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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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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跟本人来这一套,先报来历?”
  “你仔细认认看!”
  武同春又是一愕,细加审视,这面孔的确并不陌生,但想不起对方是谁,在何处见过,摇摇头道:“在下想不起来,朋友自己报名吧!”
  老秀才抓下方中,露出了一个方头。
  武同春惊叫道:“你……感应寺的‘了缘’和尚?”
  出家人改了俗家装束,到此何为?意图何在?“了缘”眸中厉芒连闪,道:“不错,正是贫僧。”
  “到此何为?”
  “追凶。”
  “追凶?……怎会追到此地来?”
  “冷面施主,这得请你解释一下……”
  “什么意思?”
  “到你敝寺,‘了悟’方丈被害,到了此地,西问老施主又遭不幸,这不是巧合,你总有个解释的,是么?”
  一肚子的怒火愤焰,变成了满头玄雾,武同春哭笑不得,他本以为发现了凶手,却反而被指为杀人者,这从何说起?”
  努力一定神,道:“在下先听大师解释。”
  “贫僧说过是追凶。”
  “死者是凶手?”
  “不,死者是先师‘无我’的方外至交,由于先师与先师兄‘了悟’先后遭害,所以贫僧特地化装赶来,想向西门前辈请教一下,先师生前是否结有仇家,想不到……阿弥陀佛,现在听施主的说法了。”
  武同春一时之间竟说不上话来,这事太离奇了,“了缘”和尚交待的话,情在理中,心念数转之后,道:“大师认得‘鬼叫化’前辈么?”
  “当然!”
  “是他提供线索,所以来此地查询。”
  “这么说……施主不是凶手?”
  “不是!”
  “这就怪了……”
  武同春忽然觉得不对,刚才自己是听到“老叫化”的喝叫才出来的,不见“老叫化”的影子,却碰上这和尚,是“老叫化 ”不愿现身么?心念之中,声音一寒,道:“刚才出声喝阻大师的是谁?”
  “了缘”和尚惊诧地道:“怎么?不是施主一路的?”
  “大师没看到人?”
  “看见人影追逐,不知是谁,大概追出谷外去了。”
  武同春大愕,脱口道:“那才是真正的凶手!”话声未落,身形已经弹起,闪电般朝谷口方向射去,疾女口星火。
  一条人影,横里截出。
  武同春急刹身形,一看,是“鬼叫化”,不由惊声道:“是您老,怎么回事?”
  “鬼叫化”气咻咻地道:“追人,追丢了!”
  “那就是杀人凶手?”
  “准没错,你进石屋,对方出谷,我发现了便追。”
  “以您老的身法,竟会让对方……”
  “我发现追我时, 对方是在十丈之外,这段距离如果身法伯仲的话,是追不上的,而且这一路随处都可以隐身。”
  “这么说,没看清对方的生形相貌?”
  “没有。”
  “对了,谷里还有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感应寺的‘了缘’和尚。”
  “鬼叫化”一怔神,道:“他来此地做什么?”
  “说是来探询两次凶杀的线索。”
  “ 不对!”
  “不对?”
  “快!别让他溜了!”
  说完,飞身向谷里掠去,捷逾鬼魅。
  武同春怔了怔,也跟着回头反奔,到了石屋外的现场,只见“鬼叫化”木立着,没有了“了缘”的影子,不由脱口道:“人呢?”
  “鬼叫化”道:“他不走等死么?”
  武同春茫然不解地道:“您老……在说什么?”
  “鬼叫化”恨恨地道:“我说‘了缘’那贼秃是与凶手一路的。”
  陡然一震,武同春粟声道:“他是凶手一路的?”
  “鬼叫化”长长吐了口气,道:“老弟,你的江湖阅历还不够,对情况的判断反应不够快,事情很明显,对方是先我们而到,你进人石屋,‘了缘’井没现身,这当中便有蹊跷,等到老要饭的出声追人,你才发现他,同时,以循去那人的身手而论,可能在你我之上,如果‘了缘’不是对方一路,他不会留活口……”
  武同春圆睁星目道:“‘了缘’居然敢先就师,后拭掌门师兄?”
