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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尘岸-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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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急走出睡帐,捉住一个附离便问:“发生何事?”
    “可汗,好像大昱的皇帝和那个张石跑了。”
    什幺!!!卫子君一阵头大,跑了?怎么会跑?
    疾步向贺鲁帐中走去,在中途遇见了一脸冰寒的贺鲁。
    “贺鲁,他真的跑了?”劈头就问。
    “嗯!”贺鲁沉着脸点了点头。
    “怎么跑的?”他都那样了,还能跑?
    “点了我的穴道,取了我的药。”贺鲁面无表情。
    “他都没有了功力,怎么点到你的穴道?”卫子君伸长了脖子,直直看向贺鲁。
    “他说用一半功力也能打倒我,我就还给他一般的功力,结果他点了我的穴道。”依旧面无表情。
    卫子君闻言,差点疯掉,“你你你’唇抖了半天,也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了,气得一转身走了。
    望着帐中她焦虑的身影,贺鲁万分懊悔,轻轻走到她的身后,“你觉得我无能吗?”
    卫子君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
    贺鲁一阵黯然,一步步走出去,“我知道我很无能,可是我还想打败他,因为你我想打败他。”
    “贺鲁,你回来。”卫子君抬起玉白的面颊,一丝绚目的清华荡漾开来,面上带了一丝孩子气的纯真,“我没有觉得你无能,从来没有。我只是担心战事再起。”
    贺鲁停住脚步,转身走了回来,“我要为你打败他”伸出双臂,从身后揽住了她,将头埋入她的颈项。
    “贺鲁——”卫子君一声惊呼,“快放开——”伸手去扳他围在胸前的手,却被贺鲁一反手握住脉门。
    卫子君恕道,“你大胆!”
    话落,脖颈遭到了一记啃咬。卫子君抽了口气,他他他太大胆了。正要发火之际,头部被禁锢,贺鲁居然覆在她的颈项上,异常卖力地舔咬啃噬起来。
    一阵阵酥痒传来,卫子君气得瞪眼,“贺鲁,你你竟敢触犯君颜,你你要被砍头。”
    贺鲁喘着气道:“这是还给你的,上次你将我的脖子咬红了。”
    “怎怎幺会,我怎么会咬你的脖子”卫子君颈部被侵犯,说话都不连贯起来。
 
    “你喝醉那次,我还给你看了那块杠斑。”贺鲁又是一顿啃咬。
    “啊?是我吗?”卫子君茫然。
    “不是你是谁?”贺鲁更大力地咬了一口。
    “那我我道歉,可是别别咬了,你叫我怎幺见人啊。”
    “上次你也叫我几日见不得人。我用手足足捂了一整日。”
    “啊?”
    夏,越来越烈了,大昱军不知为何,十几日了,都没有出战的迹象,似在等候什幺,又似在酝酿什幺,让人的心有丝隐隐的不安。
    大昱军的行为,令到西突厥众将领议论纷纷。
    坐于主帐中的卫子君,静静听着众将的议论,淡笑不语,如玉的肌肤泛着透明的光泽,墨发高束,头顶玉冠,一袭薄绸白衫,风流倜傥,颈部一条超宽大的白狐皮毛围领几乎将嘴巴都埋了起来,显得异常的高贵典雅。
    一旁的巴哈迩在拼命摇着一把扇子,累得气喘吁吁,几欲晕厥的样子。
    众臣看着卫子君鼻尖渗出的细汗,同情心顿起,纷纷劝道:“可汗,既然热,就把那围领摘了吧。”
    “呵呵——不热,不热。”卫子君优雅笑道。
    只有贺鲁一言不发,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见到肩部在拼命的抖动,抖得那把椅子吱吱呀呀的发出响声,卫子君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弯出一记和善的微笑着看向众臣,可是众臣根本看不到她的嘴。
    “可汗,您是因为扇扇子才不觉得热,臣等不戴围领,就不用扇扇子,也不会觉得热。’
    “啊,是啊。”卫子君侧头,才发觉巴哈迩几欲晕倒的模样,“巴哈迩,快下去歇着吧。”
    巴哈迩晃了两晃,千恩万谢地下去了。
    望着离了扇子的卫子君渐渐绯红的脸,众臣又忍不住了,“可汗,这装束,可是今年的流行?”
    “咳咳’卫子君轻咳了两声,转移了话题,“众臣都觉得昱军在作何打算?”
