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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红尘岸-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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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子,终于开窍?开始偷吃了?戏谑的笑容立现,当着张石的面,故意让他难堪,“贺鲁,昨晚在哪里过夜呀?看你这熊猫眼,该是熬了一夜吧。”
    贺鲁心下一阵气苦,这人怎么做完坏事就能忘啊,他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昨晚如不是因为他,他怎能在帐外徘徊半夜?生生地熬成个熊猫眼?
    卫子君的确不记得她做过的坏事,并非她刻意忽略自己做过的坏事,实在是她醉得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贺鲁,是哪家的姑娘?我来给你做主。”卫子君温柔笑道。
    贺鲁脸上升起一层薄怒,“不是姑娘,是个男子!”
    啊?卫子君一惊。
    难道她真的让他染上了龙阳之癖?当初完全是恶作剧的报复行为,并没有想着去害他。而如今两人前隙已消,果若如此,她倒是有些歉意了。
    “贺鲁?当真喜欢男子?”试探问道,希望他答“不”。
    “是!这里!”贺鲁冷着脸指向自己羞于暴露、用手遮了一整日的吻痕,“这里,就是昨晚被那个男人亲的。”
    卫子君瞪大眼睛。
    张石哑然,这对君臣的相处方式,真是有趣。
    捉不得,见不得,想不得,想了痛。
    一声叹息,笔尖轻点朱砂,纸上一个少年,夕阳白马,浅笑而立,目若碧空,璀璨生辉,白衫飘舞,洒脱傲然,身后霞光弥漫,碧荷盈荡笔尖轻点于纸,少年优美唇形瞬间光彩夺目。
    “陛下,卫风他未雨绸缪,组建了十万鬼面骑,英勇神武,势不可挡,且他并无野心侵占大昱土地,所以,臣以为,还是将讨伐西突厥一事先放一放吧。”又是那个青衣男子。
    “嗯,朕也是一时气愤,这事再说吧。”
    “陛下,威风他种出了蔬菜,粮食也快丰收了,西突厥现在是丰衣足食,他还大力牧养牲畜,尤其是汗血宝马,他派了专人组建了王族专有的最大规模的马场,那些优良的马种,都是为战马准备的。他还禁止汗血马买卖,外族人求之,需要万金啊,所以,现在的西突厥看似灾后,实则很是富有。”
    俊朗的容颜逸出温柔的笑,眼眸里光彩流动,晶莹闪烁,手指抚上干透的画面,轻轻抚摩,“他,是很会赚钱。”
    “是,他将大批的马屁牲畜与大昱、吐蕃、西域国家交换大宗布帛,丝织品、茶叶、粮食,但是从来不用优良马种交换,要求其好马,是要付出相当代价的。”青衣男子神色倒好似有了丝骄傲。
    “这是他的战略。突厥马技艺绝伦,筋骨合度,其能致远,作战效能更大,我们的战马都是以前从西突厥引进优良马种,才提高了战马的作战能力。他之所以如此,是不想让周边国家的军事力量强大,起码,不是因为他而强大。”提笔在那腰间玉佩上润了色,忽又道:“你说,就像东突厥一样,叫他称臣,他会答应吗?”
    “可汗是骄傲的人,必定不会答应。并且可汗曾立誓于先王,誓死守护西突厥,所以更不可能答应。”
    嘲讽一笑,“他与那个阿史那欲谷关系还真不一般啊。”
    “”
    “他与那个阿史那贺鲁如何了?”又占饱了一团墨。
    “这个臣不敢隐瞒,他招了阿史那贺鲁侍寝。”
    “啪”笔尖一团墨滴于几上,渐渐散开,眼见着那墨汁就要流到纸上,情急慌乱下忙用袍袖去擦开那团墨渍。
