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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劫火鸳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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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站着的这怪物,五短身材,穿一件及膝黑短衫,赤脚,白发萧萧,像一蓬于茅草,那个睑,根本就不像是张人的睑,四分五裂,像被小孩子啃过而扔掉的馒头,五官不辨,牙齿外露,胡须也被分割成东一撮,西一撮,如果是鬼,当是鬼当中最难看的鬼。
  “呱呱呱呱!”像嚎,又像是叫。
  武同春寒气直冒到头顶,他转身想走,不愿再看第二眼。
  就在一转身之际,发现前面三丈之处,站着同样的一个怪物,所不同的,是穿着白色的市短衫,不然,他以为是后面的转到前面来。
  令人难以置信的怪事,这一对怪物是孪生兄弟么?一样的脸孔,如果是造物者的恶作剧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一黑一白两怪物,把武同春夹在中间。
  武同春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头皮像是突然被一只大手抓紧。
  “桀桀桀桀!”白衣怪人也怪嚎出声。
  眼一花,穿黑衫与穿白衫的并肩而立。
  一个声音:“如何,不赖吧?”
  另一个声音道:“妙极了,天底下难找第二个,这是我兄弟俩的福气。武同春骇极,分明是两个怪物在对话,但两人像裂开的石榴般的分割嘴唇并没有动,声音也字字清晰,这太不可思议了,难道真的碰上了鬼?声音又传出。
  “根骨奇佳,貌相也合条件。”
  “是天赐的。”
  “胆子也大,毫无惊容。”
  “根基定然不错,可以省不少力。”
  武同春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
  “老二,问问他的来路。”
  “好!”
  穿黑衫的上前一步,看来他是老二。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出身?”嘴仍然没动。
  武同春猛然省悟,他曾听先辈谈过,武林中有一种失传的奇术“腹语,嘴不动而能出声。定是“腹语”之术无疑,想不到这种失传的奇术,出现在两个怪物身上,能练成这种奇术,功力之高自不待言。
  事实上如果两怪不用“腹语”,那裂开的嘴唇,根本不能清晰发音。
  黑衫老怪面对武同春,以“腹语”发话道:“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相对的时间长了,恐怖之感便会减轻,武同春冷漠地道:“鬼脸客!”
  “嘻!‘鬼睑客’,有意思。姓名?”
  “没有!”
  “没有拉倒。出身?”
  “没有!”
  “拉倒!”这倒相当干脆。
  白衫怪上前接上了问话道:“你练过武?”
  “晤!”
  “什么程度?”
  “难说!”
  “嗯!是很难说,不过老夫可以测验得出来。”
  “两位怎么个称呼?”
  “从前有,现在没有了,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两位意欲如何?”
  “碰上我兄弟俩,是你的造化……”
  “造化?”
  “谁说不是,我兄弟俩将合力把你造就成一个无敌高手,天下第一人。”
  说来说去,两怪物是要收徒,武同春心里暗笑,有意自嘲地道:“两位是看上在下哪一点?出众的容貌么?”
  黑衫怪接回话道:“对了,你小子一语中的,除了你的根骨,老夫兄弟正是看上你的容貌,非此容貌,不足为老夫兄弟之徒。”
  怪人怪论,武同春啼笑皆非,想了想,道:“两位是想收在下为徒。”
  “不错!”
  “要造就在下成为无敌高手,天下第一人?”
  “完全正确!”
  “在下成为天下第一人,两位算第几人呢?”
  两怪为之语塞。
  久久,白衫怪才又发话道:“你小子口舌挺利的,老夫兄弟不计名位,算第几人都无所谓。”
  “那得看在下愿不愿意!”
  白衫怪眼睑翻转的突目一瞪,道:“什么?你小子不愿意?”
  武同春不假思索地道:“在下根本不考虑”
  两怪同时用嘴怪叫了一声。
  就在此刻,蹄声踏踏,两骑骏马,疾驰而至,一见路中有人,齐齐勒住,马上是两名短打扮的壮汉,样子像是保缥的趟子手。
  白衫怪用腹语道:“老二,做个样子给这小子看看,开开眼界。”
  马上人一下子还看不清路中三人的面目,其中一人宏声道:“是哪一道上的朋友?”