    还未等众臣回答,门外已有附离高声叫道,“可汗——探报到了。”
    “拿进来。”
    卫子君急速展开羽书,快速看过。
    面上骤然一冷,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第二卷 突厥篇 第八十九章 亲情

    两军又开始在旷野列阵对峙,黑森森的铁甲闪着寒芒,将那刺目的艳阳也映得暗淡无光。
    一身金甲的李天祁,立于一匹黑亮的骏马之上,袍角飞舞,锦带飞旋,肃着一张俊颜,一对深邃难测的黑眸紧紧盯向对面阵列前的卫子君。
    卫子君面色平静,唇边微微弯起一丝弧度,一身白色骑服将她包裹得英姿飒爽,大红披风带着一股飞扬不羁的霸气,无论任何情况,任何时候,她都是这样的光芒四射。静静凝视着对面的动静,一动不动,身体却凝聚着万千风华。
    稍顷,李天祁驱马向前,身后两个士兵挟着一个男子即刻跟上,一直走至离西突厥大军阵列三十步时,方停下来。
    卫子君直视着李天祁,他可是够大胆的,敢单枪匹马地来到敌阵,也不怕敌人不守规矩将他乱箭射死。
    半晌,才移开目光望向那被挟的男子。
    这一望,卫子君立时惊呆在了当场。血液狂涌,心脏狂跳,瞪着眼,张着唇,就那么的呆在那里。良久,眼眶热了,泪水象山泉一样狂涌出来。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身材颀长,面目冷峻,花发肃颜,却在见到卫子君那一瞬,泪水狂涌不止。
    这个男人,只看一眼,她便知道是谁了,她真的想不到,任是天地翻覆她都想不到,这个男人居然与自己的生父长得一模一样,那眉眼唇鼻没有一处不同。这就是她的父亲啊,她的亲生父亲。
    那就是她的父亲啊。
    泪水模糊了双眼。
    她想起了无数的往事
    年少轻狂时,她曾怎样伤过他。
    无论怎样的叛逆伤害,他那份无私奉献的爱都不曾少了分毫。
    她的叛逆,她的不逊,她的伤害,他都用那宽阔的胸膛一并收纳,从不曾变地默默关爱。
    他为她做着一件件她想要的事,她却嫌他做得不好而扭身便走,留下他落寞的身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心纠痛着,泪扑簌簌滚落,抬起那迷茫泪眼,想看清眼前的人。
    他曾将她顶在头上,来回的跑着,让她童稚的笑声传遍整个院落,她曾骑着他的脖子,骑着他坚实的背,他却由着她的驱逐,卖力的爬着。
    渐渐的,她长大了。女儿大了,让他无法再去亲近她。但那关切的目光却一刻不曾稍离,而她却毫无所觉。直到有一日,那一直尾随的目光永远的消逝在那个尘世,当她想去弥补却再也找不到他一直守候的身影。
    痛,心好痛,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纵横着爬满脸颊。父亲,真的是你吗?真的回来了吗?我可以再拥有吗?如果可以给我弥补的机会,我愿失去所有,来守护这一切,不再让你伤心,不再让你难过,不再让你只是围着自己的女儿转着,却不敢问她在做什么。父亲,你也是寂寞的对吗?自从你最爱的小女儿长大,你就开始寂寞了,当她不再需要你的怀抱,你的阔背,你便开始寂寞了。而今我不会再让你寂寞,我要每日的守在你的身旁。永远的,永远的守护着你。
    “儿啊”男子已经满脸是泪,“爹对不起你”
    “爹”一声轻呼出口,这一声叫的那么自然,好似这一生一直都在这样叫着。
    马蹄缓缓向前走动,塔塔的蹄响掩盖不住心内的激动,翻身下马,走至男子面前。
    “爹”拉住那双温厚的大手,那熟悉的大手,曾经为她做过风筝,做过弹弓,削过木枪的大手,也曾经因为她的顽皮而打过她屁股的大手,那大手依然温暖。
    “爹对不起”卫子君呜咽出来,泣不成声。
    一对父女紧紧拥在一起,泪水滑过铮铮铁甲,滑过了那些硬汉的心。
    眼看着那对父子,李天祁眨了眨发涩的眼,任他们哭过。良久,缓缓开口,“乙毗射匮可汗,这父子也见过了,你,总该有所表现了吧。”
    卫子君擦干脸上的泪水,望向李天祁,“你想怎么样?”
