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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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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在台下预置火药,目的在一举而除去‘冷面客’与天地会主。”
  “为什么?”
  “那就不得而知了,总是有道理的!”
  “空话!”
  “怎么是空话,灰衣人牟英山带上台的人头,正是鸠工搭台的人,是冒充者一方的,不幸被天地会的密探追出来……”
  “你怎么知道?”
  此刻,所有看热闹的江湖人物,除了不能移动的死者,有的已经离去,有的远远离去,三五成群,喋喋谈论不休,白石玉与武同春近旁没有人,所以两个人能毫无顾忌他说话。
  白石玉淡淡一笑道:“我亲眼看到他们酷刑拷问那冒充者的同路人。但他宁死不招,否则的话,便没好戏看了。你如果冲上台,正好,此刻已肢离体解。”
  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颤,武同春道:“冒充者一方是什么来路?”
  “不知道,离不了是天地会主的仇家!”
  “不通!”
  “什么不通?”
  “冒充者没理由毁丐帮长老,动镖又杀人。”
  “这……也许想造成某种情况。”
  “勉强之至,冒充者没有理由故意树敌,同时……”
  “什么?”
  “以他的能耐,何必冒充别人?”
  “这就有道理在其中了,第一,‘冷面客’名气大,号称第一剑手。第二,‘冷面客’是天地会死敌,冒充他,可以诱天地会主出面。”
  “可是在牟英山说出通天岩之事后,冒充者并无惊异之状,似乎早已知道这一个秘密了?”
  “唔!这是个问题。”
  “我非找到他不可!”
  “你找不到他。”
  “为什么?”
  “你不知道他的真面目,面具一除,他便是另外一个人。”
  武同春默然。
  这话有道理,只要对方除去面具,假的“冷面客”便算消失了,的确无法找起,除非对方再以“冷面客”姿态出现,但经此一役,不再可能了。
  白石玉又道:“丐帮不会放过他,天地会也不会,迟早谜底会揭晓的。”
  武同春心里一片凌乱,不想再谈下去,他想到了台上的灰衣人牟英山,不知是否已遭了劫,当下挪动脚步,向炸毁的比武台走去……不见“鬼叫化”一干丐帮高手的影子,想来是追凶去了。
  一些遭池鱼之殃的伤者,已被人扶走。
  白石玉疾步跟上,道:“你想做什么?”
  武同春没好气地道:“找人!”
  白石玉道:“如果你是找灰衣人,就不必了!”
  武同春止步回身道:“为什么?”
  白石玉道:“业已被人抬走!”
  武同春心头一沉,道:“死的还是活的?”
  白石玉道:“不死也差不多了,不过,可以打听得出来的。”
  武同春举目望着空际,心情像一堆虬结的乱麻。
  灰衣人牟英山一死,几笔血债不了自了,剩下的,便是如何乘机应变,对付天地会,完成“无我大师”的遗愿。
  白石玉跟自己有夺妻之恨,而他偏又受命于“黑纱女”,这笔帐,该如何讨法呢?女儿遗珠,落在“黑纱女”手中,父女活生生被拆散,天下还有比这更悲惨的事么?白石玉自顾自地道:“其实,你可不必追究冒充者,人家的对象是天地会主,你与对方可说是同仇敌汽。
  “而‘冷面客’这外号,你并无意使之传扬天下,‘冷面客’已死在通天岩,让这名号永远自武林消失吧,你……还是自己。”
  武同春收回目光,道:“我要见‘黑纱女’!”
  白石玉怔了怔,道:“做什么?”
  猛一咬牙,武同春道:“把事情作一个彻底的了断。”
  “如何了断法?”
  “随便她划出道来!”
  “我可以把话传到。”
  “你带路。”
  “对不起,这点办不到。”
  “那我们的事先来个了断!”
  “我们之间本来没事……”
  “谁说的?”
  “我说过,是代‘黑纱女’办事,并非我主动。”
  “你既然做了,就得付代价。”
  “现在?此地?”
  “并无不可!”
  白石玉冷冷地道:“你不想暴露身份吧?目前这周近全是天地会的眼线。”
  武同春深深吐口气,道:“我们换个地方?”
