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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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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道:“那西门大官人,我倒也听咱们间壁茶坊的王干娘说了,其人昨ri地府还魂,此事已属一奇,更奇的是,他居然又说你是甚么能和他比肩的地厨星!你倒也想一想,他是什么门户?咱是什么人家?礼下于人,必有所图!”
    武大郎愣愣地道:“他还能图我什么?也不过就是这一副炊饼担子罢了!”
    潘金莲恨恨地道:“蠢材!蠢材!也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非要逼老婆亲口说出来,你好得意吗?我要说的是——他图的是你的屋里人!”
    “啊!”武大郎一屁股坐到了楼板上,“这我观那西门大官人眼神甚正,这个不可能?”
    “他正个屁!”潘金莲骂了一声,恨恨地道,“王干娘都跟我说了,那西门庆被应花子、孙寡嘴一干小人勾挂着,镇ri家在清河县的娼门里混,人家都说他是‘岭上老虎,岭下西门’,和景阳岗上大虫相提并论,他能正到哪里去?”
    看到武大郎低头不语,潘金莲又道:“自从我嫁了你,三天两头,便有一众jian诈的浮浪子弟到门前薅恼,这两ri虽说没了声气,安知不是他们在布置什么大算计?安知不是那西门庆要借着什么地府还魂、什么地厨星的由头,摆布了你,霸占了我?他又和知县相公交好,到木已成舟时,旁人也只好白看他两眼罢了!这世道,哪里还能指望跳出甚么荆轲聂政来帮你打抱不平?”
    武大郎嗫嚅道:“若那地厨星是个真的”潘金莲“哼”了一声,武大郎的声音就低了下去,低了下去
    过了半天,潘金莲才柔声道:“我也知你一心想要摆脱那‘三寸丁谷树皮’的诨名,做个堂堂正正的人。你一意上进,自然是好的,但旁人正是算准了你的死穴,只用‘地厨星’三字,便非要你死心塌地跳进这个圈套去不可!这西门大官人,用心忒也毒了!”
    武大郎摇头道:“我却觉得,西门大官人不是这等人!”
    潘金莲叹了一口气:“罢罢罢!既然你如此说,我这里有一计,便来试一试那西门大官人的成se。若我计不成,那西门庆所言便是真的,你确实是天星转世;若他露出马脚,那时却又如何?”
    武大郎愣怔了半天,才说道:“若恁的,任凭大嫂作主便是了!”
    潘金莲听了听门外无声,这才和武大附耳道:“明ri你做好发卖的炊饼后,便去西门府上,请他来咱家吃个便饭。若他不来,便见得他并没将你我放在心上,那自是谢天谢地;若他来了,见了我时,如他能以礼自守,我便信他是个地府还魂后的奇男子,若他背着你对我生了什么坏心,你我将他敷衍走了,便连夜打点行装,逃去清河东南二百里外的阳谷县讨生活!王干娘说,那里也有条紫石街,也有个狮子楼,咱们人在那里,便如在故乡一般。”
    武大郎点头应允了,便吹灯睡下,可是这一夜,又有谁能睡得安稳?
    第二ri做了半ri炊饼,两次打发走来旺,潘金莲估计着西门庆也快回家了,便把武大郎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武大郎便来到西门府上求见。
    一众家人将武星主恭恭敬敬地请到客厅奉茶,武大郎百感交集,一时间西门庆那温暖的眼神自心头滚过,一时间又唯恐这双眼睛后面象浑家所说的那样,包藏着祸心。
    看到西门庆进门,武大郎心一横:“今ri砂锅捣蒜,就是这一锤子买卖!”当下大步上前,叉手行礼:“西门大官人,小人和拙荆在家中略备水酒,想要请大官人光降,一酬大官人眷顾之情,却不知可同去否?”
    “啊?”猝不及防之下,西门庆是大吃一惊!这正是:
    道君皇帝无方略,荆钗女子有奇谋。要知西门庆去与不去,且听下回分解。



1。13 紫
    听到武大郎、潘金莲请客,西门庆心念电转——去?还是不去?
