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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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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里似乎一切照常,没有人发现她的失踪,水依画从墙头飞身而入,径直朝姬沐离所住的竹乡阁行去。
    影子在夜色快如鬼魅,快到竹乡阁门前,才装作一副刚刚从兰馨阁过来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竹乡阁外还守着个人。
    剑十一抱剑立在阁楼门外,在看到水依画朝这边疾步而来时,眼里闪过惊异。既然这女人已经回来了,为何爷还没回来?
    “我有事找王爷。”水依画瞥他一眼,绕开他就欲推门而入。
    剑十一身形一闪,挡在她面前,表情不悦,“王妃也太无礼了,王爷已经睡下了!”
    水依画听了这话不由轻笑出声,“剑公子是以什么身份同我说话?!身为爷的男宠,你也太放肆了些!”
    “你!”剑十的脸色气得一阵红一阵青,差点儿便拔刀相向了。
    “怎么,难道你不是爷的男宠?一个男宠之流也敢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这个女主人说话,谁借你的胆子?!”
    说完也不顾剑十一的难看至极的表情,一把搡开他,另一手直接将门推开。
    而两人剑拔弩张的短短一会儿时间,一道红色的影子已经飞快地翻窗而入,鬼魅一般钻进了被褥里。
    恰这时,门被水依画推开。
    眯眼看着床上已经睡过去的男子,眼里闪过浓浓的怀疑。
    “爷可睡下了?”水依画走到床边低声问了句。
    床上睡得正香的姬沐离缓缓睁开眼,看起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画画怎么还没睡,今日累了一天了,早些歇着吧。”
    水依画直盯盯地瞅了他许久,瞅得姬沐离心里发慌。
    结果,水依画的嘴角忽地一勾,笑了。
    “爷,良宵苦短,不如妾身陪你一块就寝?”
    姬沐离从没见过水依画对他笑得这么灿烂,看得不由一怔,还没来得及回话,他家画画已经近了身,开始撩被子。
    姬沐离吓得连忙将被子拽紧,哈哈地笑着解释道:“画画,爷里头可是啥都没穿,你真要看啊?”
    水依画笑眯眯回道:“爷真是见外了,你我夫妻同体,哪里用讲究这些?”边说边开始抓住被沿儿往外扒。
    姬沐离刚开始还死死拽着被子,见水依画一副铁了心要看的样子,叹气道:“画画,这可是你要看的,也是你说要陪我睡的,等会儿可不许骂我流氓,更别想着抵赖。”
    话毕,手猛地一松,然后被子被水依画一把扯开。
    里面的风景丝毫不遮地暴露在水依画的面前。
    “姬沐离!你这无耻的臭流氓——”水依画的怒吼声顿时响彻整个竹乡阁,震得门外的剑十一懒懒地翻了个白眼,封闭了自己的感官。
    掀开那绣着鸳鸯戏水花样的大喜被,露出的是姬沐离不着片缕的赤~裸身体,紧绷有致,如玉光洁,最可恨的是居然连下半身都是光溜溜的,连个亵裤都没穿!水依画一眼就瞅见了某个不太规矩的昂扬之物,纵使她胆子够大够直接,脸和耳根也不免一红。
    姬沐离窘迫地朝她笑了笑,连忙又将被子拉拢,将自己包裹在了里面。
    “画画,我都跟你说过了,你非要看,还要骂我无耻流氓,你说我冤不冤啊?”姬沐离薄唇一掀,笑得狡猾。
    “既然画画想要陪我共度**,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姬沐离正准备挪出个位儿给水依画,水依画却已经先一步调转了身,急步离开,淡淡地抛出一句,“王爷歇着吧,妾身就不打搅了。”
    等到人走远了,床上的姬沐离长长地吁了口气,将捂得自己发闷的被子掀了开。他的确是不着片缕,可若细细一看,便会发现他身下压着一些红色的衣料碎片,那些正是被他用内力震碎的血红色袍子,至于脸上的那张血色面具,则被他用脚夹着,刚才掀开被子露出了大半身,脸他的私~处也露出了,却独独没有露出脚。
    为了将水依画吓退,他可是全部暴漏在了她的面前,这牺牲忒大了。姬沐离一时唏嘘不已。想要糊弄这条狡猾的小狐狸,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可是,离开的水依画根本不像姬沐离想的那样,以为已经糊弄过去,反而是心里的怀疑越深了。
    她可没听说炎啖王有什么裸睡的习惯,刚才那样子看似坦荡荡的,其实根本就是在遮掩什么。而且——
    床榻边居然没有脱下的靴子!这说明他藏在被子里的双脚根本穿着鞋!
