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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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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小哥,晚上天凉,要不要来碗热面?”
    水依画正仰头看着头顶的上等雅间,一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凑了过来,笑呵呵询问道。
    能这么无所顾忌地听着这浪声浪语的生意人果然长得十分猥琐。
    “来一小碗面。”水依画淡淡道,选了个正对街道的角度坐下,刚好避开隔间里那些正在欢好的暧昧剪影。
    这里恰好是上等雅间的背后,雅间内烛光摇曳,水依画刚才一不小心便对上了一对人相拥着的剪影。
    放大后的剪影投在窗纸上,妖冶而蛊惑人心。
    水依画的耳力本就比常人好,听到的淫声浪语就像是在离她三步之内的地方发生的一样。
    可是,她往那看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
    那剪影居然是两个男人!
  

☆、011 诡异的绿瞳

面摊老板似乎看出客人的疑惑,将一碗面摆到桌上后,凑近了他,压低声音道:“这位小哥难道没听过龙阳之癖?别看这月满楼姑娘多,其实暗地里也招进了不少漂亮的小倌,而且啊——”
    一对豆大鼠目瞄了瞄周围,继续道:“朝中有不少大人好这口,月满楼的老鸨可是花费了很多功夫搜集风情各种的小倌。”
    说到这儿,又比了个给银子的手势,羡慕嫉妒道:“客官们出手大方着呢,老鸨不知道从这里头捞到了多少银子。”
    水依画拿筷子的动作一顿,脑海中忽然飘过一个人的名字。
    姬沐离。
    要比断袖,这世上恐怕没人能比得过他。
    谁人不知火羽国的炎啖王后院美男无数,且一个比一个绝色。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坐拥美男,四国之内恐怕只有他这么一个奇葩了。
    才挑面尝了尝味道,二层阁楼忽然传来一个男人杀猪般的尖叫。
    “贱人,竟敢踹老子的子孙根!快来人,给老子抓住他——”
    窗户被撞开,一个略显清瘦的少年从窗子里跳了出来,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铛铛声,在夜色中显得尤为清晰。
    而那被破开的窗户恰好是水依画先前看着的那一个。
    “站住!再跑打断你的狗腿——”
    院墙内传来家丁的粗吼声。
    水依画耳朵微倾,清楚地听到里面杂乱紧促的脚步声和越来越近的喘息。
    强弩之末了?
    未过多久,一双修长有力却略显白皙的手已经攀上了墙头。
    那人的脑袋也随即钻了出来。
    虽然满身狼狈,却依旧遮不住那张引人注目的脸。
    狭长的眼睛裹着一对琉璃美目,虽然清冷得像是刷了一层寒霜,却因为太美太动人,让人宁愿被冻伤也要沉溺进去;如丘挺鼻像是一块玉,晶莹剔透,鼻尖似乎还汇聚了星光下的一簇高光,而那紧紧抿着的薄唇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水依画微微眯了眯眼。难怪引起这么多人追捕,确实是一个尤物。
    “啊~”
    美貌少年忽地低叫一声,还未来得及翻上墙的腿似乎被什么人抓住了。
    那一刻,水依画从他眼里看到了蚀骨的杀意和隐忍。
    他调头看了看墙下的人,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俯身对准那人的手就刺了下去,狠狠刺穿手掌,甚至刺到了自己的血肉中。
    然后,跐溜一声,连肉带血地将匕首拔了出来。
    “啊——老子的手!”墙内传来一声鬼哭狼嚎。
    少年喘着气翻上了墙,似乎体力不支,脑子一阵晕眩,整个人从墙上栽了下来。
    砰一声重重摔在了靠墙的饭桌上。
    面摊老板早已吓得退避三舍。做小本生意的人哪敢惹这月满楼的人。
    周边的客人顾不上吃面,急匆匆地离开了事故地。只留下那个正在吃面的不知死活的傻小子。
    水依画不紧不慢地端着碗吃完最后一根面,然后将空碗往旁边一扔。
    前面的桌子已被墙上掉下来的人砸断了两只后脚,桌面倾斜了下去。
    趴在桌面上的少年呼吸越来越沉,此时却不忘用那双阴沉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人。
    水依画任由他警惕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射,表情淡淡地回视。
    “那贱人在那里!”后面有人高呼一声,杂乱的脚步声接踵而至。
    少年握着桌沿的手越来越紧,紧得指骨凸出,手指泛白,脸上也失了血色。
    “救我。”他紧紧盯着水依画,声音低哑。
    “凭什么救你?”水依画扫了一眼他双脚上戴着的镣铐。难怪刚才听到金属撞击的声音,原来是这么回事。
    少年的唇瓣抿得死紧,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里蒙上了一层死灰。
    “救我,我给你用不尽的金银财宝。”他的声音愈发沉哑,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好,成交。”
    十分干脆的声音让这少年一怔,迷蒙着寒气的眼眸子也不由亮了亮。
    水依画一把揪住少年的前襟,将他整个人提起来甩在了自己的背上,另一只手抓起已经毁坏的桌子,长腿一蹬,桌子飞出老远,砸向赶来的第一波狗腿子身上。
    “混账,这贱人居然有同伙,难怪这么嚣张,给老子追!”为首的狗腿子显然气得不轻。
    只可惜,就几人躲闪的这短短空档,面摊前已没了两人的踪影。
    “跑不远的,这两人一定在前面的林子里躲着,给老子找!”