    怎么这么酸啊,又酸又苦,他想发兵啊,即刻就想,把那人捉回来,把他关起来。
    


    第二卷 突厥篇 第八十章 遭挟

    连绵的毡帐上空,飘着酥油奶茶的清香,牛羊肉烤得流油,滴落火堆,带起一片火焰。草原的太阳,永远都是那么明朗,秋风带来的爽意,让人的心也跟着清透起来。
    “张兄,我近日即回大昱,张兄有何需要我捎带的口信物件吗?”这些日子用膳,卫子君都会叫上张石一起,与这个人的交谈令她找到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多谢可汗,小人没有什么物件可捎给家人的。”张石温雅地道谢。
    “张兄莫要用如此谦称,我敬佩张兄,倒是很想拜张兄为先生,请张兄来我西突厥参政,如何?你看这一片大好河山,张兄不想在这里施展你的才智吗?”卫子君的确想将他收为己用,以至她每日不断的游说。
    “可汗抬爱了,可汗睿智聪敏才华盖世,可汗才名早已传遍中国,张石自叹不如。”温和婉转地推辞。
    “先生又谦虚了,先生天文地理无所不通,既精且专,我才是自叹不如啊。”
    “可汗又谦虚了,可汗兵法战略无所不用其极,所谓战略,出兵总是立于不败之地方为战略,迄今为止,我只看到一人能够做到如此,那便是可汗您。
    “得了,就此打住,越发觉得你我二人在互捧臭脚。”卫子君无奈制止。
    二人对视,随即都大笑起来。
    笑过一阵,卫子君发现张石下颌处粘有一颗米粒,笑着用手示意他拿掉。
    自从有了粮食后,她便开始吃米了,而张石这个大昱人口味也与她相同,这二人凑到一起吃饭倒是节省。
    那张石摸来摸去却没有摸到那颗米粒,卫子君只好含笑伸出手将那颗米粒由张石脸上摘下来。
    贺鲁通报进来的时候,一直立在门外,看道这个场面时,面色越来越变得冷冰。
    卫子君抬手道:“贺鲁,快过来,与张先生好好聊一聊,你该与张先生多多切磋。”
    贺鲁走过来坐于卫子君身旁,并不看那张石,只是盯着卫子君。看见她由于刚刚喝过马奶,而留在唇上的一片湿渍,便掏出丝帕,旁若无人的伸手去拭。
    唇上的擦拭令卫子君有些呆愣,不由望令张石一眼,后者淡笑不语,低头饮茶。
    “风怎么穿衣也这么马虎。”才从唇上放下的手,又去整理卫子君微微斜歪的领口。
    卫子君大窘,眼神闪烁着不敢去看张石。
    张石识趣的一笑,“可汗,臣还要去地里看看,可汗慢用,叶护,先走一步。”拱手退出。
    见人出去,贺鲁方扯出一丝笑容:“可汗,真是爱才爱到乱了方寸,一会张兄,一会先生,都不知叫什么才好了。”
    “贺鲁,你放肆!你不要以为救了我一命便可以为所欲为,口无遮拦。”卫子君有些发怒。
    贺鲁面上一寒,垂低眼睫,“触怒可汗,沉罪该万死,要杀要剐可汗请便吧。”
    卫子君无奈白了他一眼,又是这样!一副小媳妇模样。
    “可汗!阿史那步真请求见可汗。”外面有附离通报。
    卫子君起身便走了出去。贺鲁望了眼她的背影,落寞地站起身。
    阿史那步真突然要求相见,必是有话要对她说,是什么呢?讲条件?他有何筹码?甘心认罪请求重新发落?好似不是他的风格。
    思忖间人已走到关押他的牙帐。
    阿史那步真见她走进来撇嘴笑道:“可汗真乃贪生怕死之辈,来到我这个功力已失的人面前,还带了那么多附离。可汗是怕我行刺你吗?”
    “怕又如何?毕竟你做过几次了,再做一次也不是没有可能。”卫子君不动声色。
    “哈哈哈可汗当真与众不同。说话毫不掩饰,实令步真佩服。”
    “闲话少说,达头设找我何事?”卫子君不喜欢说些个无用的话磨牙。
    “臣请可汗看一封信。”阿史那步真打开了一页纸,递给卫子君。
    卫子君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纸张。低头一看,纸上四个大字:过来送死!
