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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的悲剧-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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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实际上我有这样一件事,这是我的女婿说的,如果那个人一直去向不明,过了七年,警方就会下达失踪宣告书啊!他还说:这样的话,失踪的人就会在法律上作为死去的人对待了等等。我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女婿告诉我这些事情之前,这样的事,我连想也没有想过。”她终于摆出了桦山律师所预料的话题。在这之前,顺子究竟是否考虑过这个问题?这还是个疑问。

“正如您说的,是这样。”桦山慢慢地点着头说,“某个人,在生死不明的状态中经过了一定的期间后,依据利害相关的人的请求,家庭法院可以作出认为那个人已经死亡的判决啊!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么就会认为生死不明的人还一直在活着,因此在财产和身份关系上都会有不方便的地方。”

“哦!”

“民法第三十条的条文有规定,关于宣告失踪,是这样的:某个人在离开了他的原居住地以后,一般是七年,对于那些遭遇了战争、沉没、坠毁等特别灾难的人来说是一年,当这些人生死不明的时候,利害相关的人就能向失踪者所在的原居住地的家庭法院提出申请。关于您的丈夫情况,喔,在当时作过各种可能的设想,因为不是在战争和沉没中失踪的,所以要七年的时间啊!”

“这样的话,到了今年的10月25日,我的丈夫就过了七年的这个期限了。”

“是的。因为太太您明显地是利害相关的人,所以如果您希望这样做的话,那么您有资格提出宣告失踪的申请。”

“如果真的下达了失踪宣告书,那将会怎么样呢?”

“如果是普通的失踪,那么在七年的失踪期满时候,就被看作已经死亡。于是,当然可办理财产继承的手续,也会支付失踪者的生命保险金等。这样,太大也成了寡妇,因此就有了再婚的自由啊!”

“我决不希望有那样的事……”顺子害羞似地低下了胖乎乎的脸,说,“只是有一个问题,正像先生刚才说的那样,如果一直认为我的丈夫还活着,例如公司的股票等,将会发生很多麻烦的事情……”

七年前的秋天,忽然失踪的池见敦人,当时五十二岁,担当一家生产啤酒花和各种食品添加剂等的化学工业公司的副总经理,总经理是他的胞兄。这家由兄弟二人经营的公司约有五百名职工,是独家生意,经营状况也很安定。池见的长女和与总经理的妻子有亲戚关系的当时在总务部工作的青年结婚。这个人,现在已经三十六七岁,任公司的董事,如果宣告池见失踪这件事能确定下来,那么他所持有的股票将会改写到长女的名义之下吧!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因为桦山是池见化学工业公司的顾问律师。

“可是,哎,前几天请哥哥来到我们家,在家庭中商量了一下,结果……”

桦山察觉到她难于开口,便先说:“是商量提出宣告失踪申请的意向吧?”

“喔,可是……”顺子在膝盖上搓着手背,点着头。

桦山想起来:池见加入了约五千万日元的生命保险,受益人就是他的妻子顺子。

“可是,这怎么办才好呢?我想:不论怎样也要先和桦山先生商量一下再说……”

“我明白了。因为我以前也曾经受理过这样一起案件,所以还记得大体的手续。先从家庭法院领取申请表,然后再备齐本人的户口副本,还有证明生死不明的警方的证明书……”

顺子现在以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口吻说:“那么,一切都拜托先生了,望您多多关照!”

“即使这样做,那么也还有一段时间呢!”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册,翻到了日历那一页。今天是6月28日,星期五,到10月25日,还约有四个多月,“提出申请的时间,当然要在10月25日以后了。在那之前,我再确认一下办理的手续等,把必要的文件等都准备好。就是在提出申请之后,到下达宣告失踪书也许还要等很长的时间吧!”

顺子意外地抽动了一下鼻子,说:“啊,是这样吗?”

“您说的是?”

“不,那个,我想,要早一点提出申请,在过了七年的同时,宣告失踪书也就下达了。”

“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啊!不论怎么说,因为这是一件在法律上让一个人死亡的事啊!”桦山苦笑着收起了手册,“第一,在失踪时间未满之前提出申请的话,家庭法院将不会开庭审理吧?因为说不定证明那个人还活着的证据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啊,原来是这样,……还有您说的那样情况啊!”