  白石玉眸光一转,道:“武兄,话说回头,小弟对你的钦崇,初衷未变,兄台之所以不放过小弟;仅只是为了华锦芳的事。
  “但那是误会,除此之外,我俩之间谈不上仇怨,这误会兄台可以向武大嫂亲自查证,如果查证结果认为非找小弟不可,再找也不迟。”
  武同春对这狡黠人物的说词,根本无法置信,但对方一再说是误会,倒是有向华锦芳查证的必要,如她所说的.不满意再找他不迟。
  可是自己如何面对华锦芳呢?她父亲“至上剑客”华容虽然早已客死南荒,但总脱不了是暗算父亲的仇人,仍能做夫妻么?只有仍以假面目相对一途。
  心念之中,沉声道:“好,我会去查证。‘黑纱女’的事怎么说?”
  白石玉不假思索地道:“小弟一定把话传到,她见不见只台,是她的事。”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朝两人移来,赫然是童光武。
  武同春杀机又告萌动,白石玉似窥知武同春心意,低声道:“忍耐些,别误了‘黑纱女’的大事,否则你会后悔。”
  “黑纱女”的大事,这句话令人莫测。
  武同春心里打了一个结。
  童光武遥遥拱手道:“白兄,幸会!”
  白石玉迎上两步,抱拳道:“童兄,真是幸舍!”
  童光武靠近前来,目光朝武同春一扫道:“白兄,这位……就是那天在酒楼上……”
  白石玉笑笑道:“不错,童兄好记性,容小弟引介。这位是小弟数年前结识的忘年交贾老哥!”
  说完,又向武同春道:“这位是童光武兄,剑道名手!”
  双方很勉强地互一拱手。
  武同春心中暗笑,白石玉够鬼,他妄指自己姓贾,事实上本来是假的。
  童光武淡淡地道:“这位贾老哥当也是江湖同道?”
  日石玉代答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童光武道:“怎么讲?”
  白石玉一本正经地道:“贾老哥读书又学剑,志趣在山水而不在剑,是以如此说法。”
  蓦地,一个苍劲的声音道:“什么贾老哥,是真的!”
  武同春循声望去,心头为之大震,两大外一条魁梧人影,赫然是天地会太上护法“东海大豪”江浪。
  白石玉眉头一皱,道:“这位前辈说什么?”
  “东海大豪”望着武同春,冷冷地道:“甄耀明,你化成灰老夫也认得出!”
  童光武粟声道:“真要命?”
  “东海大豪”道:“一点不错,‘真要命’便是他的外号,本名甄耀明,名号谐音。”
  白石玉大声道:“他分明是贾仁,怎么会是什么真要命?”
  “东海大豪”目中厉芒一闪,气势凌人地道:“你知道什么?”
  白石玉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道:“所知不多,仅识之无,不过,对贾老先生却是知之甚稔。”
  童光武凝视着武同春,他曾听说过“真要命”这名号。
  武同春兀立着不发一言,但心里却在想“鬼叫化”说过的话,这份打扮,与“真要命”
  有六七分相似,果然被人误认了。
  “东海大豪”朝武同春狞视了一眼,道:“姓甄的,记得我江浪么?”
  武同春冷冰冰地道:“素昧平生!”
  “东海大豪”狂笑了数声,道:“少来这一套!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实在是命大。这五年的命,是你白拣的,到今天为止,你休想再活下去了。”
  武同春心头一动,五年前“真要命”重伤路倒,是“鬼叫化”师徒掩埋的,原来是伤在对方手下,这倒是真巧,要完成“无我大师”遗愿,使天地会除名,各个除灭,不失为上策,何不将机应势,以“真要命”的身份斗对方?转念一想,又觉不妥,听“鬼叫化”说,“真要命”生前结的仇不少,一亮身份,势必招来无法预料的麻烦,不如来个神而化之,装个糊涂。
  心念之中,悠悠地道:“区区一句也听不懂!”
  “东海大豪”眉毛一挑,道:“姓甄的,你怎么变得怕死了?当年那股邪劲呢?”
  武同春摇摇头,道:“张冠李戴,阁下再仔细辨认一下,贾某人是什么……真要命么?”
  “东海大豪”斩钉截铁地道:“没错,老夫眼目还未昏花,单你这身装束,江湖道士找不到第二人。”
  白石玉大声道:“准是认错了人,在下敢以生命作赌!”
