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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汉燕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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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自古以来,伴随着权力的交替,总是会或多或少的出现一些流血事件。这次敖烈圆满的解决了幽州内部的反对声调,而且还没伤害到双方的和气,可以说做的相当到位,为以后幽州的稳定和统一,铺平了道路,奠定了基调。



第二十一章 幽州台
    转眼之间,三个月过去了。大汉传统的中秋佳节就要来临。中秋节前夕,这三个月来一直被王敖严格要求、艰苦训练的敖烈终于得以暂时放松一下。
    中秋节当日,王敖和敖烈师徒二人还抽空,登了一次闻名于世的幽州台。幽州台是燕国的燕昭王所建。原名黄金台,因燕昭王当初在台上堆满了黄金,用以招贤纳士,每招纳一位贤士,燕昭王都会取过一部分摆在台上的黄金予以赏赐。久而久之,黄金台成为了幽州蓟郡的一处象征。但是随着岁月的变迁,燕国早已不复存在,又经历了先秦、大汉两个朝代,黄金台的名声也随着岁月的洗礼,变成了今天的幽州台。但仍不失为一处名胜古迹。
    敖烈站在幽州台上,心中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感慨不已。王敖看出了敖烈有心事,站在台上叹息了一声,悠悠问道:“烈儿,你可是有什么心事?”敖烈回头看了师父一眼,也是叹息着说道:“站在幽州台上,可仰视苍天,俯视大地,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在这样一处充满着先贤古事的地方,徒儿看到的,却是我大汉江山摇摇欲坠之困境,边境蛮夷连年入侵之惨烈,心中很是烦闷。”
    王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错,我大汉江山早已是今非昔比,可怜高高在上的天子和大臣们却还茫然不知,犹自内斗不休,唉,我大汉,将要病入膏肓矣。想当年为师去投军,却屡屡遭到上司轻视。让为师空有一身本事,却找不到报国之门,若非如此,为师又怎会甘心隐居山林二十余年?除了你师叔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为师隐居之所,直到那天你误打误撞的跑到村里来,为师见你是可造之材,更兼心性淳厚,爱民如子,这才动了爱才之心,出世来辅助与你。”
    敖烈忍不住问道:“师父,我那师叔究竟身在何处?”要知道,敖烈之所以急于知道师叔的童渊的下落,除了对童渊的仰慕之情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历史上,赵云就是拜在童渊门下学习的枪法,最后成为蜀汉五虎上将之一。后世更是对赵云推崇备至,有“一吕二赵三典韦”的说法流传于世,将赵云的武力,仅仅排在吕布之后,可见后人是如何欣赏赵云的了。可以说,赵云就是忠诚的化身,是一位集忠诚、武勇、胆识和韬略于一身的名将。这样的名将谁人不愿得到?所以,敖烈才会急切的向知道童渊的下落,说不定可以顺带挖刘备的墙角,把同门师兄弟赵云撬过来呢。
    王敖可不知道敖烈心中的想法,以为敖烈是单纯的想见见师叔而已。于是说道:“为师也有几年没见到你师叔了,也罢,待会下了山,为师就托人给你师叔捎一封书信,叫你师叔前来一叙。说起来,你师叔现今也在幽州,离蓟郡也并不远,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见到你师叔了。”
    师徒二人在幽州台上又呆了一会儿,便下山回府了。毕竟,东汉是个十分注重礼节的年代,待会中秋酒宴上若是看不到这师徒二人,恐怕刘虞就要发飙了。
    等到师徒二人回到州牧府,酒宴已经快要开始了。依大汉律法,幽州境内的主要官员们,必须在中秋佳节之际,来到州牧府汇报这一年的工作情况。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有资格向刘虞汇报工作,只有幽州治下十一位郡国太守和国相,以及九十位县令才有这个资格。东汉初期,光武帝为了防止诸侯们拥兵自重,所以大肆推行推恩令,准许各地藩王可以将自己的领地再划出一部分,分给自己的子侄。这一政策虽然稳固了大汉的统治,但同时也造成了十三州又一部辖下郡治的混乱。比如用幽州举例,幽州境内就划分成十个郡和一个辽东属国,郡的最高行政长官自然就是太守,刘虞以前就在并州的九原出任太守。而属国的最高长官就叫国相,简称相。比如后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其中的一路诸侯济北相鲍信就是济北国的相,在汉代,人们习惯在官职的前面加上任职者的姓名,所以才会称刘虞为刘幽州,称鲍信为鲍济北,乃至后来权倾朝野的董卓,自称相国之后,被人称为董相国。
    进入到州牧府,敖烈立刻就感到了喜庆的氛围,倒是不敖烈的第六感作祟,而是府中招待各地官员们的流水宴,已经从大厅中摆到院子里来了。大厅所有的门窗都被打开了,可以让里面的人看清楚外面院落里的情形,也方便坐在院子里的人随时向大厅中的人敬酒。敖烈跟在王敖身后,一路向大厅中走去。已经落座的官员们,看着这一老一少昂然向大厅方向走去,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快看,那两个人是谁啊?怎么如此不知礼节?看样子是要径直去大厅里落座啊。”
    “就是就是,咱们身为一县县令,尚且不能坐到大厅里去,这两人,疯了不成?”
