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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彩虹剑-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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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毓方略一皱眉道:

“那么多人,奇儿怎带得下来?不如我们将这个带上去了!”

萧恭雨此时两腿受伤,站也站不起来,乖乖地让田毓方解下他身上的丝绦,捆得像个元宝,提上山岗。

余树奇解开被点倒中之一人,问他有关平若的事,却说不知,再问他姓名来历,知足潇湘七子中的胡虎,所擒七人恰就是潇湘七子,一个也不漏。

原来潇湘七子当天因事来拜会方士哲,那知刚到碧芙山庄,即遇上南岳五老会战怪老妇。

潇湘七子与南岳五老原系素识,由老大胡公一声令下,老二胡侯?老三胡伯、老四胡子、老五胡男、老六胡龙、者七胡虎,各挥起长剑,结阵上前,霎时剑影如山,配合五老将怪老妇围在核心。

那老妇见势头不好,在冷笑声中跃出圈外,带着宋敏走了。碧芙山庄各人因为庄主受伤,也不追赶,邀请潇湘七子回庄款待。不料潇湘七子吃了别人的饭,便得替别人挡灾,那知什么平若不平若?

余树奇草草问得几句,即听到谭妒非叫他带人下岗,要着这七位老人挑也挑不尽,扛也扛不完,正拟解开他每一人的穴道,驱他下去,又闻田毓方叫不必带下,才又继续鞫问。

谭妒非见余树奇犹自鞫问不已,不由得好笑道:

“你鞫问这一个,岂不更加便利些?”

余树奇一眼瞥见田毓方手提的俘虏,也不禁喜极呼出几个“是”字,接着向萧恭雨喝道:

“我平阿姨到底被你们擒了没有?”

萧恭雨说一声:

“擒了!”

余树奇吃了一惊,重重一咬牙龈,说一声:

“好!不把我平阿姨放回来,你这老贼也不要回去了!”

萧恭雨冷笑道:

“你不放我回去,平若那贱婢”

谭妒非听他骂她师尊为贱婢,不问青红皂白,顺势就是一脚,将萧恭雨踢得滚了几滚,骂道:

“你敢骂我师尊,姑娘先教你吃点苦头,过一会再找个整的!”

萧恭雨被谭妒非这一脚踢断了两根肋骨,鼻里直冒冷气,哼个不止。

余树奇不去理他,转对胡虎道:

“放你回庄上告诉方士哲那老贼,命他送我平阿姨出来,否则,杀了这萧老贼!”

萧恭雨虽痛彻肺心,仍忍痛冷笑道:

“我老泰山目下不能起来,一切由我作主,没有我叫放人,谁敢放人?”

余树奇大恨道:

“你不叫放人,我先杀了你!”

萧恭雨冷笑道:

“要我放人也容易,得先放我回庄金口发令才行哩!”

田毓方冷笑道:

“你想金蝉脱壳,一去不回头,我要你写好柬帖,叫别人拿回庄去!”

萧恭雨被田毓方一语道破他的心计,怔了一怔,旋又道:

“这样也好,先把笔墨拿来!”

江湖人物有谁带笔墨打仗?萧恭雨出这题目,确把各人难倒,三人对望一眼,全拿不出主意。

谭妒非想了半刻,皱眉道:

“放这老贼回去也好,反正还有七个该死的在这里抵押,也不愁他不放!”

田毓方和余树奇俱觉谭妒非此策可行,当即押解八人下岗,到达独木桥头,留下潇湘七子,放萧恭雨独自回去,眼看他与庄上迤逦而来的两条火龙会合,忽闻朗声大笑道:

“平若贱婢早就死了,我萧恭雨没有人交给你,潇湘七子在你们手上,自然另外有人找你算账!”

放回萧恭雨虽经田毓方、余树奇同意,到底是谭妒非的主张,谁也不料到萧恭雨居然过河拆桥,将潇湘七子的性命不顾,谭妒非固是气极,胡虎那暴烈性子更是按捺不下,大喝一声:

“姓萧的!你到底要不要睑,碧芙山庄还要不要?”

遥闻萧恭雨喋喋一阵狂笑道:

“年轻小伙子要找女人才不要脸,我这么老了,要甚么脸?你兄弟安静一点罢,那三个杂种定会好好照顾你,要能惹你师父出山,萧恭雨自当设谯款待!”

