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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柯南同人)身为琴酒我鸭梨很大+1番外 作者:蓝珑琼(晋江14.06.03正文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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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
  好可怕,直到现在身体都颤抖个不停;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个不停。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没有谁能救她,没有人。
  这种连心都发抖的感觉;毛利兰还是第一次。她头次意识到男性跟女性有着最基本;就算武力也无法改变的差别。
  其实不能怪毛利兰,她本来就算比较迟钝的类型。而她跟新一交往的过程里——如果他们算是交往的话,就连两人牵手的机会自长大之后都相当有限。别看工藤新一聪明,在某些方面相当的迟钝跟晚熟。完全是一张白纸的毛利兰突然被人这样对待,还差一点就被侵|犯,让她以相当冲击的方式了解到男人对女人的欲求。她真正害怕的不仅仅是自己被那样对待,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被对方所影响。
  若是用心抵抗,其实她按理讲能够挣脱;可是当时她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被身体的奇异反应所篡夺,失去了思考能力。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或者说服从了她的潜意识。
  太可怕了!这样的经历,远比死亡更为可怕!
  更何况看琴酒的意思,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事情揭过。没有人能救她,她甚至不能向新一求救。应该说,见过琴酒残暴一面的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这是人类的生存本能,毛利兰也一样,她不敢告诉新一,因为她觉得新一一定会被杀死。
  毛利兰在颤抖跟煎熬之中度过了凌晨,终于熬到上学的时间,这才失魂落魄的去学校。一整天她都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等下课方向回家的时候,她在鞋柜之中发现意外的东西。
  “晚上十一点在XXX见。这是任务,女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卡片上这样写着。虽然没有署名,她已经知道这大约是谁了。
  毛利兰摸不透这些信息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任务……回想起那一次近似于屠杀的情景,她就不寒而栗。
  无论如何她也只能服从卡片上面的指示晚上偷偷出去,瞒过爸爸跟柯南并不太困难,毕竟一个是酒鬼一个是小孩,都是晚上一睡就死过去般的类型。
  到了地方,见到一辆车子停在马路边,男人站在车外正抽着烟。看到她坐过来,男人满是嘲讽意味的笑了下。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女人。”
  “……??”
  “什么都不问就过来,如果是别人假冒的你也完全不去分辨?”
  上过一次当,两次当的有,第三次还被人卖掉的实在太少见,连琴酒都忍不住惊叹了。
  “就算是假冒的,也想知道为什么呀?”
  毛利兰的想法很单纯,这个年头像她这么没有防备心的已经算是珍奇动物了。
  “听着,以后你的行为会影响其他人的命运,所以下一次有这种情况出现必须确认清楚再行动,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男人踩灭烟,示意她上车。
  毛利兰上车后了解,原来是有个什么任务需要参加某宴会,本来这种情况琴酒一般都会叫波本或者贝尔摩德跟他一起行动,跟实战派的琴酒不同,暗杀跟潜入都是那两位擅长的领域。不过如今波本的忠诚度受到质疑,而贝尔摩德才刚跟琴酒有点小矛盾。另一方面,因为最近贝尔摩德跟波本走的很近,琴酒不希望她知道什么消息。
  你说让琴酒单独行动?好了,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坏人脸已经是没得拯救了,就算换套西装也只是从杀手变黑帮,打扮一下也许能冒充个野性作风的贵族,但是离不引人注目这一标注栏相去甚远。
  所以这类任务只能别人跟他配合着干,他能说以前跟雷搭档的时候之所以那么顺利,就是因为雷长得不错吸引大部分注意力,反倒成为另类掩护么?
  “我需要做什么?”毛利兰问,她生怕所谓的任务是要去伤害什么人。
  “我要跟一个比较高层的人物接头,顺便取一些东西。你的任务是帮我进入宴会之中,那种场合没有带女伴会相当突兀。”说完,琴酒递给她一个盒子。
  真要是暗杀之类的任务,琴酒还真不太好带毛利兰行动。怎说,拿不出手啊!要易容不会易容,要射击不会射击,就连最基本的后勤(提供情报)经验都没有,琴酒就算再托大也没有把任务当儿戏,给一个菜鸟这样高要求的地步。尤其毛利兰的‘天真’一开始就给他提了个醒,要带这个‘新人’恐怕要费不是一般大的精力。
  但是毛利兰有毛利兰的优势,正因为她单纯,无论性格还是社会背景,都更容易获取他人的信任。如果好好调|教一下,说不定能教出一个优秀的间谍。取代贝尔摩德跟波本是不大可能,但是媲美基尔这种程度,琴酒还是很有信心。(你到底是多看不起基尔啊,摔!)