在理论上她接受了桦山的说法,可是从她的空虚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并没有实在的感受。很难想象会在最后的四个月中突然得到一个失踪将近七年的人的消息。桦山从她的眼神中感到了她如今根本不希望丈夫池见敦人出现的本意。

七年,如果过去了,那么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可是这七年也确实是改变了一个人的漫长岁月。

4

据说越是有多年犯罪经历、作案手段巧妙的小偷,由于单纯的意外失手被捕的机会也就越多。这种倒霉的人物总是层出不穷。

斋藤修吉这个惯偷,在五十七岁的时候被捕,就正应了这个说法。

7月19日下午八时半左右,斋藤在位于杉并区久我山五道街的一户独门独院的人家撬开了厨房的门闯入屋去。他总是带着自己做的那串许许多多的钥匙走街串巷,几乎能轻易地打开任何一家的门锁。

那天晚上,他盯上了久我山的高级住宅区,为了找到一家合适的住宅,在天黑以后还徘徊在那一带的街道上。他原打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闯入住宅,可是他发现一家漂亮的二层小楼的大门敞开着,像一家人似的三个人——一对夫妇和一个小学五六年级的女孩从门里走出来。在父亲从车库把汽车开出来的时候,穿着外出服装的妻子给大门加上了锁。

在坐着三个人的汽车驶离以后,斋藤走进院子看了看,只有一层中间一点的那个窗子泄出了暗淡的日光灯的灯光。虽然大门外的电灯也在点着,但是那是为了防备小偷而才点在那里的。他凭着自己多年的经验判断:家中已经无人。即使是这样,他为了慎重,而从附近的一个电话亭往这家打了一个电话。这一家的电话号码是他根据这家的门牌上的姓名和住址在电话簿上查到的。没有人接这个打进去的电话。因此,他立刻开始行动了。他必须在这家人回来之前干完自己的事。

他从带餐厅的厨房进入了点着灯的客厅,眼前的情景吓了他一跳。他原来以为这里谁也没有,可是却有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太婆正对着他坐在这个房间的廊檐下的藤椅上。斋藤条件反射般地把身体隐蔽在墙后。

“哪位啊?”老太婆向有响声的那边问道,“哪位啊?是客人吗?我眼睛不太好啊!”

斋藤胆战心惊地看了她一眼。这个老太婆看起来已经早就超过了八十岁的高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空间,就和盲人一样。过了一会儿,他下了决心回答这个老太婆:“情况是这样,我是你儿子公司的人,因为我从你们这里路过。”

“啊,是这样。谢谢你了。碰巧我儿子他们有点事,所以都到吉祥寺那边去了。可是,我想:过一个小时,他们就能回来。所以方便的话,就请你等一等吧!”

“谢谢!——老奶奶,您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吧?”

“是啊!他们说是什么老年性白内障,如果动手术,就能治好,可是我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了,也不愿动手术啦!而且,眼睛再坏一点,不是更好嘛,那样就看不见这个世界上的肮脏的东西了!”

“您说得真对啊!”斋藤随声附和着,因为是特意闯进来的,所以告诉老太婆在这里等一等,便坐在了餐厅的一把椅子上。从这里能看见老太婆那个房间里边的像佛堂似的客厅,摆在那里的衣柜里的小抽屉中可能放着贵重物品吧?他盯上了那个地方,过了一会儿,悄悄地走进了那间客厅。老太婆好像耳朵背,没有看走过她身边的这个人。

他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搜索着佛堂,接着上了二楼,在寝室里寻找着值钱的东西。他把二十三万日元的现金、戒指、领带夹等三个服装饰物放进了口袋里,默默地送给老太婆一个注目礼,又从厨房的便门溜出去了。

可是,这个老太婆只是腿脚不太灵便,而眼睛和耳朵都还正常。当那个人溜出这里之后,老太婆爬到电话机旁,拨了110这个报警的电话号码。她向赶来的高井户警察署的警官们详细地讲述了这个小偷的相貌特征。警方紧急地在这一带布置了警力,抓住了在公共汽车站附近行走的斋藤。