    他的心里其实是跃跃yu试的想去的。在中国传统文化里,潘金莲是一个坏女人,千年的积累下,她甚至可以说已经被塑造成了最坏的一个。
    偏偏这个坏女人还生得很妍,很勾人。没有人能够完整地拓扑出她的美,没有人能描画出她仿佛于天鹅临水梳妆的娇影,仙界里也肯定保留着她的一段好身材,冥府里也盛开着她永不死亡的红罂粟。
    世上的女人,都不无妒忌的鄙薄着这种坏女人;而男人,则在一边鄙薄的同时,又一边象闻到了蜜糖的苍蝇那样,嗡嗡叫着粘上去。
    每个男人都幻想着把这种坏女人收为后宫,让她对旁人鸩毒无情的同时,却将她的温柔奉献给自己独享。
    这种感觉就象河豚鱼一样,剧毒更诱惑,正因为如此,吃到嘴里的时候才显得格外的回味无穷,口中咀嚼的已经不再是美食,而是生命的斤两。
    西门庆也无法免俗,他真的很想去,他想去看一看那个叫嚣她自己是“不戴头巾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他想跟这个“婆娘”调笑一句:“金莲你真美,就象公主一样!”如果那女子反问一句:“我象哪个公主?”自己便可以抖包袱了——“铁扇公主!”
    走哇!面对着金莲的诱惑,张艺谋那秋菊打官司里的秦腔小调,已经在他脑子里悠悠扬扬地哼唱了起来。
    但西门庆马上又想起自己这具糟糕透顶的臭皮囊来。当初自己和月娘说话的时候,那打不折的咸猪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踅摸过去,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把人家美眉的柔荑给叼住了——万一自己见了潘金莲,这具躯体不良的德xing突然发作
    就算自己能把持得住不去兜揽她,但那潘金莲可不是盏省油的灯。若是她见了西门大官人这般“潘安的貌”,动起了chun心,三勾两搭之下,迷惑着自己跟她眉梢眼角上递起情书来
    一想到眉梢眼角,月娘那双曾经在自己脸上留连的清亮眼睛,突然间在心尖儿上滚了几滚,顾盼处澄澈照人。
    西门庆深深地吸了口气,暗道:“我有多少图谋未成,岂能被女se所迷,误了大事?潘金莲我终究是要见的,但绝不是今天!”
    心中天人交战,说来虽长,但也只不过是一刹那的工夫。低头见武大郎还在眼巴巴地等他回话,西门庆便蹲了下来,和武大郎四目平视,这才道:“武道兄,我有一言,你却要听真了。你我前世,本皆天上仙友,彼此间兄弟相称。到了今世,怎的就如此生分了起来?你这一口一个‘西门大官人’,叫得我全身发麻,再多叫几声,岂不折了我的道行?今后切莫如此!你只要称呼我一声‘西门道兄’即可,若十分加敬,便称呼一声‘西门仙兄’,也就是了!”
    武大郎心头却是别有一番滋味。旁人和他说话,都是居高临下,从来没有人象西门庆这样和他平视过。心意激荡之下,竟连说话声音都哽咽了起来:“是是是!便依大官不不不!便依西门仙兄所言!”
    西门庆见他眼圈发红,声音沙哑,忙道:“武道兄,你我都是男儿汉,泪不轻弹,岂能效那妇人女子?来来来!这便请上坐,你我兄弟好好叙叙!”
    一边说,一边将武大郎扶掖回座椅中,心中却在苦苦思量:“却要想个什么法儿,才可以既婉拒武大郎的邀请,又不伤他脆弱的自尊?这个却是好生难也啊!有了!”
    当下便道:“武道兄,虽然同在清河县,做兄弟的却不知武道兄家住何处,实在该打!今ri便请武道兄赐告于我,从今天开始,咱们便通家交往起来,岂不美哉?”
    武大郎连声道:“不敢不敢!小人我”
    “嗯?”西门庆截住了他的话,狠狠地瞪着他。
    武大郎赶紧悬崖勒马:“不不不!是小弟!是小弟!”西门庆这才点头道:“武道兄,这称呼看似平常事,却关系到你我星运,切不可小觑了它!”
    武大郎连连点头,这才道:“小弟我就住在清河县中的紫石街,和西门仙兄的府上也不太远!”
    西门庆点头道:“既然不远,咱们这便去哎哟!”
    一声惊呼,客厅中众人皆吓了一跳,众家人都问:“主人何事?”武大郎也道:“西门仙兄,你这是?”