  没办法,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在哪里都有人才短缺的忧患,新时代缺的就是人才!
  毛利兰打开琴酒给她的盒子,里面是一套剪裁合体的礼服。想到他怎么知道的自己的尺寸,毛利兰忍不住脸红了。
  看着毛利兰愣愣的拿着礼服,琴酒有些不耐烦:“快穿上。”
  “在、在这里?”
  穿上这套礼服需要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也就是说要她在车里脱得近乎赤|裸!
  不过显然琴酒并不在意她的纠结,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身边的间谍们无视自己性别的行为。车上换装最安全,不容易被监视器拍到,所以组织成员行动之前在车上换装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就像他之前在等毛利兰的时候早已换过。
  “怎么,有什么问题?”
  琴酒对于毛利兰的磨磨蹭蹭表示不解。
  毛利兰觉得自己也许想多了。如果自己太过于强调反而会节外生枝。谁知道这家伙心血来潮会干出什么来!她想了想,很巧妙的将自己外套里的衣服全部脱掉,再将外套当作一个罩子,裹着外套将礼服想办法穿上去。这来回上下左右又扭又拽的摆弄,反倒让本来没注意她的琴酒的注意力都吸引她身上去了。
  “呵。”她以为自己是正在蜕皮的蛇吗?
  “笑、笑什么笑!”
  毛利兰终于穿好衣服,将外套脱下来。
  “女人,这种款式的礼服是不穿胸|罩的。”
  “…………”
  “要我帮你脱吗?”
  “………………”你还是去死一死吧!!
  聊天期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地方,看到琴酒脱下黑色风衣底下竟然还穿着西装,毛利兰很想吐槽他穿那么多不热吗简直是个包心菜虫(用叶子一层一层包裹住自己的一种虫子)!
  两人从车上一下来,就被周围人以一种类似畏惧跟同情的目光打量。
  “看那边,是那一位吧!他身边的女孩年纪还很小呢!”
  “是啊,真可惜!多漂亮的姑娘,好端端的做黑帮的情妇。”
  直到他们走到入口,琴酒拿出邀请信。
  “欢迎光临,两位里面请,死泽介人先生及这位女士。”
  ……其实作者很想吐槽,你到底是有多习惯使用那位老弟的身份啊喂,以至于这片的人毫无维和的接受你的身份!显然作为当事人的死泽介人绝对是早默认了这种情况。虽然琴酒总吐槽他冒充自己的时候添乱,天晓得琴酒多少次的冒充他,而且利用‘黑帮’的身份都做了些什么!
  当然这也体现出另一个琴酒不愿意跟别人组队一起来的原因了,说起死泽介人的事,目前组织里只有BOSS跟伏特加知道。就连是波本也只是隐约猜测,没有实际证据。
  一进去,琴酒就将毛利兰丢下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明显就是把她当入场ID用了。穿着漂亮的礼服,一个人站在陌生的宴会场所里,毛利兰觉得夜晚还是相当的冷。
  “这位小姐一个人过来的吗?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其实毛利兰很想拒绝这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她不太希望自己引人注意,尤其之前琴酒还叮嘱过她不要乱跑。
  “不好意思,她已经有约了。”
  一个瘦高个的短发男人很顺其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将她带离那位邀请她的男性。
  “谢、谢谢。”
  毛利兰赶紧抽回手。
  “说实话,您是一位相当勇敢的女性。就算是我,当初留言的时候也不是很有把握你会自己去找琴酒。”
  “——!!”