    很好,姬沐离,你动作够快,算你厉害。不过,为了再确认一下,她似乎还得去瞧瞧某人。
    青龙护法,你这一身的剑伤,想遮也没法子遮。
    因为炎啖王府有令,王妃可以在府中任意走动,所以从竹乡阁到寒陵阁这一路,无人敢阻挡,又加上昨日那打小报告的男宠林公子下场凄惨,其他人就算见了也当未见。
    在炎啖王府里,多管闲事,那便意味着离死不远了。
    只是,走着走着,水依画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上次她跟着东方陵一起来这寒陵阁,周围并不像现在这般寂静,好似在她踏上眼前这条小道上的一瞬间,周遭就变得诡异了起来,就算没有人影也该有鸟兽虫鸣,可是现在什么声音都仿佛湮灭了下去,一点儿杂音都没,静得奇怪。
    远处那二层小阁楼已经出现在了眼帘中,看起来跟上次见过的寒陵阁一模一样,却隐隐环绕着一种十分奇怪诡异的氛围。
    缓缓走近那阁楼,因为是夜晚,所以看不清阁楼前面悬挂着的牌匾,但是二楼窗户前立着个影子,一目了然。
    那窗纸上的剪影是一个人的侧脸,即使只是个影子,那脸轮廓的弧度却十分清晰,因为他侧着脸,影子刚好勾勒出弧度好看的侧脸,那下巴略有些尖细,却并不尖锐。
    水依画微微皱起了眉。纵使只看到个影子,她也能确定,这人根本就不是东方陵。
    或许是掩人耳目,所以特意找来个人充作他?还是,这些所谓的男宠之间也经常拉拉家常?
    每个阁楼前都应该挂着两盏大红灯笼,上次来时,她隐隐记得东方陵的阁楼前面是有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取下来了。
    还想再靠近一些的时候,水依画双眼微睁,立马停了下来。虽然这边的小道和阁楼都跟她上次见到的一模样,但阁楼前根本就没有眼前这几棵桃树。
    然后,她恍然回神,这里根本不是寒陵阁,而眼前这几课挡住去路的桃树分明是一种阵法——不让人靠近这阁楼的阵法!
    水依画收回迈出的脚步,连忙往回走。
    就在此时,那阁楼窗子前立着的影子好似察觉到了外人的侵入,缓缓将窗子打开,朝这边忘了过来。
    水依画下意识地抬头看去,虽然是夜晚,这边也没个羊角路灯,可是今夜的星空太亮,那人的面容还是被瞧见了大概。这一看却是狠狠怔住了。
    那张脸!
    那张脸竟然跟死妖孽的脸一模一样!不,不能说一样,因为这人的面容没有丝毫瑕疵,而鬼煞血尊的那张脸,亦或者说是那张做工高超的人皮面具,上面多了块烧伤的疤痕,毁了原本的那份完美。
    几乎是看到这张脸的同时,水依画便更加肯定了姬沐离就是传闻中的鬼煞血尊,而他脸上那张做工精细的人皮面具就是以这人的脸为原型,只不过这本人的脸还要偏瘦一些,下巴如女子般尖细,比鬼煞血尊的那张人皮面具还要略微阴柔两分。
    没了烧伤疤痕的脸看起来十分美丽。对,是美丽,虽然阴柔却不会让人一眼误会他是个女子,因为他眉眼间的戾气和锋锐不是女子所能拥有的。
    对上水依画的目光时,那人嘴角一扬,竟缓缓勾起了一抹笑。
    很美,也很危险。
    水依画皱着眉多看了两人眼,然后迅速调头离开了这个透着诡异气息的地方。
    她确实已经将整个炎啖王府都逛了一遍,只是当时逛到一个地方时,没有走到近处细看。因为,下人说那边的布局跟寒陵阁一模一样。
    所以,她刚才看到那二层阁楼根本就是不是东方陵的寒陵阁,而是雨凉阁!方才冲她诡异一笑的人就是姬沐离所指的那个疯子——赫连阡陌。
    可是那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个疯子,只是看起来有些阴沉,阴沉得又有些说不清的诡异。
    几乎才一走出这片死沉的氛围,远处便飞快本来一人。
    “画画,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姬沐离已经换上了他那一身水蓝色长袍,看到水依画是,一把就将他拽了过去,好像身后跟着什么肮脏东西。
    他说这话时一脸沉郁,隐隐又夹杂一种水依画所不明白的惊慌。
    那个姬沐离所称的疯子有这么可怕么?