    只见西门庆张大了口,满面惊愕之se,其表情之到位,心理之写实,细节之逼真,感染力之生动,绝对是奥斯卡金像奖的不幸而是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男主角的大幸。
    “武道兄方才说,尊府所在,是紫石街?”过了半天,西门庆才如梦初醒地道。
    “正是!”武大郎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西门庆一拍大腿,叫起撞天屈来。
    “西门仙兄,你这是?”武大郎是个老实人,见西门庆如此这般,庙里长草——荒(慌)神了。
    西门庆叹了一口气:“武道兄,在那幽冥地府、森罗宝殿中,十殿阎罗跟我说了——今生今世,我见不得‘紫’字,若是一见,后患无穷,于我大大不利——武道兄,你偏偏住在那‘紫’石街!这一来,却让我如何是好?若去时,只怕有些烦恼;若不去,武道兄面子上怎下得去?说不得,只好舍命陪君子”
    一边说,一边心里暗道:“我这可不算是说谎?若在‘紫’石街跟潘金莲扯上了关系,那武松回来,岂不要了我的xing命?就算腿长跑掉了一时,那也是后患无穷啊!”
    他心中思忖,那边武大郎早跳了起来:“使不得!使不得!若西门仙兄去了我那陋舍,因此有了个三长两短,却叫我这辈子怎生过意得去?此事休提,再也休提!”
    西门庆笑道:“武道兄莫急,兄弟却有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武道兄且请坐好,听兄弟我慢慢说来!”这正是:
    莫赞红妆出奇计,且看公子有良谋。却不知西门庆有何话说,且听下回分解。



1。14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西门庆和武大郎二人安坐后,西门庆便道:“不瞒武道兄,明ri兄弟在提刑衙门有一桩讼事,分身乏术;后ri我府上要发嫁一婢女,本县李知县和夏提刑作媒,守备周秀亲来下聘,这一ri也不得闲空;不如约在大后ri,武道兄你在狮子楼头设宴,只有你我兄弟二人,作一‘双星会’。如此一来,我既不须犯紫石街之讳,武道兄也尽了自己的心意,岂不是两全其美?”
    武大郎听到提刑衙门、李知县这干大名,早又吓矮了三寸,只剩连连点头的分儿。他见西门庆并不顺水推舟去自家吃饭,可知是自家娘子多虑了,于是便急急向西门庆告辞,回家报信去了。
    进门如此这般学说一遍,潘金莲亦作声不得,想了半天后才道:“世上难道真有地府还魂之事?我却是不信!且待我再试他一试,若那西门大官人能始终如一,我潘金莲才算是死心塌地的真服了他!”
    武大郎急了眼:“明明说好只试一次的,怎的接二连三的试个没完了?”
    潘金莲却梗着脖子道:“只因我从小生就了这么一副好模样儿,也不知为此吃了多少惊吓,早成了个惊弓之鸟。若要我深信不疑,必然要多试几次!反正我又不是你们男子汉大丈夫,便是出尔反尔,也没甚么丢人丧品的!”
    武大郎张大了嘴,想要数落她几句,但对着潘金莲的娇骄模样,最终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
    潘金莲又附耳道:“家中做炊饼之面,再过个三五ri,便要净了,那时你便向那西门大官人言语一声,说要去城外下栅村买面,请他帮着照看家中一二。那天,你却不可出城,只藏在家中,等着看分明。那下栅村和清河来回需两天工夫,在这两天中,若那西门大官人不来,便显得他真是见不得‘紫’字的转世天星;若他竟来门上罗嗦你我二人便只能向那阳谷县安身立命去了。”
    武大郎摇着头道:“我敢说西门仙兄必然不来!”
    潘金莲貌似不屑地“哼”了一声,心中却道:“我也只盼他不会来!”
    原来,今天她在家中帮着武大郎做好了炊饼,打发走了西门庆家人来旺之后,便去间壁王婆的茶坊闲坐。每ri这时,茶坊中必然聚了许多邻家妇女,大家七长八短,满清河县家长里短诸般琐碎事,无话不说。
    潘金莲的出身微贱,是清河县张大户家中幼养的一个使女,那张大户垂涎于她ri新月异的美丽,想要玷污她,潘金莲誓不相从,张大户恼羞成怒,索xing倒赔些妆奁,分文不取的将她嫁给了清河县中诨名“三寸丁谷树皮”的武大郎。
    这一番羞辱实是非同小可,从此之后,潘金莲几乎在人前抬不起头来,凡是左邻右舍妇女们之间的聚会,她总是默默地畏缩在最后面,默不作声的听着别人高谈阔论,自己却不敢吭一声儿。那些黄脸婆子们一来妒忌她的聪明美丽,二来嫉恨她的心灵手巧,若她再在言语见识上压倒了她们,那些自卑的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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