  黑衫怪跃起,一手一个,把两壮汉提离马背,双足在马背上一借力,升高两丈,动作快逾闪电。一手提一个壮汉,而能蹑空而起,这份力量,令人咋舌。
  使人没有转念的时间,黑衫怪把两人互相一撞,凌空左右抛出,惨号曳空,两壮汉左右飞泻五丈之外,再没声息了。
  在抓人的同时,马儿受惊发蹄向前冲蹿。
  黑衫怪抛人之后,身形并未落地,凌空翻了二个跟斗,飞射向奔蹿的马双脚落在后一匹马鞍上,再弹,踏上头一匹马背,然后落地。
  同一时间,惨嘶声起,两匹马仆了下去,刹时不动。
  武同春头皮发了炸,能在一落之间踏死高头骏马,这是什么功力?黑衫老者一晃回到了原处,怪脸上当然看不出表情。
  白衫怪用腹语得意地道:“小子,这只是牛刀小试,如何?”
  武同春怒喝了一声道:“如果牛刀大试,岂非要杀尽天下无辜?这是丧失人性的行为。”
  黑衫怪厉声道:“好小子,你想找死?”
  白衫怪应和道:“想死太容易了,老夫只举手之劳……”
  武同春突地想起“无我大师”说过与武林苍生结大善缘的话,除魔卫道以安良,这不是结善缘么?自己得了圣僧遗赠的“玄黄经”,应该有以报德,于是被压抑了的任侠观念,顿告复活了。
  “呛”地一声,拔出剑来,右手持剑上扬指天,左手捏诀指地,这是“玄黄经”所载的古怪姿势。
  内力陡运,剑尖白芒暴吐八尺,显示内力已到了某一极限。
  两怪相顾骇然。
  武同春冷峻地道:“两位还要收徒么?”
  白衫怪道:“当然要,老夫的主意不变。”
  黑衫怪道:“大哥,这小子有这高的能耐,岂不更加理想?”
  白衫怪道:“可以缩短一半的时间,真是天从人愿。”
  两怪这么一说,武同春心里不由忐忑起来,自己目前的功力究竟高到什么程度,还没试过,两怪的功力从刚才黑衫怪表演的凌空抛人揣马,已见一斑,高到什么境地亦属无法预测,但一个事实不变,他不能使对方遂愿。
  暮地,一声锐啸,破空而至,穿云裂空,震人心魄。
  武同春暗吃一惊,难道对方还有同路人?黑衫怪惊声道:“他追来了,怎么办?”
  他是谁?听语气是两怪的对头。
  白衫怪道:“只有暂避风头。”
  “跟他拚了算了?”
  “下策,我们无法操胜算。”
  “这小子怎么办?”
  “以后再说。”
  两条五短的身影,急闪而没,快同鬼魄。
  武同春收了剑,心中震骇不已,这发厉啸的是何许人物,竟能使两怪闻声而遁?两怪功力已深不可测,那来者岂非更加不可思议?想着,又觉可笑,两怪要造就自己为天下第一人,那这惊走他们的该算老几?心念未已,身侧一个声音道:“看到两个矮子怪么?”
  声音很低,但却震耳。
  武同春大吃一惊,身侧多了个高大的灰袍老者,长须拂胸,貌相威武,年纪在五一至六一之间,两道目芒犹如冷电,竟不知是何时来到的。定了定神,武同春一念好奇,反问道:
  “尊驾何方高人?”
  灰施老者忽然发现了武同春的丑脸,目苍一闪,冰声道:“你是什么人?”
  “鬼脸客!”
  “鬼睑客?在此作甚?”
  “路过。”
  “见到两个丑怪矮子么?”
  “见到了,刚走!”
  灰袍老者“嗯”了一声,闪身追去,如洗烟幻影,转眼即逝。
  武同春木在当场,连碰到了三个不可思议的人物,可见武林人多得是奇才异能的人物,武功无止境,谁能说会有天下第一人。“他想到父亲生前号称“无敌剑”,父亲过世时,自己年纪还小,不知到底“无敌”到什么程度。
  名头并非幸致,但在武林中人外有人,树大必招风,名高必遭忌,不知父亲当年何以要承受这“无敌剑”的名号,还把家堡称作“无双堡”?过去了,“无敌剑”、“无双堡”、成了两个武林史上的名词,相信若干年后,连这两个名词也会从人们记忆里消失。
  他缓缓回剑人鞘,想考验一下新成功武功的目的没达到,但由于刚才的一幕,使他心理上起了变化,能忍则忍,还是藏拙一点的好,反正自己无意争名,已经下决心私事一了便告别江湖。
  ‘得!得!”像杖头点地的声音。
  武同春刚刚一松的心,又提了起来。
  “得!得!”声音渐传渐近,很快地到了身后。
  武同春兀立不动,心中已有了戒备。
  一个极其耳熟的声音道:“老弟,幸会啊!”