    “可汗当初可以为父投敌,如今应该也可以为父归降吧。”李天祁面无一丝表情。
    “你这是在要挟我吗?我又岂会受你的要挟。”卫子君语中带了隐隐的怒意。
    “要挟?哦不,我不需要要挟。不过,令堂正在大兴宫内做客呢,我会好好款待她的。”
    他囚禁了她的母亲?瞬间,一团怒火当胸燃起,“李天祁——你好卑鄙——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无耻。”她的确没有想到,一向不屑于用这种手段的他,居然使出了如此卑鄙的手段。
    因着怒气,烧红两颊,一双俊眸晶晶闪亮,咬紧红唇,胸部不住起伏,“李天祁,是个男人,你我二人单独较量一番。”
    李天祁看着她烧红的脸蛋,轻笑。“较量?输赢又如何?”
    “我若是赢,你要放了我父母,不可再用这种手段威胁我。堂堂男人,请你使出正当的手段。”
    “哦?这么说那晚你趴在我身上,用的可算正当手段?”戏虐地笑。
    卫子君面上有了些微的尴尬,随即恢复常态,“我并未曾要挟你,是你自己不加防范,所谓兵不厌诈,你亦可对我用此等伎俩。但我只针对你,并没有威胁你的家人,你又怎可用这等无耻手段。”
    李天祁微微一笑,跃下黑马。“好,答应你便是。但你若是输了,乖乖臣服我,随我回大昱。”
    卫子君没有作声,只是解开肩头的披风,抛向草地。
    两人走向一块开阔地带,互相抱拳,静默片刻,陡然一起出手,霎时一股劲风拂过草原,漫天的草碎弥漫飞起,几乎迷了众人的眼。
    白衫飞旋,金光流转,千丝缠绵,万光闪烁,如雨瀑飞卷,万川奔流,狂风吹乱花影,骤风卷起雪浪,生生在天地间开了个缤纷绚烂。
    两军将士都紧紧盯着那飓风般的一个光团,看着那个光团上下翻飞,时而飞向高空时而沉降于地。
    两条绞缠的身影,三百多招亦未见胜负。二人都是极力寻找对方的破绽弱点,当李天祁又一次当胸袭去之时,发现了卫子君一个弱点,她一直在极力护胸。
    李天祁微微一笑,虚晃两招,猛地一掌袭胸而来,卫子君闪避向后飞去,李天祁大手紧跟着向前,眼看就要抓到胸际,卫子君急速向下坠地,就在要落地之时,一阵昏厥却突然袭来,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子君——”李天祁一声嘶喊,抱起卫子君急速飞去,“御医——快叫御医——”
    西突厥大军一阵惊呼,大军呼啦啦向上围去。
    天,突然下起暴雨,西突厥十万鬼面骑齐齐将大昱军营包围,雨水,冲刷着黑甲;刀锋,闪着幽光。一双双坚毅的目光穿透雨瀑直直望向大昱军主帐。
    “如何?”李天祁的目光紧紧锁住榻上之人,问向御医林桦敬,这个人,是大昱最好的御医了。
    “陛下,西突厥可汗他曾中过西突厥奇毒,余毒在体内残留已有近一年时间,会引起偶尔的晕厥。幸好发现不晚,时间久了,晕厥时间会越来越长,有可能会长眠不醒的。”林桦敬将手又探在卫子君脉上,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那可否将毒清除干净?”听到会长眠不醒,李天祁的心一阵裂痛。
    “陛下,好在是余毒,臣写了个清毒的方子,服上一个月,应该无大碍了。”
    “快去熬药。”
    “是。”林桦敬退出主帐,见到卫子君的父亲依旧守在帐外,身上已被雨水淋透。想要走上去说什么,终是摇摇头走开。
    轻轻拂起她额前的一缕发丝,带着薄茧的指腹滑过细腻的脸庞,突然一阵心疼:他太累了,他一定承受了很多,要不是点了他的睡穴,他哪能这么安静。
    想起她乍醒过来时的挣扎,就像一匹倔强的小马,一丝温柔的笑拂过唇畔。她熟睡的样子,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孩童,纯美而洁净,好似一片花瓣般柔和而散发着幽香。
    “陛下——”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左骁卫大将军卫叔澜想问问西突厥可汗的情况。”
    “让他进来吧。”李天祁淡淡道,他真忘了她这个父亲了。
    “陛下。”卫叔澜进了门便候在门口,“臣怕脏了陛下的睡帐。”
    李天祁一回头,看见他一身湿淋淋的站在那里,转头唤道:“季生,给李将军拿套朕的便服换了。”
    “是,陛下。”一个面目清秀的少年应声而去。
    大约睡了两个时辰,卫子君方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望见了榻前的两个男人。
    咂咂嘴,感觉一股苦味充斥口鼻,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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