斋藤修吉单身一人住在江东区龟户的六张草席大小的一间公寓里。约在十三年前,他从青森县来东京打工挣钱,最初在建筑工地等地方老老实实地干活,干了四五年以后感到打工很苦,八年前第一次闯进了无人的住宅行窃,自从那次尝到了甜头以后,便渐渐地干起了偷窃这个营生。这几年,他把靠偷窃得到的钱都寄给了家乡的亲属。在这之前他之所以没有被捕,是因为有这样一些理由:他不把要行窃的无人房间限定在特定的区域里,而是在东京都的各处行窃;因为他自己几乎不花偷来的钱,所以不会引起周围的人们的注意;再加上他从来都不处理除钱以外的任何盗窃来的物品。

斋藤把偷来的宝石等贵重物品一直放在公寓壁橱里边的那只纸箱里。他就这件事情供述说:“我打算回到家乡后再把这些贵重物品换成钱,用于老后的生活。”

在高井户警察署,警官们一件一件地把纸箱里的东西取出来,让斋藤回想都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偷的?并一件一件地登记造册。当然,在他的盗窃品中未必每一件东西都是高价的宝石,其中还混杂着很多彩色玻璃的耳环啦,已经用旧的鳄鱼皮钱包啦等不值钱的东西。还有经过整理后放在纸袋里并记有盗窃的场所和日期等情况的赃物。

负责审问斋藤的侦察员警部助理把装在一个破旧大信封中的东西倒在桌子上。这些东西是一个男用的钱包、成对的衬衣用袖扣和领带夹等。这个钱包是意大利或是哪个国家造的外国货,深红色的皮革还仍然保持着原有的光泽。领带夹和衬衣袖扣都是白金做的,上边还镶着像祖母绿一样的绿色宝石,造型精美。

在钱包中,纸币一张没有留下,可是在不显眼的地方却夹着一张名片。名片上写着:池见化学工业股分公司代表董事副总经理池见敦人。在左下方印着公司和工厂的地址。

“池见化学……副总经理池见敦人……”

成为警官以来一直担任搜查工作的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警部助理小田木看了这张名片后自言自语地说。他感到:自己曾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姓名和这个公司。特别是这个公司,记得好像在比较近的前些时候曾有人提到过。

他看了看这个信封的表面,上边没有写什么。

“这是在哪里偷的?”

“不知道。”

“你好好看看,会想起来的。”

“你说我能想起来,可是已经记不得了啊!”

——这样的问答反复地进行了几次。

“在钱包里放着这样一张名片,你不记得了吗?”

——让斋藤看了几次名片,可是他歪着脑袋总是想不起来。

“我没有注意到这样的东西。”

“里边只放了一张,是钱包主人的名片的可能性很大。总公司在港区新桥,工厂好像在蒲田……”说到这里,一种安然的表情在小木田的脸上掠过。他告诉斋藤稍等一会儿,拿着名片走出了审讯室。他走近了刑事处长的办公桌,把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处长,在不久前,大概是在盂兰盆会前吧?好像有个家属希望申请失踪宣告,问我们能否给他们提供必要的证据。关于这件事,我记得也曾经问过你……”

在现在的高井户警察署的刑事警官中,从七年前一直干到现在的人一个也没有了。因为直接记得这起失踪案件的侦察员已经不在了,所以小木田只好翻看旧的案件记录。

搜寻离家出走的池见敦人的申请书,是在七年前的1978年10月27日,由妻子顺子向居住地的高井户警察署提出来的。池见在10月25的傍晚走出公司后没有回家而去向不明。接到了搜寻申请的高井户警察署,通过东京都警视厅向都内和附近各县的警察署,以及池见有可能去的那些地方的警察署发出了请求:有了关于池见的线索请与本警察署联系。

于是,在28日的下午,有报告说:池见的雪铁龙汽车停在东京车站的八重洲地下停车场。因为停车场的入口是自动式的,所以没有管理人员,因此就无法弄清这辆汽车是从什么时候起停放在这里的了。他存放了汽车以后去了什么地方?这个线索也完全抓不到了。考虑到他本人在公司的地位,后来尽管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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