板街上湿漉漉的。红衣僧人就坐在雪水里,一点也不感觉猥琐。

陈阿婆是善良人,看到红衣僧人裸露的半截肩膀,拿出件军大衣要给他披上,却被僧人拒绝了。

今天是大年初二,游荡在凤凰城的旅客己经走了不少,新的一批还没来到,在街上逛的多是些闲人;看到这样的事情有些就围拢来,有些在僧人身前丢下些零钱,有些拿起数码相机拍照;有两个甚至坐在他身边合影。

僧人一直低目默念佛经,对身边的事情恍如未闻。

“这才是真正的高僧。”有人赞叹道。

祝童下楼吃饭,他说是吃饭,其实是喝酒,凤凰城的私酿烧酒很对他的胃口。看到门前围着一群人,问陈阿婆:“那里出什么事了?”

陈阿婆正为难:“有位和尚在那里,只坐着,不说话,不知道想搞什么鬼。可怜那么冷的天,他还露着膀子。”

“噢?和尚?”祝童对这些很敏感,端着酒杯走出去。

游人围了三层,祝童好容易挤进去,正好僧人抬起头了,他看到一双清澈的眸子。

“施主慈悲,天寒地冻,能赏杯水酒驱寒吗?”第一次,僧人开口布施。

“当然可以,师父请。”祝童把酒杯递过去。

僧人接过酒杯仰头饮下,红润的脸上闪出一丝微笑:“好酒,能再施舍两杯吗?”

“酒是有的,师父不怕破戒就进来。”

祝童接过酒杯,转身回堂屋。

僧人果然站起来,随着祝童走向陈阿婆的客栈。

有几个游人躲闪不及,也没见僧人有何动作,人己经掠过他们,坐在陈家客栈的堂屋里。

陈阿婆为僧人添上付餐具,站在门前道:“都去,都去,没什么可看的。”

僧人如果做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模样,还是有些看头的;看他坐在酒桌前放肆喝酒,众人对僧人的兴趣大减,议论几句渐渐散去了。

“请问大师如何称呼?”酒过三杯,祝童凝视着僧人问。不用试探就能看出,僧人,一身极高明的功夫,一定不是个无名之辈。

“索翁达。”

“活佛?”祝童大吃一惊。

“索翁达己经不是活佛,只是一个僧人。”索翁达与祝童一样,只喝酒,对满桌的酒菜看也不看,一双眼睛一直就没离开祝童。

他实在看不出祝童有什么高明的地方,功夫平常,只是一个扎实而己。

“请问索翁达,来凤凰城有何事?”

“两件事。”索翁达伸出手指;“一是来见见你,二是救人。”

“大师知道我是谁?”

“祝门掌门,江湖人称千面独狼,祝童。”

“那么,活佛随我上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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