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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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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那么害怕嘛!我只是想帮真奈美太太生小孩罢了……”

 男人慢慢举起手中握着的厚刃菜刀,就在那一瞬间,孕妇回过头往里面房间逃。但——男人在孕妇刚要踏出第一步之前,就从背后伸手一把抓住染成茶色的长发。就那样,用尽全力的将她拉倒。女人纤细的身体划过天空,背部着地并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要!不要!”

 地板上的女人再次发出哀嚎。但哀嚎声却持续不久。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就这样拉着女人的后脑去敲铺 了地毯的地板。砰、砰、砰的,直到女人昏厥过去才罢手。

 看见孕妇失去意识,男人满意的笑了。掀开瘫软的孕妇身上的孕妇装,直盯着裸露出来的孕妇肚子。然后,男人握好厚刃菜刀,在孕妇突出的肚子——从心窝到肚脐下面——直直的划开一刀。大量的血及羊水从伤口冒出,瞬间在地毯流泄开来。

 你还能够继续看下去吗?——像模特儿一样纤细的孕妇,手臂及脚仿佛在痉挛的抖动着——从孕妇肚子流出的胃、肠及肝脏,冒出热气在地板上缓缓起伏着——孕妇的眼睑微微颤动着——你还能够看下去吗?

 男人双手插进孕妇剖开的腹中,然后,从那里硬生生将沾满鲜血的胎儿取出,并将脐带扯断。一瞬间,胎儿发出微弱的哭声。

 就像是弄翻水桶里的水一般,鲜血及羊水掺杂在一起的红色液体在地板上扩散开来。男人的裤子也被那个液体给弄湿了,膝盖及脚都黏滑滑的。

 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胎儿。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站在那里的你。布满血丝的眼睛,被喷到血及因汗水而发亮的脸……男人面向你,露出牙齿笑了。

 铃木信之在症状没有好转的情况下,继续住院,但在某天,他忽然从病房消失了。护士在病历上如此记载着,在失踪之前,病人口中不断说着,“伽椰子来了。伽椰子来了。”

 在铃木信之失踪后的几天,这次连父亲达也也失去踪影。公司属下尽全力寻找达也的行踪,也请警察帮忙搜寻,最后还是没有发现铃木达也。

 信之跟达也究竟到哪里去了,至今仍是个谜。

 ——但如果这样你还是想看的话,就去那个住宅区看看吧。只不过,在那个时候最好先去跟亲近的人道别比较好。

 第五章

 1、理佳

 初夏强烈的阳光,照得新发的绿叶散发出耀眼的光泽。从喷水池不断喷出的水注下方,可以看见颜色鲜艳的彩虹。

 仁科理佳踩着柏油路上自己的影子,往社会福利中心走去。远远看着映照在社福中心干净明亮的玻璃窗上,刚把头发剪短的自己的身影。

 在美容院的男设计师劝说下剪短……还满适合短头发的嘛。像是“罗马假期”里的奥黛莉赫本……

 仁科理佳如此想着,在心中默默的笑了。

 穿过社福中心的自动门,在阳光斜照的大厅里,有的社工推着老人家的轮椅走过,有的社工抱着厚厚一迭书报资料来来去去穿梭着。

 “你好啊,看起来精神不错嘛,老婆婆。”

 她跟已经相当熟悉的社工及老人们打着招呼,穿过宽广的大厅。

 “你好啊,理佳。”

 站在大厅的广桥,手拿着行动电话笑脸盈盈的出声打招呼。“总是那么有精神喔!” 广桥是这里的社工之一,在理佳刚开始还不习惯社会福利工作的时颍苁乔浊械母ㄒ椤?

 “是啊,活力是我值得骄傲的地方。”

 她对仍把行动电话放在耳边的广桥微笑着回答。

 二十二岁的仁科理佳,就读大学社会福利科系。在进入高中的时候,学习喜爱的英文并成为空中小姐是她的梦想。但在看见经常到家里来照顾卧病在床的祖母的看护人员,他们献身于工作的情形之后,她期许自己将来也能够从事“有助于他人的工作”。

 看护老人并不像空中小姐是那么风光的工作。既不能化妆也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当然也不能够把指甲留长、薪水也不是很丰厚、需要体力、秽物处理等事情也十分麻烦。但是——听见老人家高兴的说句“谢谢”,就能深刻感受到这份工作所带来的成就感。

 明年就要从大学毕业了,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在像这样的社福中心工作。现在,在这里做义工也是为此的一种学习。

 “啊!理佳等一下。”

 把行动电话放进裤子口袋的广桥,叫住正往里面办公室走的理佳。

 “有什么事吗?广桥先生。”

 “没有啦,其实有件事想拜托理佳帮忙的。”

 惨了。理佳在心中如此叨念着。广桥亲切又温柔,确实是个好人,但当广桥说”有件事想拜托一下”时,大部分都是非常麻烦的工作。

 “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呢……难道说,又是麻烦的事吗?”