  “鬼叫化”道:“这当然是有其必然原因的。你再想,你到感应寺求见‘了悟’寺里僧众还没发觉方丈被害,到通禀时才发现,‘了缘’是“了悟’的师弟,要下手或由凶手下手,最便当不过。”
  “可是……‘无我大师’说西门……”
  “这是个可怕的谜,也是圣增一门的劫难。”
  “我们进来,不见‘了缘’出去?”
  “这四周哪里都可以脱身,只要有机会。”
  武同春皎牙顿足道:“早想到这一点,在下说什么也不放他走脱。”
  “现在说这话已经迟了。”
  “我们可以去……”
  “晚了,阴谋败露,他不会再回感应寺了。”
  “嗨!真是……依您老判断,这公案会不会与无双堡主的死有关?”
  “很难说,也许有关连,也许根本风马牛不相及。”
  “现在该怎么办?”
  “追查到底!”
  “先到石屋里看看……”
  “走!进去!”
  进到石屋暗间一看,武同春不由惊叫出声,床上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西门尧的尸体,死人当然不会走路……“鬼叫化”怪叫道:“我们又栽了!”
  武同春激动地道:“人……分明是冷僵了,在下探查过,这……”
  “鬼叫化”道:“假死,西门尧定然练成了‘龟息大法’才能装死。”
  “龟息大法?”
  “不错,一门武林失传的奇功。”
  “可是……在下闻声追出时,他仍躺在床上,那被追的……”
  “当然是另外一个人。”
  “这么说,‘无我大师’临死遗言没错,凶手仍是西门尧?”
  “不错!”
  武同春窒了片刻,道:“在下有点想不通……”
  “什么想不通?”
  “西门尧为什么要装死,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不,只能说因应情况。”
  “怎么个说法?”
  “你到感应寺的时候,有没有提到老叫化?”
  “有。”
  “这就对了!”
  “对什么……”
  “对方知道东窗事发,想布这疑阵,掩饰过去,同时也绝我们的念头,不巧的是我们发现了另外两个人,所以对方的原计划告吹。”
  “在下仍然想不透。”
  “还有什么问题?”
  “以循走那个人的身手。再加上西门尧,为什么不用武力解决,一了百了,还留下孤狸尾巴?”
  “只有一个解释,对方还不到公开露面的时候。也许有某种顾虑!”
  话锋一顿,像突然想到什么似地急声道:“快!我们到谷外附近搜搜看,如老要饭的所料不差,‘了缘’和尚可能没命了。”
  “了缘”和尚败露了身份,被杀灭口是意料中事,武同春闻言之下,立即出石屋朝谷口方向电驰而去。
  刚到谷口,远远听到“鬼叫化”的声音道:“到这边来!”
  武同春由衷地佩服“鬼叫化”的身法,两人同时行动,他却先自己而到,当下忙循声奔了去。
  箭外之地,“了缘”和尚斜倚在一方山石上,旁边站着“鬼叫化”。
  果然不出“鬼叫化”所料,“了缘”和尚真的被杀灭口。武同春为之头皮发炸,是西门尧亲自下的手,还是另一同路人?“鬼叫化”铁青着脸道:“他死是罪有应得,不过对方的心肠未免太狠毒了!”
  武同春上前检视了一下,道:“同一手法,杀人无痕,是西门尧下的手么?”
  “鬼叫化”摇摇头,道:“无从确定!”
  武同春沉重地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鬼叫化”道:“必有原因,而且是很重大的原因,不然不会杀自己人灭口。”话锋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地上猛一敲竹杖,喃喃地道:“准是如此没错,怎么早没想到呢?哼!我老要饭的豁出老命也要追根究底,以慰老友在天之灵。”
  武同春脱口道:“您老想到什么?”
  “鬼叫化”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好半晌才道:“要饭的只是一种猜测,在事实真相未明之前,不便相告,这点请老弟见谅。目前情况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即将来临的可以想见,你老弟如果不愿趟这场浑水,现在退出,为时不晚,反正你有双重身份!”
  武同春陷人苦思,这必须有所抉择,惹上身便脱不了,心想:“自己的武功能更上层楼,归因于‘无我大师’遗赠的‘玄黄经’,大师遭了不测,自己难道不该为他追的缉仇?