    “要我说,保不齐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来打秋风的。”
    “嘘!噤声!你们难道没看过并州传来的战报么?”
    “看过了啊,咱们的州牧大人斩杀上万匈奴精兵,凭着这偌大的功劳,升迁为州牧啊。”
    “既然看过战报,就应该知道那少年是谁了?”
    “是谁?啊——难不成是州牧大人的那位号称‘小霸王’的公子?”
    “除了‘小霸王’敖烈二公子之外,谁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区大厅里落座?”
    顿时,院子里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于发出议论。开玩笑,弹指之间灭掉匈奴数千精兵,一招将匈奴左贤王斩落马下的“小霸王”,谁惹得起?谁敢惹?
    王敖年纪虽然已近七旬,但因为平日勤于修炼,所以耳朵尖得很,将院子里众人的议论一句不拉的听了进去,微笑着回头对敖烈低声说道:“烈儿,你很有名气嘛,这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还送了你一个‘小霸王’的称号。”敖烈压低了声音,轻飘飘的拍过去一记马屁:“还不是师父教导有方?”王敖小声笑骂着:“混小子,你大破匈奴的时候,为师还没见过你呢,干为师何事?”
    两人一边低声交谈,一边走进了大厅中。此刻,大厅中坐满了人,身为幽州牧的刘虞,自然是坐在中央的主位上,他身边左右两侧的第一个座位都空着。从第二个座位开始,左边坐着的,是刘虞直属的官吏们,长史阎柔、都尉齐周、定远校尉史涣、别驾田楷、以及鲜于辅、鲜于银兄弟等敖烈熟悉的官员们尽皆在座,另外敖烈部下的张辽和田畴也在其间。右手边,坐着的都是幽州各地的地方官员,坐在第二个位子上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锦袍,面容刚毅的将军,年纪大约在三旬左右。此刻,这位将军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在这位将军之下,依次坐着十余人,想来都是各地的郡守和辽东属国相。
    王敖和敖烈昂然走到刘虞身前,分别在刘虞下手左右的第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随着两人的入座,大厅里响起了一片低声的抽气声。能够坐在大厅里的,都是一郡太守,眼界和消息自然不是外面那些县令可比的,纵然惊奇,也只是发出抽气之声,却没有人进行讨论。
    那位先前关注敖烈的白袍武将,看着坐在自己上首的敖烈,微一沉吟,便向敖烈说道:“想必,这位少年英雄就是昔日大破匈奴、斩杀左贤王的威远将军了?”敖烈闻言,不敢怠慢,连忙抱拳行礼:“某正是敖烈,还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那白袍将军微微一笑道:“某乃是辽西太守公孙伯圭。”敖烈吃惊的看着眼前公孙瓒,心中一阵震惊。在历史上,自己的父亲刘虞和公孙瓒政见并不一致,刘虞主张对幽州边境的鲜卑、乌桓各族采取恩威并施的策略,逐步汉化、收服。而公孙瓒则是贯彻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念,主张把边境蛮夷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其实在敖烈眼中,两个人的方针都没有错,或者说,应该把两个人的政策合二为一,才是行之有效的办法。大汉历经黄巾之乱,民力已经大大受损,正应该吸收外来劳力,以休养生息。但是对于蛮夷中的顽固分子,视大汉为仇人的那些人,不用问,直接杀了就是了。可是因为历史的局限性,刘虞和公孙瓒都没有看到这一点。最终导致两人从初期的合作愉快,到后来的反目成仇,甚至最后公孙瓒发动兵变,杀死了刘虞,自行出任幽州牧。