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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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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别打了。”水依画停了手,淡淡地吐出一句。
    北堂洌闻言收了手,心里颇有些感慨。头一次用身上所学的武功打架,竟有些上瘾的感觉,难怪中土武林那么多武功高强之辈总喜欢挑战别人。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水依画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铁定要吐出一口血。她为了他着想不得不束手就擒,可是这混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看着被士兵包围住的两人,端木碎风嘴角一点点儿扬了起来。
    那两人都身穿黑色衣袍,但是他的目光却直落落地打在了水依画身上,此时那人低着头,显然是在躲避端木碎风的打量。
    “好久不见啊,白、衣、画。”
    水依画确定自己从他挤出来的这句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本王找你找得可真是辛苦,没想到你自动找上门了。”端木碎风轻笑道。
    在水依画看来,那笑容有些凉飕飕的。
    静默了片刻,那低垂着脑袋的少年缓缓抬起了头,看向高头大马上的男子。马上之人一身紫色束腰锦袍,脚蹬暗黑色长靴,头发以玉冠竖起,可谓风流倜傥、英俊多姿,但在某人眼里这就是个变态。
    身着黑色劲衣的少年有些畏惧地盯着他,一双眼水蒙蒙的,看起来无辜又可怜,整个人就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鹿。
    “家兄跟我说,他无意惹火了东耀国的火麒王,叫我避开皇城走,我还当家兄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是真的。”似乎是鼓起勇气说完这一句,那少年立马又垂下了脑袋,藏在了北堂洌的身后。
    端木碎风脸上略有些得意的笑在看到这幅景象后,一下子烟消云散。等再细细打量那人后,端木碎风整个人都僵住。
    那人哪里是白衣画了?那羞涩的模样,那柳叶小眉,粉嫩小嘴儿这人分明就是个长得像白衣画的小丫头!
    ------题外话------
    大姨妈来了,肚子难受,今天就码了这么多,希望明天能多更点,妹纸们别嫌弃沙子呀。爱你们

☆、103 何人偷窥本王沐浴?!

端木碎风看着那女扮男装的人良久,直到旁边一个下属出声才回了神。
    “殿下,这两个细作要如何处置?”
    “细作?”端木碎风笑着重复一声,那笑意却有些不怀好意。
    “谁说这两人是细作了,他们可是本王的贵客。”端木碎风嘴角笑意一收,意味不明地盯着水依画,缓缓地说出这么一句。
    那士兵头头吃惊地愣了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朝那几个把枪头指着两人的士兵们吼道:“耳聋了么,这两人是殿下的贵客,还不好生送过来!”
    于是,水依画和北堂洌被下人“友好”地请了过去。
    水依画在慢慢走过去的同时,心思几转,想不通这端木碎风要干什么。既然当着众人的面称呼他们为贵客,暂时应该不会为难他们。但是这变态笑起来真令人发憷。
    如果要给一个评价的话,水依画觉得一个词最适合不过:睚眦必报。
    端木碎风走到她跟前,围着她走了一圈,笑问:“白衣画的妹妹?”
    水依画故作吃惊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明明穿着男装!”水依画才不会承认,她是故意穿成这样,在一开始她就做好了各种防备,真要是运气不好遇上端木碎风了,这人也肯定认不出现在的她来。没有做任何乔装的她要么被当成面容清俊的小少年,眼神好的顶多瞧出她是个女子。
    “就你这乔装技术,也太差了些。”端木碎风鄙视道。奚落了一句后,目光转到了北堂洌身上,颇有些敌意地问,“这又是何人,别告诉本王,这是你的令一个大哥,也是白衣画的兄弟。”
    一直沉默不语的北堂洌朝他客气地一抱拳,回道:“在下北堂洌,乃是白姑娘的结拜大哥。”
    水依画在心里偷偷竖了竖大拇指,北堂洌的学习能力绝对是一流的,这话里半分漏洞都没有。
    “哦?这样啊,既然两位都是白衣画的亲朋好友,那么便是本王的贵客了。”
    不知为何,水依画听完这句话后,心里一紧。
    又听他继续道:“你们好不容易来东耀国一趟,本王一定要尽尽地主之谊。”
    不等水依画和北堂洌反应,端木碎风已经自顾自地叫下人送来两匹马,朝两人道:“现在没法子找来两顶软轿,便委屈你们同本王一样骑马了。”
    “殿下,我跟结拜大哥还有要事在身,不如改日再来叨扰殿下。”水依画偷偷瞅他两眼,斟酌着着语言道。
    端木碎风淡淡扫她一眼,无害地轻笑一声,“什么要事留到明日再说,本王也不过是看在衣画兄的面子上才拂照一二,怎么,这个面子都不给本王么?”