  童光武皱眉道:“白兄……”
  他想阻止白石玉干预这件事。
  “东海大豪”侧目道:“你要以生命作赌?”
  白石玉略不迟疑地道:“是的,在下与贾老哥乃是道义之交,不能袖手。”
  此刻,看热闹的差不多已完全散尽,现场留下零星的不足十个人,看样子是天地会的弟子。
  “东海大豪”熠熠凌芒在白石玉面上一绕,道:“你最好不要管!”
  白石玉道:“为什么?”
  “东海大豪”道:“因为你管不了,何必轻贱自己的生命。”
  白玉石微一莞尔,淡漠地道:“事有不得已而为者,道义重于生命!”
  童光武靠近白石玉道:“白兄,你真的能证明这位老哥不是甄耀明?”
  白石玉不假思索地脱口应道:“根本就不是!”
  “东海大豪”阴恻恻地道:“真要命,是否五年前捡口一命,变得胆怯了?”
  白石玉代答道:“在下这位贾老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理法二字,实际上他只算半个江湖人,练过武,却从未涉及江湖恩怨……”
  “东海大豪”冷哼一声,打断了白石玉的话头,道:“少卖弄口舌,今天到此地来的,全属好事的江湖人,一个不过问江湘是非的人,绝不会到此地来,你想替他开脱?”
  白石玉分毫不让地道:“这倒不必要,阁下未免太小看贾老哥了。”
  武同春淡淡地道:“贾某人只是不想多事,并非怕事。”
  “东海大豪”打了个哈哈,脸色一沉,道:“好极了,证明给老夫看,你是如何不怕事,拔剑!”
  武同春心头一动,霜刃出鞘,形迹非败露不可,因为这柄剑与众不同。
  白石玉的确是鬼灵精,立即道:“贾老哥他不用剑!”
  “东海大豪”横了白石玉一眼,道:“他的话毋需你代答,他手里破衣包着的不是剑是什么?”
  白石玉道:“书剑漂泊,这剑只是装饰,并非可以交手的利器,用之驱邪倒可以,以之对阵,不堪一击。”
  “东海大豪”怒呼了一声,不理会白石玉,转注武同春道:“姓甄的,怎么说,你不拔剑将死得更快!”
  武同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白石玉又插口道:“真的要打?”
  “东海大豪”狞声道:“不是打,是要杀人!”
  白石玉道:“阁下不用剑便无法杀人么?”
  这句话是激将,但多少有些轻视的味道。
  “东海大豪”目芒一闪,道:“不用剑将死得很惨。”
  武同春已经不耐了,沉声道:“那就试试看吧!”
  他所习到的“玄黄掌法”,从没机会用过,如果以“东海大豪”试掌,倒是十分理想的对象。
  心念之中,又道:“请!”
  白石玉相当周到,伸手道:“贾老哥,您的剑由小弟暂时保管!”
  武同春愣了愣,这柄剑是祖遗的无价之宝,怎能随便交给外人,何况姓白相当鬼诈,但事边处此,不能不腾出手来。
  因为“东海大豪”并非泛泛之辈,必须全力以赴,于是,暗一咬牙,把包着的剑递与白石玉。
  白石玉退开。
  武同春蓄势以待,这不是比武较技,而是生死之搏。
  童光武也挪开身形。
  “东海大豪”缓缓扬掌,平胸,然后划出,动作很缓慢,没有火暴之气,像是在演练招式,而不是搏斗。
  但在行家眼中,却凶险至极,因为中途不知会如何变化,也无法预估攻击的部位,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有被攻击的可能。
  高手过招,生死胜负取决于一瞬之间,必须在一瞬间当机立断,不能稍有犹豫。
  武同春双掌一圈,划出,以攻应攻。
  果然,在武同春发掌的同一时间,“东海大豪”的双掌中途变势闪电攻击。
  “砰!砰!”声中,掌影翻飞,霍地分开,只这一瞬间的短兵相接,双方交换了一十八掌之多。
  现场残留的人,被引了过来;彼此心里有数,碰上了生平劲敌。
  在“东海大豪”心中,仍认定武同春是“真要命”,五年前那次交手,双方用的是剑,“真要命”在一招之后,重伤倒地不起。
  预计中,他会血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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