看着这位数年之后斩杀父亲的白马将军公孙瓒,敖烈一时心潮起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刘虞咳嗽了一声,对着敖烈说道:“烈儿,你怎可对公孙将军无礼?”敖烈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连忙说道:“孩儿久仰公孙将军威名,白马将军之名震慑鲜卑、乌桓,令孩儿不胜神往。”接着又对公孙瓒抱拳说道:“适才烈失礼了,还望公孙将军见谅。”此刻敖烈也想开了,公孙瓒发动兵变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现在想也没用。而且在刘虞入主幽州初期,公孙瓒也是相当配合,两人的合作也很愉快。
    公孙瓒还了一礼:“敖将军言过了,瓒虽薄有功绩,被人呼为白马将军,但是,怎比得上将军‘小霸王’之名号?现今在这燕赵大地,谁人不知敖将军大名?”或许是因为敖烈奋勇抗击匈奴,斩杀匈奴左贤王的事情,让公孙瓒觉得很对脾气,所以公孙瓒对敖烈说话的口气,竟有惺惺相惜的意味。
    刘虞看到敖烈和公孙瓒相处融洽,心中感到一阵欢喜,随即安排侍从上酒上菜,正式开始了酒宴。
    席间,众位官员觥筹交错,相互敬酒,其乐融融。更有些胸中饱读诗书的官员们,开始吟诗作对起来,赢得一阵喝彩。



第二十二章 才高八斗
    就在众位官员作诗取乐的时候,一名郡守手持酒杯来到敖烈面前,说道:“久闻州牧膝下有龙虎二子,次子敖烈更是文武双全,昔日曾做《飞将令》、《别吕布》、《相见欢》等佳作,今日是中秋佳节,各地官员汇聚一堂,不若,请威远将军赋诗一首,以映衬良景,如何?”
    公孙瓒附在敖烈耳边,轻声说道:“此人乃是涿郡太守崔琰崔季珪,原是青州人士,因黄巾之乱,避祸于幽州。”崔琰?又一位三国名人!在历史上,崔琰是曹操手下的大臣,是一位专长于内政的能臣,而且面容俊朗,长相清秀,深得曹操喜爱。曹操称魏王之后,在一次接见匈奴使者的时候,曾让崔琰代替自己坐在王位上,而曹操本人却拿着一把刀站在崔琰身后充当侍从。
    向崔琰看去,敖烈发现其本人,果然和史书里描述的一样,眉目疏朗、须长四尺、声姿高畅,确实是一位美男子。举起手中装满白水的酒杯,敖烈站起身来,对着崔琰说道:“原来是季珪兄,久仰久仰,烈年纪尚幼,不惯饮酒,以茶代酒,敬季珪兄一杯。”依照东汉惯例,十二年为一轮,一轮之内的人相交,如没有血亲或是同门情谊的,可以称呼为兄,为了表示尊敬,再在兄前面加上表字,所以敖烈才称崔琰为季珪兄。
    崔琰微笑着举起酒杯,和敖烈对饮了一杯。然后说道:“还请威远将军再做佳作,琰洗耳恭听。”听到崔琰的话,大厅中的一众官员都把视线转移到了敖烈的身上,等着敖烈的佳作。毕竟,传言为虚,眼见为实,虽然敖烈文武双全之名听得众人如雷贯耳,但毕竟谁也没有亲眼见到敖烈作诗不是?沙场上的事做不得假,但这吟诗作赋,捉刀代笔者可是多了去了。
    敖烈微一沉吟,然后笑着说道:“今日,某和家师登上了幽州台,心中颇有感慨。昔日姜太公受命于周室两代君主,成就伟业;燕昭王礼遇乐毅,使其连破齐国七十二城,垂名千古;燕太子丹知遇荆轲,荆轲士为知己者死,图穷匕见刺杀秦王。反观我大汉,现今外戚和宦官争斗不休,边境蛮夷连年入侵,实已是大汉生死存亡之秋也。然而身居高堂者,上不思匡扶社稷以谢皇恩,下不思政治清明以安黎民,使得许多胸中有沟壑,腹内有经纶的能人志士报国无门,烈心中甚是伤怀,现今,得季珪兄青睐,烈便以幽州台为题,做歌一首。”
    大厅中的众人听着敖烈的感慨,都是心有同感,一时唏嘘不已,更有忠心报国者,忍不住捶胸顿足,潸然泪下。敖烈暗中观察了一下崔琰的神色,果然看到崔琰的脸上闪过一丝伤悲。先前说的那些话,不仅是有感于怀,更主要的,是敖烈想要借着这番话挖曹操的墙角!被挖的目标,自然就是崔琰这位内政能臣了。敖烈知道崔琰心中,始终都存在着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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