    水依画被堵得无话可说,相信你才是白痴呢。这死变态明明就记着当初的仇。
    “按殿下的意思,明日我们便可自行离开么?”水依画问。心里想着,这端木碎风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端木碎风却出乎意料地回道:“这是当然。”
    水依画想了一路也没猜着端木碎风的目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端木碎风在众人眼里的形象便是礼贤下士的开明之主,那么她和北堂洌不太可能被这人下暗手,毕竟众人都知道他们被端木碎风“请”到火麒王府做客了。
    也不知这端木碎风是刻意还是别的,水依画所住的客房居然跟上次住的是一间,而北堂洌则被分到了原本该是贺绝宣所在的客房里。
    水依画自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哪料端木碎风却先一步开口了,那目光若有似无地在水依画身上扫过,淡淡道:“你兄长曾经就住在这儿,这里面的东西本王一件都没动过,就等着有一天他能主动回来。”
    水依画讪笑两声,“兄长也曾对我说过他和王爷您的事儿,对于兄长的无礼,我待他悔过。”
    端木碎风像是来了兴趣,笑问,“哦?你兄长是怎么说的?”
    “兄长说他为了解掉嫂子身上的蛊毒,先是夜探火麒王府,后又以门客身份投靠王爷您,一开始只是想着找到解蛊方法,可是没想到兄长与王爷相处几日后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王爷您就是我兄长的知己。兄长他现在也悔恨不已,当初应该跟王爷坦白,如此一来就不会有后面的误会了”水依画滔滔不绝地编着。
    端木碎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诡异,听了半响,好奇地问,“你们白家究竟有多少兄弟姊妹?本王记得,上次那个青衣小子也是白兄的小弟。”
    “呵呵,王爷可误会我兄长了,兄长就我一个亲妹妹,隔壁那个是我和兄长一起结拜的大哥,上回跟兄长一起冒犯王爷的青衣小子则是兄长下山后另外结识的,我不太清楚。”水依画笑得无比真诚。
    “原来如此。”端木碎风点了点头,盯着她看了片刻才缓缓道:“白姑娘和那位北堂公子就在本王的府中好好歇着吧,本王就不打搅了。”
    见人马上准备离开,水依画忙问了一句,“王爷稍等。”
    端木碎风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兄长对曾经欺瞒王爷一事悔悟不已,那么王爷呢,是不是已经原谅了兄长?”水依画盯着他问。
    端木碎风留下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开门离去。
    就这么走了?端木碎风是什么意思?确定人走远了,水依画才毫无形象地躺回了软床上,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不科学啊,这端木碎风究竟在打什么算盘,难道就这么放了仇敌的妹妹和朋友?
    夜半无人的时候,隔壁的北堂洌神神秘秘地推门进来。
    “洌师兄有事?”水依画一看他这谨慎小心的样子,竟有些想笑。
    “师妹,据我观察,这火麒王府的戒卫森严,如果想半夜逃出去,恐怕可能性不大。”北堂洌若有所思道。
    “逃?为何要逃?既然端木碎风好吃好喝地招待我们,我们何必要自己露出尾巴?”水依画拄着下巴道。
    北堂洌诧异地瞅着她,“当真要呆在这儿,水夫婿怎么办?”
    “端木碎风说明日便放我离去。”
    “嗯?师妹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就这么相信端木碎风的话,可不是你的作风。”北堂洌轻笑道。
    “洌师兄真是高看我了,这一次我真的是什么主意也没打。”水依画淡淡道。
    北堂洌一脸不信。
    次日,端木碎风果然没有提及两人离开之事,反而用对待上宾的礼节招待着两人。
    “王爷又赢了。”水依画放下手中的棋子,抬头看他,问,“可还要下一盘?”