  再说,这件事也可能关系到父亲的死因,能袖手么?……”
  心念之中,冷沉地道:“在下不想退出,反正已经趟进浑水了。”
  “鬼叫化”挑眉道:“老弟打定主意了?”
  武同春以断然的口吻道:“决定了!”
  “鬼叫化”点点头,略显振奋地道:“好,既然如此,老弟目前注意两件事,第一、请传话与武同春,说老叫化有重要事跟他商量……”
  武同春大为激动,他几乎想抖出身份,但转念一想又止住了。
  “鬼叫化”接下去又道:“第二、老弟已经见过西门尧的庐山真面目,尽力注意查探他的行踪,同时留心一切可疑的事物,能查出他的同路人更好。”
  武同春点点头道:“好,在下尽力去办!”
  “鬼叫化”道:“我们现在分手,有事时我会找你连络,去吧!”
  别了“鬼叫化”,武同春动身离山。
  他的心情变得很复杂,本来,他是打算了断许中和的事后,便退出江湖,想不到情况的演变完全出乎想象之外。
  许中和无事受累,妻子吴凝碧含慢而殁,女儿遗珠神秘失踪,现在又加上父亲死因不明的公案,还有“无我大师”这档子事,他已深深陷人,无法置身事外,严格的说,他负债太多。
  奔了一程,山口在望,他突然想到了江姥姥,她是三代管家,当年父亲之死,她应该多少知道一些,“了语”已经遇害,她是唯一线索了。
  于是,他决定回山在见江姥姥,详细问问当年情况。
  日落时分。
  武同春来到山外一个小镇,饥火中烧,迫不及待地进入第一眼所见的饭馆,要了些现成的酒菜,吃喝起来。
  筷不停挥,饥火压了下去。
  无意间抬眼外望,目光扫处,不由心头大震。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威武的长髯灰袍老者,站在进门处,目光在座间腔巡,似乎想找个合适的座位。
  这老者并不陌生,正是使双怪“九尺二”望影而逃的人。
  此刻,灯火初燃,正是食客赶晚饭的时候,座头全被占住了,只武同春单独占了一张大方桌。
  灰袍老者的目光,扫到了武同春,四目交接,武同春赶紧低下头去,对方的目芒像是带了刺,看了很不舒服。
  小二走近桌边,哈了哈腰,难下笑脸道:“公子,这桌子还空着一半,能不能委屈一下让那位客官共桌。”
  武同春点点头道:“当然可以,反正吃了上路。”
  小二谢了一声,把那灰袍老者引过来安顿坐下,布了杯筷,老者点了酒菜,小二自去张罗。
  武同春心里很不自在,想会帐离去。
  但想了想后,又息了去念,他想摸摸对方的来路,由于此地近山,山中刚发生过大事,这老者来得突兀,说不定……老者先开了口,以低沉但却震耳的声音道:“对不起,使少侠不便。”
  对方礼数周到,武同春不能没有风度,在原位欠身道:“哪里话,这有何妨,阁下太多礼了!”
  话倒是很谦和,可惜戴了面具,表情呆滞而阴冷,给人极不愉快的感觉。
  小二端上酒菜,替老者斟了杯酒,然后退开。
  灰袍老者举杯道:“陌路萍踪,能共桌而饮,在江湖浪迹的人来说,也是件快事。来,老夫敬少侠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
  武同春举杯照干,道:“在下敬阁下!”
  灰袍老者手抚拂胸长髯,道:“少侠如何称呼?”不怒而威。
  武同春道:“在下‘冷面容’,请指教!”
  灰袍老者徐徐地道:“老夫一向破人称为灰衣人。”
  双方都在随口敷衍,不通名,不道姓,这一来,似乎没话好说了,各自吃喝。武同春认得灰衣人,仅只于一面之识,而灰衣人却认不出武同春,因为上次匆匆一面,武同春的身份是“鬼脸客”。
  一阵叫卖声传来:“瓜子、麻花、落花生罗!”
  武同春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青布包头的半百妇人,手挽篮子,穿行在酒座间,那形貌似曾相识,不由心中一动,目光再也收不回来。
  小二上前推了那妇人一把,粗声粗气地道:“喂!你这女人怎么不识相?告诉你没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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