  武同春一听是老叫化的声音,松了口气,回身道:“您老,真是幸会!”
  老叫化四下一望,道:“老弟有没有碰上什么扎眼的人物?”
  心中一动,武同春道:“有,一对老矮怪,缠了在下半天,结果被一个灰袍人惊走了。”
  老叫化惊声道:“灰袍人……他没有对你怎么样?”
  武同春心中又是一动,道:“没怎么样。他忙着追人,他是何方神佛?”
  老叫化道:“别招惹他。不知道为妙。”
  听口气,那灰袍人定是个极难缠的人物,武同春没有争强斗胜之心,连好奇心也淡了,不再追问,点点头,道:“那一对矮怪是何许人物?”
  老叫化目芒一闪,道:“告诉你无妨,以后避着些,说起来也不算什么穷凶恶极之辈。
  三十年前,江湖上提到‘九尺二’三个字,可以吓破人的胆……”
  武同春困惑地道:“九尺二,这算什么?”
  “两兄弟的尊号,一个身高四尺六,两个加起来就是九尺二。”
  “有意思,没有名字么?”
  “没有,就只这个浑号,两兄弟公不离婆,总是在一起。”
  “那形象是生成的?”
  “不,不是,原本是五官端正的,二十多年前,突然失踪江湖,两年前再现变成了这等怪相,如果不是服色与身材特殊,还真认不出来。”
  “被人毁容?”
  “很可能!”
  如果是被人毁容,这下手的人可真绝,使两人的容貌一个样。”话锋略顿,又道:“您说这两个怪物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以老要饭的所知,这对怪物为人刚愎,喜怒无常,做事全凭自己的好恶,但恶名还不彰。”
  “在下看未见得。”
  “为什么?”
  “那边路中央有两匹马,是被穿黑衫的喘死的,还有两个马上人,也被无辜杀害。人家路过,可没招惹他俩……”
  老叫化喘口气道:“可能是遭毁容之后,性格改变。”
  武同容忍不住道:“那灰袍老者,竟然使‘九尺二’闻声而逃,想来是个更可怕的人物罗!”他心里当然希望老叫化能透露一点对方的来历。
  老叫化“嗯”了一声,避开话题道:“要饭的想问老弟一个问题……”
  武同春道:“请问!”
  老叫化道:“那叫武同春的,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意外?”
  武同春心头一震道:“您老为何有此一问?”
  老叫化道:“不瞒老弟说,老弟在庙里避雨,跟那紫衣姑娘谈的话、要饭的听到了,不是故意,是碰巧,所以想知道实情。”
  “啊!原来如此,实情正如在下向那紫衣姑娘说的。”
  “没有隐瞒?”
  “您老说隐瞒是什么意思?”
  “照老弟的说法,姓武的重伤将死,托老弟归还彩玉,如果他自知必死,不会不交代半句,因为他还有妻女。”
  这实在是个破绽,老叫化够精明,武同春心意一转,道:“您老跟那个姓武的是什么渊源?”
  老叫化叹息了一声,道:“渊源谈不上,总之有那么一点瓜葛……”
  “什么瓜葛?”
  “现在来谈,已经失去意义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也许有一谈的价值,照老弟的说法时隔经年,不见他的形踪,活的机会很小,不谈也罢。”
  事关本身,武同春不能不问,想了想,又道:“何妨当作闲话来谈?”
  老叫化目芒大盛,直照在武同春的疤脸上,冷沉地道:“老弟,你定有什么未尽之言要告诉老要饭的?”
  “您老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你不放松要饭的和武同春之间的关系,同时,武同春托你办大事,也说了名姓,于情于理,他不可能没有别的交代。”
  姜是老的辣,察微知着,武同春有些词穷,但也想知道老叫化的用心,深深考虑了一阵之后,道:“好吧,如果您老但白见示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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