    “你与你兄长的棋艺谁更胜一筹?”端木碎风命人收了棋盘,兀自端茶小啜。
    “自然是我兄长。”水依画淡淡一笑,“如果王爷与兄长对弈,除非兄长相让,你绝对胜不过他。”
    这话说得无比肯定,叫端木碎风忍不住正眼打量她,“我与你兄长下过几次棋,胜负不分。”
    水依画笑了笑,“是么,那一定是大哥让殿下的。”
    端木碎风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对面的人却一点儿也没察觉到,自顾自道:“我大哥他一向沙发果断,也从不谦让什么人,能让他相让的一共有两种人。王爷你猜是哪两种?”
    “哪两种?”端木碎风下意识地接话道。
    水依画抿嘴笑道:“一种是女人,另一种便是惜才之人。只有惜才之人才会让我大哥产生惺惺相惜之感。”
    端木碎风闻言不由一僵,语气不自觉中已经慢慢缓了下来,“这是白衣画亲口说的?”
    “这种事不用他亲口说,我这个当小妹的早就看出来了,不然他也不会平日里老让着我。”
    “一开口,本王只当你是个娇羞的小姑娘,没想到也是个口齿伶俐之人。”端木碎风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王爷谬赞。江湖儿女自然是不拘小节。一开始见到王爷并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我怕这张与大哥相似的脸让王爷动怒,所以躲在了北堂的身后。”水依画用眼角余光观察着端木碎风的反应。索性没有看到他露出什么怀疑的神色,水依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察觉到端木碎风的心情还算不错,水依画尝试着开口,“我和北堂大哥还有要事要办,实在不能多留,王爷您看”
    原本还有放松的端木碎风一听到这话,忽而又露出那种意味不明的笑。
    “好啊,既然是衣画的妹妹和结拜大哥,本王当然不会为难你们。这样吧,如果你能帮我办成一件事儿,本王就痛痛快快地放你们走。”
    水依画差点想喷他一脸血。这还不叫为难,他口里的事儿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和北堂大哥都是普通乡野之人,不知道有什么地方能帮得上王爷?”
    端木碎风缓缓笑了,“帮我去鹰翼王府取一样东西。”
    水依画双眼猛一睁,冷笑道:“王爷在说笑吧,我只是个懂些武功皮毛的小丫头,如何潜入森严戒备的鹰翼王府,还有偷出王爷想要的东西?”
    如今的她已经能够隐匿自己的真实水平,水依画确信端木碎风不知道她的武功深浅。而且这个偷字是特意说给端木碎风听的。偷就是偷,还文艺什么。
    端木碎风听她将偷字咬得那么重,非但不恼火,反而点点头,“你说的没错,确实是偷,虽然你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本王见你是衣画的妹妹,想必见识也不浅薄。
    如今我东耀国太子被废,三弟他和本王皆有心争夺那位置,并非本王夜郎自大,三弟他并不适合那位置。
    三弟他从小表现优异,却不知收敛,为人坦率,却少了个度,如此直白之人如何担得起以后的大任。自打他被封鹰翼王开始,他身边的小人也越来越多,偏偏这人又不懂得分辨好坏,后来竟想着与本王这个亲王兄为敌了。这么蠢笨的人,你说,我如何放心他登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水依画早就知道端木碎风的野心,他这人不仅想着登上东耀国的国君之位,更想着扩大疆土。不过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若鹰翼王像他说的那般,空有一副皮囊,总被人牵着鼻子走,那么此人确实不适合当一国之君。
    “就算王爷所言属实,但是鹰翼王府又岂是说进便能进的?何况以我的本事想要窃取什么秘密,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王爷不会想着让我去送死吧?”水依画在心里又将端木碎风斥骂了数十遍。
    “本王自然有办法送你进去,其余的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王爷难道是想让我以下人的身份混进去?”水依画不由皱眉。
    端木碎风嘴角微扬,“不愧是衣画的妹妹。你猜的不错,本王会让你以粗使丫鬟的身份混入鹰翼王府,然后你潜入端木雷霆的书房,替本王盗取一份文书。”
    “王爷,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水依画的声音沉了下来。
    “所以本王稍后便让人送你入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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