    少年只觉得扛着自己的这人轻功了得,因为飞得太快,风呼呼刮在脸上,还有点些微的疼痛。
    在小林里飞蹿了许久,最后停在一棵参天大树底下。
    男子扯下自己的腰带把他牢牢捆在腰上,压低声音道:“抓紧我,掉下去摔死的话我可不管。”
    少年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肩膀,这男子的肩膀竟比自己的还要窄小。
    下一刻,那一双纤细白葱的手攀着粗大的树干,四肢宛如花豹一般矫健锋利,抓着树干几下便爬到了四丈高的树丫上。
    水依画把这小子放到了一边的树丫上,抹了一把汗。
    死小子,看着挺清瘦,背起来咋就这么重。
    见人没有追来,水依画扭了扭脖子和手腕,随即盯着眼前的少年。
    他也盯着男装的水依画,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为何救我?”少年似乎总是维持一副警惕的样子,眼里时不时闪过一阵森寒的杀意,像是与生俱来的。
    “你不是说给我数不尽的金银珠宝么?”水依画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随意应道。
    “我这副样子,你也相信?”少年表情古怪地看着他,有点儿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人不可貌相,你说有那我便相信你有。”
    选了个不错的粗枝桠靠着,水依画微微阖上眸子假寐起来。稍许,粉唇轻启,“他们来了。”
    少年噤口,不再言语。
    明晃晃的火把渐渐靠近,夹杂着几声狗叫。
    听到狗叫声的水依画猛一睁眼,眉头皱紧。
    而那少年则是冷笑一声,“呵,为了追我,竟然带来了嗅觉灵敏的狼狗!”
    话落,周身的寒意和杀气越来越重,却又仿佛被什么压制住一样,叫嚣着冲不出牢笼。只是,那双漂亮的眸子在寒意中一点点变成了诡异的墨绿色,于浓重的夜色中发出淡淡的幽光。
    就像暗夜里的魔鬼。
   
☆、012 救了条毒蛇

水依画有些发愣地盯着他变化的眼瞳。
    墨绿色的眼瞳?好稀奇。
    那人缓缓转头,用那双诡异的墨绿眼瞳睨着她,嘴角一扬,笑得阴森无比,全身都笼罩在一层浓烈冷寒的杀气中。
    “我还在想,如果你害怕得尖叫出声,我一定一刀子割破你的喉咙。”
    因为刻意压低,他的声音比原来的还要低沉喑哑,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里,改变了他原本的音质。
    “呵~”水依画轻笑一声,“杀了我的话,这么高的地方你一个人如何下去?”
    少年顿时一噎,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如今的他内力全封,确实做不到。
    沉静了稍许,他慢慢凑近眼前的男人,两只墨绿的眼直直看进他眼里,全身的戒备和警惕丝毫不减,甚至比以往更浓烈了些。
    “看清楚了,墨绿色的眼瞳。你不觉得可怕么?”