 “我想……麻烦倒还不至于啦!”

 “是什么事?”

 “嗯,其实有户人家最近这几天都联络不上。姓德永的家庭,他们家有个罹患老人痴呆症的老婆婆,但在这几天,打了好多通电话都没有人接。然后呢,想请理佳过去查看一下情形……目前暂时打算这样做。”

 “这件事……很棘手吧?”

 理佳噘着嘴巴。

 “拜托啦,没有人可以帮我了。”

 广桥搓着两手手掌,做出拜托的样子。

 “但是……那个……负责的人呢?”

 “找不到那个人,从上星期开始就联络不上了、拿着钥匙离开办公室就不再露脸,我也感到很困扰。”

 理佳叹了口气。

 “广桥先生,我只不过是个义工喔!”

 “没关系,没关系。理佳也已经很熟练了……帮我查看一下状况就可以了……下次再请你吃好吃的东西。”

 说完之后,广桥把抱在腋下的整迭资料塞给理佳。

 “啊!等一下……”

 “总之就麻烦你了,拜托罗。”广桥只丢下这句话之后,连忙往一旁经过的职员走去。

 “啊!铃木,等一下好吗?”

 啊——啊。答应他了。

 理佳又在心中叹气着。

 很快就找到德永家了,是在距离车站不远的新兴住宅街上。虽说不上是高级住宅区,但却是处宁静的场所。

 二楼透天厝的德永家,被绿意盎然的树林所包围着。有点老旧,但要比理佳跟双亲同住的家要宽敞,外观看起来还满漂亮的。

 站在以红砖砌成的门柱旁边抬头望着这栋房子,几乎所有窗户都拉上窗帘,有些窗户更是关上了防雨板。难道全家外出旅行吗?

 按下“德永”门牌下的电铃。

 叮咚——

 没有人回应。

 她窥探大门里侧,然后推开铁门走向玄关。不可思议的是,玄关上方的电灯是亮着的。她边说着“打扰了”,边试着转动玄关门的手把。

 门没有上锁。

 难道不是去旅行吗?

 她轻轻的将门打开。

 “啊——”

一瞬间,理佳皱起眉头。屋里就像是肮脏的公共厕所——不,应该说是夏天的垃圾场一一飘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好臭。什么味道啊?

 她心中暗想着,并从包包拿出手帕掩住鼻子。“对不起……嗯……我是社福中心派来的,有没有人在家啊?”她朝着屋内半喊着说。

 距离入夜还有一段时间,但家中各处都灯火通明。

 “对不起!没有人在家吗?”

 她以手帕掩着鼻子,又再朝屋内喊了一次。此时——

 从里面,传来像是在刮东西的声音。

 喀、喀——喀、喀——

 是什么呢?

 她抱着怀疑的心态,在玄关脱掉鞋子进到屋内,并忍住恶臭,往走廊前进。

 喀、喀——喀,喀、喀——喀、喀、喀——喀……

 声音是从走廊深处传来的。听起来就像用指甲抓黑板,会让神经异常焦虑的刺耳声音。

 是什么呢?到底有什么呢?

 理佳知道自己的脚已开始微微的颤抖。不只是脚而已。肩膀、背部、腰部等,身体各部位都在颤抖。真想立刻转身离开。理佳是这么想的。要是不立刻离开的话,会发生不得了的事情。理佳心中的防卫本能感受到在前面走廊存在着极端的恐怖,命令着理佳“转身离去”。

 “转身离去,理佳。这里有奇怪的东西。”

 ……好象转身离去……好想转身离去……好想立刻转身离去。

 “转身离去,理佳。这里有奇怪的东西。”

 可是,理佳却无法转头离去,因身为看护所具备的强烈责任感,压抑着那想转身离去的强烈欲望。

 那个抓东西的声音仍持续着。

 喀——喀——喀、喀、喀——……

 她满怀疑惧的踏进走廊尽头的餐厅厨房区。

 “啊!”