原来他用的竟是嫁祸江东之计,若果敌人把七子伤了,他便可藉机邀请七子的师父下山,若果将七子放了,七子找他算账的时候,他又可说若非如此,七子何获脱身的鬼话来搪塞,七子也无奈之何。

这种无赖的计策本是很浅显,妙就妙在萧恭雨事先不动声色,待自己脱险之后,立即将责任推开,令别人难以区处。

谭妒非想到自己认为萧恭雨无论如何也得重视潇湘七子的性命,放她师父出来交换,那知一面说她师父已死,一面又视潇湘七子无足轻重,听他言外之音,似有意教自己将七子杀了,好惹出七子的师父,不由得喝一声:

“老奸贼!”两腿一蹬,即扑过小溪对岸。

余树奇急叫一声:

“等我!”也纵了过去。

潇湘七子的兵器尽被田毓方收缴,七柄长剑束成一捆。胡虎恨极之下,也未和田毓方通名道姓,即叫一声:

“道长!你将剑给我,待我和老匹夫拼了!”

田毓方一听萧恭雨发声狂笑,已知中计,乘着各人喝骂的时候,暗自盘算如何区处这件尴尬的场面,难得胡虎有此一请,心意也就决定下来,将长剑在地上一摊,说一声:

“各位尽管拿去!”




第十五章 老 妇

潇湘七子除了胡龙身受掌伤,不便行动,余下六子各捡起一柄长剑,扑过对岸。那知六条身形刚往下一落,立闻“轰隆”一声,登时惊呼惨叫,血雨纷飞,六子竟死去四子,只剩胡虎、胡侯受伤倒纵回来。

想是溪岸边缘已埋下火雷地炮,余树奇,谭妒非的轻功既高,跳的又远,所以没有触发,潇湘七子因艺业较逊,一落脚岸边,立即遭殃。

余树奇叫谭妒非等他,并非要并肩赴敌。他知道碧芙山庄凶险太多,尤其在夜里更是埋伏重重,方才谭妒非已不知因何,上了一个假人的当,若再盛怒猛冲,岂不更加危险?

他江湖经历虽浅,但日间联袂进庄的时候,早是安危与共,心意相通,这时生怕她单独冒险,又怕叫她停下,她偏要快走,所以诳她一诳,趁着谭妒非脚下一停,余树奇也就到达,握紧她手腕道:

“此时犯不着和他拼命,过一会我们再来踩探!”

谭妒非着急道:

“那怎么行,我师父”

余树奇道:

“那老贼诳人,我总不”一语未毕,身后已震天价响,急说一声:

“回去!”

谭妒非见变起仓卒,也不坚持己意,与余树奇双双飞纵过溪,只见胡虎断去一臂,胡侯满睑伤痕,胡龙双泪交流恨恨道:

“潇湘七子必报此仇,道长与两位小侠请便,胡龙就此告辞!”

余树奇也觉怆然,毅然道:

“前辈尽管先走,我替你死去的兄弟将骸骨收集回来”

胡龙才说得一声:

“多谢!”即见两条火龙在欢呼声中飞奔而来,田毓方知他三人俱已受伤,不便迎战,忙催他快走。

余树奇见碧芙山庄仗一些狠毒的埋伏害人,还要赶尽杀绝,登时豪气万丈,叫一声:

“叔叔!你送三位前辈先走,待奇儿与姊姊杀他一阵再来!”

谭妒非说一声:

“好呀!我正在手痒哩!”

田毓方说一声:

“当心啊!”

余树奇接口道:

“奇儿理会得!”挽着谭妒非藏身在花枝里面,各抓了一把花叶在手,相视一笑。

萧恭雨与七子对骂,忽听谭妒非一声娇叱,知她定要迫来,忙吩咐手下人几句应付的话,立闻“轰隆”巨响,认为定是谭妒非触雷身死,又急命手下人掩杀上去。但他自己因为两腿受伤,由一名庄汉背他回庄。

庄上两条火龙,乃是丘向升、丁向才率领,正在欢天喜地杀奔桥头,那知方到花丛旁边,忽闻一阵轻微的破空异声由侧方传来。

他两人的武功也有几分火候,本能地一俯身躯,立闻身后一阵惨叫,火把几乎有一半坠地,同时又闻一声大喝,两条身影疾如闪电向自己身侧射到。

要知他两人曾在水云洞前与余树奇交过手,火光中,余树奇已认出他的形貌,悄悄对谭妒非说,一意把人擒下。觑定敌人相距十丈左右,各将手中花叶掷出,伤了他两人身后的庄汉,同时纵身扑去,未待他两人站直身子,已同时把他点倒在地。

余树奇暂不理会倒地两人,喝一声:

“杀!”挥起金精剑向火龙直冲,只闻一阵阵惨呼,遇上的,不是手断就是脚折,骇得余众四散逃命。

但碧芙山庄这一面也仅有两条狭道可走,其余旷地多布有地炮火雷,余众为了逃避剑伤,忘却四周更加凶险,一踏上旷地,立时“轰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只见烟焰冲霄,血肉如雨。