    那几个字方看清楚,头顶已是一阵眩晕,卫子君晃了两晃,栽倒在地上。身后的几名附离,也都跟着栽倒在地上。
    阿史那步真挟起卫子君,冲出帐去,帐外的附离见可汗被挟,顿时慌做一团。
    “快,拿匹快马来,否则叫你们的可汗命丧当场。”那把匕首逼在卫子君颈项,向着那群附离吼道。
    “叶护,怎么办啊?”见到冲出帐中的贺鲁,没了主心骨的附离慌了神。
    贺鲁走上前,“达头设,我可以给你马,但是放了可汗。”
    “放了可汗!?只怕我一转马,便一箭穿心了,先拿马来,半路我自会放下他。”
    贺鲁低声吩咐了附离,那附离即刻去了,不一会,一匹白马牵了过来。
    阿史那步真,抱着卫子君飞身上马,疾驰而去,贺鲁驾马紧追而去。
    阿史那步真回头叫道,“贺鲁,你在追一步,卫风绝对死在这里。”
    贺鲁即刻勒紧缰绳。
    白马急速的奔驰。不断的颠簸让卫子君清醒过来,抬头望去,他们正驾马驶过一片林地。
    不知为何,那马突然一声长嘶,跳跃起来,扬蹄将马上二人摔倒在地。
    卫子君得了机会急欲反击,却发觉全身酸软,连手臂也无法抬起,心中顿时大惊。
    “阿史那步真,你与其这样逃跑,不如你一个人逃。一个人逃,没有人会追你,一个人可以逃去吐火罗,逃去吐蕃,可以东山再起,重整旗鼓再打回来。可是你挟着我,添了累赘不说,后面必有大群追兵,我死我活,你都逃不掉。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扔下我。”卫子君拖着无力的身躯极力游说。
    “闭嘴!”阿史那步真,出手点了她的哑穴,卫子君心中一阵气苦。
    由于那马转身便跑了,阿史那步真拖着卫子君走了一会儿便累得倒在林地。休息了一会儿,坐起身,出神地望着仰面躺在地上的卫子君。
    此时的卫子君没有一丝力气,似只柔弱的小猫,凌乱的衣襟,有些散乱的发,被他挟得发红的玉脸,微微张开的红唇,无一不在展示着诱惑。
    阿史那步真移了过去,覆上了卫子君的身体,“这样的美人就要死去吗?”
    “我很想你死,但是,你不会就这样痛快死去。”粗糙的大手摸上卫子君的脸,“这样人痛快死去,岂不可惜?”张口便咬住了卫子君下巴。
    卫子君痛得蹙了蹙眉。
    大手伸向卫子君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狂笑道:“哈哈哈===我早就想折磨你了,我要把你吊起来,狠狠地折磨!”
    “没有你,我就不会失去热依阚,就不会寄人篱下,你杀了她,我要杀了你。”狠狠咬上卫子君的唇,充满仇恨地啃噬着。卫子君突然有了一丝恐惧,他要做什么?
    大手一把扯开卫子君的外袍。
    “今日,就让我尝尝你这个突厥第一男宠的滋味,我可是想了很久了。”粗暴地一把翻过卫子君。
    下颌碰到地面,很痛。沙砾将幼滑的皮肤擦出血痕。身后的外袍被撩起,褥裤被一把撤底,半边雪白浑圆的臀露出。
    覆身上来。在她的耳边喘着气,“老老实实的,把汗位让给我,老老实实的成为我的人,我会比阿史那贺鲁更让你快乐。”
    卫子君闭紧双目,咬紧下唇,从未有过的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战场上,她也未曾怕过,死亡,亦未曾怕过。可是此时,她怕了。
    当那灼热的物体碰到肌肤,卫子君心道,完了。
    “唔…”一声闷哼。
    身后的人一抖,即刻跳起。
    一声嘶喊同时传来“放开她…”
    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形,但是在那声闷哼想起之前,她听到了箭啸,那声嘶喊,是属于贺鲁的男中音,是贺鲁来救她了?
    突然鼻头一酸,委屈汹涌而至。而后硬生生将那酸意憋了回去,她是个可汗,不是个小女人。
    阿史那步真上前抓起卫子君后背,欲挟她而去,又一声箭啸速至,不得已松手快逃而去。
    眼见那人逃跑,贺鲁没有追上去,快速地扑到卫子君面前,俯低头问道:“伤在哪了?”
    见卫子君摇摇头,嗯嗯呀呀出声,情知她被点了哑穴,即刻解了她的穴道。
    舌头得了自由的卫子君,开口第一句话便是:“裤子裤子”
    贺鲁这才想起方才阿史那步真的姿势,一团怒火又倏地升起。然而见了那雪白莹润的臀又忘记了那怒火,开始发呆。
    卫子君见贺鲁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却呆呆地未有动作,不禁焦急。
    “裤子裤子”她执着地说着这两个字眼。
    贺鲁并非忘记了卫子君的处境,他只是见了那团雪白有些晕厥。

    回过神方想起还没确定她是否受伤,急欲知道她的情况,“有没有受伤?”
    “没,裤子裤子”卫子君越来越气,她要能动非打扁他的头。
    贺鲁这才鬼魅一笑,去拉她的褥裤,拉的时候,异常缓慢。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擦着那皮肤。那手指触着皮肤的感觉让她一阵燥热。
    裤子被提上,卫子君方换了两个字眼:“解药解药”
    贺鲁嗤嗤一笑,将一个兰瓷小瓶打开,放在她的鼻下,几乎瞬间,身体便可以活动了。
    站起身的卫子君,低头理着衣襟,尴尬着不敢去看贺鲁一直古怪的脸。
    将身上的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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