  毛利兰愕然的抬头,此时她才认真的直视这一位初次见面的男性。怎么说,身材修长,看起来很有修养,但是某种说不出的东西让毛利兰觉得他跟琴酒给人的感觉很像;自我、锋利、危险。
  “他也是相当出乎我预料,到了这种程度都没想起,也没有杀掉你。这样说来,这就是他内心自己的选择了。”
  陌生的男性伸双手,搭在她的双肩上。
  “选择你作为他的死。”
  作者有话要说:

☆、  第94章 你是他的死 
  “可以邀请你跳一曲吗?”
  这一回毛利兰没有拒绝;因为她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舞步她也稍微会一点;因为她的好朋友铃木园子偶尔也会邀请她去类似的场合,所以因此她多少了解基础的舞步。
  “你是谁;想要做什么?什么叫做‘他的死’?”
  跳舞的过程中,毛利兰追问。
  “我是高远遥一,你可以叫我地狱傀儡师。身份嘛;硬要说的话琴酒其实算是我的雇主,但是现在甚至连他自己都忘记雇佣我的原因了。有一个相当厉害的催眠师对他使用了催眠术,我试图用比较激烈的方法唤醒他;不过看来是失败了。”
  “激烈的方法……”
  想起自己之前的种种遭遇;毛利兰真的很想揍眼前这混蛋。但是她急于知道琴酒的情况;忍下了自己的愤愤不平。
  “至于说起‘他的死’;就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话题了。愿意听吗?”
  毛利兰连忙点头。
  “之前说过琴酒是我的雇主;除了表明上的工作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理由。我在心理学上也稍微有一些研究,所以他想知道他自己的想法是否是正确的。”
  高远遥一提起一个相当隐秘的话题。之所以决定告诉毛利兰,是因为她在其中的作用相当的关键。
  “如果以客观科学的观点来说,他患有人格解离症——或者说他深信自己患有人格解离症。”
  “……??”
  “这要从许多年前说起。”
  在很多年前,尚且年幼的男孩带着自己的妹妹经过某个地方。就在那个地方,他们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事——突然间类似爆炸的猛烈冲击发生,出现了一具成年人的尸体,只有上半身,满是血腥的摔落在地上。
  当时,离着尸体最近的男孩子受到了相当强烈的影响。如果说他是一个收音机,那么大约接到了来自外面的一组强烈的电波!是的,已经死去的男人的记忆,以一种相当离奇的方式‘录入’男孩的大脑里。若要说是灵魂进入男孩的身体也无妨,毕竟记忆代表一个人的人格形成本身。
  “从我的专业判断来看,比起灵魂转移,我更倾向于记忆的转录这种说法。过于强烈的死亡前的意念强行录入到男孩这个中介体里面,使得他成为记忆新的载体。”
  高远用平静的表情描述着难以想象的事,显然这只是故事的开始。
  “成年男人几十年的记忆所形成的人格,很轻易的就能取代男孩短短几年所形成的人格。但是男孩的人格依然保留下来,为了保护他最心爱的妹妹。”
  【时间的流逝在她的身上实在太快了,实在……太快了。】
  毛利兰想起当时琴酒对她说过的话,脑海之中将整个事件串联起来了。
  “那么后来呢?”她连忙追问。
  “详细讲起了就太花时间了,总之他的妹妹死了,严格来说作为‘哥哥’的人格也跟着消失才对。但是惊人的是,成年男人的人格跟‘哥哥’融合在了一起。那个诱发点,应该是失去所爱之人后,对人类这种贪婪肮脏的东西彻骨的恨意;还有希望所爱之人能够‘复活’的愚蠢念头。”
  “这种融合产生了现在的琴酒,有着成年人的冷静,也有着男孩对人类这种生物的强烈恨意。他管自己叫做‘行走在人间的亡者’,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人格是如此复杂情况下的产物。一旦发生某种外界的刺激,现有的人格平衡就会彻底崩坏,造成这个人格的‘死亡’。”
  而且,琴酒似乎认为自己已经死于某一场意外,是靠着一种秘药才让尸体如活人一般的活动。高远遥一不知道琴酒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离谱的错觉,在他看来琴酒完全是个活生生的人类,虽然在力量跟某些其他地方有些异常,但怎说都是活着的生物。
  “简单的来说,你所认识的这个琴酒,是因为渴望复仇跟实现愿望这种单纯的理由才勉强存在。也就是说,杀人这种事能够维持他‘心理正常’,让他的人格得以‘存活’,说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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