谭妒非见余树奇杀得起劲,也挥起一对“碧萝剑”冲向另一条火龙,直如虎入羊群,打得一群庄汉皮破血流,手断脚折。

两人不需多少时候,已冲达火龙尾端,星散的火把落在狭道两旁,充分表显出这条火龙被人从中劈开两半。

无数庄汉除了踏上遇设的埋伏而粉身碎骨外,并无一人丧生在剑下,但个个均已受伤,躺在地上惨哼。

在这同时,庄上鼌鼓逢逢,所有门户全都洞开,高阁上几道强烈的灯光,照射到厮杀的场地,令人无处遁形,几条黑影由一间大屋中飞奔而出。

余树奇觉得这一场杀得十分痛快,目的已达,也不恋战,扬声高叫道:

“助纣为虐者死!请看你们的人俱死在埋伏之下,不关我们的事!”接着就叫一声:

“妹妹!我们把那两名狗头带走!”

谭妒非说一声:

“你拿人,我断后!”

余树奇随口答应,飞步上前,一手一个,提起两人飞奔过桥,沿途高呼:

“田叔叔!”眨眨眼走了数里,才听到一座矮峰上传来田毓方的声音道:

“这里有山洞藏身,快点上来!”

那是一个仅有尺许见方的小石穴,然而里面十分宽广,田毓方护着三个伤者急急退走,蓦地看到胡龙摇摇欲倒,知他受余树奇掌伤内气,必须找地方歇息,原意进入树林,但树林无险可守,万一碧芙山庄仗人多势众,入林强搜,自己一人定难照应。

他正要寻个安全处所,忽见碧芙山庄强光照射,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小穴就在山腰。他不知那小穴可否藏人,纵身上去,一亮起火折子一看,发觉洞内居然十分宽广,几只野猫一见火光,急急向后洞奔去。

田毓方想到只要能守住洞口,任他千军万马也无法加害藏身洞内的伤者,忙招呼胡氏兄弟进洞养伤,独自守在洞外。

余树奇将丁向才,直向提上矮峰,说一声:

“田叔叔!这两人是方士哲的管家,请你详尽拷问他,奇儿在外面退敌!”

田毓方随口答应,又道:

“你两人就在山下引诱敌人绕道走,休教他发现这洞,待我在洞里拷问!”

余树奇一看那仅容得爬行进去的洞口,好笑道:

“叔叔进洞,待奇儿用大石替你封起来就是!”

田毓方含笑答允,将丁、丘两人推了进去,自己也跟后爬进。余树奇搬来一块大石,堵住洞口,对身旁的谭妒非笑道:

“你就坐在这石上歇息,待我去引诱敌人!”

谭妒非噘嘴道:

“你就是多事,我们在这里登高望远,还怕看不见敌人的来路?要是他真敢追来,你我凌空扑下,包教他有死无生!”

余树奇连声称是,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远眺碧芙山庄灯光四射,人影幢幢,想是他们正在葬死疗伤,竟无人敢追过独木桥这边。

田毓方的喝声,不时传出洞外,间中还夹有丁、丘两人厉叫声喊,想是被拷问时吃亏不小。

寒风吹衣,寒气侵肌,谭妒非打个冷颤,身子向余树奇贴得更紧。

余树奇见她有点瑟缩,索性将她拥在胸前,问道:

“妹妹头一回已打中那假人,为甚一下子就不醒人事?”

谭妒非被问,忽然想起前情,不禁面红耳热,但又不愿离开郎怀,幽幽道:

“还说哩!你不早提醒人家,害得人家上当!”

自己做错,嗔怪别人,这是女孩子的通病,伹余树奇当时并不懂事,只苦笑道:

“我也曾喊出一声使不得,伹你已倒下去了!”

谭妒非“噗嗤”一笑道:

“你早点喊不是行了?”忽闻另一座山头上传来嘹亮的山歌声,不禁凝神倾听起来。

那是一个少女的嗓音,只听地喝道:——

九月深秋秋风凉,

妹妹紧傍郎身旁,

郎抱妹身妹温暖,

郎不抱妹妹心凉,

呔——郎不抱妹妹心凉!呔——

余树奇发觉她忽然停嘴不说,自己也就听到那迷人的歌声,但这一带土著的情歌,唱的俱是土音,骤听起来,半句不懂,只见谭妒非听得双目含泪,不由得轻轻摇一摇她香肩,问道:

“妹妹你怎么了,她唱的是甚么?”

谭妒非轻轻一扭身子,又贴得更紧一些,“唔”一声道:

“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余树奇见她紧紧贴在胁前,也自然而然地双臂将她搂紧,秋风拂散谭妒非鬓边的柔发,撩在他的脸上,鼻端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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