    “本来是想找东方陵交流一下医术的,没想到走错路了。”水依画反抓住他的手解释道,然后他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暴戾气息立马就收敛了起来。
    “画画,以后千万不要再靠近这地方,听到没有?”姬沐离将她的手狠狠攥进掌心里,大力捏了捏。
    “嗯”水依画应了句,有些心不在焉。有些事他不愿意让自己知道,自己又何必非要去追究,他们终究只是两个陌路人罢了。只是,姬沐离,你身上除了逍遥宫鬼煞血尊和身中蛊毒这些秘密,你到底还瞒着外人什么?
    本来还想从东方陵身上一探究竟,但是水依画现在却觉得没有必要了。
    自那日后,姬沐离明显察觉出,水依画对他冷淡疏离了许多,心里烦闷无比,又不知是为什么,身上那种不受控制的暴戾又会时不时散发出来。
    不过,两人都没想到的是,水依画因为宫宴上的一支紫纱披帛游天舞从而名扬整个火羽国。据说,宴会当日恰好画技好的公子将水依画的舞姿快速临摹下来,一时间,那些画作竟被很多人争抢着高价收藏。
    “爷,都处理好了。”侍卫赵昌躬身回道。
    姬沐离双手负背站在窗前,周身环绕着一股冷冽的气息,闻声冷哼道:“确定那些画作都找回来了?”
    “回爷的话,全部都找回来了。”赵昌忙道。
    “好,给爷一把火烧了。”姬沐离冷冷道,“查出是谁在胆大包天地偷画本王的王妃,然后把他们的手都给本王废、了!”
    赵昌心里不由打了个寒颤,“属下这就去办。”为何他觉得爷近几天越来越暴戾了。
    兰馨阁。
    炎啖王府里有许多医书,特别是东方陵的寒陵阁内,各种奇异古书闻所未闻。这几日,水依画翻阅了各种医书,更是读了更多关于蛊毒的资料文书。
    “画画?”门外传来姬沐离的声音,水依画立马将手上的一本医术塞到书架上,换了另一本。
    姬沐离轻轻推门而入,看到懒洋洋躺在榻上看书的女子,心里暴躁的气息仿佛一下子平息了下来。
    “王爷坐吧。妾身正在看书,可能没法子招待王爷了。”水依画看他一眼,淡淡道,然后继续埋头看书。
    姬沐离见她对自己冷冷淡淡的,不禁有些气馁。虽然一开始,水依画对他就一副冷淡的样子,可是只要自己无耻地黏上去,她就会默许自己的动作,可是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水依画在刻意疏离他,像是忽然对他失望了。
    “画画,你究竟是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么?”姬沐离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妾身一直都是这样,王爷不知道吗?”水依画有些奇怪地盯着他,难道自己前几天不是这样的?
    姬沐离陪她坐了半天,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抿了抿薄唇,离开了。
    恰逢他的那个好二哥来看他,姬沐离冷笑一声,去了正厅招待。
    “本宫听闻三王弟你将小莫的舌头割了,然后扔出了王府?”太子姬武长抿了一口茶水,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与他对坐的男子。这个被他称作小莫的人,正是上次在姬沐离面前乱嚼舌根,最后姬沐离他割了舌头扔出府的林公子。
    姬沐离听了姬武长的话,只优雅一笑,“二哥既然将人送给了王弟,他便是王弟的人了,做错了事就该罚,二哥难不成再替一个小小的男宠心疼,早知如此,王弟当初怎么都不敢夺二哥所爱。”
    姬武长脸色微微一黑,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笑了起来,“三王弟说的什么赌气话,既然人都给你了,是杀是剐自然有你处置,今日本宫前来为的不仅是这事,既然小莫不讨你的喜欢,那这位你看着如何?”
    说完,朝身后的一个俊美少年递了个眼神,那俊美少年立马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俯身行了个礼,“奴家见过王爷?”
    姬沐离拄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那人见眼前的炎啖王正在打量他,立马朝他露出了自以为最好看的笑。未料这笑意才露,众人便闻噌的一声。
    立在一边的赵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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