 她不自觉的叫出声。

 在餐具柜旁边有扇雾面玻璃门,门里有人正用手揠着玻璃表面。

 那样子不知做了多久。突然,理佳回过神把雾面玻璃拉门拉开,从拉开的拉门缝隙伸出一只满是皱纹的手。

 “不要!”

 她反射性的惨叫出来。

 在飘散着剧烈恶臭的房内,蹲着一个穿着浴衣的老婆婆。

 理佳不自觉的用双手捣住脸,忍住从喉咙涌上的呕吐感觉,但在下一秒钟,理佳又再感受到身为社福义工的责任感。

 “嗯……老婆婆!”

 理佳叫唤着并将老婆婆抱起。“振作点……振作点,老婆婆!”

 大概已有好几天没人管吧,老婆婆的下半身跟床铺都因她失禁排泄出的大小便给污染了。

 “老婆婆,发生什么事了?家里的人都到哪里去啦?”

 这个时候,老婆婆拾起头,用恍惚的眼神看着理佳的脸。

 “……伽……椰……子……来……了……”

 散发出浓烈口臭的老婆婆开口说了。

 “……伽……椰……子……来……了……”

 但理佳根本不知道老婆婆言语中的涵义。

 她拼命的忍住不断涌现的呕吐感觉,将所有窗户全都打开,让新鲜空气与屋内浑浊的空气相互流通,又搬出散发出强烈恶臭的被垫,挂在晒衣杆上面,然后从衣橱找出干净的浴衣,帮老婆婆换上。

 对理佳来说,这当然是相当沉重的工作,但她却早就见怪不怪了。从事义工工作快要一年了,但直到现在,还曾经遇到更肮脏的工作。要是为了这种程度的事情就畏畏缩缩的话,根本没办法胜任社福这份工作。

 当所有工作告一段落之后,理佳开始跟呆滞坐在外面走廊的老婆婆说话。

 “请问……你是德永幸枝老婆婆吧……我是代替高桥来帮忙的仁科理佳。”

 或许有点重听吧?还是因为痴呆症状变严重了呢?老婆婆对理佳的话完全没有反应。

 “嗯,德永女士……幸枝女士……我是仁科。请多多指教!”

 老婆婆还是没有反应,恍惚的眼神望着绿木丛生的庭院。

 理佳回过头,环顾着屋内。铺着幸枝被垫的榻榻米,因大量粪尿的渗透而变成黑褐色,而且有点腐烂掉的样子。大概也用了很久吧,这样的状态绝非一天两天造成的。说不定这个老婆婆已经四,五天,甚至是一个星期以上,没吃没喝的,独自一人被扔在这里。

 总之,理佳先烧了些水,用湿热的毛巾帮老婆婆擦拭身体。

 她小心地不去碰到褥疮,用扭干的毛巾擦拭着老婆婆已出现老人斑的背后,同时试着问,“幸枝女士,有没有什么需要呢?”

 但老人还是没有回答。就像是失去魂魄似的,茫然的眺望着庭院。

 真伤脑筋……该怎么办呢?

 理佳喃喃自语当中,掺杂着叹息。

但老人还是没有回答。就像是失去魂魄似的,茫然的眺望着庭院。

 真伤脑筋……该怎么办呢?

 理佳喃喃自语当中,掺杂着叹息。

 有张照片掉在厨房地板上,理佳弯下腰将它捡起来。

 被折到且有点皱的照片里,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站在中间,左侧站着一个头略秃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父亲,而右侧则站着一个长发女人像是母亲。男孩剪着马桶盖发型,手中抱着一只小黑猫,以盛开的樱花树为背景,三人肩靠着肩并露出笑容。

 这是张相当平常的幸福家庭照片。

 是这家人吗?

 理佳将照片摊平之后,将它放在厨房餐桌上面。

 窗外,黑暗已开始笼罩大地。

 真的没有人在家吗?

 别无他法的理佳决定在屋内四处看看。她一间间的将房间门打开,但是,一楼果真没有任何人,点亮的灯光将无人的屋内跟走廊照得灯火通明。

 为了慎重起见,她决定上去二楼看看。当她爬到楼梯中间那段呈直角弯曲的楼梯间时,突然——有股难以形容的不安感袭击着理佳。

 不安?不,并非不安。肯定?对,她可以肯定。

 理佳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但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像是明明看见鲨鱼鱼鳍探出海面还要下海——或者是,在因传染病而死亡的尸体堆中行走——就是那种感觉。

 是的,不是不安,她可以肯定这里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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