    “鬼魅、阴森、不祥、厄运的象征。”淡粉色的薄唇轻轻翕合,一点点挤出几个字眼,吐字间似乎都带出了一股冷气,将每个字冻结成冰,再毫不留情地喷射出来,企图刺破眼前那人平静的表情。
    尖叫、恐惧、害怕,这才是他该看到的,而不是像这个人一样,波澜不惊地回视着他,眼眸里清澈如许,洗尽铅华的干净。
    水依画白他一眼,“有什么好可怕的,不就是像狼的眼睛么,在一些部落里,拥有这种充满野性眼睛的人常常被视为王者,被众人所尊崇。”
    话毕,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皱眉,“你在我身上撒的什么?”眼里的戒备淡了许多。
    “你闻着是什么味道?”
    “很臭。”冷冷无波的平板声音。
    “对,一种能掩盖你身上味道的臭粉。”水依画若有其事地解释道,然后捏着鼻子离他远了些。
    天啊,这臭粉果真很臭,她的母亲裴氏以前到底有着怎样的恶趣味。
    “喂,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身后一根手指戳了戳她的后背,硬得像一根细铁棍。
    “当然是真的,不然怎么臭得我恨不得把你一脚踹下去。”水依画拍开他的爪子,睨他两眼道。
    “你说,我的眼睛像狼的眼睛,不但不吓人,还会被一些人所尊崇?”少年的声音少了很多冷意。
    “嗯?哦,是啊,在一些古老的部落,只有身份尊贵的人才拥有异于常人的眼瞳。”水依画继续胡编乱造。
    这屁孩太自卑了,性子也相当阴沉,不就是一双诡异的绿瞳么,确实不难看,乍一看也只是以为一头豺狼在盯着自己罢了。
    再说了,把这家伙哄好了,说好的金银珠宝才能到手。她第一眼就看出,这少年不是寻常人,更重要的是这少年目前没有什么伤人的本事。不然,她也不会冒着如此大的危险救一个陌生人,万一救一条毒蛇回来怎么办。
    两人不再说话,寂静的夜中只闻鸟叫和虫鸣,远处的叫骂声和狗吠声近了又远。
    等到一个人影也看不见的时候,水依画低低呼了一口气。
    两人周围似乎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舒缓起来。
    正在两人松懈的时候,夜中忽然响起两道清脆的哐当之声。
    声音太过纯粹,以至于被空气和夜风席卷着散发到四面八方。
    哐当哐当
    “糟糕!”水依画狠狠瞪了一眼少年双脚上的铁链,而那少年显然也在盯着自己的脚怔忪。刚才一不小心动了下脚,铁链发出了撞击的声音。
    “那边有动静,在那边!”
    远去的火把和狗吠声又迅速往这边聚拢。
    树上的两人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尽管知道相隔这么远,普通的人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呼吸声。
    树下越来越明亮,十几束火把汇聚在了一起。
    “疤老大,这棵树几乎高入云霄,那两个小子会在上面?”随从疑惑道。
    “这小子可不是普通的小倌,要是弄丢了他,我们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被称作疤老大的人声音粗噶。
    “你们两个速去取几把斧子来!”
    水依画一听这话,愣了。
    这群狗腿子难不成要砍树?
    未过多久,树枝桠果然一阵摇晃,下面的人已经举着大斧头开始砍树,动作相当凶残。
    水依画环胸靠在枝桠上,身子随着树枝轻晃,一副悠然姿态。
    “怎么办?”少年面无表情地看他。
    “等着。”水依画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开始犯困了。
    少年拧眉,黑琉璃般的眸子在星光下显得十分清亮,透着一股子驱不走的冷意。
    看他不解,水依画弯着嘴解释,“这么大一棵树,等到他们砍断早就累得筋疲力尽了,那个时候咱就算下去,他们也没力气再抓我们。”
    “就这点出息?”少年鄙视地盯着他翘起的二郎腿。
    “你若比我出息,怎么不早些逃走,前不久是谁向我求救来着?”水依画的语气更为不屑。
    对面的人顿时一声不吭。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大概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水依画双眼一眯,提气从四丈多高的树丫上飞身而下。
    “别砍了,我在这儿。”
    光顾埋头砍树的人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长相俊美、气质不凡的公子,再看到这人身上的衣服时才恍然明白过来,这就是那救走那小倌的同谋!
    “给老子上!”为首的疤老大低吼一声。
    水依画冷哼一声,“就凭你,也敢在我面前自称老子?”飞身旋转,一脚踹开涌上来的几人。踢飞几人手中的斧子,伸手就是啪啪几耳光。
    “哈哈,老子的手可比你们的斧子利多了。”水依画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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